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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凯西·伦岑布林克 著,齐彦婧 译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69074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5元
货号29742232
上书时间2024-11-04
“阅读曾不止一次拯救过我,陪伴我度过每一段艰难的时光。”
“除了我父母,大多数人总在告诫我哪些事我不能做。相反,书籍却驱使我向前。从不设限。”
“每本书都承载着一段记忆。把一本书捧在手中,你不仅能读到书中的文字,也能零星地瞥见从前读这本书的自己。展望未来——且让我从回忆中暂且抽身,把目光投向前方——我知道自己依然会不断地阅读,在书页间寻获巨大的慰藉与乐趣。”
自打能记事起,凯西·伦岑布林克便一次次在阅读中寻求慰藉与快乐。一路走来,她总有书本相伴,年幼时,她很自然而然爱上了读书;在迷茫的青春期,阅读陪她度过了很多煎熬的日子;大学毕业后,她走了不少弯路,最终还是开启了同书打交道的职业生涯,先是在书店里供职多年,后来又在《书商》杂志当编辑,再后来则加入了与书有关的公益组织,直到最后成为作家,写出这样一部动人的作品。阅读为她照亮了一条明路;无论未来如何,书本永远会给她带来帮助。
这是一本动人、有趣且悦人的作品,记录了书籍何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其中还穿插着一份份主题推荐书单,这些书单曾见证了一位资深书迷的喜怒哀乐,而这位资深书迷希望它们也能给你带来启迪与乐趣。
若你喜欢书,若你在人生的困难时期需要陪伴,若你只是想被一个善良、睿智、风趣、慷慨、敏锐且深刻的作家牵着手,那么这本书便是为你准备的。
——伊丽莎白·戴(作家、记者、播客主理人)
凯西·伦岑布林克(Cathy Rentzenbrink),备受赞誉的英国作家,著有多部畅销书。她非常热爱阅读,经常就生命、死亡、爱情、文学等话题发表演讲与撰写文章,也曾多次在各种场所举办读书活动。此外,她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写作老师,曾在法尔茅斯大学、写作工作坊,甚至监狱里教授写作。其首作《爱的最后一幕》一经出版,迅速受到广大读者欢迎,曾入围2016年度英国惠康图书奖决选名单,并获知名图书俱乐部推荐。另著有《心痛手册》《生活,写下来吧!》等书。《亲爱的读者》是其出版的第三部作品。
◎译者介绍
齐彦婧,读者、译者,生于成都,曾居南美,现居北京,毕业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译有《思考就是我的抵抗》《女性的时刻》等。
亲爱的读者 5
梦见纳尼亚 8
我时常重温的童书 20
书中的女孩们 24
书中的孤儿 33
亲爱的日记 36
日记体小说 42
图书馆的成人阅览区 46
犯罪小说持久的慰藉 56
你好,忧愁 61
关于酒吧的书 70
意外之后 75
啊,兄弟,你在何方?88
魔法的力量 92
系列作品 99
爱读书的女孩 103
关于书店和店员的书 128
意想不到的男主角 132
糟糕的爱 148
黑色星期一 152
行为不羁的上流人士 163
读者,我嫁给他了 167
母亲与她们的孩子 177
职场妈妈 181
关于识文断字的书 189
从读者到作者 193
回忆录 207
快活的傻子 211
关于作家的书 219
重返康沃尔 224
有益的非虚构读物 237
重读之路 242
致谢 255
职员表 260
“阅读曾不止一次拯救过我,陪伴我度过每一段艰难的时光。”
“除了我父母,大多数人总在告诫我哪些事我不能做。相反,书籍却驱使我向前。从不设限。”
“每本书都承载着一段记忆。把一本书捧在手中,你不仅能读到书中的文字,也能零星地瞥见从前读这本书的自己。展望未来——且让我从回忆中暂且抽身,把目光投向前方——我知道自己依然会不断地阅读,在书页间寻获巨大的慰藉与乐趣。”
