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我是个怪圈9787508695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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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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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美]侯世达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ISBN 9787508695792
出版时间 2018-10
四部分类 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 其他
开本 16开
定价 88元
货号 9787508695792
上书时间 2024-11-26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美]侯世达(Douglas Richard Hofstadter),又名侯道仁,美国当代有名学者、认知科学家。生于学术世家,其父是196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侯世达在斯坦福大学长大,于1965年毕业于该校数学系。1975年因发现“侯世达蝴蝶”(Hofstadter butterfly)获俄勒冈大学物理学博士学位。1977年加入印第安纳大学计算机科学系,20世纪80年代初建立“流动类比研究组”(Fluid Analogies Research Group, FARG),尝试为人类心智过程建模,开发有Jumbo,Seek - Whence,Copycat,Tabletop,Numbo,Metacat,Phaeaco,Leter Spirit,SeqSee,George,Musicat 等模型。1984年受聘于密歇根大学,兼任沃尔格林人类理智研究中心的主席。1988年回到印第安纳大学,研究认知与计算机科学。2009年被选为美国文理科学院院士,并成为美国哲学会会员。2010年入选瑞典皇家学院院士。 1979年出版《哥德尔、艾舍尔、巴赫》(G?del, Escher, Bach),次年获得普利策奖(非虚构类)与美国国家图书奖(科学类),被誉为心智议题的跨学科奇书。 1981年与美国有名哲学家、心理学家丹尼尔·丹尼特合编《心我论》(The Mind’ s I)。 1995年与他人合著《流体概念和创意类比》(Fluid Concepts & Creative Analogies),是亚马逊有史以来本出售的书;同年出版 Le Ton beau de Marot,讨论语言与翻译,尤其是诗歌翻译。 1999年,普希金诞辰200周年之际,翻译出版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 2007年出版部带有自传色彩的作品《我是个怪圈》(I Am a Strange Loop),继续探讨心智议题,并获得当年《洛杉矶时报》科学写作图书奖。 2013年与法国心理学家 Emmanuel Sander 合著《表象与本质》(Surfaces and Essences),讨论人类的类比思维。 目录 致谢 ............ i 序言?一位作家和他的书 ............ v 引?言?一场友善的争论 ............ 1 第1章?论灵魂及其尺寸 ............ 7 第2章?摇曳在恐惧与梦想之间的那只电灯泡 ............ 26 第3章?模式的因果潜力 ............ 41 第4章?环路、目标与环路中的漏洞 ............ 58 第5章?视频反馈 ............ 75 第6章?关于自我与符号 ............ 85 第7章?副现象 ............ 102 第8章?开启一段怪圈之旅 ............ 119 第9章?模式与可证性 ............ 134 第10章?哥德尔的典型怪圈 ............ 149 第11章?类比如何创造意义 ............ 176 第12章?论向下的因果性 ............ 195 第13章?我的“我”,捉摸不定的心头肉 ............ 212 第14章?观者的“我”中的怪性 ............ 