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哲学有何用/人文智慧译丛9787218137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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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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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玛丽·米奇利|译者:汪夏铭//魏岚
出版社广东人民
ISBN9787218137070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9787218137070
上书时间2024-12-2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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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章节导言
第一部分
我们的脑海里都储存着很多碎片,不系统、不完整、不能解释我们想要解决的问题;每个人都试图将这些碎片拼贴在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的图案,以便解释各类终极问题,这就是哲学的使命。
第二部分
假如有一幅世界图像,那么,这幅图一定是不同角度透视整体世界,读懂这幅图,意味着我们掌握了透视功能,可以把握未来。这就是哲学和其他学科的最大差别。
第三部分
随着科技的进步,自然科学指引发展新方向,人们对神明的崇拜逐渐削弱。与此同时,机器走入大众视野,由此带来的是对机器的狂热崇拜。这样的担心是否多余?
第四部分
2035年的一天,人工智能会超越人类智慧吗?如果人类被越来越依赖的所统治,我们终将走向何方?在自然科学盛行的当下,重视意识的作用才是人类的终极出路。
内容摘要
面对当下人类的思想焦虑和困惑等挑衅性的问题,该如何解决?著名伦理学家玛丽?米奇利提出了一些列的解决之道,并将其置于关于科学,宗教和哲学的当代辩论语境之下。同时发问:在科技迅速岂能取代哲学思想。
精彩内容
哲学的目的是什么,哲学讨论的对象是什么?我们正在努力做的是什么?
我们既不是一无所有,从头开始,也不是将各种观点一览而过。如今有些观点让人费解,模糊混乱。人们一直在寻找可以帮助我们解释这些观点的因素,比如事物之间的联系和背景。有些观点在曲折中发展,零零散散但又不失公正,人们需将其归纳为一种模式——一种可以解释一切的模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模式趋于完善,我们有望称之为哲学。
但事实并非总是如此。
有时,我们想拼好一幅复杂的拼图,但这幅拼图中却混有取自不同拼图的零片;有时我们还想给各种各样的构想塑造同一种形状。的确,人类一直在做这些事情,因为人类从一开始就有意识。人类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些不完整的世界图像以及各种框架,这些框架中附加着零碎的经验碎片以及各类学科,如地质学、历史、数学、天文学等等。但这些框架不是自发地融合在一起,而是通过不同的渠道,有时通过不同的社会团体相结合。每个社会团体有自己的思维框架,这些团体在我们看来也许很陌生,甚至彼此怀有敌意。
由此看来,即便现代物理学理论最初的发展离不开一群虔诚的教徒,但是穆斯林或基督教教育模式培养的人可能无法接受现代物理学理论。当代物理学家也许即便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到底要将其他人的宗教信仰安放于何处……此外,出于选择的需要,即使在我们自己的宗教或科学分支领域内,也要面临再次分裂。的确,一开始让人类产生质疑的点也是当代人争论之所在,要解释这个问题,只有两种解决方法。科学家的任务是发现(Discovery),这是普遍共识。我们正致力于新发现,即唯一的最终的答案。
探索量子从两个角度解释量子理论而产生的分歧一直是量子理论的难点。从波的角度解释,还是从粒子的角度解释呢?哪种角度更好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并不简单。科学家要经过大量计算,再从中做出选择。回答这个问题不只是选一种科学家偏爱的解释,更是要构建宏观背景,即世界图像。
即便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也会涉及到构建宏观背景的问题。比如:地球是平的还是圆的?现在我们都知道地球是圆的,但是人类光凭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如果接受了地球是圆的这个说法,我们就会不断地引申问题,比如地球为什么是圆的?如此一来,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要解释宇宙其他部分的性质及地位和大自然的性质及地位。我们不能孤立地看待这些问题,也不能只是在当代争论者提出的两个方法中选一个。相反,科学家研究的是地球作为一个整体的性质。地球是一个多元化星球,这里有花鸟虫鱼、人类,还有神秘的地核。人类不仅仅是中立的观察者,从旁观者的角度提出问题,更是与地球息息相关的生命,因为人类也是地球家园的一部分。尤其是现在,我们要从整体出发,在这幅巨大的生命地图上,将科学建议安放在正确的位置。
新发现叠加新发现这种固定的发展顺序是科学的发展模式。相反,哲学的发展脉络不是一条直线。哲学要应对不可预测的事件,应对生活模式改变而引起的不同程度的紧急事态。
我们不用哲学解决有固定模式的问题。哲学为我们提供了独特的思维方式,这对我们不断探索千变万化的世界有极大帮助。世界,包括人类自身一直处于发展变化之中,因此哲学永无止境。哲学的目的就是帮人类渡过当下难关。哲学与科学不是竞争关系,现实中的主流观点也与这一观点相契合。哲学的目的就是构建能够更好地将各种观点包括科学观点连系起来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连结各门科学,也将科学与其它生命联系起来。那么,若观点要与时俱进是不是也要一直进行改造呢?
