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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河五十州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ISBN9787523108598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78元
货号29735462
上书时间2024-11-04
《张作霖传》是北洋军阀代表人物张作霖的传记作品。本书讲述了张作霖如何从赌徒到接受招抚的土匪,进而一步步成为“奉天王”“关外王”“满蒙之王”,以及北京政府陆海军大元帅的过程,展现了北洋时期一代乱世枭雄极具传奇色彩的一生。同时,作者力求从一个更为全面和客观的角度去观察历史人物,既如实地描写了张作霖为了“取天下”不惜穷兵黩武,屡次入关进兵争霸中原,导致误国误民又误己的一面,也没有忽略他顶着压力巧妙地与日本人进行周旋,从而千方百计维护中国国家主权的一面。
本书在创作时参考和挖掘了许多极有价值的珍贵史料,尤其对相关的中日史料进行了对比研究,对张作霖的性格特点、人生际遇和北洋时期光怪陆离的历史史实给予了全方位的立体解读。同时,作者在确凿史料的基础上,对张作霖的部下杨宇霆、郭松龄以及儿子张学良等进行了详实的描写,同时还兼有当时中国面临苏俄、日本以及列强进逼、挤压、掠夺的历史现实。
关河五十州,本名赵劲,军事纪实文学作家,对中国近现代史研究颇深。出版著作有:《虎部队:国民党抗日王牌七十四军》《战神粟裕》《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中原大战》《一寸河山一寸血》《那一年,我们出川抗战》等。
第一章 隐秘的江湖 /001
张作霖入帮派后做成的第一桩“买卖”是绑了两大车富人家的女眷。在人们的印象中,盗匪往往脱不开“烧杀奸淫”这四个字,但东北“胡子”在后两个字上其实定有严规。首先,为避免动摇军心,“大当家的”一般不能有“家”,也就是不能娶媳妇(当然也有例外);其次,严禁“压花窑”,即用强迫手段糟蹋女人。对于“压花窑”的人,他们称为“严岔子”,处理很严,一般都是直接处死。
第二章 我就是张作霖 /035
张作霖与张景惠、张作相皆为海城老乡,一见如故,有着相当好的私谊。于是,三人结拜为兄弟,按照年龄顺序张作霖居于老二,称张景惠为“大哥”,称张作相为“三弟”。再加上汤玉麟,张作霖帐下已拥有三员颇为强悍的大将。有人分析认为,张作霖在东北绿林既是晚辈,初起时其力量同其他帮派相比十分薄弱,后来实力之所以能够扩展得那么快是与手下这几员大将有着很直接的关系的。
第三章 最关键的一步 /067
事实上,张作霖早就来奉天多日了,而把他召来的是正在讲武堂受训的张景惠。张景惠有一次和新军的军官闲聊,偶然探知省城的革命党人正蓄机采取行动要驱逐总督赵尔巽。“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景惠连忙打电报给张作霖,告知他奉天城可能要出大乱子,请他迅速进省。
第四章 说破英雄惊煞人 /093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袁金铠的话,一下子就把长久以来潜藏于张作霖心中的一个念头勾了起来。那还是张作霖在八角台当团练长的时候,有一天和汤玉麟喝酒,他喝着喝着兴致就上来了,放出豪言:“当今之世,满洲无主,我等不应安居一方,应将小股流匪合并在一起形成强大势力,而后称霸满洲。”
