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刚升政治学讲义》（复旦大学政治学教授全新力作/懂点政治学，看问题稳、准、狠。赠当当专享书签）

政治学是一门认知世界的必修课

打开这本书的你，可能心中带着些许困惑：政治是什么？政治学又是什么？

如果你认为政治只是一个专门的领域，是若干社会分工的一种，那它确实跟你关系不大，你可能在国际新闻上看看就可以了。

但是，这本书里讲的政治不是这样的，它是你理解世界的一个重要窗口。换句话说，如果你不了解政治，你对世界的认知就缺少了一个重要的视角。

比较一下政治学与经济学，你就会更容易理解这个问题。如果对经济学有所了解，你应该知道，经济学研究的是资源配置的学问。也就是在稀缺性条件下，人们怎么通过市场机制配置资源。但是，只要观察一下真实世界，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很大一部分资源，其实不是由市场来配置的。

有的资源是靠权力来配置的，比如财政资金的分配；有的资源是靠先到先得的规则来配置的，比如在银行排队办事；有的资源是靠竞赛或考试来配置的，比如就读名校的资格；有的资源甚至是靠抽签来配置的，比如某些城市的车牌号。如果视野继续放大，人类历史上最具决定性的资源配置，其实是战争。

你看，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只靠经济学理论，是解释不了这么多资源配置现象的。这个时候，你就需要看到那些更大、更有力的手，更基础、更宏观的框架，更复杂、更微妙的互动。这样，你就走到了政治学的山脚下。

在你看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会陪着你顺着这条山路往上走。

一路上，你会发现一些你已经熟悉的名词，比如国家、权力、民主、自由、冲突、战争……但是，读完这本书，你一定会重新理解它们。

政治，其实是人类社会最硬的那一层壳。平时我们生活在其中，看起来似乎无力改变它，甚至都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它就在那里，像地球磁场一样，决定着人们每一次努力的方向、底线和天花板，影响着人们每一次协作的边界、难易和成败。

政治的变动，可能发生在极深的地壳里，却会在人们的生活中掀起滔天巨浪。一群人，甚至是几代人的命运，从此面目你可能有着强烈的冲动要理解这个世界，你也可能对政治这个专门领域并无兴趣，但是，我还是想邀请你跟我一起，暂时跳到这层硬壳的外面——看看它的样子，想想它的逻辑，探究它的历史，了解那些曾经试图改变它的人。

当你登上了政治学这座山，再下山的时候，你观察这个世界的目光一定会更加犀利和深邃，因为你对政治的理解更加透彻了。

由于政治学这门学科经常被公众误解，在阅读这本书之前，你可能还会有一些疑虑。但是，请你放心，这本书不会用你熟悉的大众标准来界定政治，不会用过分理想化的方式来解读政治，更不会把政治学等同于简单批判现实的学科。

我要带你欣赏的，是政治学领域那些从古到今最经典的景观——

我会带你回到政治现场，看看以国家为基础的各种政治发明是怎样兴起的。

我会带你立足人性和人类面临的各种外部约束条件，考察人们在关键时刻是怎样做出政治抉择的。

我还会带你在理想与现实的狭小缝隙中，探究人类政治的改善有着怎样的可能方案。

在你认真读完这本薄薄的小书后，我期待你能有五个方面的重要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结构化的认知。

外行看政治，看到的是一个个事件；内行看政治，看到的是事件背后的整个结构。换句话说，重要的不是一个个故事，而是这些故事发生在其中的整个政治系统。

读完这本书，在你的全新认知中，你原本所熟悉的世界将会成为一个高度结构化的世界。

第二个收获，是全新的思维模式。

如果说经济学作品的目标，是帮助你“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那么，政治学作品的目标，是帮助你“像政治学家一样

思考”。

现代政治学的三种基本思维——国家思维、权力思维、因果思维将贯穿整本书，它们将帮助你理解林林总总的政治现象。你会明白，很多貌似不合理的现象背后，往往有着强大的政治动因。

