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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一本让人醍醐灌顶的哲学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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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马丁·布伯(Martin Buber)著,文通天下 出品

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

ISBN9787519477462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8元

货号29693405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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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与你》是20世纪著名哲学家马丁·布伯的代表作。马丁·布伯认为,真正决定一个人存在的东西,决不是“我思”,也不是与自我对立的种种客体,而是他自己同世界上各种存在物和事件发生关系的方式。基于此,马丁·布伯论述了人的两种关系范畴,即“我与它”和“我与你”,“我与它”所反映的是一个经验世界,而“我与你”却塑造了一个关系世界,是两个主动主体的“相遇”和“对话”



作者简介

马丁·布伯,德国哲学家,翻译家、德语文体大师。其哲学关注人与其他事物的“相遇”或“对话”。《我与你》是其表达哲学观点的代表作,对现代西方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已深入哲学、心理学、教育学以及各门社会科学之中。



目录

第一部分


所有真实的人生都是相遇


 


第二部分   


世上不存在两种人类,而人类却有两极


 


第三部分


人在关系中实现超越


 


后记



内容摘要

《我与你》是20世纪著名哲学家马丁·布伯的代表作。马丁·布伯认为,真正决定一个人存在的东西,决不是“我思”,也不是与自我对立的种种客体,而是他自己同世界上各种存在物和事件发生关系的方式。基于此,马丁·布伯论述了人的两种关系范畴,即“我与它”和“我与你”,“我与它”所反映的是一个经验世界,而“我与你”却塑造了一个关系世界,是两个主动主体的“相遇”和“对话”



主编推荐

马丁·布伯,德国哲学家,翻译家、德语文体大师。其哲学关注人与其他事物的“相遇”或“对话”。《我与你》是其表达哲学观点的代表作,对现代西方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已深入哲学、心理学、教育学以及各门社会科学之中。



精彩内容

第一部分  所有真实的人生都是相遇

因为人的态度是双重的,世界对人来说也是双重的。

人的双重态度取决于人所说出的基本词的双重性。

基本词不是单独的词汇,而是成对的词。

其中一个基本词是成对词“我—你”。

还有一个基本词是成对词“我—它”,此处的“它”可替换为“他”或“她”。

因此人类的“我”也是双重的。

因为基本词“我—你”中的“我”和基本词“我—它”中的“我”并不相同。

 

基本词并不表达什么意义,而是在被说出的时刻塑造一种存在。

基本词谈论的是本质。

如果我们谈论“你”,那么成对词“我—你”中的“我”也将被一并提及。

如果我们谈论“它”,那么成对词“我—它”中的“我”也将被一并提及。

基本词“我—你”一定会道出全部本质。

基本词“我—它”则永远无法道出全部本质。

 

没有单独的“我”,只有基本词“我—你”中的“我”和基本词“我—它”中的“我”。

当一个人说“我”的时候,他的意思是基本词的二者之一。即便当他说“你”或“它”的时候,基本词里的那个“我”也依然存在。

我存在和我说话是一回事。我说话和任何一个基本词说话也是一回事。

说出基本词的人就走进了词汇,留在了里面。

 

人类的生命不仅仅由时间词汇组成,也不仅仅由有某物作为对象的行为组成。我感受到某些事物,我感觉到某些事物,我想象到某些事物,我想要某些事物,我感触到某些事物,我思考某些事物……但人类的生命不仅仅由这些和与之类似的东西组成。

所有这一切和与之类似的东西,一起奠定了“它”的疆界的基石。

但“你”的疆界有着不一样的根基。

 

当我们说“你”的时候是没有对象的。在有某些事物存在的地方,一定还会有其他事物,每个“它”都以另一个“它”作为自己的界限,“它”只能通过其他事物得到界定。但说出“你”的时候没有对象。“你”没有界限。

当一个人说出“你”的时候,他不拥有任何事物,但他进入了一段关系。

 

人们说,一个人体验着他自己的世界。这是什么意思?人类通过事物的表象,体验着它们。他从中得到关于它们的知识、经验。

但仅仅是体验还不足以让一个人靠近世界。

因为体验带来的只是一个由许多“它”“他”和“她”组成的世界。

我体验到某物。

如果在“外在”体验之上再加上“内在”体验,那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之后就是令人感到难以持续的分裂状态,它源于人类的某种渴望,想要保持对死亡的迟钝。内在体验与外在体验都一样,都离不开物!