第五章 我自有办法 /123
张作霖来到高坎街上,众人迎上前来毕恭毕敬。张作霖很客气地与大家一一相见,但绝口不提过去的事,概因当年有很多高坎人得罪过他,他怕在公众场面突然提起别人会尴尬和为难。之后,张作霖才单独把几个和他有过恩怨的高坎人请到自己的会客室,被邀的几个人中有曾把他绑在大榆树上准备晚上活活冻死的于六,有拎着口杀猪刀追得他满大街乱跑的于二爷,还有因讨债不成扇过他两耳光的黄木匠。这些人被请去时个个心情忐忑,未料张作霖既往不咎、以诚相待,并且很恳切地对他们说:“咱们哥们儿,年轻时闹过摩擦,算个什么?早忘了,我早忘了。老实说,没你们打我,我还没有今天。”
第六章 明人不做暗事 /153
民初,士官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军政势力。在杨宇霆崭露头角的时候,他的同期或不同期同学也多已居于显要位置,其中段祺瑞的首席幕僚徐树铮就是一个。徐树铮是第七期士官生,比杨宇霆要高一期,但两人在性格、能力、经历上极其相似,也特别气味相投。同时,徐树铮受段祺瑞信任和依赖的程度甚至还要超过杨宇霆之于张作霖,所以徐有“段祺瑞的灵魂”之称。有了这层关系,杨宇霆联络段祺瑞,便只要与徐树铮打好招呼就行了。
第七章 相约取天下 /187
在奉系军人中,郭松龄向来以特立独行、标新立异著称。当时,奉天的一般读书人多数喜欢阅读旧史书,只有郭松龄爱看新出书刊;一般军政人员多少都会一点喝酒赌博,唯郭松龄从来不碰,也不与这些人交往。郭松龄教学时也是一板一眼,不但敢于严格管教学生,还会毫不客气地对队长、区队长进行约束。按照军校内约定俗成的规矩,教官是不能管队长的,时间一长大家都觉得郭松龄性情古怪,便给他送了个外号叫“郭鬼子”。郭松龄谁都看不上,也不结交,唯有张学良是极少的例外。
第八章 让我来用武力收拾他们 /223
实际上,就算张作霖本人要出面谋私,他被搭理的可能性也接近于零。有一次,张作霖有事找王永江,但王永江到帅府的时候张还没有从内宅出来,他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副官说:“我还有事。”说完便扬长而去。事后,张作霖也未有丝毫怪罪王永江之意。不仅如此,每当部下中有人被任用为县知事或税捐局长时,张作霖还会在谈话中加以提醒:“王岷源(王永江)脾气不好,很难伺候,你要小心好好地去做事。”
第九章 他真的叛变了 /253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与青少年时期那个在刀山火海中闯荡来去,从来也不皱一皱眉的“张老疙瘩”相比,如今的张作霖虽然在政治场上越来越精明、越来越油滑,但论起打仗和与之相应的能力胆魄来,却显得越来越不济了。杨宇霆后来对别人说:“张老将军(指张作霖)毕竟是一个政治家,不是军事家,他指挥军队乱出主意,毫无定见,而且胆量又小。”
第十章 上了马就不肯下来 /287
随着“让贤”的戏份儿暂告一段落,张作霖突然脸色骤变,一边眼光四顾,一边询问军政执法处处长常荫槐来没来。常荫槐闻声从后面角落里站起应道:“我在这里。”张作霖大声对常荫槐喊道:“常处长,我命令你坐专车去把张学良给我抓回来,我要自己枪毙他。你要让他逃跑了,拿你的脑袋来!”
