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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来的第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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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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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米奇阿尔博姆(Mitch Albom)著, 钱思文 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68806

出版时间2015-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0元

货号23754160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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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天堂来的个电话》讲述了一个位于密西根湖畔小镇上发生的故事。某天,它的居民们突然开始接到过世者打来的电话,使这里成了全世界关注的焦点。神秘的“未知”来电打破了科德沃特的宁静,痛失所爱的人们得以再次聆听心爱之人的声音。这究竟是有史以来伟大的奇迹,还是一场大规模的骗局?随着消息的传播,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对“奇迹”的狂热追求,历史与现实交叠在这个平凡的小镇,追逐奇迹的人们陷入怀疑与信仰的两极。唯有沙利哈丁,一个满怀忧伤的单身父亲,决心找出事件的真相。 
一则足以治愈所有伤痛的现代寓言,令人无法释卷的屏息之作,欧美畅销疗愈系作家米奇阿尔博姆近年来受瞩目的作品。

作者简介
米奇阿尔博姆(1959—),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电台主持,电视评论员,此外还是活跃的慈善活动家。迄今为止,阿尔博姆已出版九部畅销著作,其中纪实作品《相约星期二》在全美各大图书畅销排行榜上停留四年之久,被译成包括中文在内的三十一种文字,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两,成为近年来图书出版业的奇迹。2003年,阿尔博姆六年磨一剑的小说《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将“星期二神话”继续延伸,成为当年惟一有能力在排行榜上与《达芬奇密码》叫板的超级畅销书。2006年10月,阿尔博姆推出小说《一日重生》,再度以奇巧动人的构思和轻盈感性的文字征服全球读者,口碑与销售俱佳。2012年,他的新作《时光守护者》同样在《出版商周刊》、《纽约时报书评周刊》及亚马逊网上书店蝉联多周销售榜冠军。

目录
事情发生的那个星期
第二个星期
第三个星期
第四个星期
第五个星期
第六个星期
四天后
第七个星期
三天后
第八个星期
第九个星期
四天后
第十个星期
第十一个星期
第十二个星期
两天后
第十三个星期
第十四个星期
第十五个星期
第十六个星期
午夜之后
第二天
两天后
两个月后

内容摘要
《天堂来的个电话》讲述了一个位于密西根湖畔小镇上发生的故事。某天,它的居民们突然开始接到过世者打来的电话,使这里成了全世界关注的焦点。神秘的“未知”来电打破了科德沃特的宁静,痛失所爱的人们得以再次聆听心爱之人的声音。这究竟是有史以来伟大的奇迹,还是一场大规模的骗局?随着消息的传播,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对“奇迹”的狂热追求,历史与现实交叠在这个平凡的小镇,追逐奇迹的人们陷入怀疑与信仰的两极。唯有沙利哈丁,一个满怀忧伤的单身父亲,决心找出事件的真相。 

一则足以治愈所有伤痛的现代寓言,令人无法释卷的屏息之作,欧美畅销疗愈系作家米奇阿尔博姆近年来受瞩目的作品。

主编推荐
米奇阿尔博姆(1959—),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电台主持,电视评论员,此外还是活跃的慈善活动家。迄今为止,阿尔博姆已出版九部畅销著作,其中纪实作品《相约星期二》在全美各大图书畅销排行榜上停留四年之久,被译成包括中文在内的三十一种文字,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两,成为近年来图书出版业的奇迹。2003年,阿尔博姆六年磨一剑的小说《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将“星期二神话”继续延伸,成为当年惟一有能力在排行榜上与《达芬奇密码》叫板的超级畅销书。2006年10月,阿尔博姆推出小说《一日重生》,再度以奇巧动人的构思和轻盈感性的文字征服全球读者,口碑与销售俱佳。2012年,他的新作《时光守护者》同样在《出版商周刊》、《纽约时报书评周刊》及亚马逊网上书店蝉联多周销售榜冠军。

精彩内容
事情发生的那个星期
人间接到天堂打来的个电话的那天,苔丝·拉弗提正在拆一盒茶包。
丁零零!