232 第15章?缠结 ............ 249 第16章?与最深之谜的搏斗 ............ 273 第17章?我们如何活在彼此之中 ............ 290 第18章?人类同一性的模糊之光 ............ 312 第19章?意识?=?思考 ............ 331 第20章?一场谦恭有礼的辩难 ............ 338 第21章?与笛卡儿自我发生一场短暂的小摩擦 ............ 361 第22章?同僵尸与二元论舞起一支探戈 ............ 383 第23章?杀死两头神圣的奶牛 ............ 400 第24章?论宽宏与友谊 ............ 411 结?语?困境 ............ 427 尾注 ............ 435 参考文献 ............ 446 索引 ............ 452 译后记 ............ 510 内容摘要 当我们开口说:“我……”我从哪儿来?意识是什么?自由意志是幻象吗? 我与你是绝然分离的吗?死亡意味着一切的终结? 自我、灵魂、意识、“我”,是否纯然从物质中诞生? 意识可以复制吗?机器会困惑吗?机器能够知道自己困惑吗? 《我是个怪圈》认为自我和意识的本质是一种“怪圈”,它作为一种抽象反馈寓居于我们的大脑。全书融合哲学、语言学、心理学、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脑科学和数学哲学,讨论了在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中得到充分说明的自我指涉(self-reference)如何刻画了我们的心智。 主编推荐 1.《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GEB)续作。 2.心智建模及跨学科领域一线学者30年近期新成果。 3.融合哲学、语言学、心理学、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脑科学和数学哲学与大量文字游戏,极客/技术宅酷爱。 4.库布里克《2001太空漫游》致敬思想家。 5.为大量关于意识与认知的终极问题给出答案。 精彩内容 样章一:正如我在序言中所叙,写下这段对话时,我还是个10多岁的少年。这是年轻气盛的我与这些复杂的观念展开缠斗的第一次尝试。 剧中出场人物:柏拉图:一名真理的追求者,怀疑意识是一种幻觉。 苏格拉底:一名真理的追求者,相信意识的现实性。 ***柏拉图:可是,苏格拉底啊,你所谓的“生命”又意味着什么呢?在我看来,一个生命就是一具身体,它在诞生之后,成长、吃喝、学习如何应对各种不同的刺激,最终获得生殖繁衍的能力。 苏格拉底:柏拉图啊,你认为一个生命就是一具身体,而并非拥有一具身体,我觉得这有趣极了。因为可以肯定的是,如今有很多人都会说,至少某些生命,在身体之外还拥有独立的灵魂。 柏拉图:没错,而我也赞同他们的说法。我本就应该说,生命拥有身体。 苏格拉底:那么你也就同意,不管多么微不足道,跳蚤和老鼠也是拥有灵魂的喽? 柏拉图:我的定义确实能推出这一点,没错。 苏格拉底:那么大树也有灵魂吗?花花草草呢? 柏拉图:你这是在用文字游戏为难我,苏格拉底。我要修正我的说法——只有动物拥有灵魂。 苏格拉底:非也非也,我可不是仅仅在跟你玩文字游戏。如果你去观察足够小的生物,就会发现,动物与植物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 柏拉图:你的意思是,有某些生物,它们同时享有植物与动物的属性?没错,我猜我是可以想象出这样一种东西的,就是我自己嘛。我想,现在你要强迫我说出,只有人类拥有灵魂。 苏格拉底:不,恰恰相反,我要问你,你通常认为哪些生物拥有灵魂呢? 柏拉图:咳,所有的高等动物呗——那些有能力思考的生物。 苏格拉底:好吧,高等动物至少都是活着的。那么,你能真心地认为一株草是像你自己一样的生命吗? 柏拉图:苏格拉底啊,我这么跟你说吧,在我的想象中,只有拥有灵魂的才是真正的生命,所以我必须把小草摒弃在真正的生命之外;但是我可以说,它具有生命的特征。 苏格拉底:我明白了。所以你会把没有灵魂的生物归类为只是看上去像是活着之物,而拥有灵魂的生物则是真正的生命。那我可不可以说,你那个“何为真正的生命?”的问题,取决于对灵魂的理解? 柏拉图:对,没错。 苏格拉底:而且你也说过,你认为灵魂就是思考的能力? 柏拉图: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你真正在寻找的,其实是“何为思考?”这一问题的答案。 柏拉图:苏格拉底啊,我跟上了你论证的每一步,可得出的结论却让我很不舒服。 