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罗蒂娜走了(永别了,软弱而优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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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蒂娜走了(永别了,软弱而优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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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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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柯莱特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83661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29687177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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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克罗蒂娜走了》是 “克罗蒂娜四部曲”的最后一部,以安妮而非克罗蒂娜的视角展开,是整个系列的例外。不起眼的年轻女人安妮,自认敬爱她的丈夫阿兰,完全受他的支配。在阿兰出差之际,害怕独处的安妮决定执行丈夫的安排,包括常与其表妹玛尔特见面,尽量避开克罗蒂娜、雷诺一家。安妮跟随玛尔特去温泉度假村玩,见识了乖张放纵的男男女女,与小黑狗托比重聚。安妮一面给阿兰写信,一面无法抑制地与迷人的克罗蒂娜亲近起来……克罗蒂娜离开了,安妮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作者简介

柯莱特(1873-1954)


原名西多妮-加布里埃尔•柯莱特,法国作家、记者、戏剧演员、龚古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她的小说代表作有“克罗蒂娜”系列、《流浪女伶》《谢里宝贝》《白日的诞生》《二重唱》《吉吉》等,她还创作了大量的散文,如《茜多》《动物对话》《花事》等。她拥有自然的写作天赋,自由地表现情感、肉感地谈论植物和动物。一九五四年八月三日,柯莱特在巴黎去世,法国政府为她举行了国葬。



目录
一“他走了!”“他走了!”

二“太太没有睡好吗?”

三玛尔特的电话留言让我左右为难:“无法到家中接你去裁缝处试衣。四

点到克罗蒂娜家找我。”

四阿列日。

五玛尔特的房间是我们几个人中优选的,我们在这里,在拉开的百叶窗后等待克罗蒂娜和卡里奥普。

六拜罗伊特。

七我们几乎是在最后一刻定到了位子,我意外地不得不和玛尔特夫妇分开,这让我暗自庆幸。

八《帕西法尔》的第一幕剧刚刚结束,这让我们又回到了去魅的日光中。

九上午十一点,火车到站。

十克罗蒂娜骗了我。

十一那么多纸箱子,那么多包裹!

内容摘要

《克罗蒂娜走了》是 “克罗蒂娜四部曲”的最后一部,以安妮而非克罗蒂娜的视角展开,是整个系列的例外。不起眼的年轻女人安妮,自认敬爱她的丈夫阿兰,完全受他的支配。在阿兰出差之际,害怕独处的安妮决定执行丈夫的安排,包括常与其表妹玛尔特见面,尽量避开克罗蒂娜、雷诺一家。安妮跟随玛尔特去温泉度假村玩,见识了乖张放纵的男男女女,与小黑狗托比重聚。安妮一面给阿兰写信,一面无法抑制地与迷人的克罗蒂娜亲近起来……克罗蒂娜离开了,安妮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主编推荐

柯莱特(1873-1954)

原名西多妮-加布里埃尔•柯莱特,法国作家、记者、戏剧演员、龚古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她的小说代表作有“克罗蒂娜”系列、《流浪女伶》《谢里宝贝》《白日的诞生》《二重唱》《吉吉》等,她还创作了大量的散文,如《茜多》《动物对话》《花事》等。她拥有自然的写作天赋,自由地表现情感、肉感地谈论植物和动物。一九五四年八月三日,柯莱特在巴黎去世,法国政府为她举行了国葬。



精彩内容

一个高个子人影站起来,出现在窗口:

    “请进,亲爱的夫人,那孩子还在忙,她马上就会来和您打招呼。”

    孩子?就是她,蹲在壁炉跟前,壁炉里不合时节地烧着一捆木头。我好奇地走向前去,看到她将某一不明物体伸向火焰——女巫!幼年时的我着迷且笃信的恐怖故事里的女主角——火焰让克罗蒂娜的发卷上镀上一层金色。我怕,却又暗地里希望看到那火焰里有传说中的蝾螈在蜷曲身体,垂死挣扎,将它们的血混入葡萄酒,饮用之人会耗尽精气而死。

    她安静地起身说:

    “你好,安妮。”

    “你好,夫……克罗蒂娜。”

    我有些吃力地叫出她的名字。当所有人都对她直呼其名的时候,我如何能称呼这个小个子女人为“夫人”呢?

    “马上就要烤好了,我腾不开手,你明白吗?”

    她拿着一个银质的小烤架,上面烤着一块正在膨胀的、黑乎乎的巧克力。

    “这工具还没改良好,你知道的,雷诺!他们给我做的把手太短,害得我手上都烫了个疱,你瞧!”

    “快我让看看。”

     她高个子的丈夫弯下腰,温柔地亲吻她烫伤的小手,像情人一般用手指轻抚、用嘴唇亲吻……他们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是不是该走开了?这一幕让我笑不出来……

    “不疼了,不疼了,”克罗蒂娜拍拍手嚷道,“我和安妮两个人要吃烧烤了。我的大个子、我的帅小伙,我要开沙龙了。去你的书房里看看我在不在那里。”

    “是我碍着你了?”她白发的丈夫弯腰凑近她问道。他的眼睛看上去是那么年轻。

    妻子踮起脚,撩开丈夫的两撇长胡子,在他的唇上种上一记尖声响亮的吻……噢!我确信我是该逃走了!