我体验到某物。

如果在“显性”体验之上再加上“隐性”经验,那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人类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发现了事物中一个隐藏的部分,秘密就藏在那里,因此觉得自己掌握了解密的钥匙。但那只是没有秘密的熟悉之物,是已知消息的堆叠!仍是它,它,它!

 

体验者没有参与到世界之中。体验只是“在他体内”,而不在他与世界之间。

世界也没有参与到体验之中。它只是允许我们体验,却不做出回应,因为它不采取任何举动,也不表示任何反对。

 

体验世界属于基本词“我—它”。而基本词“我—你”建立起了关系世界。

 

关系的世界有三种维度。

第一:与自然的关系。这种关系难以靠语言沟通。各种生灵向我们靠近,却无法来到我们身边,我们想对它们以“你”相称,中间却隔着语言的围墙。

第二:与人类的关系。这种关系显而易见,可以用语言建立起来。我们可以互相抛出和接受“你”的关系。

第三:与精神的关系。这种关系笼罩在云中,却给人启示;这种关系沉默无言,却催生话语。我们没有听到一声“你”,却感觉自己受到了召唤,我们回答——构思、思考、行动:我们以我们的本质和基本词交流,却不能张开口说“你”。

但我们是如何将言语之外的事物纳入基本词的世界的呢?

在每一个维度上,我们通过每一个在眼前生成的事物瞥见那个永恒的“你”的身影,通过每一个事物感受到“你”的飘动,我们每一次说“你”,说出的都是那个永恒的“你”——在每一个维度里,按照各自的方式。

 

我观察一棵树。

我可以将它当成一幅图像来欣赏:光线照耀下一支僵直的箭矢,或是涌流着温柔的天空银光的碧绿树梢。

我可以将它当成一种运动来感受:纹路星罗棋布,树干直冲云霄,根须吮吸着大地,树叶呼吸着空气。它在泥土与空气之间不停地交换着养分,生生不息。

我可以将它归入某种类型,将它作为一个案例进行观察,观察它的结构与生存方式。

我可以完全忽视它的特征与形态,因为我仅仅将它看作法则的表达——相反的力量按照此种法则始终维持平衡,或者物质按照此种法则混合又分离。

我可以将它当作一个数据,以纯粹的数字关系使它转瞬即逝,又使它得以永恒。

在所有这些情况下,这棵树始终都是我的对象,有它的位置、它的存在期限、它的方式和它的特性。

但也可以看出,在某种意志和恩惠的作用之下,观察着这棵树的我与它产生了某种关系,现在它不再是“它”了。排他性的力量压倒了我。

要做到这一点,我不需要放弃任何一种观察的方式。为了看见,我不需要无视任何事物,不需要忘记任何知识。更确切地说,所有这一切,图像和运动、类型和案例、法则和数据都包含在其中,都不可分割地融为一体。

所有这一切,所有属于这棵树的一切都包含在其中,它的形态与它的运作机制、它的色彩与它的化学成分、它与自然元素和日月星辰的交流,这一切都包含在一个整体里。

这棵树不是一种印象,不是我想象力的游戏,不是情绪的产物,而是伫立在我的面前,与我产生某种关系,就像我与它产生某种关系一样——只不过是另一种关系。

人们致力于维护关系的意义:关系是相互的。

那么这棵树,它也有某种类似于我们的意识吗?我不得而知。我没有遇到树木的灵魂,也没有遇到树妖,我遇到的只有它自己。

 

如果我将站在我对面的一个人视为我的“你”,如果我对他说出了“我—你”这个基本词,那么他就不再是万物中的一个事物,就不再由物质构成。

他不是“他”或“她”,不受到其他“他”或“她”的限定,不是由空间和时间交织而成的世界之网中的一个点;不是一种可以体验到、可以描述出来的特性,不是许许多多可被命名的特征的松散集合。作为“你”的他茕茕孑立,却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整个天际。这并不意味着世间除他之外别无他物,但其他万物都生活在他的光影之中。

就像旋律不仅仅是由音符排列在一起,诗歌不仅仅是由辞藻铺陈在一起,雕像不仅仅是由线条堆叠在一起,人们必须用力撕扯,才能将“一”划分为“多”,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也是如此。我可以描述他头发的颜色、他言语的风格和他为人的品格,我不得不反复这样做,但在这些时刻,他已经不再是“你”了。

