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斯评传 大象学术译丛
9787534795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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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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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st.约翰·萨克雷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34795169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页数155页
货号591679990425
上书时间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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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萨克雷先生对约瑟夫斯的个性有如下评价:对作为一个人物的约瑟夫斯,萨克雷先生没有奉承,而是公正地认为约瑟夫斯的困境并非全由自身错误造成,至少部分要归因于约瑟夫斯所处之无法控制的环境;对约瑟夫斯历史学家的身份,萨克雷先生的评价要高于大部分学者。 就约瑟夫斯的这两个方面而言,我们应该从当时的真实情况和文学风气,而不是用其他时代的思想进行评价。 内容简介: 本书第一讲“约瑟夫斯的人生和性格:对其著作的评估”,向读者讲述了约瑟夫斯的一生,介绍了他的著作,重点介绍了他在“犹太战争”前后的经历,并对其的各个方面进行了简要分析,即为我们解读了作为一个人的历史学家约瑟夫斯。第二讲《犹太战争》和第三讲《犹太古事记》,则通过细致的文本分析,特别是对斯拉夫版著作,向读者介绍了作者对约瑟夫斯这些作品之真实性,其写作环境、过程、动机和目的等内容的观点。第四讲“约瑟夫斯与犹太教:他的圣经文献”,则通过分析约瑟夫斯著作中对犹太教圣经文献相关内容的描述,叙述了作者对约瑟夫斯与犹太人和犹太教间的关系。第五讲“约瑟夫斯与希腊文化——他的希腊语助手”,同样通过文本分析,论述了自己的“助手假说”和对约瑟夫斯与古希腊文明间之关系。最后一讲,则回归至西方学界关注之重点,即“约瑟夫斯与基督教”。作者对约瑟夫斯著作中关于耶稣基督的内容,即所谓的testimonium Flavianum,进行细致文本分析和论证,同样重点分析了斯拉夫版著作的有关内容。通过这部著作,读者可以对约瑟夫斯的人生、著作有一个比较全面和一定深度的了解。这对我们研究约瑟夫斯个人、犹太文明、古希腊文明与犹太文明间之关系,罗马文明与犹太文明间之关系等具有一定价值。 作者简介: H.St.约翰·萨克雷为英国学者,就职于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是约瑟福斯、古希腊通用语及“七十子圣经”等方面研究的专家。其在西方约瑟福斯的研究中处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 目录: 导 言 第一讲 约瑟夫斯的人生和性格 ———对其著作价值的评估 第二讲 《犹太战争》 第三讲 《犹太古事记》 第四讲 约瑟夫斯与犹太教 ———他的《圣经》文献 第五讲 约瑟夫斯与希腊文化 ———他的希腊语助手 第六讲约瑟夫斯与基督教 第七讲译后记 精彩书摘: 第一讲 约瑟夫斯的人生和性格 ———对其著作价值的评估 能够获得怀斯主席(President Wise)和犹太宗教研究所的邀请,作为著名 的约瑟夫·斯特鲁克基金(Foundation of Mr.Joseph Stroock)的演讲者,来到这个伟大的国度为各位讲演,我深感荣幸。 我想自己在人生近末时,每当回忆起自己曾经是希尔达·斯蒂克·斯特鲁克系列讲座的演讲者之一,必定会内心充满骄傲。 我深深地感到对于美国人民,特别是那些将这个新生国家的公民权和犹太人这个古老民族的特殊荣耀融合起来的美国人民,全世界学术界亏欠甚多,对此我甚至无法恰当表达。 在英国,我们认为美国人民为知识的进步做出了原创且巨大的贡献;而且在困难时期,美国那些慷慨的学术赞助者们,也给了我们毫不逊色于其他任何人的帮助。 