• 报人风骨李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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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人风骨李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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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伟 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3375400

出版时间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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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8元

货号9787563375400

上书时间2024-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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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本书真实地再现了20世纪中国杰出的报人徐铸成80余年丰富而坎坷的人生经历,记述了他的报人生涯以及所参加的政治活动,涉及到中国现代史上许多重要的历史事件和人物,着重突现出徐铸成所具有的“对人民负责,也对历史负责,富贵不淫、威武不屈,不颠倒是非,不哗众取宠”的报人品德和特点。他刚正不阿、铮铮铁骨的报人风范使人敬仰与赞颂。
 作者与传主既有乡谊又亲聆謦欬,且系记者出身,故掌握翔实的第一手和第二手资料,感性叙述与理性评价相得益彰。传主之子徐复仑认为“作者笔下的徐铸成与生活中的父亲最为贴近”。

精彩内容
第一章 生命之源
 江南-小城
 “我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城。”徐铸成总是这样谦称他的血脉之地。
 宜兴的小当然是实情。因为它绕城三里,直径一里,城区人口一万。不过这也由于他日后成了报人,行踪遍及大河上下、北国塞外,对比那些繁华都市、通都大邑,也就显得它的“小”。而同生斯地的笔者,在童稚时的视野里,这三街六巷,人声喧闹,熙熙攘攘的宜兴,还视之为“大”。
 宜兴地处太湖之滨,江南膏沃之地。县城山环水抱。城之南,面对重重山峦天目山余脉的铜官山,黛绿绛紫,山色随四季而变化。城的东西郊,各有一个方圆约九里的小湖,当地人叫东氿、西氿,这“、氿”字不见于字典。东氿形长,西氿形圆。西氿在西城门外,京杭国道(南京至杭州公路)之旁。沿西氿行,只见一片汪洋,浪花拍岸,时有航船扬帆而过。岸边垂柳野树,春日桃花烂漫,蜂喧蝶闹,是宜兴人极佳的赏游之地。
 “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宜兴土地肥沃,物产丰盈,稻麦一年两熟,人称鱼米之乡。举世闻名的紫砂茶壶与陶器,产地即在宜兴。那茶壶的特点是,能够保持茶汁泡久了也不会发霉发馊。这是由于宜兴有特殊的陶土。这种陶土为别地所无,所以即使仿制也极易识破。山乡还盛产毛竹、松杉等材木。宜兴风景极好。善卷洞幽深曲折,洞中有洞,可以航船。还有张公洞,更为高大轩敞。有一处名鲫鱼背,上缘一条曲折鸟道,仅可承足,两边巍岭直泻,颇像鱼背,故有此名。
 宜兴也是人文荟萃、名人辈出之地。晋代勇于改过、除三害故事的主角周处即生于此。南宋词人蒋捷(竹山先生),名词“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的作者,他的词多故国之思,山河之恸,他也是邑人。明末四公子之一与侯方域齐名的陈贞慧及其子陈维崧(词人),同生斯地。明末抗清英雄、殉国于都门的卢象升也是宜兴人。
 “吾来阳羡(宜兴古称),船入荆溪,豁然如惬平生之欢,行将归来殆是前缘。”说这番话的就是宋代文学家苏东坡,他在宜兴买田终老。卜居的几年,留下诗篇、手泽、墨宝,还手植蜀产名花西府海棠一株,至今犹存,老干两三抱,子根孙枝已合为一体,依然花开繁茂。
 精忠报国的岳飞与宜兴也有渊源。他在《五岳祠盟记》中说:“今又提一旅孤军,振起宜兴。”宜兴有百合场,即岳家军与金兵大战一百回合之地。金兵溃退,岳飞率大军掩杀,追到西沈,金兵早把湖中船舶搜劫殆尽,岳军无法渡过,乡民闻讯,一夜间筑成一条长堤,使岳家军飞渡,把金军杀得血流成渠,故长堤称岳堤。惜此堤近年被毁,荡然无存。
 当代宜兴,人称教授之乡。名人之多难以缕述。如徐悲鸿、吴冠中、钱松岩、周培源、唐敖庆、潘梓年、于伶、储安平等均为文化名人、饱学之士。
 徐铸成先生说:“我曾翻读《明史》,单单在熹宗、崇祯两朝以忠言苦谏遭廷杖甚至杀头的宜兴籍御史,即有二十余人。这个故乡的确是令人难忘的,想起了已经看不到今天的好友储安平,不也是以敢言获罪的吗!”