苏格拉底:这可不是我的论证啊,柏拉图。你提供了所有的事实,而我不过是从这些事实中逻辑地推出结论而已。当自己的观点由他人之口陈述出来的时候,人们常常就不再信任它了,这可真是奇妙。 柏拉图:你说得没错,苏格拉底。而且,要解释清楚何为思考,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在我看来,最纯粹的思想似乎就是对某个事物的知识;显而易见,知道某物,远不止于把它写下来或者说出来。如果一个人知道某件事物,那么这些动作都可以完成;而且,一个人还可以通过听到关于它的言说或者看到关于它的写作而知道这件事物。可是,知道远远不止于此——它还是信念——我在这里只使用了它的一个同义词。苏格拉底啊,我发现,到底什么是知道,已经超越了我的理解力之所及。 苏格拉底:柏拉图啊,这个想法真是有趣。你是不是在说,知道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么熟悉? 柏拉图:是啊。因为我们人类拥有知识,或者说信念,所以我们才得以成为人。可是当我们试图对知道本身进行分析时,它却遁走无形,离我们远去了。 苏格拉底: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最好对我们所谓的“知道”或“信念”多留个心眼,别再将它们视为理所当然之物了? 柏拉图:正是。我们在说出“我知道”时要倍加小心;而当我们的头脑想让我们说出“我知道”的时候,我们也必须认真思考,这么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苏格拉底:的确如此。如果我问你:“你活着吗?”你会毫无疑虑地回答说:“是的,我活着。”而如果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活着呢?”你会说:“我感觉得到,我知道我活着——确实,难道活着的状态不就是知道并感觉到一个人正在活着吗?”我这么说对吗? 柏拉图:非常对。我也说不出比这效果更好的话了。 苏格拉底:现在,我们假设有一台能够造句并回答问题的机器被制造出来。假设我问这台机器:“你活着吗?”并假设它给我的回答跟刚才你给我的答案一模一样。那么你认为它的这个回答,有效性如何? 柏拉图:首先,我会提出抗议,指出任何机器都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词语,也不可能知道词语的意义。一台机器只能用一种机械方式来处理词语,这跟装罐机器把水果装到罐头里面没什么不同。 苏格拉底:我会驳回你的抗议,理由有二。第一,你肯定不会主张,人类思想的基本单元就是词语吧?因为众所周知,人类具有神经细胞,而神经元的运转法则是算术式的。第二,你在此之前刚刚提醒过我们,要谨慎使用“知道”这个动词,可你自己却在此相当肆无忌惮地使用了它。你凭什么说,任何机器都永远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词语以及词语的意义呢? 柏拉图:苏格拉底,你的意思是,机器也能像我们人类一样知道事实吗? 苏格拉底:你刚刚声明过,你自己甚至都无法解释知道到底是什么。你在小时候是怎么学会“知道”这个动词的? 柏拉图:显而易见,我是在身边使用它的人之中耳濡目染地就学会了。 苏格拉底:也就是说,你掌握它是通过自动化的行为。 柏拉图:不是……好吧,也许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渐渐习惯了在特定的语境下听到这个词,于是自己也能在那些语境中使用它,这或多或少是一种自动化的方式。 苏格拉底:就跟你现在使用语言差不多—不需要对每个单词反复思量? 柏拉图:没错,正是如此。 苏格拉底:现在,如果你说:“我知道我活着。”这句话仅仅是从你大脑中输出的一个反射,而不是有意识的想法的产物。 柏拉图:不,不对!我们两个人中,必有一人犯了逻辑错误,不是你,就是我。并不是我说出口的所有想法,都仅仅是反射行为的产物。有些想法,我在说出口之前是有意识地思考过的。 苏格拉底:你说你有意识地思考它们,是什么意思? 柏拉图:我不知道。我想是指我努力找到描述它们的正确词语。 苏格拉底:是什么在引导你找到正确的词语呢? 柏拉图:嗯,我会遵循逻辑去搜索我熟悉的同义词、相似词等等。 苏格拉底:换句话说,是习惯引导了你的想法。 柏拉图:对。我的想法是由把词与词系统化连接在一起的习惯所引导的。 苏格拉底:那么还是一样,这些有意识的想法依然是反射行为的产物。 柏拉图:虽然我跟上了你的论证,但若是这样的话,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如何才能知道自己是有意识的,又如何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活着。 