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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新书】顶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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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人初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20025

出版时间2022-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E9787521220025

上书时间2024-07-21

三言正版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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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有词语,足以创造爱

 

 

 

沈 苇

 

 

 

 

 

阿人初,本名麦麦提敏·阿卜力孜,我一直叫他小麦,新疆文学界的各民族朋友也都这么称呼他。

 

2012年初,我已主编《西部》两年,提出“寻找多元文化背景下的文学表达”的办刊宗旨,对这本“新疆文学第一刊”进行了全新改版,有自治区主管教育的领导向我推荐了麦麦提敏·阿卜力孜的诗歌,说这是一位很有才华的维吾尔族青年,在“内高班”众多学子中,他的“双语写作”是一个值得关注的文学和教育现象。

 

当时,小麦是北京通州区潞河中学新疆“内高班”的高三学生,已在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汉文诗集《返回》。潞河中学是一所百年名校,十分重视学生“诗教”“美育”等艺术素质和健全人格的培养。小麦是幸运的,他遇到了主张“文学教育应该是学校教育的一种生态”的徐华校长,遇到了学校文学社的指导老师、小说家张丽君,遇到了(校)文学社里思想活跃的汉族同学……他们都给予他不少关心和帮助,特别是张丽君女士,小麦称她是自己的文学“启蒙老师”。从新疆和田皮山县偏远乡村里一位怯生生的小男孩,到北京“内高班”里的成名诗人;从连一句汉语都说不流畅,到娴熟掌握汉语去书写、写诗并出版诗集,这是小麦的一次人生的突进,一次质的飞跃。两年多后,小麦获得《西部》设立的“西部文学奖”,专程把喀什土陶制作的别致奖杯送到潞河中学,是为了报答母校的知遇之恩、培育之恩。

 

2012年夏天,小麦考上江苏大学,读自动化专业。从皮山去江苏上学前,他专门到乌鲁木齐来看我,带来诗集《返回》和一些新写的诗歌作品。这是一位帅气的维吾尔族小伙,双目有神,说话诚恳,有点羞怯,求知欲强,对世界、对新事物充满好奇。他的汉语口语不是很好,但书写能力很强,甚至比新疆许多同龄的90后汉族青年诗人、作家都要出色。大学期间,我们一直有联系,交流文学,切磋诗艺。他投给《西部》的组诗《石头里的天空》,于2014年获得“喀拉峻杯·第三届西部文学奖”。授奖词写道:

 

 

 

太阳、眼睛、光明、爱情……这些张扬青春活力并具永恒光芒的字眼,屡屡出现在麦麦提敏·阿卜力孜的笔下,成为他诗歌的主调。由此开掘表象后的本质及其潜藏的哲学意义,使他的诗歌具有维吾尔族传统诗歌中的抒情元素和哲理色彩,结构的回旋、反复,意象的差异性指向,语言的澄澈、质朴,带给我们新鲜的阅读感受。麦麦提敏的诗歌创作和诗歌翻译,为我们提供了一条走近、认知、欣赏维吾尔族青年诗人和边疆新生代诗歌的有效途径。

 

 

 

2015年,读大三的小麦出版了第二部汉文诗集《终结的玫瑰》,“理工男”这一学子身份并未困扰他,影响他对诗艺的持续求进。2016年夏天,小麦从江苏大学毕业,返疆待业。2016年底,我到新疆作协主持工作,担任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在我和“双语小说家”阿拉提·阿斯木主席的共同举荐下,经新疆文联党组同意,小麦到作协工作。在作协期间,他主要负责“新疆作协”微信公众号的运行,编辑《新疆作家》杂志,协助、参与培养少数民族“双语写作”青年人才,在文学翻译这一块也倾注了心力,翻译出版了诗集《无人》、长篇小说《潮》等,个人的诗歌写作也在求变、进步,获得了《民族文学》年度诗歌奖。2017年夏,新疆作协与深圳诗歌阅读馆、伊犁州作协在伊犁特克斯喀拉峻草原共同主办“对话新疆少数民族诗人”活动,研讨小麦和锡伯族诗人郭晓亮的作品,国内知名诗人、诗评家耿占春、树才、刘海星、朵渔、亚楠、阿苏等,对小麦的诗歌写作都给予了高度评价。

 

今年,小麦的第三部汉文诗集《顶碗舞》入选中国作协“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之星”丛书,即将出版。他希望我能为诗集写序,我便痛快答应下来。

 

乍看诗集名——《顶碗舞》,还以为是一部“非遗”主题的诗集,其实不然,这是小麦的幽默感和认真选择,不禁令人想到米兰·昆德拉的“玩笑”。其中的《顶碗舞》一诗,也不具有“非遗性”、风俗化的切入点和写作特征。“地球上的人,身体负重,/拖着沉重的眼睛,/看着瓷碗在女人的头上优雅地旋转——如同地球。”这样的开篇和表达是出其不意、富有新意的,一下子有了时空的宏阔感。女性之舞,既轻盈如蝶,又沉重如山,在“天”与“地”、“轻”与“重”之间自如转换、更迭、起舞。这样的舞蹈,来自“被捕获的肉体啊,易烤的肉体啊,干柴的肉体啊”,来自“火”与“渴”,能够使观者产生眩晕感:“地球上的人眩晕,/他的蝴蝶灵魂支撑着他的肉体,/轻柔的美支撑着他的灵魂,/以其负重,如同压在大地上的大山。”曹雪芹借贾宝玉之口说得对,“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在小麦诗中,“顶碗舞”也是女性的“水之舞”“水之梦”,舞者与观者“身体里的水为死神解渴”。而写作本身、诗歌本身,何尝不是语言的“顶碗之舞”呢?

