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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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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穆

出版社贵州人民

ISBN9787221152381

出版时间2019-06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31元

货号W9787221152381

上书时间2024-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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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增订版序/001
自 序/005

讲演辞/1
第一篇 绪 论/1
第二篇 中华民族之成长与发展/11
第一章 中华民族之本质/12
第二章 中国社会之形成/26
第三篇 中国历史演进与文化传统/55
第一章 历史的领导精神/56
第二章 中国历史演进大势/70
第三章 中国文化本质及其特征/94
第四章 中国传统文化中之人文修养/111
第四篇 结 言/131

讲义/135
上 篇 中华民族之成长与发展/135
第一章 中华民族之本质/136
第二章 中国社会之结构/143
第三章 中华民族发展之经过及其前途/149
下 篇 中国历史演进与文化传统/157
第四章 中国历史演进大势/158
第五章 中国文化本质及其特征/167
第六章 中国的哲学道德与政治思想/172

内容摘要
本书聚焦于民族与文化两大主题,讲述了中华民族与文化的本质、特征及其形成与演进历程,揭示了二者之间互相生发互相完成的关系,并在中西比较的基础上,阐明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能够绵延几千年而不绝的内在原因。
钱穆先生一生崇仰传统文化,对国家民族未来始终怀抱坚定信心,读过本书,当可明白他的这一信念从何而来,更油然生出对本民族文化精神的自豪自信。