 人在远乡,徐铸成总是系念着故乡。他说过这样一件事:
 记得在抗日战争期间,我于1943年穿越桂、赣、闽、浙、皖、苏六省,沿着未沦陷的山区,冒险化装进入上海,当时曾一路写东海记行及沦陷区进出记各约十篇,刊于桂林及重庆《大公报》。在那次特殊旅游中,当我跨入宜兴,听到竹丛中飘来乡音的时候,不由心头突跳,忙从轿子里走到路旁,双手捧起一把故乡土,在颊上亲亲,双眼流下了热泪。这是游子见了慈母的感情。虽然我在十五年前已往北方读书和工作,而全家也在1927年远离了宜兴,但乡情却积久愈浓啊!
 清贫家世
 一桥飞架,荆溪河上。这是宋苏学士东坡亲题“周将军斩蛟之桥”。笔者儿时随大人喊为长桥。
 长桥南首,有石牌坊一座。“三朝元老”四字赫然在目。这本是明万历年末曾做过几十年大学士(阁老)的徐溥的表功牌坊。据说后来曾为权相的周延儒,其时正是他童稚,在石牌坊前发狂言道:“这里该是我的牌坊!”这话传到已告老还乡的徐溥耳中,徐阁老只一笑:“这孩子口气不凡,如果他能连中三元,我就让他。”之后,周延儒果然连中三元(解元、会元、状元),徐阁老的牌坊只好迁到孔庙门前。笔者儿时在长桥下看到的就是周延儒那块“连中三元”的牌坊。
 就在这牌坊的东侧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那是东珠巷,全称该是东撒珠巷(简称东珠巷)。民间相传,清初,有位明末皇孙流落宜兴,被清兵追捕,他急中生智,一路撒下珠宝,追兵抢拾之际,他得以脱身。路经的两条巷分别名为东、西撒珠巷。
 东珠巷狮子巷口,一处衰败的院落,其中就有徐铸成的生身之地。徐铸成说:“我家没有什么光荣的劳动家谱,但也不是书香门第,更不是什么缙绅人家,没有听说祖上有人做官的,也从未有人中过秀才、举人。”他虽这样说,然而细推起来,他该是那位徐阁老徐溥的子孙。有事可证。徐溥留下的义庄有不少庄田。向例规定,徐姓子孙中了秀才,就可到义庄领取一千文助学金,中举可以有双份。民国以后,一千文为一元,秀才改为中学生,进了大学,就受到举人待遇。徐铸成说:“我进师范后,母亲曾托人去代领几年。至于我进大学后,这双份的光荣,他老人家只享受过一年。”
 1907年6月26日(岁次丁未,农历五月十四日),徐铸成就出生在这式微破败的徐氏院落。宜兴话是“破墙门”。
 房子是破旧的,却有一座厅堂,是有根有据的明代建筑。可以想见当时显赫的面貌。中间的四根柱子油漆已斑剥了,毫无疑义是楠木的。地上铺的大方砖已残破,掀去一层,下面还有一层长砖。
 这破院子,恰在宜兴县知事衙门的隔壁。据父老们说,原先,在前院的东墙,爬上梯子,可以看到知县老爷升堂问案,和把犯人按在堂下打屁股的情景。在后楼则可以偷觑知县老爷与妻妾的调笑作乐。后来,县衙门把墙头加高了一段,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到随风飘来的喝打、呼号声和后院悦耳的丝竹声。
 院子里住的十几户,都是徐姓疏房,各拥有一二间房子。徐铸成家里有一间半房,还有半间火焚过的房子作堆柴用。他们就在这局促的环境下生活。