自打能记事起,凯西·伦岑布林克便一次次在阅读中寻求慰藉与快乐。一路走来,她总有书本相伴,年幼时,她很自然而然爱上了读书;在迷茫的青春期,阅读陪她度过了很多煎熬的日子;大学毕业后,她走了不少弯路,最终还是开启了同书打交道的职业生涯,先是在书店里供职多年,后来又在《书商》杂志当编辑,再后来则加入了与书有关的公益组织,直到最后成为作家,写出这样一部动人的作品。阅读为她照亮了一条明路;无论未来如何,书本永远会给她带来帮助。
这是一本动人、有趣且悦人的作品,记录了书籍何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其中还穿插着一份份主题推荐书单,这些书单曾见证了一位资深书迷的喜怒哀乐,而这位资深书迷希望它们也能给你带来启迪与乐趣。
若你喜欢书,若你在人生的困难时期需要陪伴,若你只是想被一个善良、睿智、风趣、慷慨、敏锐且深刻的作家牵着手,那么这本书便是为你准备的。
——伊丽莎白·戴(作家、记者、播客主理人)
凯西·伦岑布林克(Cathy Rentzenbrink),备受赞誉的英国作家,著有多部畅销书。她非常热爱阅读,经常就生命、死亡、爱情、文学等话题发表演讲与撰写文章,也曾多次在各种场所举办读书活动。此外,她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写作老师,曾在法尔茅斯大学、写作工作坊,甚至监狱里教授写作。其首作《爱的最后一幕》一经出版,迅速受到广大读者欢迎,曾入围2016年度英国惠康图书奖决选名单,并获知名图书俱乐部推荐。另著有《心痛手册》《生活,写下来吧!》等书。《亲爱的读者》是其出版的第三部作品。
◎译者介绍
齐彦婧,读者、译者,生于成都,曾居南美,现居北京,毕业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译有《思考就是我的抵抗》《女性的时刻》等。
梦见纳尼亚
昨晚,我梦见自己又去了纳尼亚。我站在路灯下,感觉积雪在脚下嘎吱作响,尽管裹着温暖的皮草,却依然冷得发抖。我不知自己降临在好光景还是坏光景。这只是个寻常的冬日吗?还是说白女巫的统治无穷无尽,尚未结束?我有勇气面对之后的挑战吗?还是会屈服于神奇土耳其快乐糖的诱惑?我不知梦中的自己是什么年纪,是如今这个成年女子还是童年那个钻进衣橱的小女孩。关于纳尼亚的梦境几乎贯穿我的一生。
这一切如何开始?阅读于我,一直是慰藉、知识、乐趣与愉悦的主要来源。阅读是我最核心的自我认同;我对自己最忠实的描述,就是“我是个读者”。我从小就更喜欢读书而不是投身现实。在三十岁前那段迷茫与伤感期,我在书店找到一份工作,从中得到了慰藉。有一阵子,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尝试网上交友,在那个短暂的时期,我将自己描述为“一个随和的书迷”。怀我儿子马特时,我会轻抚孕肚,想象我们今后会一起读哪些书。每到一处地方,我总是第一时间搜寻书店与图书馆。每交一位朋友,我都会好奇他们的书架上摆着什么书。
我刚几个月大时,外婆就给了我人生第一本书。书是布做的,内容跟海滨有关。妈妈告诉我,那时我会一连好几个小时抱着它啃,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字母,就像知道将来文字会对我很重要似的。只要周围有书,我就会特别留神;妈妈没法用讲故事的办法哄我入睡,因为我会越听越精神。读书会唤醒我,而不是让我平静。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学会识字的了。感觉更像是魔法起了作用,而不是我逼自己学会了一项技能。“我该拿这个小丫头怎么办呢?”我的仙女教母在我的婴儿提篮上方俯身问道,“对了!把她变成一个爱读书的人。”于是她挥动魔杖,决定了我的命运。她赐给我一件礼物,它点亮了我的生活,开阔了我的视野,陪我走过最黑暗的时光。
我记忆中最早的故事并非来自书本,而是来自爸爸唱给我听的歌谣。他是个孤儿,十五岁就离开爱尔兰,开始出海。三年后,他所在的船只停靠在法尔茅斯,他在那儿认识了我母亲。他俩隔着海关大厦码头四目交汇,就这样一见钟情。四年后,我出生了,接着是弟弟马蒂。为了陪伴家人,爸爸开始在岸上找活儿干,我们都住在一辆房车上,好在他干活儿时跟着他辗转全国各地,他干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脏活儿累活儿,总在砌呀、钻呀。那时的汽车还没配备安全带和收音机,马蒂和我就在那辆路虎车的后座上蹿下跳,不受安全带的束缚,听爸爸唱着歌颂英勇的爱尔兰反抗者与游荡者的歌谣。歌里的人总在路上,往往工作卖力,常被女人辜负。有时他们会为爱尔兰而战,遭到英国人的虐待。我那时总嚷着要爸爸多唱几首,还喜欢跟着他一起唱。