第三个收获，是关键概念地图。

概念是认知的起点，概念也是思维模式的基础。很多人都知道一些政治学概念，但很多人所不知道的，是这些概念的缘起、演化与真实意涵，以及概念与概念之间的联系。

这本书为你准备了许多政治学专业概念，让你在观察世界时，能够手握一幅实用、清晰的概念地图。

第四个收获，是跟很多重量级的思想家成为朋友。

从孔子、韩非、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托马斯·霍布斯、约翰·洛克，到塞缪尔·亨廷顿、莫里斯·迪韦尔热、胡安·林茨、弗朗西斯·福山，他们如何思考政治，他们又如何提供政治解决方案？这本书将提炼人类历史上数十位思想家的政治智慧，一一呈现于你的面前。

第五个收获，是领导力的启迪。

政治常常都要面对一个个关键时刻，不得不做出一个个艰难而影响深远的抉择。所以，领导力的启迪，将会成为这本书的重要副产品。

当马歇尔大法官既要捍卫最高法院的地位，又要避免跟总统、国会发生正面对抗时，就需要非常高超的战略智慧；

当撒切尔夫人既要设法赢得选民们的支持，又要对积弊深重的福利制度进行改革时，就离不开领导力这项关键素质。

这本书的案例，将成为你研习战略思考与领导力的重要素材。

这本书的底稿是我在得到App 主讲的音频课程《政治学通识30 讲》。尽管我是一位长期研究和讲授政治学的教授，但是，当我接受罗振宇老师的课程邀请后，还是遇到了不小的挑战。我是一个习惯于在书斋里写作、在真实课堂上讲学的学者，用短短十几分钟的音频，不借助面对面的互动，把一个个重大的政治学问题讲清楚、说明白，其实并不容易。

为了让用户有最好的体验，我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来构思课纲、起草文字，不断推倒重来、反复修改、推敲打磨。得到要求的其实是把我的生平所学与专长，用最精炼的篇幅，以最适合音频环境的讲述方式，提供给各位用户。经过我跟得到App编辑团队的不懈努力，2019 年4 月，我主讲的《政治学通识30 讲》终于上线了。现在，这门课程已经拥有了超过40000名学员，点击学习量已经突破100 万人次。

从2022 年下半年开始，得到图书团队对《政治学通识30讲》的音频讲稿进行了整理与编辑，在此基础上，我再根据学术规范进行修订和润色，这样，《包刚升政治学讲义》终于成型了。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我在序言中还想说：“政治是一种平衡的艺术（art of balance）”。从抽象原则上说，政治关系到有效国家与约束国家的平衡、自由与权力的平衡、公众政治与专家治国的平衡、精英与大众的平衡、参与性与有效性的平衡，等等。从具体政策上说，政治关系到中央与地方的平衡、利益与德行的平衡、效率与福利的平衡、统一性与回应性的平衡、长期与短期的平衡，等等。总之，政治是一种平衡的艺术。

激动人心的政治学之旅即将启航，你准备好了吗？

很多人都觉得政治学很枯燥，很艰深，跟自己的日常生活关系不大，但是，包刚升老师试图通过这本书告诉我们，政治学是一种思维方式，遇到不能用经济学解释的现象，你其实可以从政治学的角度去解释。政治学是我们理解世界的一个重要窗口。

本书脱胎于得到课程《西方政治学通识30讲》，作者搭建了一个系统的政治学框架，从5大维度、30个关键词以及与之密切相关的政治问题，系统地讲解了政治现象背后的底层逻辑。