第二章思想会过时吗?
抛舍过去有段时间,我开始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思想会过时吗?那时,我听说,在某些大学,除了近二十年的哲学著作,以往的哲学著作都不作为教学内容。当然,传闻真假难辨,但可以明确的是,这种现象或多或少是存在的。听说在美国,汽车保险杠贴纸上面写着:向哲学史说不。普林斯顿大学基尔伯特?哈曼 教授的办公室门外贴着一份告知,对此现象作出回应。而且,“哲学史”这个专有名词,其含义已发生改变。现在,“哲学史”指的不只是从历史的角度研究哲学,还指老一辈哲学家研究的哲学。哈曼认为,就不该读这些标语,也不必把标语当真。牛津大学也流传着类似的言论。剑桥大学的朋友告诉我,剑桥的情况还没有那么严峻,但是仍让人忧心忡忡。最近,一个学生告诉我朋友,整个研究生生涯,他都没有读过亚里士多德、笛卡尔或者康德。友人叹息:“真是心碎了”。
我也心碎了。但是我们要知道为什么心碎,也要知道那些导致这种变化的人,他们有何居心?他们对意识的工作机制有新论断了吗?他们是否也对研究数学的历史,或历史学的历史抱有敌意?在这些人看来“辉格党历史”是否是无足轻重的研究?“辉格党历史”指的是一种自我陶醉式的研究,其含义是过去是为了灿烂的现在所做的准备,这一观点在1688年光荣革命后突然流行开来。
对上述观点感到惊讶的同时,我回忆起撒切尔夫人当政时(1975-90)发生的一些事情,那时削减风暴首次席卷伦敦的大学。政府郑重地通知校方,要节省开支。校方认为,最快的办法就是停办几门学科。这样做就能让校方免于与强硬的政府陷于尴尬的对立局面。当时“卓越研究中心”这一说法正流行,停办几门学科也可以与“卓越研究中心”的神秘性相契合。“卓越研究中心”应该建在实力雄厚的大学,因为在这些大学某些学科的研究已经相当完善,不需要其他科系予以协助。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这样的:在英国,所有物理学研究集中在曼彻斯特大学,所有经济学研究集中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所有哲学研究(如果仍有必要)集中在牛津大学。
哲学已没落?
哲学已没落的说法已成势头。哲学系规模小,确有一些大学已停办哲学系。英国有八所大学停办哲学系。(纽卡斯尔大学于1986年停办哲学系,此外冶金学和所有斯堪的纳维亚语言学科一同停办。)哲学系接二连三终止教学,这未免有些过分。惊讶的是,没有人站出来批评停办哲学系不符合常理。没有人声援哲学这门学科非常重要,有必要在大学开设哲学课;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停办哲学系,大学就不能称之为大学。我将在本书阐释这句话的意义。
心中怒火难以平息,我给很多当时声名显赫的哲学家写信,敦促他们,“做点什么吧,给《泰晤士报》写信吧(当时确实有人这么做了)。让大家知道哲学的重要性。”但是没有多少人响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阿尔弗雷德?艾耶尔。他有一本书,名叫《语言、真理与逻辑》,书中劝告广大知识分子,哲学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还有两封回信让我瞠目结舌,我没留着这两封信,因为我非常生气,但是我还清楚地记得信中内容。