下面,我将就自己是如何站在这里,以及如何用自己的点滴知识履行回报上述帮助的义务,来做一个简短的个人阐述。 大约五年前,我在伦敦犹太学院做一次讲座,其间我提到自己正在编辑一本《约瑟夫斯手稿辞典》 (MS Lexicon);我编辑这一辞典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使用,从未想过或期待将之出版。 不过现任教于费城布林莫尔学院的凯德伯里教授(Professor Cadbury,以前任教于哈佛大学)读到了这一讲座的相关内容之后,便力促我出版这一辞典,并且积极为之寻找资金支持。 于是通过凯德伯里教授的热心帮助,我得到了乔治·亚历山大·科胡特博士(Dr. George Alexander Kohut)的慷慨赞助;在科胡特纪念基金的赞助之下,这本我原打算将手稿遗赠给学院图书馆的辞典,将如我所望在不久的将来出版发行———在这里非常感谢科胡特博士。 然而科胡特博士的慷慨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前不久的八月,通过他,我收到了来自怀斯主席的讲座邀请,于是便有了当前这次讲座。 我知道自己与一位最杰出的美国学者还有差距,他由于健康原因而无法为大家开设讲座;而我站在这里最大的遗憾也是我提供给各位的讲座,无法像乔治·富特·莫尔博士所做的讲座那样寓教于乐;莫尔博士关于“犹太教”的最新巨著,吸引且指导了所有读者。 这里,我唯一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我一生深爱且学习着犹太古史,特别是对传播古代世界犹太教知识的两部文集(即被称为“七十士译本”的希腊语《圣经》和约瑟夫斯的著作)更是如此。 对在各位面前尝试评说你们民族的历史学家,我深感冒昧。 然而约瑟夫斯的朋友中,确实是基督徒远多过他自己的同胞,而且他的职业生涯是在敌意中开始的。 犹太人憎恨他,视他为叛徒、变节者,基督徒则因为《犹太古事记》中关于他们主上那极富争议的文章而对他大加赞扬。 外来者———即便是基督徒———所处的立场,很可能会使他们比约瑟夫斯的同胞更加公正地评价约瑟夫斯著作的价值。 就我自己对那些特殊文章的解读而言,如之后所展现的,我并未偏向约瑟夫斯。 他的著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我们基督徒更是如此,但我们却没有对他进行很好的保护。 关于他对基督教态度的问题曾经充满争议、模糊不清,而人们也低估了他作为一个爱国者和犹太教辩护者的纯正优点。 对他的缺点我也并非视而不见。 作为《洛布古典丛书》之约瑟夫斯著作的译者,我在过去多年几乎每日与约瑟夫斯相伴,不过我需要承认与他相伴并非总是令人愉快。 《洛布古典丛书》对学界来说是一份非常宝贵的恩惠,来自你们美国的另一位富有公益心的赞助人詹姆斯·洛布博士(Dr. James Loeb)。约瑟夫斯的缺点非常明显,但相应补偿也很多。 不过我会将自己对约瑟夫斯性格和著作的评价存留到后面。 对于约瑟夫斯的研究,最近步入了新的阶段。 在我自己的国家里,曾经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家庭中都会有两部书,即《 圣经》 和约瑟夫斯的著作———威廉·惠斯顿( William Whiston)那古老的 18 世纪版本。 但那样一个对之不加辨别、普遍欢迎的时代一去不返,代之的是一个新的、探究更加科学的时代。 这个新时代开始于大约 40 年前,以受到过严格批判的本尼迪克特·尼斯(Benedict Niese)版著作的出现为标志。 20 世纪,来自 M.西奥多·雷纳克(M. Theodor Reinach)及其同事的高价值法语注释版著作开始分集出版,到现在,已接近完成。 而在德国,我们从理查德·拉克尔先生(HerrRichard Laqueur)那里取得了关于历史学家约瑟夫斯的极具建设性和革命性的研究,亦从威廉·韦伯(Wilhem Weber) 那里得到了对《犹太战争》之根源的有趣调查。 关于约瑟夫斯的证据(约瑟夫斯证据中关于基督教、耶稣基督的叙述)之真实性的争论再启,其中爱德华·诺顿(Eduard Norden)为怀疑一方的主要倡导者,而哈纳克(Harnack)及伯基利(Burkitt)则作为坚强的拥护者对之进行辩护。 在俄罗斯这片不幸的土地上,最近也出现了新的证据,也许能证实前述之革命性研究。 不管怎样,这一新证据造成了最近持续数年的争论。 新证据即发现的斯拉夫版《犹太战争》,它包含了关于殉道者约翰、耶稣基督和早期基督徒的更加陌生的典故。 