精彩内容
序言
余尝言,“人生”与“民族”与“文化”实三而一,一而三。现象虽可三分,但属同一本体。中国人谓:“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面不可指,不可见,即其体。阳面乃可指可见,斯其用。故言“阴阳”,犹言“体用”。先秦道家则谓之“有无”。凡属用处可见处,即道家之所谓“有”。凡属其体不可见处,则道家谓之“无”。其实无处即指其同处,而有处则乃其异处。故曰:“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妙乃有之始,即其异处。其本则出于同,亦即出于无。故曰:“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子贡言:“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文章即其异处可见处,故可得而闻。性与天道则在同处,即无处,不可见处,故为孔子日常所少言。
如是以言体用,先秦道家喜言体,每轻视其用。儒家则好言用,每少言体。如言性,即近于体,故孔子少言之。只曰:“性相近,习相远。”习易见易言,即可谓性体之用。孔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忠信即言体,学与习则性之用。《论语》二十篇,开首第一语即曰:“学而时习之。”此“学习”二字,乃用非体,可见又可指。颜子曰:“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亦步亦趋,即其学与习,亦即用。如有所立卓尔,立者其体,道家所谓玄之又玄之同处,实即无处,故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孟子称孔子谓“圣之时”,但不言圣之常。因“时”有异可见,常则大同无可见。此异乃道家所爱言,而孔子则多避去而少言。
《易传》后起,乃和会儒道两家以为言。故其言“太极”实即“无极”。极乃言其同一极端,亦犹言无。故后人又言无极而太极。言太极即犹言大同,亦犹言无极,此即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也。
颜子曰:“夫子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文即文章,即人生用处,礼则其体。博处即其异处,而约处则其同处。人生同处在礼,斯则可视而见,指而知,犹今之言具体。孟子始言性,性实一抽象,非具体。后儒如南宋朱子,乃谓“孟子粗,颜子细”,即指此等处言。然则孟子言性善,已近道家落虚处。荀子乃继之言性恶。然后儒乃谓“孟子醇乎醇,荀子大醇而小疵”。其小疵,即指其言性恶。荀子著书最首第一篇为《劝学》,此则其大醇处。《论语》二十篇,开首即曰:“学而时习之。”又孔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则此一“学”字,乃孔门教人醇处。孔子自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吾学不厌而教不倦。”故荀子即在其大醇处劝学。孟子虽好言性,但亦不忘言学,故曰:“乃吾所愿,则学孔子。”而后起宋明儒如陆、王,则好言性,而忽于言学,流于不慎,斯失孔门之真传矣。
今再言“体用”,此二字连言,乃始见于东汉时魏伯阳之《参同契》。亦可谓以前儒道两家少言体,仅言用字。故孔子曰:“如有用我者”,又曰:“道之不行”。行与用,皆具体可指。颜渊则曰:“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所立卓尔,此即后人所言之体字,而其字不出颜子之口。孔子亦仅曰:“民无得而称焉”,或曰:“民无得而名”,皆不用此一体字。孔子七十始曰:“从心所欲,不逾矩”,矩即犹言心之体。但言矩而不言规,不如庄子乃言圆,而曰“执其中”。矩之四方,皆可援可指。圆之中心则虚无其位,不如矩之有隅可据。《易传》后起于道家,乃兼采道家之言以为言,故曰:“太极本无极也。”故具体与抽象,乃儒道两家立言宗旨大异处,斯则可辨而知者。
西方希腊哲学家言真理,则不仅无矩可守,亦且无规可寻,乃可人各一真理,故曰:“我爱吾师,我尤爱真理。”师则具体,而真理则仅抽象。离其具体而仅言其抽象,则唯西方之个人主义乃可有之。
宗教言天堂,言上帝,此又太具体,不抽象,故唯有信仰,乃不得有各己思辨与议论之余地。如言科学,则既不抽象,亦不具体,乃只于具体中求新求变,更无一故旧之可尊。今言中西文化之相异,则西方如宗教言天堂与上帝,似皆具体外在切实有据,但只可信,而不贵有证。如科学,则可用可行,而不贵有本。要之,此两者非生命性的,而其真实生命则为个人主义,太短暂太狭小,不可大又不可久。中国人言性,则求其真实人生之可大而可久,而决不于生命外他求。此则中西文化之相异,亦即中西人生之相异,同时乃见其民族文化之相异。今国人唯求一变故己之常,唯西方是慕是求。此依中国古人言,乃有己而无天,有人而无己。而其心中之人,乃专指西方人。实只知有物,而不知有人。或可称之谓只知有人,不知有己。与中国民族性相距实大而远,不知究将何以为学?恐非再有圣人起,亦无可指导吾人以可循之规之矩矣。其然岂其然乎?吾诚不禁其慨乎以思之,慨乎以言之矣。
一九八七年一月,欲再版重排此集,曾细读一过,心有所感,略有增修,而作此文。后因故未及付排。今年重印此集,再读此文,因取其为增订版序。
人生必须面对三个世界。第一阶层里的人生面对着物世界,第二阶层里的人生面对着人世界,须到第三阶层里的人生,才始面对心世界。面对物世界的,我们称之为物质人生。面对人世界的,我们称之为社会人生。面对心世界的,我们称之为精神人生。我们把人类全部生活划分为三大类,而又恰恰配合上人文演进的三段落、三时期,因此我们说文化有上述之三阶层。
此三阶层,把个人生活的经验来看,也甚符合。婴孩出生便哭,那时他只见光受惊,骤觉寒冷而不安,饿了倦了,想吃想睡,都会哭。那时他所面对的,完全是物世界。稍后慢慢懂得谁是他的父母兄姊,又懂得谁是他的熟人亲近,这才逐步踏进了人世界。更后渐受教育,懂种种心理,自己的,别人的,大至国家民族的观念,远至几千年前的历史,以及宗教、文学、艺术种种智识,这才闯进了心世界。人生三阶段,循序前进,个人如此,整个人生也如此,并无大分别。