 

小麦在《顶碗舞》里塑造了轻盈而负重、具有爱之普遍性和泛灵色彩的女性形象,并不断演绎、变奏、强化这一主题,因此,从整部诗集来看,弥漫着一种强烈的女性崇拜和母性崇拜,具有一种男性平等主义带来的刚柔并济的“女性意识”,甚至产生了一种由男性的“女性意识”激发的“觉”与“悟”。发表于《人民文学》的诗作《我的灵魂仿佛一个吃到初乳的婴儿》颇有代表性,“我在仰卧的女人身边/我们的言说像玫瑰的绽放/于是我们的嘴唇张开/……于是我们的眼睛睁开/先是彼此交换我们的呼吸/然后,我们一起/深入一些不明事物中/我用她替换我/

 

而她用黑夜替换我”。这里的“替换”,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种“交融”——“我”与“她”、男性与女性、阴与阳、水与土、天与地的交融、合一,一种原生而天然的水乳交融。如此,“我的灵魂仿佛一个吃到初乳的婴儿”,能够“战栗一下、战栗一下”地“支撑起整个黑夜”。在写给新婚妻子的《沉重的爱》一诗中,女性是“有花之光”和“灵魂之光”,把我们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太阳。蓝色。云/灵魂再次复位”。

 

写母亲,写母性崇拜,是诗集中着墨最多、用力最深的,《母亲的幻想》《母亲的乌鸦母亲的秋》《母亲的四月》等,都不断回旋、反复这一人类最基本的“无限主题”。在《母亲的幻想》中,离家的诗人对自己母亲有一种负罪感:“有罪于将我领到这一世界者,/有罪于让我听到自己的心声者。”只有将自己的爱和梦都变成一种幻想,离家的诗人才得以安心。而“母亲,/是在世界上唯一能够幻想/而不恐惧幻想的东西”。如此,诗人才能深情地道出:“母亲,我爱你。”母亲有时是具体的、独一的,有时又是抽象的、泛化的,同样是“如此不堪一击的人啊/悬于天与地之间”(《失重》)——“母亲”既像一个“秘密行进的词”,“拖得格外长的词在那里跳动”,但同样是一种宿命般的“受制”:“母亲/受制于人的道路,对意义的惩罚/受制于舌头的人,人对人的惩罚”(《母亲的四月》)。

 

“水作的骨肉”与“泥作的骨肉”是对位而交互的,性别的那一边是“顶碗舞”/“水之舞”,站在性别的这一边,诗人说自己是“一个吃土长大的人”,脚下总有令人迷失的无限的土路。联想到和田绿洲一年250天以上的风沙天气,这样的表达具有气候学和舆地学的象征意味,也有了“地理心灵学”和“心灵地理学”的多重意蕴。人,来自尘土、归于尘土,所以,每个人在原则意义上和本质意义上都是“土地的人”,“从降生到大地上/从地上搬到地下/他身上带着沉重的土地/带着天上降下来的土/带着脚下扬起的土”(《土地的人》)。“土”与“草”密切相关,“命如草芥”不是一种自嘲,而是道出了人之卑微、渺小。小麦虽出生于昆仑北麓的南疆绿洲,但对“草原之草”也是相当熟识的,“风吹哪棵草/都是身份的否定——”“我们移动,我们迁徙/……而风吹哪棵草/都是意义的掏空——”(《风吹哪棵草》)。在“身份否认”和“意义掏空”之后,诗人何为?我们的内心和“主体性”,如何重建?“诗性正义”又如何在时代诗篇中诞生、莅临?或许,正如小麦在诗中写到的那样,需要借一杯“还魂酒”、“夏娃给予亚当的苹果”,“与无意义的墙发生深度关系”,与现实、历史和虚拟世界等实现交互、共融、并置。而在今天的我看来,诗与诗人必须历经“爱”与“救赎”之路的崎岖、颠簸,就像《诗的乌鸦》(一首有震撼力和穿透力的优秀长诗)中的“乌鸦”,它是象征的、隐喻的、多义的、悖论的,是主体也是客体,不只是黑夜的化身、被诅咒的对象,它“比心脏重一点点”,像一朵黑玫瑰一样绽放,“乌鸦”的多向度和发散性、抒情性和哲思色彩,直接对应人性的丰富、多姿。我们必须经由如此这般复杂而幽暗的人性,才能找到诗的“获救之舌头”。

 

 

 