一些处于领导地位的权威认为它原始且完整,直接来自我们那位犹太历史学家。 此问题虽依然是悬案,但业已唤醒了我们的各位作者的兴趣。 我讲座的主题是作为一个人和一位历史学家的约瑟夫斯,而非约瑟夫斯所处的历史时代,但适当地提及之前和当时的历史,也不可避免。 这个时代对约瑟夫斯自己的国家、民族,以及整个世界均意义重大。 如同我们从非基督教历史中所获悉的,有一个广泛且深层次的信念贯穿整个东部世界,即从朱迪亚走出的那个人或那群人,注定要在那个时代统治世界。 犹太人中的大部分,之所以会有强烈愿望独立并升级自己与罗马的冲突(最终以灾难收场),这一信念无疑是一个主要的因素。 想必大家对那些引起冲突的导火索已经非常熟悉,所以这里我只须提及标志性事件。 在充满荣耀的哈斯蒙尼王朝( Hasmonaean House)时代,曾有一段时间,即在继承者犹大·马加比( Judas Maccabaeus)的统治下,以色列微微显示出重获了一些大卫时代之荣光,但这微光也很快便因亚里斯托布鲁斯(Aristobulus) 和许尔堪(Hyrcanus) 兄弟间的争斗,以及引入罗马为调停者而结束。 木已成舟! 亚里斯托布鲁斯以行动表明自己执着于对抗,于是庞培在公元前 63 年占领耶路撒冷,并将叙利亚变为了罗马的行省;许尔堪甘心为罗马之仆从,借此得以维持自己徒有其名的王权。哈斯蒙尼王朝到最后之时,已经危机重重,王权逐渐被以土买人( Idumaean)、篡位者安提帕特(Antipater)和他儿子希律夺走。 之后是希律王漫长的统治时期,这是一个在罗马支持之下表面辉煌,内部却民族压迫重重,且对统治者之民族不满日渐沸腾的时代。 希律在公元前 4 年一去世,暗火便即刻变成为熊熊大火。 名义上的继承人亚基老(Archelaus)为巩固自己的头衔,一方面不得不在罗马和来自其同胞的要求独立的代表团于奥古斯都面前战斗,另一方面不得不同时在巴勒斯坦与各种敌对的寻求王位者斗争。 亚基老大约持续十年的暴政在公元 6 年随着他被流放而结束,而朱迪亚则在该年被并入罗马叙利亚行省,由罗马地方行政官统治。 也就是在这一年,奋锐党(Zealots)诞生。 奋锐党人为极端反罗马分子,约瑟夫斯将他们称为“第四大派” (The fourth sect,其他各派为法利赛派、撒都该派和艾赛尼派),并断定这些奋锐党人要为最后大灾难中的所有恐怖事件负责。 随之而来的罗马行政长官奎里尼乌斯(Quirinius),在公元 6—7 年时采取措施,对新并入地区的各种财产进行估价,于是引起了加利利的犹大(Judas of Galilee)和其同伴发动起义。 约瑟夫斯写道:“他们宣称财产估价除直接奴役外毫无他意,并号召全民族团结起来保卫自己的自由。” 在联合起来的狂热爱国者们的力促下,再加上最后那位贪得无厌的罗马地方行政官的助推,最终导致了那场 60 年之后的战争爆发。 …… 序言: 介绍关于约瑟夫斯讲座的作者,对本序言作者和其他人来说一样,是一件需要额外付出大量努力的事情。 萨克雷先生贡献给《洛布古典丛书》 ( The Loeb Classical Library)的相关书籍包括《自传》和那本通常被称为《驳阿皮翁》的书,以及较新的《犹太战争》一至三卷。 熟知这些著作的人,不仅知道他是一位技巧娴熟的译者,还认识到他为重建古希腊文本做出了重要贡献。 萨克雷先生使用的相关著作文本是本尼狄克·尼斯(Benedict Niese)那极为关键的版本,它为每个人所必用,但萨克雷先生对其有独到的见解。 一位有判断力的编者,特别是身为如约瑟夫斯一样有鸿篇巨制之作者的编者,在制作原稿谱系时,自然倾向于将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投入有实据为最好原稿的读本上。 有时候,这一步骤被描述为唯一严格的科学方法,这并非把非做不可的事装成出于好心而为之,而是因为它去除了文本批判中的主观性。 但是无论早前编者曾犯过什么样的错误(他们以不恰当的工具为基础,通过猜测重建文本),系统排除人类智力因素难以被称为理想的科学。 译者至少要在单个案例中同时考虑关于读本的证据,以及读本的内在证据,并由此在一定情况下校正编者的评价。 萨克雷先生便是如此对待已经出版的大量著作及相关后续著作的。 他还拥有一件自己前辈无一拥有之工具,即他为方便自己使用而制作的约瑟夫斯著作词汇索引———已经于最近由科胡特基金(KOHUT FOUNDATION)出版,对此,所有学者都很喜闻乐见。 约瑟夫斯的各种希腊语著作间存在显著不同,特别是他最早的著作《犹太战争》和他在自己人生末尾时所著的《自传》之间更是如此,甚至在他一部著作之内———如《犹太古事记》———也是如此;学者们早已关注于此,并给出了各自不同的解释。 