 他的曾祖仲安公,稍通文墨,靠着经管祠堂的田产过活,还做一些士绅们不愿做的事,如地方公益事务的募捐,然后发给贫穷户,数额很小,只有一元二元而已,以及一些赈米。仅靠这些还维持不了家。徐仲安还开了一爿猪行(贩卖仔猪),并在一家酒行管账。就这样省吃俭用樽节着过日子,以后陆续买了三四十亩田。
 生活已是小康,朱仲安还有一个心愿,希望有个曾孙。他已78岁。民间传说,有了曾孙,去阴间见阎王就可长揖不拜,更无需下跪了。徐铸成的出生遂了他的心愿。
 曾祖母朱氏,不识之乎,也不识数。性威严,从不假人以颜色。她坐在那个破旧的厅堂里,即使是远房的小孩,也都屏声息气、蹑手蹑脚而过。她享了高龄,88岁。过世那年,曾孙徐铸成已15岁。只是有个缺陷,因她不识数,积蓄的几十块银元,用根稻草比着堆起的长度,悄悄藏着。孀居的小姑婆,知道银元藏于何处,有时急用,拿了几块,再把稻草掰去一段,她全然不知。
 徐铸成的祖父徐石樵,生平无多可述。他靠着酒行的执照,继承曾祖酒行管账的差事。由于近水楼台,他也喜欢喝酒,还有别的嗜好,这样就把几十亩田的家产卖光了。60岁时病故。
 祖母宗氏最疼爱孙子,她是徐铸成的保护伞。每当母亲要责打,只要听到哭声,祖母立即赶到把他拉走。当他读书怠惰或有什么淘气非打不可时,母亲总是先厉声警告:“不许哭,不许叫,不然打得更重。”这就阻断他的救星即祖母。祖母一生凄苦,以佞佛度日。生有二子,三女。长子即徐铸成的父亲。长次两女适范姓,三女嫁余姓,都在农村。
 徐铸成的父亲徐家骥,字少石。16岁即设学塾教蒙童。为着小学教师资格,去江阴进半年制的师范速成学堂,后任小学校长。未多久,被挤到一个穷乡僻壤去当教员,月薪跌到8元,生活难以维持。他母亲一再怂恿,写信给姨父,才于1920年到河北石家庄车站当了一名司事(相当于文书),月薪有二三十元;寄住在段长家,还要管些杂务。多年后,徐铸成说起这样一件事:“我父亲是一个老实人。曾有一个同事,和他换帖拜了兄弟,后来在阎锡山成为北方统治者的时候,这位把弟原是山西五台人,回去混了几个月,忽然任命为京汉路局长。我姨父去京送礼拜谒自不待言,还逼着我父亲把兰谱退还给了局长大人。”这可见他父亲的老实,那位姨父是适应“潮流”的。徐铸成的三子徐复仑这样说到祖父:“祖父身材矮小,只有1.5米,虽有学问却无能力,且体弱多病。1950年故世,不足七十岁。”
 母亲朱赣玉,因外祖母早年亡故,留下一子五女,她是第二个孤女。因朱家与徐家沾亲,她13岁时,被留在徐家寄养。她的父亲带着后妻及其余子女,去江西一个收税机关去做小官。事实上是童养媳。曾祖母对她十分严厉,祖母和善些,不过很哕嗦,大家庭人口多,家务繁重,虽小小年纪也得跟着做。晚上还要学针线。稍有困倦,不自主闭上眼睛,曾祖母就要大声责骂。受了不少委屈。17岁时与徐家骥完婚(他21岁),因为曾祖父渴望抱重孙。据徐复仑先生说:“祖母朱赣玉,宜兴人,其父曾受恩于徐家。虽后徐家败落,而他已升任江西赣州知县,仍不忘旧恩,将二女儿送到徐家,嫁给我祖父。祖母身高(超过1.6米),貌美,熟读古书,有较高的文化水平。精明强干,一手好针线活,家中大小事都由她张罗,身体一贯很好,80多岁时眼不花,耳不聋。1967年12月,家父被造反派揪斗,押送五七干校劳动。祖母受此刺激精神垮了。1968年秋忽中风。拒绝治疗,绝食而亡。享年84岁。”