5大维度：权力如何管理社会、社会如何控制权力、制度设计的政治智慧、政治中的分歧与冲突、发展中国家的政治发展，全面解读各种政治现象。

30个关键词：国家、战争、君主制、官僚制、共和、议会、民主、自由、政党……30个关键词，也是看待政治的30个坐标。

读完这本书，你会理解人类历史上的很多政治现象。多一个看待世界的不同视角，比如：

为什么说民主制度起源于海盗？

为什么说战争塑造了国家？

为什么君主制延续了数千年？

为什么很多非洲国家建立了民主政体，却日益走向衰败？

为什么很多国家并不支持建设福利国家？

……

除了让你用政治学的眼睛理解世界，本书还能带给你更多的收获。

比如：

掌握结构化认知，建立思考政治问题的脚手架；

建立全新的思维模式，理解不合理现象背后的政治动因；

获取一幅关键概念地图，重新理解多数人日用而不知的概念；

结识重量级的思想家，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洛克到亨廷顿、福山，等等；

体验领袖如何艰难做出选择，获得真正的领导力的启迪。

翻开这本书，从看热闹到看门道。

包刚升

-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政治理论、比较政治与政治史。

- 著有《民主崩溃的政治学》(英文版 Politics of Democratic Breakdown 由英国劳特利奇出版社出版)、《政治学通识》、《民主的逻辑》、《抵达：一部政治演化史》、《儒法道：早期中国的政治想象》、《演变：西方政治的新现实》等，被评选为“《经济观察报》2018年度致敬作者”。

- 作品先后入选“《新京报》2014年度社科类好书”“第一财经2023年度十佳图书”“搜狐文化好书之选2023年度十大好书”“凤凰网2023年度十大推荐图书”“腾讯读书2023年人文社科十大原创好书”。

• 目录

序章 重新认识政治学

缘起 ｜ 为什么海盗船上实行民主制度　

乱局 ｜ 1787 年的美国是如何克服政治困境的　

01 权力如何管理社会

国家 ｜ 为什么人类都以国家作为统治形式　

战争 ｜ 为什么说战争塑造了国家　

君主制 ｜ 为何这一模式可以延续数千年　

官僚制 ｜ 为何问题重重却难以改革　

暴力 ｜ 为何内战难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　

02 社会如何控制权力

城邦 ｜ 雅典的民主尝试为何没有成功　

共和 ｜ 混合政体如何解决民主制的缺憾　

立宪 ｜ 政治权力是如何被驯服的　

议会 ｜ 作为政治平台的议会是如何生长的　

民主 ｜ 现代民主是如何成为可能的　

制衡 ｜ 司法审查为何能约束民主权力

03 制度设计的政治智慧

政府形式 ｜ 议会制好，还是总统制好　

政党制度 ｜ 政党为什么会兴起　

国会选举 ｜ 为什么选举制度能左右政党体制　

总统选举 ｜ 制度设计是如何塑造政治共识的　

央地关系 ｜ 分权模式好，还是集权模式好

04 政治中的分歧与冲突

自由 ｜ 自由与权力的合理边界在哪里　

干预 ｜ 为什么明知未必有效，政治家仍会选择干预　

福利 ｜ 为什么福利国家并不总是受到欢迎　

公债 ｜ 为什么很多民主国家都深陷主权债务危机　

移民 ｜ 更寻求人口同质性，还是更包容多样性　

05 发展中国家的政治发展

共同体 ｜ 为什么有些发展中国家易陷入政治危机　

发展 ｜ 为什么落后国家的发展容易陷入停滞状态　

增长 ｜ 为什么有的威权主义政体能创造经济奇迹　

转型 ｜ 为什么不少国家会遭遇民主转型的难题　

分歧 ｜ 财富结构如何塑造发展中国家的政治　

结语 思维模式与政治经验

思维 ｜ 如何像政治学家一样思考　

法则 ｜ 人类历史提供了何种政治经验

参考文献

很多人都觉得政治学很枯燥，很艰深，跟自己的日常生活关系不大，但是，包刚升老师试图通过这本书告诉我们，政治学是一种思维方式，遇到不能用经济学解释的现象，你其实可以从政治学的角度去解释。政治学是我们理解世界的一个重要窗口。