第十一章 黎明前的灯胆 /321
从以下犯上的角度来说,这几乎就是郭松龄反奉的翻版,但郭松龄毕竟是张作霖的部将,而张学良却是张作霖如假包换的亲生儿子。身为被父亲张作霖授予兵权和托付重任的儿子、未来的“太子”,张学良竟然企图以兵谏的方式逼父亲归附北伐军,这也太违背常理了。因此,当时在张学良手下做事的人多数不敢相信,但只有深知张学良思想和了解他性格的人才能判断出这件事是完全可信的。刘鸣九就曾说:“张先生(指张学良)做事情与常人不同,有些别人做不出来的事情,他却能做出来。”
《张作霖传》是北洋军阀代表人物张作霖的传记作品。本书讲述了张作霖如何从赌徒到接受招抚的土匪,进而一步步成为“奉天王”“关外王”“满蒙之王”,以及北京政府陆海军大元帅的过程,展现了北洋时期一代乱世枭雄极具传奇色彩的一生。同时,作者力求从一个更为全面和客观的角度去观察历史人物,既如实地描写了张作霖为了“取天下”不惜穷兵黩武,屡次入关进兵争霸中原,导致误国误民又误己的一面,也没有忽略他顶着压力巧妙地与日本人进行周旋,从而千方百计维护中国国家主权的一面。
本书在创作时参考和挖掘了许多极有价值的珍贵史料,尤其对相关的中日史料进行了对比研究,对张作霖的性格特点、人生际遇和北洋时期光怪陆离的历史史实给予了全方位的立体解读。同时,作者在确凿史料的基础上,对张作霖的部下杨宇霆、郭松龄以及儿子张学良等进行了详实的描写,同时还兼有当时中国面临苏俄、日本以及列强进逼、挤压、掠夺的历史现实。
关河五十州,本名赵劲,军事纪实文学作家,对中国近现代史研究颇深。出版著作有:《虎部队:国民党抗日王牌七十四军》《战神粟裕》《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中原大战》《一寸河山一寸血》《那一年,我们出川抗战》等。
第一章 隐秘的江湖
清末光绪年间,辽河下游有一座叫驾掌寺的村庄。驾掌寺一带地势低洼,总共有包括辽河等七八条河流在此处汇流南下,从营口入海,民间称为“九河下梢,十年九涝”,由此便造成了当地土地的瘠薄与农作物的广种薄收。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驾掌寺虽然农业不兴,但因为位于辽河沿岸,乃是各口岸前往营口的交通要道,所以市面倒是颇为繁华,也为很多人带来了弃农务商的机会。除了做小商小贩外,当地还有两种“职业”:一种是“耍混钱”的盗匪,另一种是“耍清钱”的赌徒。旧时,东北黑道上流传着一句口诀:“千山万水一枝花,清钱混钱是一家。你发财来我借光,你吃肉来我喝汤。”
如同口诀中所言,虽然盗匪和赌徒“耍钱”的方式区别很大,可毕竟殊途同归,都是要通过不太光明的手段来取财,完全称得上是“一家人”。因此,据说东北盗匪抢你抢他,但绝不抢劫赌徒。驾掌寺的张有财,就是个连盗匪都会对之手下留情的职业赌徒,他终年在各处“放局”——也就是设赌抽头,因此回家时间很少,但每月都会托人往家捎钱,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1883 年春末夏初,张有财突然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往家捎钱,以致家中生活都发生了饥荒。张有财的妻子王氏非常着急,她把三个孩子叫到跟前,嘱咐他们分头前去寻找,同时又托人打听,但始终都得不到下落。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家中养的一只大黄狗从外面回来向着王氏狂吠,并用嘴扯着她的裤腿往外拽。王氏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也就跟着大黄狗往外走。约莫走了有一里地,大黄狗钻进了一处小树林。林边原本落着许多乌鸦,这些乌鸦见大黄狗来才受惊飞起,整个气氛显得很是古怪。
树林里究竟有什么?王氏走进去一看,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瞧,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张有财,只是他身负重伤且已经死去很久了!