她没理会电话铃,把指甲戳进塑料包装里。
丁零零!
她的食指爬过盒面上崎岖的部分。
丁零零!
终于,她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剥下包装,在手掌上捏成一团。她知道,如果下一声铃响之前不接起来,电话就会接到答录机上——
丁零零——
“喂?”
太迟了。
“啊,这破东西,”她咕哝道。她听见机器在她的厨房桌子上咔哒一声,播出录音。
“你好。我是苔丝。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我会尽快答复,谢谢。”
一声轻轻的嘟响。苔丝听见静电干扰的声音。
“……我是妈妈……我有话要告诉你……”
苔丝屏住了呼吸。听筒从指尖滑落。她母亲四年前去世了。
**
丁零零!
警察局里吵吵嚷嚷的,第二个电话几乎都没能听见。一个职员中了两万八千美金的彩票,三个警官正在辩论要是自己也那么走运,会用这笔钱来做什么。
“付清账单。”
“这是不会做的事情才对。”
“买艘船。”
“付账单。”
“我才不会。”
“买船!”
丁零零!
杰克·塞勒斯,警察局长,朝他的小办公室走去。“付清账单,只会带来新的账单。”他伸手去接电话,留下他的评论引来众人一阵点头。
“科德沃特警察局,我是塞勒斯。”
静电干扰声。接着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爸爸?……我是罗比。”
忽然之间,杰克耳边一阵寂静。
“你到底是谁?”
“我很快乐,爸爸。别担心我,好吗?”
杰克感到胃里一阵抽紧。他想起自己后一次见到当兵的儿子,消失在机场安检通道里,正在第三次去服役的路上。
他后的一次服役。
“不可能是你,”杰克喃喃道。
**
咣!
沃伦牧师抹掉下巴上的口水。他刚才一直在“收获希望”浸信会教堂里,在他自己的沙发上打盹。
咣!
“来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教会在他的办公室门外安了一个铃,毕竟以他八十二岁的年纪,他的听力已经很弱了。
咣!
“牧师,我是凯瑟琳·耶林。快点,拜托了!”
他蹒跚着走到门边,拉开门。
“你好,凯——”
可她已然越过了他,她外套的扣子开了一半,略带红色的头发乱蓬蓬的,仿佛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她在沙发上坐下,紧张地站起来,然后又坐下。
“我非得和您谈谈不可,牧师。您得知道我并没有疯。”
“呃,亲爱的——”
“戴安打电话给我了。”
“谁打给你?”
“戴安。”
沃伦的头疼了起来。
“你已经去世的姐姐给你打了电话?”
“今天早上。我接起电话……”
她紧紧地抓着手提包,哭了起来。沃伦寻思着该不该找人来帮忙。
“她叫我别担心,”凯瑟琳哽咽着说,“她说她……很安宁。”
“这么说是梦了?”
“不是!不是!不是梦!我和姐姐说话了!”
泪水滑下女人的脸庞,落得太快,她都来不及擦掉。
“我们谈过这个,亲爱的——”
“我知道,可是——”
“你很想念她——”
“是的——”
“而且你情绪不佳。”
“不是的,牧师。她说她在天堂里……您难道不明白吗?”