本书脱胎于得到课程《西方政治学通识30讲》，作者搭建了一个系统的政治学框架，从5大维度、30个关键词以及与之密切相关的政治问题，系统地讲解了政治现象背后的底层逻辑。

5大维度：权力如何管理社会、社会如何控制权力、制度设计的政治智慧、政治中的分歧与冲突、发展中国家的政治发展，全面解读各种政治现象。

30个关键词：国家、战争、君主制、官僚制、共和、议会、民主、自由、政党……30个关键词，也是看待政治的30个坐标。

读完这本书，你会理解人类历史上的很多政治现象。多一个看待世界的不同视角，比如：

为什么说民主制度起源于海盗？

为什么说战争塑造了国家？

为什么君主制延续了数千年？

为什么很多非洲国家建立了民主政体，却日益走向衰败？

为什么很多国家并不支持建设福利国家？

……

除了让你用政治学的眼睛理解世界，本书还能带给你更多的收获。

比如：

掌握结构化认知，建立思考政治问题的脚手架；

建立全新的思维模式，理解不合理现象背后的政治动因；

获取一幅关键概念地图，重新理解多数人日用而不知的概念；

结识重量级的思想家，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洛克到亨廷顿、福山，等等；

体验领袖如何艰难做出选择，获得真正的领导力的启迪。

翻开这本书，从看热闹到看门道。

包刚升

-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政治理论、比较政治与政治史。

- 著有《民主崩溃的政治学》(英文版 Politics of Democratic Breakdown 由英国劳特利奇出版社出版)、《政治学通识》、《民主的逻辑》、《抵达：一部政治演化史》、《儒法道：早期中国的政治想象》、《演变：西方政治的新现实》等，被评选为“《经济观察报》2018年度致敬作者”。

- 作品先后入选“《新京报》2014年度社科类好书”“第一财经2023年度十佳图书”“搜狐文化好书之选2023年度十大好书”“凤凰网2023年度十大推荐图书”“腾讯读书2023年人文社科十大原创好书”。

缘起 为什么海盗船上实行民主制度

你可能看过著名的电影《加勒比海盗》。这是由华特迪士尼公司制作的一系列奇幻历险影片，主角是热爱自由、既智慧又勇敢的杰克船长。即便没看过电影，你可能对杰克船长的形象也并不陌生——戴着海盗头巾，绑着雷鬼辫，画着烟熏妆，一副疯疯癫癫、亦正亦邪的样子。

不过，这个系列电影将海盗的形象戏剧化了。一般来说，海盗船长给人留下的印象都是残忍、血腥、霸道的，他们往往杀伐决断、独断专行。这样的形象和“黑社会头子”很是相像，甚至可以说，我们一般就是按照“黑社会头子”的形象来想象海盗的。

但是，真实的海盗果真如此吗？

海盗船上的民主制

事实上，海盗跟海盗也是不同的。在大西洋海盗的鼎盛时期，大约17 世纪晚期到18 世纪早期，有的海盗船实行的竟然是民主制度。这几乎比美国、英国的普通平民拥有投票权还提前了100 多年。

为什么有的海盗船会实行民主制度呢？这就需要深入当时的实际情境去一探究竟。

首先，我们得知道，海盗抢劫商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商船也不是吃素的，它们往往配有武器装备。欧洲国家还经常有海军在大西洋上巡逻，海盗一旦被抓到，就会被判处绞刑。海盗们干的是一项风险极高的业务。

其次，海盗打仗和军队不一样，没有大后方提供补给。对海盗来说，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仗，他们是不会打的，也打不起。

最后，海盗团伙的规模一般不会很大，他们不可能像一支正规军队那样拥有大量的成员和强大的战斗力。这些都是他们必须面对的非常不利的外部条件。这些不利条件决定了海盗团伙不仅要进行高效的战斗，还一定不能发生内讧，否则他们就会面临极大的风险。所以，海盗团伙内部必须进行非常有效的统一协调。这个统一协调其实就是一个政治问题。