    “等一下,安妮!你跑哪儿去?”

    一只手专制地拽住我的胳膊。克罗蒂娜模糊的脸、爱逗笑的嘴和忧伤的眼睑正在严肃地质问我。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仿佛因为目睹刚才的一吻而心存负罪感……

    “因为……因为玛尔特还没到……”

    “玛尔特?她要来吗?”

    “是啊?是她约我来这里的,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没礼貌的小姑娘!雷诺,你知道玛尔特要来吗?”

    “是的,亲爱的。”

    “可你没有告诉我!”

    “对不起,我的小丫头。我和平时一样,在你床上把你所有的信都读给你听了。可你那时候正在和方谢特玩。”

    “说谎话不要脸。你干嘛不说你自己那时忙着挠我痒痒,顺着我的肋骨……坐啊,安妮!再见,我的大个子……”

    雷诺轻轻地关上门。

    我极不自在地坐到床沿上。克罗蒂娜则盘腿坐上床去,把腿缩到橙色的裙子下。软缎的白衬衫点缀着和裙子风格一致的日式绣花,提亮了她暗沉的脸色。突然,她一下子变得很严肃,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模样配合着她的绣花衬衫和一头短发,活像一个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船工。她在想什么呢?

    “喂,他帅不帅?”

    她问得简单,手上突然一动不动,我却像被人撞了一下。

   “谁?”

    “当然是雷诺。他很可能给我读过玛尔特的信……我可能没留神。”

    “他读你的信?”

    她赶紧打了个手势表示肯定,因为巧克力沾上了银质烤架,快要烤糊了……她的心不在焉给了我勇气:

    “他比你……先读?”

    她抬起聪慧的眼眸:

    “是的,‘美丽眼睛’。(您愿意我叫您‘美丽眼睛’吗?)这对您有什么影响?”

    “噢!完全没有。只是我不喜欢这样。”

    “因为您的情人?”

    “我没有情人,克罗蒂娜!”

    我生气地否认道,我的诚实和气恼让克罗蒂娜捧腹大笑:

    “她打断……她打断我的话!噢,老实人!安妮啊,我有几个情人……雷诺会给我念他们的信。”

    “那……他怎么说?”

    “这个……没有,没说什么。有时候他会叹气:‘真奇怪,克罗蒂娜,我们碰到的那么多人都深信他们与众不同,并且认为有必要把这一点写下来……’就这些。”

    “就这些……”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

    “克罗蒂娜,你不在乎这些人,是吗?”

    “什么?是的,我不在乎,除了一个人……”她又改口道,“不!我不是无动于衷的,我关心天晴或是天热,靠垫的厚度是否经受住我懒洋洋的身子,这一年杏子甜不甜,栗子糯不糯,我还特别在乎家乡蒙蒂尼[1]的房顶是不是足够结实,在暴雨天气里不会长满苔藓……(她像在唱歌,嘲讽似得拖长音调,放缓语速。)您瞧,安妮,我和您,和所有人一样对外面的世界感兴趣,用您那个小说家妹夫的话说,我感兴趣的是‘波澜起伏又匆匆流逝的时光所卷挟走的一切’。”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为了让克罗蒂娜高兴,我接过几块烤过的巧克力,闻起来有点烟熏的味道,更像是糖衣杏仁。

    “不可思议吧?要知道,是我发明的巧克力烧烤架,就是这个巧妙的小玩意儿,可他们没完全按照我的指示做,他们把把手做得太短了。我还发明了方谢特专用的跳蚤梳、可以在冬天烤栗子的无孔栗子锅、苦艾拌菠萝、菠菜派(梅丽说那是她发明的,她胡说),还有我这个‘厨房客厅’。”

    克罗蒂娜的幽默让我笑着感到不安,又从不自在转为崇拜。她那双上挑的浅栗色眼睛宣布了对巧克力烧烤架的发明专利权,那目光和在宣布对雷诺的爱情时如出一辙,一样的热情、纯真而直接……

    她的“厨房客厅”延续了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我只是想知道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疯子还是一个故弄玄虚的高手……

 

[1] 位于法国北部的市镇。



媒体评论

世界上最自由的女性……我不认为能够找到另一位作家,其光芒不被任何文学批评的解释所束缚。——皮埃尔·马克·奥兰

 

没有任何一位女作家像柯莱特一样,让她的同代人感到如此好奇、欣喜和愤慨。在让全世界了解到她的家庭风波后,她想向公众展示自己如何从困境中脱身。——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柯莱特有她自己的道德,由轻蔑与怜悯组成,隐含在她的作品中,或者说成为她作品的基调,我们的哲学家会说:一种贵族的道德。我在她身上看到的最独特的一点是:女花花公子。

——安德烈·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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