苏格拉底:可是这番论证本身就表明,你的反应仅仅是一种习惯,或者说反射行为,而且没有任何有意识的想法在指引你说出,你知道自己活着。你可以停下来好好想想,你真的理解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吗?或者说,这句话是不是没有经过你任何有意识的思考,就直接出现在你的脑子里了? 柏拉图:真的,我实在有点晕头转向,我几乎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格拉底:实在有趣,我们看到了一个人的头脑在沿着另一个轨道运转时是如何失灵的。你知道你对那句“我活着”的理解有多么贫乏了吗? 柏拉图:是的,我必须承认,这真的是一个没那么容易理解的句子。 苏格拉底:我觉得我们很多行为的发生,都跟你说出那个句子的情况是一样的——我们以为它们是从有意识的想法中生发而来,但若仔细加以分析,那个想法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自动化的,而且没有任何意识的参与。 柏拉图:这么说,感觉到一个人活着,其实是一个错觉,它来自催促一个人不做任何理解而开口说出这句话的反射。如此而言,一个真正的生命便简化为一个复杂反射的集合。苏格拉底啊,这样一来,你已经告诉了我生命到底是什么。 样章二:“卡罗尔”这个名字于我而言,所指的远不仅仅是一个身体。那个身体如今已经不在了。它的所指之物,更像是一个庞大的模式,是一种风格,是包括记忆、希望、梦想、信念、爱情、乐感、幽默感、自我怀疑、慷慨胸襟、同情心等在内的一系列东西。那些东西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分享的、客观的、可以多重实例化的,有点像一个磁盘上的软件。而我对于记忆的执意书写、留下她身影的众多录像带以及我们所有人脑中关于卡罗尔的全部记忆,使她那些模式的东西依然存在,尽管存在于一个铺散开的形式之中—铺散在不同的录像带、不同的朋友和亲人的大脑、不同的陈年日记本之间。不管怎么说,在这个物理世界中,仍有一种铺散开的卡罗尔的模式清晰可辨。而在这个意义上,卡罗尔还活着。 说“卡罗尔还活着”,我的意思是,即便是从未见过她的人,也能想象接近她、围着她以及同她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他们能体会到她的机灵、看见她的微笑、听到她的声音和笑声、听闻她年轻时代的历险、了解她与我相遇的故事、观看她与自己的小宝宝嬉戏玩耍……可是,我仍在不断努力,试图弄清楚,我到底在多大程度上相信,因为我和其他人还有关于她的记忆(不管是在我脑海中还是写在纸面上),所以卡罗尔的意识、她的内在,还有一部分存留在这个星球上。我是一个意识非中心化的坚定信仰者,深信意识可以散开分布,所以我更愿意认为,虽然每个个体的意识首要居于一个特定的大脑之中,它总还会通过某种方式在其他的大脑中出现。因此,当处于中心的大脑遭到毁坏以后,生命个体的碎片仍在—也就是说,仍然活着。 我还相信,外部的记忆是构成我们个人记忆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部分,所以我认为,哪怕只是在我随笔记录卡罗尔机智妙语的那些小纸片上,也隐约残存着一丝卡罗尔的意识,而还有一块多少更大一点儿的她的碎片(虽然还是很小),藏在我的黄线笔记本里。在过去几个月的悲伤日子里,我在这个本子上不知写下了多少我们二人的共同经历。当然,那些经历早已在我自己的大脑中编码过了,可它们的外化将让它们有一天被其他认识她的人分享,从而以某种方式在很小的程度上,让她“复活”。因而,哪怕是写在纸面上的静态的陈述,也能包含一个“活生生”的卡罗尔和卡罗尔的意识的元素。 媒体评论 侯世达认为自己的思想并没有被很好地理解。为了把《哥德尔、艾舍尔、巴赫》的主旨以更加清楚易懂的语言表达出来,他创作了《我是个怪圈》。 ——凯文·凯利 《哥德尔、艾舍尔、巴赫》出版30年后,侯世达回到了他最有发言权的领域回答:我是什么? ——《新科学人》 1993年,侯世达的妻子卡罗尔因脑瘤逝世,年仅42岁,两个孩子还都很小——侯世达人生后半程的遭遇进化了他的思想……这是一部经过认真反思的作品。 ——《时代》周刊 这是人类意识探险中最为重要的挑战。 ——《科学美国人》 (Scientific Ameri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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