就像不是祈祷寓于时间,而是时间寓于祈祷;不是祭牲寓于空间,而是空间寓于祭牲。谁颠倒了关系,谁就废除了真实,因此我不会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里遇到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我可以把他放置在那里,并且不得不反复这样做,但那时候他依然只是属于“他”“她”或“它”,不再是我的“你”。

只要“你”的天空在我的头上铺展,因果的暴风就蜷缩在我的脚边,灾难的旋涡也保持凝滞。

我并不是以体验的方式认识我以“你”相称的那个人,但我与他保持着某种关系,同处“我—你”这对神圣的基本词之中。只有当我离开这层关系的时候,我才可以再次以体验的方式认识他。体验就是疏远“你”。

即便那个我以“你”相称的人没有感受到这一点,关系也依然存在。因为“你”比“它”的内涵更多。“你”做的事情和经历的事情都比“它”的内涵更多。这里没有欺骗,这里是真实生活的摇篮。

 

艺术的永恒起源是当“我”遇到一个“你”,并想要以此完成一个作品。这个形象不是灵魂的畸胎,而是走向灵魂、要求灵魂发挥力量的一种显像。这取决于人类的一种本质行为:当完成了这个形象,就会对这个显现出来的形象说出那对基本词“我—你”,伴随着自己的本质,然后创造的力量汹涌而出,创造作品。

这一行为包含了祭牲和冒险。祭牲是说:无穷无尽的可能性被带到了这一形象的祭坛之上;刚刚还在我们的视野中嬉戏煽动的一切都必须得到清除,都不能被带入这件作品;这符合面对面关系的排他性。冒险是说:那对基本词只能与全部本质一并道出;如果愿意交出自己,就不能有所保留;作品不像树木和人类一样,它不容许我在轻松的“它世界”里徘徊,而是会发布命令——如果我不以恰当的方式服务于作品,作品就会碎裂,或者作品就会将“我”撕裂。

我无法体验或是描述我迎面遇到的这个形象,我只能将其变为现实。但在对面的光芒映照之下,我依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你”,比看待经验世界的任何东西都清楚。“你”不是“内在的”事物中的一个,不是“幻觉”的图像,而是一种在场。如果以看待对象的方式去感受它,那么这个形象根本不“存在”,但还有比“你”的在场性更强烈的事物吗?我和“你”之间真正的关系是:“你”对我的作用与我对“你”的作用是相同的。

创造意味着汲取,虚构意味着寻找,塑造意味着发现。我在将形象变为真实的过程中有所发现。我带领这个形象进入另一个世界——进入“它世界”。完成的作品是万物中的一件事物,是许多可被体验、可经描述的特征的总和。但那些接纳它的观看者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遇见活生生的“你”。

 

——那么,人们能从“你”身上体验到什么?

——什么也体验不到,因为人们无法体验“你”。

——那么,人们对于“你”知道些什么?

——这就是一切了,因为人们对于“你”再没有别的了解了。

 

“你”因为某种恩惠与我相遇——相遇是无法通过寻觅达成的。但我对“你”说出这个基本词的行为是我出自本质的行为,是我的本质行为。

“你”与我相遇,但我与“你”产生了直接的关系,因此这既是选择者与被选择者的关系,也是被动与主动的关系。因为全部本质的主动行为就是要放弃所有的部分行为,因此也放弃——所有基于它的局限性的——对行为的感受,这样就肯定近似于被动了。

基本词“我—你”只能与全部本质一并道出。收集和融合成全部本质的过程不能直接通过“我”完成,也不能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完成。我变得与“你”互相依附;说出“你”使我成为“我”。

所有真实的人生都是相遇。

 

“我”与“你”的关系是一种直接的关系。在“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概念、任何预知与任何幻想;记忆自身会产生改变,单独的记忆会聚集到一起,变成整体。在“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目的、任何贪婪与任何索取;渴望自身会产生改变,会从梦境中走向现实。所有的介质都是阻碍。只有当所有介质都分崩离析时,相遇才会发生。

 

在关系的直接性面前,所有可以作为中介的事物都变得无关紧要。我的“你”是不是另一个“我”的“它”(“经验世界里的客体”),或者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的“它”也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实际上的界限显然是摇摆不定的,既不划在经验世界与非经验世界之间,也不划在既定事物与未定事物之间,更不划在存在世界与价值世界之间,而是横跨过“你”与“它”之间的所有区域:划定在当下与对象之间。