“没关系,里面是空的”
王氏又惊又痛,赶紧回村请“乡约”(村里管事的友邻)代他报案。驾掌寺所属的海城县接案后,知县率衙役前来验尸,证实张有财“全身无伤,唯脑后被带刃的硬物打伤而致死”,同时现场还遗留了一把铁镐,被“乡约”认出是本村王小二所有之物。
县令立刻传讯王小二,但王小二早已不知所踪。不过,案情至此也基本水落石出。原来这王小二是个赌徒,案发前他在赌场上输给了张有财,但又拿不出钱来付赌资。张有财赢了钱自然是“千欢万喜,头颠尾颠”,又听闻王小二的老婆有些姿色,他一时兴起竟然半真半假地对王小二说:“你拿不出钱来,这不要紧,先将老婆送过来抵债。等你凑够了钱,再把老婆赎回。”
孰料王小二亦是当地的小混混,并非善茬。当张有财话一出口,王小二就动了杀机。在假意答应求得脱身机会之后,王小二埋伏于路边,在张有财回家路过小树林时趁其不备用事先准备好的铁镐砸向了对方的后脑勺,当场把张有财给打死了。
虽然查明了真凶,可是案发后王小二已经远逃,如何缉拿就成了问题,而且打官司这桩事从来都是“天大官司,磨大银子”。奈何王氏家徒四壁,无力向官府诉请缉捕凶手,县衙也就把这宗人命案束之高阁,只批了个哭主“领尸掩埋,听候缉凶”就算完事。
正所谓“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张有财得意忘形、口不择言,不但糊里糊涂地把自己送入了黄泉路,也使陡然失去顶梁柱的家人陷入了困境。王氏生活无着,只得变卖房屋,举家迁往位于二道沟的娘家栖身。
张有财和王氏夫妇膝下一共有三个孩子,都是男孩,最小的就是张作霖。随母亲王氏迁往二道沟时,张作霖已经十四岁了。王氏担心儿子们重蹈丈夫的覆辙,就托人说项,把小儿子张作霖送到街上高家木铺做学徒工。那个时候有句话,叫作“学徒学徒,三年为奴”,你想跟着师傅学手艺,师傅起初却只会把你当奴仆使唤。在高家木铺,张作霖除了要收拾屋子、担水做饭外,还要看孩子、倒尿盆,总之是整天忙到手脚不停。就这样,师傅还免不了要嫌长嫌短,左不是右不是地难为人。
张作霖终于受不了这种束缚,有一天他终于发作出来:师傅让干活,一动不动;数落几句,立马顶嘴;打了几下,还手了!
毫不意外,气得浑身发抖的师傅把张作霖赶出了门,这样木匠活当然也就学不成了。王氏没有办法,只得又凑了几吊钱,让张作霖去卖包子。这是个不怎么需要垫付本钱的活,张作霖每天从包子铺赊账上货,然后背到附近各村去卖,卖完后再结账交钱。
卖包子同样很辛苦,顺利时还能赚上几个钱,但更多的时候根本卖不完包子;到了这个时候,张作霖就只能自己把剩余的包子吃掉,为此他时常拖欠包子钱。有一天下着小雨,没几个人出门,张作霖找不着主顾,郁闷坏了。正在发愁之际,张作霖看到一群老太太正聚在一间屋子里玩纸牌赌钱,就凑上去看热闹。
王氏最怕的就是小儿子再跟赌博有染,偏偏小儿子又继承了其父的基因和兴趣。张作霖只看了一会儿就心痒难耐,向老太太们提出带他一道玩。老太太们知道张作霖没什么钱,哪里肯答应。张作霖就以装包子的篮子作抵押:“我虽然没有钱,但是有包子,你们怕什么?”
到底是初次玩牌没有经验,张作霖和三个老太太一桌玩了几圈都是他一个人全输,为此还搭上了卖包子所得的零钱。
“老太太们耳聋眼花、手脚不灵,凭自己的这点机灵劲,竟然还不是她们的对手?”张作霖正在懊恼,忽然外面起了一阵大风,把门窗都吹得咣咣作响。张作霖见状穷极计生,猛地把身子压到牌桌上,一手按住自己的钱,一手把别人的钱统统搂了过来,然后下地就跑,并一边跑一边嚷:“这风太大了,钱都吹跑了!”
三个老太太起先还没明白过来,等到弄清小货郎是在抢赌资,才叉腰顿脚地在院门口朝他的背影大喊:“扣你的包子!”张作霖听见后就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嬉皮笑脸地说:“没关系,里面是空的。”
原来篮子里的白面包子早就被张作霖吃光了,老太太们发现真相后都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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