 苦乐参半的童年
 徐家这个日夕盼望的宁馨儿(徐铸成)来到人间,满足了徐仲安与朱氏夫妇抱重孙的心愿,也给他的儿子徐石樵与宗氏夫妇带来无比的欢乐。至于徐铸成的生身父母(徐家骥与朱氏),那高兴也是自然的了。不过他母亲在高兴之余,别有一番苦涩。
 小鸿生(徐铸成小名,又有乳名毛毛)哪里知道自己是幸存的,他几乎不能来到人间。这段事说来辛酸。
 小鸿生父母完婚后第二年,母亲就怀孕了。曾祖父喜不自禁,认为上苍有灵,更虔诚地向家堂菩萨叩头与祈祷,祝这位孙媳妇早生贵子。哪知事与愿违。同族的新媳妇,一个个都分娩生的都是男孩,她却是迟迟不见动静。总算等到这一天,下地的却是女孩。这一下,大祸临头了。在厅上等着人们贺喜的曾祖父气得走了出去。原来已陈设好的祭礼(祭祖用的食物)都撤掉。没有人去看这个刚分娩的产妇。几个月过去后,还受到旁敲侧击的指责。
 在痛苦中挨了一年。小女儿刚过周岁,她又怀孕了。这回她不敢声张,怕再生一个女孩,她也根本没有生男孩的信心。好在也没有人知道她又怀孕。
 她想尽办法要让这未出世的婴儿流产。她故意吃生冷、辛辣的食物,端过重的淘箩,举过高的竹架,甚至忽然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这些举动本都会流产,但竟都是徒劳,腹中婴儿安然无恙。她听人说,麝香、冰片可以打胎,偷偷买来吃了,结果仍然无用。多少年后,母亲告诉徐铸成说:“我天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堂屋里有个小石磨,就拿来压在肚子上,尽力压十几分钟。然而还是白费气力,最后只能等待是祸还是福。”
 终于出了怀,大腹便便,昭然在目。但这一回没有人关心她,也不指望她生男孩。临盆分娩那天,家里冷冷清清,同上次形成鲜明的对比。
 婴儿出世了,她在朦胧中听到接生婆对祖母说:“恭喜恭喜,是个胖胖大大的孙少爷。”这时她已昏厥过去。这边忙着上香、点烛、染红蛋,向亲戚们去报喜。
 这压不垮、毒不死、打不掉的婴儿就是徐铸成。细想起来这铸成两字何等贴切。日后,他在新闻工作岗位上,一直矢志不移地激浊扬清、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甚至在打入社会底层,在重重磨难面前,也从不改变初衷讲违心话。这志如磐石、铮铮铁骨不正是以铁铸成的吗?!这自然是后话。
 回到本题。这位曾孙的出生,全家欢庆。那年又是曾祖父仲安公八十华诞,双喜临门。仲安公不惜重金,在宜兴城内设备最好的一家照相馆蓉锦轩,拍摄一张合家欢。曾祖欣然提笔题了“八旬大庆,四世同堂”八个字以志庆。这张照片一直保存着,“文革”中被抄走,后来发还。当时75岁的徐铸成重看这张照片,看到襁褓中的他,由曾祖父抱着端坐中间,并排坐的是曾祖母,怀里是两岁的姐姐。后面站的是祖父母、叔祖父母以及他的父母亲。还有几位叔叔和未出嫁的姑妈。在前面席地坐的是一些小叔子、小姑姑。照片已发黄,曾祖父亲题的八字手迹,依然可见。可是物是人非。拍照后的第二年,这位曾祖就病逝。当然他已心安理得,坦然走向阴间,因为见阎王时不用再下跪。两岁的曾孙穿麻服已能匍匐在地,当大人痛哭时,他也轻轻啜泣着。