 

“当下”不是思想中“已经逝去的”时间静止的终点,不是固定进程中的一个显像,而是真实的、充盈的,只有当在场性、相遇与关系同时存在的时候,“当下”才存在。

基本词“我—你”中的“我”,并没有与某个“你”相遇,而是被许多“内容”包围,因此只有过去,没有当下。换言之:如果一个人满足于自己体验到的和使用到的事物,他就生活在过去,属于他的瞬间没有在场性。他除了对象一无所有,但对象只能存在于过去。

“当下”不是短促和倏忽的,而是持续在场和永久在场的。对象不是一种绵延,而是静止的事物、停滞的事物、僵化的事物、被抛弃的事物、没有建立起关系的事物和没有在场性的事物。

本质性生存于当下,对象性生存于过去。

 

如果有人呼吁引入某个“思想世界”作为超对象的第三者,这种根本的双重性也依然存在。因为我谈论的只是一个真实的人,是“你”与“我”,是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世界,而不是一个自在的“我”和一种自在的存在。对真实的人来说,实际上的界限也横穿了思想的世界。

显然,有些人满足于物的世界,体验它们,使用它们,建立起了自己的思想大厦或者是思想的摩天大楼,那是他应对虚无之侵袭的避难所与避风港。他在踏入门槛的时候就脱下了日常生活的破旧衣服,将自己裹在干净的亚麻布里,凭借注视原始的存在或应该出现的存在重振精神,而他们的生活与这些存在毫无关联。就算是告诉他们这一点,他们也依然觉得满足。

但这种靠想象、假设和宣传得到的属于“它”的“人性”,与那种对别人真正说出“你”的鲜活人性是不一样的。最高贵的虚构就是拜物主义,最庄重的虚假信念就是某种恶*。思想既不主宰我们的头脑,也不寓居在我们体内;它们在人与人之间漫游,与人相遇;那些没有说出基本词“我—你”的人令人憎恶,那些用某个概念或某种口号取而代之的人则值得同情!

 

直接关系包含了对对面事物的影响。艺术的本质行为决定了形象变成作品的过程。对面的事物使相遇的过程变得充盈,它通过相遇走进物的世界,无穷无尽地发展下去,生成无穷无尽的“它”,但也生成无穷无尽的“你”,令人鼓舞,也令人欢愉。它“实现了自己”:它的躯体从没有空间、没有时间的当下洪流中升起,登上存在的河岸。

这种影响的意义对于人类的“你”并不算明显。在这里建立了直接关系的本质行为通常会得到感受层面的理解,因此受到误解。感受伴随着爱的形而上学和心理学因素出现,但感受不是这种因素的组成部分;伴随而生的感受可能具有截然不同的方式。

感受被人“拥有”,爱却自行产生。感受寓居在一个人的体内,但一个人寓居在他的爱之中。这不是比喻,而是现实:爱不会依附在“我”身上,使“你”仅仅变为一种“内容”,变为对象;“爱”存在于“你”与“我”之间。如果谁没有靠自己的本质理解这一点,他就没有理解爱。无论他是否觉得自己经历过、体验过、享受过和表达过,这些感受对他来说已经足够。“爱”具有世界性的影响力。谁身处爱之中,谁向爱的内部凝视,谁就能够摆脱自己的束缚,投入行动之中;善与恶、机智与愚蠢、美与丑,对他来说都真的变成了“你”,挣脱束缚、踏步出来、单独出现又面对面在场;排他性的奇迹一次又一次出现——因此他就可以发挥作用,得到帮助、治愈、教化、升华和救赎。爱是一个“我”对一个“你”的责任:存在于爱之中的事物不存在于任何感觉之中,所有心怀爱意的人都是平等的,无论尊卑,无论是生下来就备受宠爱、无比幸福,还是喜爱并敢于尝试可怕的事情、整整一生都被钉在十字架上,他们都在爱人类。

在关于生命和它们的注视的例子里,这种影响的意义依然保持着神秘。相信生活简单的魔力吧,你将会知道生命的每一次守候、观察和“埋起头来”意味着什么。所有话语都可能具有欺骗性,但看啊,本质就生活在你的周围,无论你走向哪一个,你都会遇见本质。

 

关系是相互的。我的“你&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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