她笑了,一种幸福的笑容,一种沃伦从没在她脸上见过的笑容。
“我什么都不怕了,”她轻声说。
*
丁零零。
警铃拉响了,沉重的监狱铁门沿着一条轨道滑开。一个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名叫沙利文·哈丁,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垂着头。他心跳加速——不是出于开释的激动,而是因为害怕有人会把他给拉回去。
向前。向前。他始终紧盯着自己的鞋尖。直到听见石子路上有声音接近——轻轻的脚步声,来得很快——他才抬头打量。
朱尔斯。
他的儿子。
他感到两条小小的手臂绕住他的双腿,感觉自己的双手陷进男孩蓬松卷曲的头发。他望见自己的双亲——母亲穿了一件海军蓝的冲锋衣,父亲穿的则是一袭浅咖色西装——他们抱成一团的时候,两人的脸庞像是崩塌了一样。天气寒冷阴沉,街道因为下雨而湿滑不已。此时此刻只有他的妻子不在,然而她的缺席似乎也成了其中的角色之一。
沙利文想要说些意味深长的话,可从他唇间生出的只是一句低语: 
“我们走吧。”
片刻之后,他们的车消失在路上。
这就是人间接到从天堂打来的个电话的那天。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取决于你相信几分。第二个星期
天空落下冰冷、迷蒙的雨滴,对九月的科德沃特来说并不出奇,小镇位于加拿大某些区域的北部,离密歇根湖只有几英里。
尽管天气寒冷,沙利文仍在步行。他本可以借父亲的车,不过在被监禁了十个月后,他还是情愿置身露天。他戴着一顶滑雪帽,穿着一件山羊皮旧夹克,经过二十年前上过的高中、去年冬天关门的木料场、渔具商店里供人租用的小艇宛如蛤蜊壳一般叠在一起,还有那个加油站,穿着蓝色连衫裤的服务员在朝手心里呵气取暖。
他到达了目的地,在一块写着“戴维森和子孙”的茅草垫上擦擦靴子。他注意到门框上面一架小小的摄像机,本能地拉下帽子,捋了一下他密匝匝的棕色头发,朝着镜头望去。过了一会儿,没有反应,他自己走了进去。
殡仪馆中的暖意几乎让人窒息。墙面镶着深色橡木板,米色的沙发上摆着厚实的靠垫,在门厅里排成一排。一张不带座椅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打开的签到簿。
“我能为您效劳吗?”
馆长,贺瑞斯·贝尔芬,交叠双手站着,他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皮肤苍白,眉毛浓密,发丝稀疏,都是稻草的颜色。
“我是沙利·哈丁。”
“啊,是你。”
啊,是你,沙利心想,那个因为坐牢错过妻子葬礼的人。沙利现在会这么做,把没说完的句子补全,他相信人们没说出口的话比说出来的那些更加响亮。
“吉赛尔是我妻子。”
“节哀顺变。”
“谢谢。”
“是个很温馨的仪式……我猜家属已经告诉你了。”
“我就是家属。”
“当然。”
他们默然地站着。
“她的骨灰?”沙利问道。
“在骨灰室里。我去拿钥匙。”
他去了办公室。沙利从一张桌上拿起一本手册。他把它打开,翻到关于火化的那一章。
火化后的骨灰,可以抛入大海,置入氦气球,从飞机上洒下……沙利把手册丢了回去。从飞机上洒下。就算是上帝都不能如此残忍。
二十分钟后,他离开了大楼,拿着一只天使形状的瓮——他妻子的骨灰装在里面。他试过用一只手拿,却觉得那样太随意了。他试过把它托在手上,但那样又感觉像个供品。终他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双臂交叉,像孩子有时候抱书包的样子。他在科德沃特的街道上走了半英里,脚后跟溅着水花从雨水中蹚过。他在邮局门前发现一张长凳,便坐下来,把骨灰瓮小心地放在身旁。
雨停了。教堂的大钟声声报时。沙利闭上眼睛,想象着吉赛尔轻轻地触碰他,她大海般碧绿的眼睛,她甘草一样漆黑的头发,她纤瘦的体形、窄窄的肩膀,靠在沙利身上,似乎是在耳语,“保护我。”
他终还是没有做到。保护她。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他在长凳上坐了很久,悲伤得无法挪动。堕落的男子,瓷质的天使。仿佛他们两个正在等着一辆公车。
*
生命的消息经由电话传来。婴儿出生,恋人订婚,深夜高速公路上悲惨的事故——人生之旅的大多数里程碑,无论喜忧,先兆都是一阵铃声。
此刻,苔丝坐在厨房的地板上,等着那声响再度到来。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她的电话传来让人震惊的消息。她的母亲还存在着,在某个地方,以某种方式。她百次回想近的一次对话。
“苔丝……别哭了,亲爱的……”
“不可能是你的。”
“是我……我在这里,我很好。”
她的母亲出门在外的时候,总会打电话回来说这句话——从旅馆、温泉疗养地,甚至是去拜访一个距离她们半小时路程的亲戚。“我在这里,我很好。”苔丝从来没问过,不过她总是那么说。
“这不可能,”苔丝反对道。
“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亲爱的……我和上帝在一起……我想和你说说……”
“什么?妈妈?……说什么?”