(二)上述文化三阶层,每一阶层,都各有其独特自有之意义与价值。每一阶层,都各有其本身所求完成之任务与目的。而且必由第一阶层才始孕育出第二阶层,亦必由第二阶层才始孕育出第三阶层。第二阶层必建立于第一阶层之上,虽已超越了第一阶层,但同时仍必包涵第一阶层。第三阶层之于第二阶层亦然。现在先简率言之,第一阶层之特有目的在求生存,即求生命之存在。第二阶层之特有目的在求安乐,即求存在之安乐。存在不一定安乐,而求安乐,必先求存在。于存在中孕育出安乐,安乐已超越存在,而同时又包涵着存在。第三阶层在求崇高,在求安乐之崇高。安乐不一定崇高,崇高已超越安乐,但必由安乐中孕育而有,亦必包涵安乐,乃始见其崇高之真意义与真价值。
物质人生,在求生命之存在。食求饱,衣求暖,饱暖在求生存。生存即是其最高目的,饱暖只是达到此目的之手段。饱了暖了,失却生存,饱暖即无意义。若使不饱不暖亦可生存,饱暖亦无价值。物质人生全如此。
但一进到社会人生,意义又别。孟子说:“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此俱指第一阶层之人生而言。饮食只求自己生命之存在,男女则求自己生命之绵延,不独人类如此,禽兽亦如此,此俱属自然生活。在自然生活中,雌雄相遇,其视对方,只如一物,求能满足我自然的生存而止。但人文进化,不肯老停留在一男一女的阶段上,于是由一男一女转进为一夫一妇,此一转进便踏上了文化第二阶层。试问若仅求生命绵延,雌雄男女交媾配合,早够了,何必又在一男一女之上再来一个一夫一妇的婚姻制度呢?可见夫妇婚姻,其目的已并不专在求生命之绵延,而必在生命绵延之外之上另增了新要求,另添了新意义。猫与狗只求生命延续,不需要夫妇与家庭。人类偏要夫妇家庭,可见其意义已不尽在生命延续,而另有所求。
人必感到只此一男一女,心终不安不乐,必待此一男一女成为一夫一妇,此心始安始乐。一男一女的相互对方,只是满足我自己性欲之一工具一物。一夫一妇的关系则不同了,把对方当作自己一样看待,我是一个人,对方同样是个人。我是一个我,对方同样是一个我。满足了自己,还同样希望满足对方。非如此则吾心不安不乐,因此人生进入了第二阶层。所面对的已不是物世界,而是人世界。不仅要求自我生命之存在,抑且还求其生命之安乐。而自己之安乐,则有待与对方、与我相类的别人之生命的共鸣。
鲁滨孙漂流荒岛的故事,人人知道。人常说:“鲁滨孙只身在孤岛上,生活何等不方便,不舒服,因此人类生活应该不脱离社会大群。”这一说法,似乎把第二阶层的人生,转化成第一阶层人生之手段。试问若使科学昌明,把鲁滨孙依旧安置在孤岛上,想吃便有吃,想穿便有穿,一切生活绝不成问题,鲁滨孙心里是否即感满足,是否感得已安已乐,可不要再回入社会人群呢?可见第二阶层的人生,并非即是第一阶层人生中之一种手段,而实另有其较第一阶层更高的目标与理想。
人类不仅要求生命之存在与继续,而且要求在此存在与继续中得有一种安乐的心情。安乐是人世界中事。若根本无存在,自无安乐可言。故安乐必建筑在存在之上,又必包涵存在在内,但其自身意义实已超越于存在之外之上。今之所求,乃既存在,又安乐。只有第二阶层可以包涵第一阶层,生命安乐当然必存在。而第一阶层则包涵不到第二阶层,因生命存在不一定就安乐。因此第二阶层可以决定第一阶层,而第一阶层则断不能决定第二阶层。一夫一妇包涵了一男一女,但一男一女不包涵一夫一妇,因一男一女不一定便是一夫一妇。猫与狗只有雌雄,并无夫妇。夫妇建筑在男女基础上,但已超越了男女基础,而仍包涵男女基础,此乃人类文化阶层演进之大体轨范。
一男一女是自然人生,那是原人时代的人生。一夫一妇,始是社会人生,但社会人生,亦只是人与人的生活,而非心与心的生活。现在在此一男一女一夫一妇之间,更加进一层更纯洁、更高贵的爱情,而形成一对更理想的配合,那才是文学的、艺术的、道德的男女结合与夫妇婚姻,这才又踏进了人生第三阶层,即精神的人生。上文已屡说过,人生本是融凝一体,不可分割的。即在一男一女异性相追逐的时候,早已有情爱之流露,但此种情爱是粗浅的、短暂的、性的要求满足,此种粗浅短暂的相爱之情亦即消失,归于无有。夫妇结合,此种爱情即进了一级,但夫妇只是夫妇,不一定具有圆满的爱情,不一定相当于文学的、艺术的、道德的理想所标指。人类文化必然要演进到第三阶层,才始有文学,才始有艺术,才始有道德,才始有更崇高的理想。我们所希望者,乃在要有文学的、艺术的、道德的夫妇,比较我们仅要求法律的、社会的夫妇更进一层。没有第一、第二阶层,不可能有第三阶层;但第三阶层虽孕育于第一、第二阶层,却已超越了第一、第二阶层,但仍包涵第一、第二阶层。
第一阶层之人生,在求存在,第二阶层在求安乐,第三阶层则在求崇高,崇高已超越了安乐,但仍包涵安乐。第三阶层之人生,在求既安乐又崇高之存在。它所面对者,已不仅是当面觌体的物世界与人世界,而更高深更广大,上下古今,深入到人类内心所共有的一些祈望与要求上。文学、艺术、宗教、道德都从此种要求上植根发芽,开花结实。孔子之“栖栖惶惶,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一番传道救世精神,耶稣钉死十字架上的一番牺牲博爱精神,他们所面对者,已不尽于当前的一个社会与人群,而已面对着从有人类,上下古今的一种人心内在之共同要求。他们亦感得我非如此则心终不安不乐,然而他们所求,实已更高出于普通所谓安乐之上,但亦绝不是不安不乐。此心不安不乐,不算得是崇高,而求崇高之不尽于求安乐,亦正如求安乐之不尽于求存在。安乐中涵有存在,崇高中涵有安乐,文化阶层一步步提高,人生意义与价值一步步向上。下一阶层之目的,只成为上一阶层之手段。只有目的决定手段,不能由手段决定目的。因此存在不一定安乐,安乐不一定崇高,只有崇高的必然安乐,必然存在。
固然没有存在,哪有安乐崇高可言,然而此等只是一种反面、消极的决定,并非正面、积极性的决定。没有第一阶层,不可能有第二阶层,此是第一阶层之消极性作用,亦即其消极性的意义与价值之所在。但有了第一阶层,不一定必然有第二、第三阶层,但有了第二阶层,则必然融摄有第一阶层。有了第三阶层,必然融摄有第二阶层。这一个人类文化三阶层递进递高、递次广大融摄的通律,可以用作衡量、批判人类一切文化意义与价值之基本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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