从政治学角度来看，要解决这个问题，海盗船上的成员之间需要形成一种权力结构。有意思的是，海盗船上的权力结构和普通商船很不一样。

普通商船的权力结构跟我们今天熟悉的公司非常相似：有明确的船东或股东，船长由他们任命，船长在船上一言九鼎。换句话说，商船船长是比较“独裁”的——这就如同今天许多公司或组织的一把手，他们在公司或组织内部也是比较“独裁”的。由于商船船长比较“独裁”，他们就容易滥用权力，比如克扣船员工资，降低伙食标准，等等。

有一项研究较为系统地讨论了当时商船上船长与船员之间的权力与反抗关系，记录了诸多船长对船员使用暴力与威胁的案例，诸如鞭笞船员致死等。1721 年，有一名船员被船长用“马林鱼刺”鞭打致死；1733 年，又有一名船员被船长交替使用“牛脚”、粗树枝等鞭打致残。

海盗船长则不然。近代大西洋海盗的部分政治秘密，是被美国新闻调查记者科林·伍达德揭开的。他在2007 年出版了一本名为《海盗共和国》的书。虽然这本书颇具争议，但好在伍达德的研究是建立在档案的基础上的。伍达德发现，海盗船的权力结构跟我们一般人想象的很不一样。简单地说，它有三个主要特征：第一，海盗们以民主方式召开船员大会，投票选举船长；第二，海盗们通常以比较平均的方式分配战利品；第三，海盗们还会通过民主方式对重大问题做出决定。

1694 年，“幻想号”海盗船上发生了一次选举，著名的海盗亨利·埃弗里当选为船长。当时的情景和今天的民主选举差不多。埃弗里向全体船员提交了一份计划，进行了公开演说，获得了多数船员的支持。这样，他才能做这艘船的船长。

这条船上的分配规则也是比较平等的。船长会拿普通船员2倍的收入，船副会拿普通船员1.5 倍的收入，而其他所有普通船员的收入都是一样的。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当时的大部分商船，船长的收入往往是普通船员的10 倍或10 倍以上。

这条海盗船的决策规则也很有意思。在平时，重大问题，包括要去哪里抢劫，要攻击哪些商船，如何处置囚犯等，都是以民主投票的方式来做决定；可一旦进入战斗状态，船长就拥有绝对权威，必须指哪儿打哪儿。

对比一下，这是不是和现在的民主政体有点像？

海盗船上的政治学

为什么商船一般是独裁者统治的模型，而伍达德研究的海盗船实行的却是民主制度呢？

根据我们过去知道的理论，经济发达的地方、文化教育程度高的地方，或者市民社会比较成熟的地方都更容易实现民主。但是，海盗船上的民主制却提醒我们，民主的出现可能另有原因。

实际上，海盗船恰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考察民主起源的有趣样本。政治学视角的一个理论猜想是：当一个群体的成员在力量或者实力上更均等时，这个群体更有可能实行民主制。具体来说，跟商船相比，海盗船的船员之间更接近一种力量或实力上的均势结构，二者有着显著不同。

第一，产权不同。商船一般都有明确的产权归属，船和货物归船东还是归托运人，都很明确。而海盗船上的东西都是抢来的，并没有明确的产权归属，海盗船上实行的制度类似于会员制——海盗之间的共有产权制。

第二，武力结构不同。在商船上，常规情况下，只有少数人持有武器。但在海盗船上，每个船员都有武器，船员与船员之间的实力差距非常小。就算船长武力过人，但他总有转身的时候吧？如果大家都不服他，只要他一转身，就会暴露在其他人的枪口之下。

基于以上两点，海盗船的政治结构要想稳定，就必须依赖多数成员对船长的自愿服从与认同。这是海盗船能够实现民主制的主要逻辑。

第三，风险不同。海盗船的风险非常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