“……天堂。”
电话没了声音。苔丝注视着听筒,仿佛握着一块人骨。这完全不合逻辑。她清楚。可母亲的声音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认得出她的每一声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毫无疑问。那就是她。
苔丝把双膝拉近胸口。自从个电话打来后,她就一直待在房里,只吃饼干、早餐谷物、煮老的鸡蛋,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她没去上班,没去购物,连信都没收。
她用一只手穿过没有洗过的金色长发。因为一场奇迹而被困在屋里。别人会怎么说?她盯着电话。她不在乎。天堂来的几句话,已经让人间的一切言语变得微不足道。
*
杰克·塞勒斯坐在书桌前,在那间陈旧的、如今改建成科德沃特警察局总部的白色砖房里。在同事们看来,他正在写报告。而事实是,他同样正等待着一声铃响。
那是他一生之中离奇古怪的一个星期。两通由去世的儿子打来的电话。两次他以为永远不会再有的交谈。他还没有告诉他的前妻,多琳,罗比的母亲。自从儿子去世后,她就意志消沉。他要说什么呢?说他们的长子,战死沙场的那个,其实在什么地方活着?说天堂的入口就在他的桌面上?然后呢?
杰克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他只知道每次电话一响,他就像个快枪手似的抓过它。
他的第二个电话,和初的那个一样,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来了。他听见了静电响,还有一阵细细的杂音,时高时低。
“是我,爸爸。”
“罗比……”杰克轻唤。
“我很好,爸爸。这里每天都很快乐。”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你是知道的……爸爸,这里太棒了……”
继而“嗒”的一声。
杰克大喊,“喂?喂?”他注意到其他警官朝这里望过来。他关上门。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栏。和之前几次一样,上面写着“未知”。
“喂?”他低声说。
“对妈妈说,别哭……倘若我们知道了将要发生的事,就根本不会担心了。”
*
一旦有了姐姐,你就永远不会失去她,就算无法再见她,无法再触碰到她也一样。
凯瑟琳·耶林重新躺到床上,红色的秀发在枕上摊平。她交叉双臂,压着那只曾经属于戴安的浅粉色翻盖电话,三星的款式,背面有一张闪闪发光的高跟鞋贴纸。
“比我们梦想的还要好,凯斯凯瑟琳的昵称。。”
戴安在第二个电话里这么说,和个电话一样——和科德沃特所有离奇的电话一样——是在一个星期五打来的。比我们梦想的还要好。这句话里,凯瑟琳喜欢的词是“我们”。
耶林家的两姐妹有一种独特的关系,犹如拴在一起的孩子,攀登小镇生活上的高峰。戴安比她大两岁,曾经每天陪她去上学,创造条件让她加入幼女军和女童军幼女军(the Brownies),女童子军的一个分支,由七岁到十一岁的女孩组成。,她摘掉牙箍的时候,凯瑟琳的才戴上,而且,在高中的舞会上,她坚持不肯去跳舞,直到凯瑟琳也有了舞伴。两个女孩都双腿颀长,肩膀有力,夏季能在湖里游上一英里。她们都上本地的社区学院社区学院(Community college),美国主要面向本地社区居民的学院,提供两年制课程,包括职业技术训练。。戴安结婚时,凯瑟琳是她的伴娘;三年之后的六月,两人交换了位置。她们各有两个孩子——戴安的是女儿,凯瑟琳的是儿子。她们的家相隔一英里。就算是离婚,时间相差也不到一年。的区别在于健康状况。戴安有偏头痛、心律不齐、高血压,一颗突然而至的动脉瘤让她在四十六岁便过早地去世了。凯瑟琳则被形容为“这辈子从没生过一天病”。常年以来,她都为此感到愧疚。不过现在她明白了。戴安——温柔、纤弱的戴安——她蒙召是有原因的。上帝选中了她,用来表明心诚者得永生。