 曾祖走了,另一个疼爱他的是祖父石樵公。鸿生会走路了,每天清晨,祖父带着他上茶馆,在那里吃点心,然后在附近买几样菜肴,把孙儿送到家门口,让他提着篮子,蹒跚地走进门去,这才去酒行上班。
 儿童都喜欢玩具,贫寒之家买不起高贵的。孩子们喜欢“跳白果”(白果即银杏树的果实),染了各种颜色,夹在脚趾缝里跳着玩,互相比赛。这就像抗战前上海的孩子们玩玻璃球,鸿生还不会“跳白果”,祖父就给他买了整整一小瓦罐。
 祖父是在他7岁时过世的。背上生个痈疽,呻吟床席半年,痛苦地走了。小鸿生叹息道:“从此再没有人给我买玩具了,更没有人带我去茶馆吃早点了。”
 这是例外。
 每当春天时候,碧蓝的天空常见有风筝(宜兴称鹞子)在飞动,鹞子线上挂着鹞弓发出呜呜的响声,入夜后挂起鹞灯,远看像一串繁星,闪闪发光。小小的蝴蝶风筝虽只要五文钱,但无钱购买,鸿生望天兴叹。祖母看他可怜,劈了几双竹筷,做了个“豆腐于”风筝。可能骨架太重,无奈飞不起来。他感触很深,当时立愿,将来自已做了祖父,一定完全满足孙儿的玩具要求。后来他果然这样做了,作为弥补过去失落的童年���1967年,红卫兵抄他家时抄出许多玩具,照了相,作为修正主义的罪证。这是后话。
 他的童年还有一段几乎难以使人置信的事。
 他六七岁时,进私塾读书之前,曾祖母看着像竹笋一样拔节速长的曾孙,忽然不顺眼起来。她说:“这孩子粗手粗脚,没有读书人的样子。”母亲听在心里。她有了一个主意。前不久,刚把他头上的尾巴(辫子)剪掉,这回想到给他裹脚。这不就像女孩吗?想到做到。她裁了两块方布,把他的脚趾紧紧裹起来,再套上布袜,穿上布鞋,那就举步维艰了,每走一步疼痛难忍。经过一年多的哭求,母亲这才把它解了。可留了终身的伤痕,拇趾向内弯曲,二趾被迫突起,不能像健康人一样脚踏实地。
 在他童年的记忆中,跟着祖母去“坐庚申”,也是高兴的事。信佛的老婆婆们,每隔60天,聚集在尼姑庵里,诵经礼拜一个通宵,名日“坐庚申”。祖母总是带他去,他乐于跟从。因为一则逃避母亲监管,二则作为宵夜的一碗素面,很吸引人。有一次在三里桥小镇上的竹林庵去“坐庚申”。香烟缭绕,钟鼓齐鸣,很是热闹。庵里有座巍峨高耸的宝塔,祖母说是文笔塔,原来还高两层,每天清晨,那塔尖的影子可以照到西城郊。所以明代宜兴文风很盛,迭出高官。有位县官,感到高官太多,侍候不胜其苦,便想了个主意,暗中把宝塔削了两层,笔尖照不到砚池,宜兴就不出人才了。结果并非这样,宜兴还是出了很多人才,这是那位县官始料不及的。
 6岁时鸿生进私塾发蒙,童年的黄金时代匆匆而去,苦与乐都只留在记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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