第一封信来自牛津大学著名哲学家迈克尔?达米特。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保留过时迂腐的学科才是错的。他认为,哲学是一门严肃且高度专业化的学科,哲学只能在适合哲学本身的高度进行研究。用非专业方法研究哲学就是做无用功,甚至会产生消极影响。达米特所说的“合适的高度”显然来自他之前写过的文章,其中有一段很著名的话,说的是随着“现代哲学研究的逻辑和分析体系”的崛起,“哲学研究的对象”得以最终确立。分析对象就是分析思维结构,因而唯一正确的方法就是分析语言。如我所料,他认为语言学分析对技术的追求越来越多——更像核物理学研究——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胜任。
第二封信同样来自牛津大学——这封信更是火上浇油,因为它来自一位我非常看好的哲学家——彼得?斯特劳森。他的观点着实跑题太远。斯特劳森说他不同意我的观点。我的观点是哲学关乎社会发展,所以哲学应该得到重视。斯特劳森认为,这就是在贬低哲学:发展哲学是为了哲学本身,重视哲学也是为了哲学本身……他好像没有理解,我的观点并非围绕哲学本身的价值,而是现在谁会得到研究哲学的机会这种有实际意义的问题。牛津真是够了。
目的这两封信引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哲学的目的、意义或研究对象到底是什么?实际上我们正在努力做的是什么?脑中灵光一现,我想起苏格拉底曾说过,思维懒惰威胁人类生存,但他并未提到没有反省的思考或未经细究的言语同样后患无穷。苏格拉底在最后一场演讲中为性命辩护,在最后一段,他告诫人们,不知反省的生命不值一活(anexetastosbios)。从整体审视生命,理解生命,为人生答疑解惑,化解矛盾,一直以来,这就是传统哲学的主要任务。只是近来,一种异于传统哲学研究的模式流行起来。这种模式仿照物理学研究,有人尊称这种模式为研究(Research)。
在物理研究领域,科学家通过实验有了发现,接着又有了发现,科学上的进步有时可以看做是一连串事实的简单堆积。人们单纯地以为这样就能笑到最后,开辟光明前景,拿到德高望重的诺贝尔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跨过的障碍仅仅是流逝的兴趣。与科学研究无关的东西就会被丢弃。很多物理学家对以往的物理发现不大感兴趣。物理学家总是着眼于下一项发现,这样他们就能在最新期刊上发表独家发现,做“尖端(cutting-edge)”弄潮儿,“尖端”这个隐喻真是有趣。科学家脑中的研究是如何“切割(cutting)”的呢?或许,像雕塑、手术亦或是屠宰?无论如何,这样看来,科学的目标可真的是惨不忍睹——抛弃一切无关的因素,抹去肮脏的,遮挡视线,阻碍人类打到猎物的污渍。这当然算不上创造性发现。创造性的发现指的是理解世界的新方法。
若想知道如何用哲学解决问题,那么花一点时间向真正的哲学家请教绝对不亏,比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马尔克?奥列里乌斯、霍布斯、休谟、尼采、威廉?詹姆斯,因为这是他们的专业。而且,用哲学解决问题的脚步永不停滞。首先,哲学可以化解分歧,即人类生活的分歧,就像是岛屿与大陆之间的距离,永远存在。人与人的误解总有现实理由,观点不同也会轻易扰乱理智,比如理性与感性、宿命论与自由意志之间的逻辑分歧。因此人类永远需要工程哲学(philosophicalengineering)。
第三章什么是研究?