到我们快上学时,爸爸改行当了锡矿工人,这样一家人就能定居在一处地方。我们回到康沃尔,搬进一栋平房,房子坐落在兰纳的一座山顶上。妈妈那时在攻读开放大学的学位。她会跟马蒂和我商量,说我们要是能让她学习一个钟头,她就答应给我们读一章《狮子、女巫和魔衣橱》。在我们眼巴巴盼着被送入纳尼亚世界的时候,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从前有四个孩子,分别叫彼得、苏珊、爱德蒙和露西。他们在大轰炸期间撤离伦敦,搬进一栋神秘的宅子与一位老教授同住,宅子里埋藏着不少秘密,许多连教授本人都不知道。一个雨天,露西在房子里探险,把脑袋探进一只装满皮草的巨大衣橱。她钻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挂着一排大衣。这个衣橱可真大呀,她心想,突然感觉脚下有什么在嘎吱作响。是樟脑丸吗?不对,是积雪!接着,树木和路灯映入眼帘。露西见到一只名叫图姆纳斯的羊怪,他长着山羊的腿,上半身却是人的模样。露西告诉他自己来到这里的经过,图姆纳斯却以为她来自遥远的“空房间国”里一座明亮的“大衣橱城”,还说自己小时候真该在地理上多下点功夫,这样就能知道所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国家了。露西找到了去纳尼亚的路,从此开始了一段冒险,她将和彼得、苏珊、爱德蒙一起加入狮子阿斯兰的阵营,战胜白女巫,将春天与幸福带回这片冰封的大地。
《狮子、女巫和魔衣橱》出版于1950 年,在战后艰苦岁月的映衬下,书中对食物的描写更添光彩。用茶点时,图姆纳斯先生给露西端来一只煎得焦黄的鸡蛋,配上沙丁鱼加烤面包,还有一只糖霜蛋糕。露西带着另外几个孩子重返纳尼亚之后,海狸先生给他们煎了鱼和土豆,最后海狸太太还端来一只漂亮的黏稠果酱卷。糖的限额配给直到1953 年才结束。谁不愿意为取之不尽的土耳其快乐糖、缀满宝石的杯子里温暖而泡沫丰盈的热饮而付出一切呢?
我早年的记忆总是一闪而过,像梦境一样无头无尾地出现又消失。那些记忆总是与读书或受辱有关,或者两者皆有。在兰纳,在我就读的第一所学校,我遇到一位特别欣赏我优秀读写能力的老师。她送我去高年级老师面前朗读,结果我根本无法胜任,不是因为那位老师,而是因为那群高年级孩子全都盯着我瞧。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尿顺着地板的缝隙流动。这个画面我至今记忆犹新。回家时,我把尿湿的内裤用塑料袋裹起来,从学校办公室的一只盒子里找了条多余的内裤穿上。妈妈把那条内裤洗好,说什么也要让我还回去,而这简直跟尿裤子本身一样难堪。我每天都把它揣回家,假装忘了还。
锡矿关闭后,我们全家从康沃尔郡搬到约克郡,因为爸爸在塞尔比煤田找到一份挖竖井的工作。他工作的地方叫作斯蒂林弗利特,他眼睛里的煤灰总也洗不干净,看上去总像涂着睫毛膏。
那年我五岁,为很快就能交到新朋友而兴奋,但学校里的孩子却笑我说话装腔作势,肯定是以为我那种半爱尔兰、半康沃尔的口音就是所谓的高级口音吧。以前,我总因为书读得多而备受宠爱和赞赏,但我的新老师C女士却压根儿不信我真的读过我说的那些书,强迫我从最基础的读起。这本来也没什么,因为我喜欢读书,但她居然不准我跳着读,弄得我只好久久地盯着同一页,望着上面硕大的字母和插图。我会感到厌倦,转头望向窗外,这时她就会责备我,说我走神。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惹她发火,怕自己没把彩色铅笔放对地方,把颜料洒在地上,或是咽不下那瓶在阳光下暴晒了一上午的牛奶。
C女士留一头花白的卷发,发卷好似一团团的棉球。她的鼻孔很大,每次她站在我面前,我都尽量不抬头看。她的口头禅是:“爱哭的孩子没奶吃。”一天,有个孩子带来一大包菠萝糖,那是他的一个哥哥或姐姐偷偷带进学校的,趁课间休息交给了他。我特别想吃。我爱吃硬糖。我们会用硬币在村里的商店买糖。如果只是含在嘴里,硬糖可以吃很久,可我偏偏喜欢嚼。我吃过梨糖、可乐糖,但还从来没吃过菠萝糖。爱哭的孩子没奶吃,我想到这句话。我望着那喧嚣的场面,看着硬糖的主人愉快地待在阳光下,盘算着该把好处给谁。我满怀希望地在一旁打转,竭力藏起心底的极度渴望。我几乎能用舌头尝出糖果的质地。很快,袋子空了。人群散去。我空手而归,没有糖果,也没人心疼。才不是呢,我想,爱哭的孩子才不会没奶吃,尽管直到今天,我依然很难在任何情况下站出来维护自己。我依然宁可吃不到菠萝糖,也不愿忍受求而不得的屈辱。
