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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志敏 著 华景时代 出品
出版社读者出版社
ISBN9787552706338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29199745
上书时间2024-11-15
本书收录了方志敏同志在狱中所作的《可爱的中国》《死!》《清贫》《狱中纪实》等隽永篇章,字里行间充斥着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气概。重现了一位革命先烈波澜壮阔的奋斗史,更为今日的青少年留下了一份历久弥坚的人生信念——一个大写的人,心里装着民族和国家,有追求真理的渴望和勇气。
方志敏(1899—1935),江西弋阳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1922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4年转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1月在与国民党军队作战时因叛徒出卖而被捕,在狱中写下《可爱的中国》《清贫》等不朽文章。1935年8月6日在南昌英勇就义。
001 | 方志敏自述
002 | 可爱的中国
032 | 死!
058 | 清 贫
063 | 狱中纪实
084 | 我从事革命斗争的略述
198 | 我们临死以前的话
203 | 在狱致全体同志书
213 | 给某夫妇的信
216 | 记胡海、娄梦侠、谢名仁三同志的死
221 | 遗 信
223 | 方志敏的诗
231 | 方志敏生平事略
236 | 后 记
本书收录了方志敏同志在狱中所作的《可爱的中国》《死!》《清贫》《狱中纪实》等隽永篇章,字里行间充斥着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气概。重现了一位革命先烈波澜壮阔的奋斗史,更为今日的青少年留下了一份历久弥坚的人生信念——一个大写的人,心里装着民族和国家,有追求真理的渴望和勇气。
方志敏(1899—1935),江西弋阳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1922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4年转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1月在与国民党军队作战时因叛徒出卖而被捕,在狱中写下《可爱的中国》《清贫》等不朽文章。1935年8月6日在南昌英勇就义。
方志敏自述
方志敏,弋阳人,年三十六岁。知识分子,于一九二五年a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次大革命。一九二六—一九二七年,曾任江西省农民协会秘书长。大革命失败后,潜回弋阳进行土地革命运动,创造苏区和红军,经过八年的艰苦斗争,革命意志,益加坚定。这次随红十军团去皖南行动,回苏区时被俘。我对于政治上总的意见,也就是共产党所主张的意见。我已认定苏维埃可以救中国,革命必能得后的胜利,我愿意牺牲一切,贡献于苏维埃和革命。我这几年所做的革命工作,都是公开的,差不多谁都知道,详述不必要。仅述如上。
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九日晚八时
可可爱的中国
这是一间囚室。
这间囚室,四壁都用白纸裱糊过,虽过时已久,裱纸变了黯黄色,有几处漏雨的地方,并起了大块的黑色斑点;但有日光照射进来,或是强光的电灯亮了,这室内仍显得洁白耀目。对天空开了两道玻璃窗,光线空气都不算坏。对准窗子,在室中靠石壁放着一张黑漆色长方书桌,桌上摆了几本厚书和墨盒茶盅。桌边放着一把锯短了脚的矮竹椅;接着竹椅背后,就是一张铁床;床上铺着灰色军毯,一床粗布棉被,折叠了三层,整齐地摆在床的里沿。在这室的里面一角,有一只未漆的未盖的白木箱摆着,木箱里另有一只马桶躲藏在里面,日夜张开着口,承受这室内囚人每日排泄下来的秽物。在白木箱前面的靠壁处,放着一只蓝磁的痰盂,它像与马桶比赛似的,也是日夜张开着口,承受室内囚人吐出来的痰涕与丢下去的橘皮蔗渣和纸屑。骤然跑进这间房来,若不是看到那只刺目的很不雅观的白方木箱,以及坐在桌边那个钉着铁镣一望而知为囚人的祥松a,或者你会认为这不是一间囚室,而是一间书室了。
的确,就是关在这室内的祥松,也认为这比他十年前在省城读书时所住的学舍的房间要好一些。
这是看守所优待号的一间房。这看守所分为两部,一部是优待号,一部是普通号。优待号是优待那些在政治上有地位或是有资产的人们。他们因各种原因,犯了各种的罪,也要受到法律上的处罚。而他们平日过的生活以及他们的身体,都不能耐住那普通号一样的待遇。把他们也关到普通号里去,不要一天两天,说不定都要生病或生病而死,那是万要不得之事。故特辟优待号让他们住着,无非是期望着他们趁早悔改的意思。所以与其说优待号是监狱,或者不如说是休养所较为恰切些,不过是不能自由出入罢了。比起那潮湿污秽的普通号来,那是大大的不同。在普通号吃苦生病的囚人,突然看到优待号的清洁宽敞,心里总不免要发生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天[地]狱之感。
因为祥松是一个重要的政治犯,官厅为着要迅速改变他原来的主义信仰,才将他从普通号搬到优待号来。
祥松前在普通号,有三个同伴同住,谈谈讲讲,也颇觉容易过日。现在是孤零一人,整日坐在这囚室内,未免深感寂寞了。他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想借烟来散闷,酒来解愁,也是做不到的。而能使他忘怀一切的,只是读书。他从同号的难友处借了不少的书来,他原是爱读书的人,一有足够的书给他读读看看,就是他脚上钉着的十斤重的铁镣也不觉得它怎样沉重压脚了。尤其在现在,书好像是医生手里止痛的吗啡针,他一看起书来,看到津津有味处,就把精神上的愁闷与肉体上的苦痛,都麻痹地忘却了。
到底他的脑力有限,接连看了几个钟头的书,头就会一阵一阵地胀痛起来。他将一双肘节放在桌上,用两掌抱住胀痛的头,还是照原看下去,一面咬紧牙关自语:“尽你痛!痛!再痛!脑溢血,晕死去罢!”直到脑痛十分厉害,不能再耐的时候,他才丢下书本,在桌边站立起来。或是向铁床上一倒,四肢摊开伸直,闭上眼睛养养神;或是在室内从里面走到外面,又从外面走到里面踱着步;再或者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那么一小块沉闷的雨天出神;也顺便望望围墙外那株一半枯枝,一半绿叶的柳树。他一看到那一簇浓绿的柳叶,他就猜想出大地的树木,大概都在和暖的春风吹嘘中,长出艳绿的嫩叶来了——他从这里似乎得到一点儿春意。手撑住头,右手执着笔在纸上边写边想。祥松今天似乎有点什么感触,要把它写出来。他在写些什么呢?啊!他在写着一封给朋友们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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