我充满了夜晚,而星星充满了我

 

我伸出手臂,环抱梦

 

太阳在一棵树上升起

 

一棵树在我长大

 

树上结满了果实

 

来,把这些果实摘了去吧

 

 

 

《来,把我摘了去吧》是诗集中的一首短诗,我把全诗摘录于此。它具有主客交融、物我合一的意味,更重要的,这里的“果实”,我视之为“爱与救赎之果”,是有梦、充满、生长、上升,是诗的果实累累、瓜熟蒂落。这首短诗,也呼应了诗集中明亮的开篇之作《爱的宣言》:“你/初升的新太阳/在心头肉”“你/石头与鸡蛋的游戏/让灵魂得到救赎”。是的,《顶碗舞》总体可看作一份诗性饱满、情感炽烈、抒情特征鲜明的“爱的宣言”,语言如“石头撞击石头”,飞溅火花与碎屑,作为一名诗人,既要“把爱也精打细算/如同数钱。//如同数钱,/也数数命运的玩笑/和仅有的十根手指头”(《儿时的花朵》),同时,要把爱写在纸张的两面:“最优美的诗:生命/最完美的诗:死亡/这两首诗写在一张纸的两面/这张纸:爱”(《六首无名情歌(组诗)》)。诗歌要记取和书写的不是仇恨、冷漠和隔离,诗人的责任与使命是“创造爱”,还有梦想、祝福、祈祷,小麦已怀抱这样的信念和决心:

 

 

 

而我们不是亚当和夏娃。

 

没有禁果。

 

没有毒蛇。

 

有词语

 

足以创造爱。

 

        ——《创造爱》

 

 

 

《顶碗舞》是一部具有现代意识、探索精神和民族特色的诗集,“双语写作”所内涵的语言/命运“共同体”意识(小麦/阿人初/麦麦提敏本身也是一个“共同体”)具有不言而喻的现实意义,而诗歌作为内心真实和情感记录,它以切片、分行方式的呈现,也可以成为社会学、人类学和民族志研究的对象。《顶碗舞》的出版,对边疆少数民族青年诗人、作家的“双语写作”,也无疑是一个激励。如果要说诗集中的一些不足,还是存在的。譬如抒情惯性带来的直抒胸臆、脱口而出,显得急切了些;有些短诗缺少沉淀和反复推敲,单向度的表达难以抵达复调性的多义和纵深;有的作品有筋骨,但少了些血肉,不够饱满、丰润……这些,都需要在今后的写作中加以琢磨、改进,唯有上下求索、不断精进,才能抵达诗的至臻之境。

 

是为序。

 

 

 

2022年6月30日于杭州钱塘

 

 


【免费在线读】

商品简介

 在诗集《顶碗舞》中,作者从自身生命体验和反思出发,围绕爱、舞蹈和死亡这三个核心词语,对人生意义、一切都可以被消费和消解的当代现实生活,进行了艺术的观察和反思,且在此基础上,从汉语和维吾尔语这两种语言中汲取营养,在语言和现代诗的表达可能性方面进行探索,用那些足够的词语创造爱,为了提供对人们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从而让灵魂翩翩起舞的视角和可能性而进行艺术尝试。



作者简介
阿人初,本名麦麦提敏·阿卜力孜,维吾尔族,90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三十七期高研班学员,从事诗歌创作和文学翻译。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诗刊》《民族文学》《诗选刊》《大家》《诗歌月刊》等刊物,出版有诗集《返回》《终结的玫瑰》,译著《无人》《潮》等四部。曾获西部文学奖·诗歌奖、《民族文学》年度奖。作品入选各类年选。

目录
有词语,足以创造爱沈苇/1

爱的宣言/1

母亲的幻想/7

失重/10

盲目的鱼/11

制造现实/12

坠落的闪电/13

秘密行进的词/14

租房/16

我的灵魂仿佛一个吃到初乳的婴儿/17

诗的乌鸦/18

风吹哪棵草/35

滋润世界的种子/37

就像井盖压着整口井/39

反光镜/40

钻井/41

空酒杯之歌/42

……

内容摘要
在诗集《顶碗舞》中,作者从自身生命体验和反思出发,围绕爱、舞蹈和死亡这三个核心词语,对人生意义、一切都可以被消费和消解的当代现实生活,进行了艺术的观察和反思,且在此基础上,从汉语和维吾尔语这两种语言中汲取营养,在语言和现代诗的表达可能性方面进行探索,用那些足够的词语创造爱,为了提供对人们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从而让灵魂翩翩起舞的视角和可能性而进行艺术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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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碗舞》是一部具有现代意识、探索精神和民族特色的诗集,“双语写作”所内涵的语言/命运“共同体”意识(阿人初/麦麦提敏本身也是一个“共同体”)具有不言而喻的现实意义,而诗歌作为内心真实和情感记录,它以切片、分行方式的呈现,也可以成为社会学、人类学和民族志研究的对象。《顶碗舞》的出版,对边疆少数民族青年诗人、作家的“双语写作”,也无疑是一个激励。——沈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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