升班之后,我的新老师F女士不像C女士那么凶悍了,不过她依然喜欢挫伤我的锐气。我们有了自由阅读课,我很喜欢一套关于海盗的书。我飞速地翻完那本书,跑到推车前取下一本。“坐回去。”F女士喝令道,“你哪能这么快就读完了。”大家都盯着我哄堂大笑。
我从那辆推车上读到了缩略版的《远大前程》和《双城记》。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读的都是缩略版,所以才会在几年后惊讶地发现,狄更斯的大部分作品都是那么冗长而沉闷。我从未适应这种风格,也未能重拾初读狄更斯时那份难抑的激动。
我并不是样样都擅长。我的笔迹不如别的女孩子工整,画画和做手工也都笨手笨脚的,总在画上留下污迹。算数很难。我们那时会玩一个叫“嘶嘶嗡嗡”的游戏,就是数五或三的倍数。开始时所有人都站着,但数错的人就得坐下,而我总是刚开局不久就坐下了。我分不清左右,也不太会看时间,所以一直不明白老师们为什么总被我的阅读量和我写的长词惹恼。他们会说:“你是怎么回事,吃了字典吗?”为什么要这么刻薄呢?我猜大概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外来者吧,他们对班上那两个吉卜赛孩子和那个混血女孩比对我还凶。
有一天,爸爸去了森林工人武装酒吧——卡尔顿仅有的三家酒吧之一。在吧台喝酒时,他听见两个男人在议论我们一家。“我听说那女的读过书。”其中一个人说,“但男的就是个大老粗。”
爸爸给我们转述了这件事,妈妈替他愤愤不平,但他只是笑笑。“不用担心我。”他说,“我都习惯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说的也八九不离十。”后来,我们发现其中一个人就是C师的丈夫。
爸爸自己也得念点书了。他在丧母之后就辍了学,一直在逃避自己不会读写的事实,总让朋友帮他填表,或者要是不得不去银行,就假装忘了戴眼镜。当时出台了一项新法规,要求他必须会写值班表,于是他在塞尔比报名上了夜校。由于工作排班的关系,他每三周只有两周能上课,于是他跟老师说自己只要学会造句就够了。别的学生都是没通过普通证书考试的小年轻,管他叫老爷爷。我们家有一本红色的大书,印满单词的拼写;妈妈会同时考我和爸爸,我每次都赢。爸爸不明白这对我怎么那么容易,还以为我是个天才。
我家周围方圆几英里都没有一家书店,不过我们每星期五会去塞尔比逛超市,我可以挑一本书,作为我听话又肯帮大人干活儿的奖励。我超爱伊妮德·布莱顿的作品:《魔法树顶的国度》《五伙伴与狗》《七个小神探》《世界第一少年侦探团》。而且邻村斯内斯也有图书馆。成人读物都在一楼,楼上全是童书。我们每周会去上几次,这对我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对马蒂却有点像一份苦差。我们每人能借六本书,我总是难以取舍,无法从一大摞想要的书中挑出区区几本。而马蒂只会抽出一两本书——还完全是因为妈妈的鼓励——然后把剩下的份额匀给我。我一到家就一心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它们翻完,别的什么都不想做。我总是喜欢同时读好几本书,把它们留在各个房间或是搭在浴缸壁上。“你再不把这些书收好我就拿去扔了。”妈妈会冲我咆哮。真不讲理,我想。
天气恶劣的周末最幸福了。妈妈总说真可惜,我们不能去户外呼吸新鲜空气,可我一想到能待在家里、抱着一本书蜷在角落就喜不自胜。阅读能把任何一个平淡无奇的雨天午后变得美好。
我很确信我一弄懂什么是书就立刻想自己写一本了。很小的时候,每次被问到长大想做什么,我都会说我想当侦探,要么就是当作家。没人把我的话当真。“不可能的。”总有人这样告诉我,“你要是特别用功,没准儿能在房屋互助协会找份工作,说不定还能当个老师。”但我依然想当作家。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想爬上魔法树,想跟一群小侦探一起破案,想睡在自己的小岛上,或是找到一只通向另一重天地的衣橱。也许成为作家也像这些幻想一样渺茫,一样奇异,一样遥不可及。