大脑分区人们常认为,创立新方法显然就是,对特定问题以专业角度进行研究,从而产生的与以往不同的想法,而研究特定问题是物理学的核心。但是,事实上,物理学与哲学必须一直相互协作。科学家,尤其是物理学家常提出哲学问题,比如“这是物质还是力?”“那算原因还是影响?”等等。要解答这些问题,要发展科学,就要消除科学与哲学之间的鸿沟,架起两者间的桥梁。科学也常要求在现有问题的基础上深入研究。这都是常有的事。
可是,随着研究与专业化模式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我们却忘了研究也要与宏观世界相联系。因此,司空见惯的是,人们以牺牲宏观框架为代价,经常让左脑选择左脑擅长的或喜欢的活动,这也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整体要居于首要地位。
令人担忧的是,现在,这种狭隘式研究成为大学的主要研究工作,远远超过了教学的地位。传道受业只是当做向下一代传授前人所得成果的一条途径。人们好像忘了,我们正是通过教学来学习(docendodiscimus)。现在,有些著名学者的名字会出现在某些课程的公告上,但他们只是偶尔来开个讲座。他们将解释实质性问题的任务留给操劳过度的研究生。也许这些学生最终能从解释实质性问题的过程中得出更深刻的见解。也许,在他们找到了下一个震惊世界的大发现,成为创新思想家之后,便停止对实质的探索与解释。这可不是创新课堂的意义所在。
这真是令人担忧,因为专业化程度越高,对研究项目的期待值会降低,提问的意愿会缩水,就像金矿逐渐缩成了兔子洞那样。偶尔有人会问我正在做什么课题,我说,我什么课题也没做,因为我做的肯定不是什么静态的采矿工作。假设我随波逐流(如柏拉图所讲),最后我可能会到达一个离起点相距甚远的领域。事实上,论据这种东西,与其说像金块,倒不如说像兔子,因为我们永远别指望论据保持静止状态。
科学也会改变方向如今,在科学领域,可预测的,直线型发展进程确实时有出现,也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被推翻。但是,即便在自然科学领域,这种进程不能涵盖所有情况。只有在特定模式下,这种进程会顺利进行,比如一次规划好的旅行,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从A地到B地或者到其他地方,即便从A地到Z地的路线也同样在计划之中。然而,即使在科学领域,这种发展模式也不会一帆风顺。下一个重大发现经常会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偏离预期路线。像哥白尼、爱因斯坦、法拉第或达尔文这样的科学怪才,他们提出的想法立刻开辟了新方向,让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审视整个学科。我们需要做的是寻找新问题,而不是为旧问题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以上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继续注意到新问题的发展进程。现在正统观念之所以没被推翻,是因为正统观念还没有到走到尽头,如果我们不知道就无法正确对待现在的正统观念。
2015年出现了一个有趣的例子为这种连续性加以佐证。著名物理学家彼得?希格斯发现了享誉世界的希格斯玻色子。希格斯玻色子在整个物理界激起千层浪,但是希格斯却解释道研究希格斯玻色子与自己的本职研究相去甚远,如果他的前辈知道他把时间花在这上面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如果真有了出其不意的的想法,那么我们眼前的世界定会出现翻天覆地的新面貌。正如济慈的那首诗《初读恰普曼译的荷马》。当济慈读到恰普曼译的《伊利亚特》时,整个荷马式世界马上展现在他眼前:于是,我的情感
有如观像家发现了新的星座;或像科尔斯特,以鹰隼的眼
凝视着太平洋,而他的同伙在惊讶的揣测中彼此观看,尽站在达利安高峰上沉默。1(查良铮译)改变科学许多科学家现在开始思考,他们的研究要有所改变,要开辟新方向。自从历史学家和其他专家没能预测到冷战结束,这种观点尤为强烈。再近一些,同样,在经济学领域,这种观点尤其引人注目。经济学中广为接受的正统观念没有预测到2008年的金融危机,也没有随着时代的发展加以完善。经济形势不容乐观,影响了整个人类社会,对此生物学家提供新方法予以帮助。这些新方法不是像之前那样进行简单的修复,如我们熟悉的特立独行的“经济人”理念,而是改变,就像随着人类社会单元的改变,进化论观点也在改变。因此,在《新科学家》杂志中的一篇文章中,凯特?道格拉斯认为,这不是一专业模仿另一专业的技巧,这样浅显的问题。这是对研究方法进行货真价实的,必要的改变。她写道:对即将发生的变革来说,问题不在于经济学家是否能研究生物学,而是是否能通过不同的视角审视这个世界。生物学研究的是人类行为,经济学模型以生物学为基础——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创造出想要的结果。竞争与合作之间的平衡点是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创造一个更公平的资本主义模式?2她理所当然地认为,经济学家应该关注其姐妹学科,比如生物学。显而易见,经济学所需的新观点来自其他学科,这的确常见,但这与专业化背道而驰。大部分人认为不同学科彼此不相关,不能交叉研究;某学科的专家必须研究该学科研究范围内的问题。我们现在特别强调专业化,学者越来越难打破这种人为限制,但是他们的确需要打破限制。一开始,经济学家自然视进化论为其他科学家的任务。但是,如果经济学家还没有意识到,他们讨论的物种——智人(HomoSapiens),正是受到了生物力量的巨大影响,那么他们正在挖的兔子洞永远也挖不到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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