通过对言辞和风格更加细致入微的调查,萨克雷先生得出一项结论,即这些差异主要归因于约瑟夫斯的写作助手有没有出现在他的著作中。 通过细致研究《犹太古事记》的卷 15 至卷 16 及卷 17 至卷 19,萨克雷先生从中识别出两个此类助手,并加以区分。 他在自己的第五场讲座中,非常有趣地解释了他的方法和相关发现。 约瑟夫斯著作的一些构成部分,即那些并不是他自己的知识的材料,是一个广泛且在不断增长的文献课题。 我们不得不在《犹太战争》 和《犹太古事记》中面对此问题———在这两部著作中,约瑟夫斯两次横贯同一领域。 主要评判标准到目前为止依然以历史的为主———但相关数据经常模糊不清,评论家的意见也经常存在分歧,甚至相互矛盾。 在第二场和第三场讲座中,萨克雷先生以谨慎克制应对这些问题。 他找到了许多对这些多样性的解释,其中之一的事实是约瑟夫斯在《犹太古事记》中重复着自己,但又希望避免出现对自己的抄袭,于是便指挥自己的助手改变表述。 对于有着更加实质性差异的情况,可能的解释是出现这些差异,是因为作者所处环境改变或者为争辩所急需。 这些考虑提供了一个完整的解释,但萨克雷先生当然不会如此主张。 获得其他材料,并在之后的著作中使用这些材料是一种假设,在一些情况中这一假设极有可能得到支持———尽管如此,通过约瑟夫斯依据当时写作传统雇用的工人或编辑助手,可提炼出来一种“约瑟丰”(Josephan)形式。 这些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评论者的问题,在最近几年越发复杂,这是因为所谓的斯拉夫版《犹太战争》译本的发现,内容显示这一版本的著作为校订版,在某些时间与我们的希腊版文本存在极大不同。 对于这个“斯拉夫-约瑟夫斯”,人们提出了各种巧妙的假设。 例如就有人将之最终归为阿拉米语释义版《犹太战争》———约瑟夫斯说这是他送给“内陆野蛮人”(the up??country barbarins,很可能是约瑟夫斯所指的其他位于幼发拉底河地区的犹太人)的。 因为俄语版约瑟夫斯著作确定是译自希腊语,所以之后便有人进一步假设约瑟夫斯稍后又粗略翻译了前述的阿拉米语版著作,它很可能以Пερ Аλ σεζ———“耶路撒冷的毁灭”(Destruction of Jerusalem)为题———由此,它成为了基础文献,即可被我们称为第一个的希腊语版《犹太战争》。 对于这些相关假设,萨克雷先生继续保持小心谨慎又期待的态度。 在有关此版著作的全批判本完成前,以及直到整个译本真实可信且可全部被接受(是为了那些并不精通古俄语的学者)前,这一问题在事实上还不足以被付诸讨论———据说这样的著作现在已经准备完成,正在出版。 有趣的第五场讲座专注于“约瑟夫斯与犹太教”,特别讨论了《圣经》 文献。 如作者认识到的,简明处理方法极不适用于这类书籍,因为会引起一些极具争议的问题。 其他例如对阿拉米语版《塔古姆》和《撒母耳记》中的“琉善风格”(Lucianic)或“前琉善风格”(pre??Lucianic)的希腊文本,以及包括《马加比一书》在内的后世著作的使用也不适用。 最后的讲座用大量篇幅讨论了《犹太古事记》卷 18 中的文章;对关于“施洗者”约翰、“主之兄弟”雅各(James)及耶稣的文章,萨克雷先生进行了严格的剖析;对重要的关于耶稣之真实性的争论,或最起码是对“约瑟丰”之核心的争论,萨克雷先生则添加了对文章之措辞和风格的精细观察。 对当前讨论的内容(其中,“斯拉夫-约瑟夫斯”引入了新的且惊人的元素),萨克雷先生进行了慎重且无承诺的概论———很明显,这是在当前的知识水平之下,学者们面对影响深远的假设所应有的恰当态度。 萨克雷先生对约瑟夫斯的个性有如下评价:对作为一个人物的约瑟夫斯,萨克雷先生没有奉承,而是公正地认为约瑟夫斯的困境并非全由自身错误造成,至少部分要归因于约瑟夫斯所处之无法控制的环境;对约瑟夫斯历史学家的身份,萨克雷先生的评价要高于大部分学者。 就约瑟夫斯的这两个方面而言,我们应该从当时的真实情况和文学风气,而不是用其他时代的思想进行评价。 作为整体的这一系列讲座,为其所应对之课题做出了显著贡献。 为祝贺犹太宗教研究所(Jewish Institute of Religion)成立,希尔达·施特里希·斯特鲁克基金举办了这一系列讲座。 非常幸运,业内许多学者均非常乐意看到这一价值极高的著作出版。 乔治·富特·莫尔 1928 年 4 月 28 日写于马萨诸塞州剑桥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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