除了我父母,大多数人总在告诫我哪些事我不能做。相反,书籍却驱使我向前。从不设限。
多年来,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告诉过我纳尼亚是他们自主阅读的起点。这或许是因为《狮子、女巫和魔衣橱》不但本身是个精彩的故事,也象征着每本书都是一份邀约,邀请读者推开一扇大门,找到通向另一个世界的路。想到小小一架子书本竟集中了如此广博的人类经验,人会感受到那份质朴与深刻。
但愿我仍会不断地梦回纳尼亚。我一向把这视作一项值得珍视的殊荣。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像佩文西家的几个孩子一样变得老态龙钟。但我会永远把纳尼亚珍藏在心底。也许我真该听从那位老教授的建议:“不要再走同一条路线。真的,千万别想方设法上那儿去。你不去找它,它自会出现。”但愿他是对的。
我时常重温的童书
儿时挚爱的读物,总能把我带回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的我依然相信圆满的结局。每次跟儿子马特一起读我小时候读过的书,我都会感觉与他无比贴近。年龄的差距被抹去了,我们不过是两个任想象驰骋的孩子。
《柳林风声》(The Wind in the Willows),肯尼思·格雷厄姆著
蛤蟆、鼹鼠和河鼠的故事,脱胎于格雷厄姆在康沃尔郡驾车度假时写给儿子的家书。他从法尔茅斯的绿岸旅馆寄出这样一封信:“你听说蛤蟆的事儿了吗?他压根儿就没被强盗掳走。这全是他可恶的小把戏。信是他自己写的—就是要求往树洞里放一百英镑那封。他在一天清晨跳出窗外,来到一座名叫巴格尔顿的小镇,走进红狮旅馆,在那儿遇见了一群刚从伦敦驾车赶来的人;趁他们吃早餐的工夫,他来到停车场,找到他们的汽车一溜烟开跑了,甚至连噗噗—噗噗都没说!现在他消失了,所有人都在找他,包括警察。他恐怕是个邪恶的小动物。”
《吉宁斯上学记》(Jennings Goes to School),安东尼·巴克里奇著
这套寄宿学校小说的作者是位教师,十分擅长刻画小男孩的形象,写出了他们活泼好动、轻率莽撞的风采。吉宁斯和达比希尔的糗事总能把我逗得前仰后合,书中古旧的语言也为小说增光添彩。我家有个规矩:马特可以骂我,但必须用书上的话。尽管跟出自《吉宁斯》系列的“没礼貌的扫兴鬼”相比,我其实更偏爱《纳尼亚传奇:黎明踏浪号》中那句“破天荒的讨厌鬼”,但规矩就是规矩。
《比格尔斯学飞行》(Biggles Learns to Fly),W. E. 约翰斯上尉著
第一次读这些战斗机飞行员的故事时,我比他们小得多,而现在,比格尔斯和他那帮朋友在我看来就是一群少年,他们也的确是。这套丛书如今已略显过时,但它们仍不失为优秀的冒险故事,引人讨论战争的无谓。这些故事也让人更加珍惜日常生活。我们有一阵子总互相说“别发牢骚了,能活着就不错了”,这就是比格尔斯的领航员马克对他说的话,当时他们不慎降落在战线另一侧,不得不游泳绕过带刺铁丝网。
《铁路边的孩子们》(The Railway Children),伊迪丝·内斯比特著
“可别忘了,女孩儿跟男孩儿一样聪明!”伯比、彼得和菲莉丝的父亲说道,话音刚落就被人带走了。这本书讲述了一位母亲如何面对丈夫蒙冤入狱的变故,这个温柔的英雄传说由她那个观察敏锐、聪慧过人、心地善良、永不言弃的女儿伯比讲述,显得格外震撼人心。我每次重读都至少会哭六次,几乎每次都在同样的位置。
《小妇人》(Little Women),路易莎·梅·奥尔科特著
我感觉马奇姐妹——梅格、乔、贝丝和艾米——似乎一直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觉得自己最像乔,对她假小子式的言行心有戚戚。小时候,我总是更喜欢跟男孩子而不是女孩子玩,而且我也像乔一样喜欢涂涂写写。我依然常常重温《小妇人》,尤其在圣诞节期间,因为它是一剂良药,能对抗毫无节制的节日消费。这部作品催人泪下,但我每次读完都心情舒畅,对自己安稳而温暖的生活心存感恩,庆幸我爱的人并不在远方的战场,也没患上猩红热。
一份热情洋溢、朴实无华的宣言,阐述了书籍为何重要。
——英国《星期日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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