“比我们梦想的还要好,凯斯。”
凯瑟琳笑了。我们。此刻被她拥在怀中的粉色翻盖电话,让她重新找到了那个她永远也不会失去的姐姐。
而对于这件事,她不会默不作声。第三个星期
你得重新开始。大家是这么说的。可生活不是下棋,失去挚爱也永远无法真正的“重新开始”。更像是“失去之后再继续”。沙利的妻子不在了。她在漫长的昏迷之后去世。据医院所说,她在夏日天的雷雨中漂向了彼岸。沙利那时还在狱中,离刑满释放还有九个星期。他们通知他的时候,他全身都麻木了。那就像是站在月球上获知地球的毁灭。
现在他总在想着吉赛尔,尽管每想一次都会引来他们后那一天的影子,撞车、大火,他所知的一切是如何因为一瞬间的颠簸而面目全非。无关紧要了。他将自己裹进她忧伤的回忆,因为这样像是有她在身边。他把天使骨灰瓮放在沙发旁边的架子上,还有两个月就满七岁的朱尔斯正躺在沙发上酣睡。
沙利坐下来,陷进椅子里。他还在适应自由的生活。你以为,在铁窗后待了十个月的人,会为得到释放而欢呼雀跃。但身体和思维会习惯周围的环境,即使是恶劣的环境。白天,有些时候,沙利会感到从前的那阵绝望,无精打采地盯着墙面。他只得提醒自己,他可以站起身来走出去。他环视着这间不太熟悉的房间,二楼,没有电梯,用锅炉暖气片取暖。窗外有一丛松树,还有一条小沟,流向溪涧。他记得儿时曾在那里捉过青蛙。
他伸手去拿烟。他之所以回到科德沃特,是因为在自己受审和监禁期间,都是他父母在照顾朱尔斯,他已经打乱过这个孩子的生活,不想再给他造成更多的伤害。再说,他又能去哪里呢?他失去了工作和家庭。他的积蓄都被律师耗尽了。他端详着两只松鼠争先恐后地上树,哄自己说,吉赛尔说不定真会喜欢这里,只要她不在乎位置、大小、灰尘和剥落的油漆就行。
*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沙利透过门上的猫眼朝外望。马克·艾什顿站在门外,拎着两袋食物和日用品。
马克和沙利曾是海军中队的战友。他们一起开飞机。沙利被判刑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嗨,”门打开的时候,马克说道。
“嗨,”沙利回答。
“地方不错啊——适合恐怖分子。”
“你从底特律开车来的?”
“是啊。能让我进来吗?”
他们迅速、笨拙地拥抱了一下,随后马克跟着沙利走进了主屋。他看见沙发上的朱尔斯,压低了声音。
“他睡着了?”
“是啊。”
“我给他买了点奥利奥。小孩子都喜欢奥利奥,对吧?”
马克把袋子放到厨房料理台上还没拆封的箱子中间。他看见一只装满烟头的烟灰缸,水槽里有几只玻璃杯,很小的玻璃杯,用来装酒,而不是装水的那种。
“这么说……”他开口道。
手上没了袋子,马克的注意力无处着落。他注视着昔日飞行搭档的脸,男孩般的外表,张着嘴巴的表情,表明他还是曾经那个随时能上场的高中橄榄球手,只是消瘦了,也衰老了,尤其是眼睛周围的地方。
“这是你长大的地方?”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从这里离开了。”
“你怎么样?”
沙利耸耸肩。
“听着。真的很不幸。发生在吉赛尔身上的事——”
“嗯——”
“我很难过——”
“嗯——”
“我还以为他们会放你出来去参加葬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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