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作品解析7册套装(肖复兴、张丽钧、李汉荣、朱成玉、张亚凌作品集,中考语文,6-9年级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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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作品解析7册套装(肖复兴、张丽钧、李汉荣、朱成玉、张亚凌作品集,中考语文,6-9年级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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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复兴、张丽钧、李汉荣、朱成玉、张亚凌 著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57431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8.6元

货号29679029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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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中考语文热点作家肖复兴、张丽钧、李汉荣、朱成玉、张亚凌的作品集,重点收录入选九年义务教育语文教材、中高考语文阅读试题的精彩篇章。
同时,特邀丁卫军、肖培东、王韦三位语文特特级教师对书中每一篇文章进行了解析,从字词句的运用、谋篇布局,到情感升华等方面做细致剖析,并根据章节主题,在每一章最后拟定阅读思考与写作题,帮助中学生熟悉中高考阅读题,训练作文能力。
书中每一篇文章读起来都是如此干净、温暖,有极强的治愈力。给你足够多的勇气去面对风,面对雪,面对隐秘的诋毁,面对铿锵的号角。无人做你的光芒,就自己照亮远方。



作者简介

肖复兴
中国著名作家。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曾任《小说选刊》副总编、《人民文学》杂志社副主编。
已出版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集、报告文学集、散文随笔集和理论集百余部。其中,《那片绿绿的爬山虎》《童年的小花狗》《荔枝》《小溪巴赫》《拥你入睡》《宽容是一种爱》《孤独的普希金》等散文作品被选入大陆和港澳地区的大、中、小学语文课本以及新加坡等国的汉语教材。
曾获优秀报告文学奖、中国好书奖、冰心散文奖、老舍散文奖、朱自清散文奖等多种奖项,并获得首届“全国中小学生喜爱的作家”称号。


张丽钧
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语文特级教师,中国作协会员,《读者》等杂志签约作家。多篇文章被选入国内、新加坡中小学课本,多篇文章入选全国高考、各省市中考试卷。她将自己的眼睛借给孩子,将自己活成了一束光,引领青少年精神灿烂。
作品多精短凝练,善于捕捉人们习焉不察的平凡事件,连缀成立意超拔、启人心智的妙文,使人在会心一笑的同时,也能得到冲破逆境、逆风前行的力量。


李汉荣
著名诗人,散文作家,陕西省汉中市文联副主席,汉中市作协主席,曾获百花文学奖散文奖、中国报人散文奖、冰心散文奖等奖项。百余篇作品入选大中小学语文教材和中高考试题,其作品长于想象,灵气飞扬,文笔生动活泼,富于诗意和哲思。


朱成玉
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语文课题组专家。《读者》《特别关注》等杂志签约作家。中国作协会员。上百篇文章多年来入选多个省市中考、高考现代文阅读试题以及各类教材,多地中小学列入课外阅读教材。
“性灵美文”代表作家,善用溪水般清澈的语言,描绘蕴含哲理的故事。他对万物都怀有一颗悲悯的心,以阳光为底,编织梦的霓裳。


张亚凌
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读者》《语文报》等报刊签约作家、专栏作家。100余篇文章被选作中高考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等。
多次受邀担任全国中小学写作大赛的命题教师及评委,在全国多地进行中、高考写作讲座及语文教师的写作教学培训。
作品曾获“杜鹏程文学奖”“叶圣陶教师文学奖”“全国少儿文学创作短篇小说优秀奖”“谢璞儿童文学奖”等奖项。



目录

玫瑰从来不慌张
人生没有多余的疼
我的有趣在无聊的日子里
在更热烈的风里相遇
玫瑰始于荆棘之上
没有到不了的远方
少年不惧岁月长



内容摘要

本书是中考语文热点作家肖复兴、张丽钧、李汉荣、朱成玉、张亚凌的作品集,重点收录入选九年义务教育语文教材、中高考语文阅读试题的精彩篇章。
同时,特邀丁卫军、肖培东、王韦三位语文特特级教师对书中每一篇文章进行了解析,从字词句的运用、谋篇布局,到情感升华等方面做细致剖析,并根据章节主题,在每一章最后拟定阅读思考与写作题,帮助中学生熟悉中高考阅读题,训练作文能力。
书中每一篇文章读起来都是如此干净、温暖,有极强的治愈力。给你足够多的勇气去面对风,面对雪,面对隐秘的诋毁,面对铿锵的号角。无人做你的光芒,就自己照亮远方。



主编推荐

肖复兴
中国著名作家。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曾任《小说选刊》副总编、《人民文学》杂志社副主编。
已出版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集、报告文学集、散文随笔集和理论集百余部。其中,《那片绿绿的爬山虎》《童年的小花狗》《荔枝》《小溪巴赫》《拥你入睡》《宽容是一种爱》《孤独的普希金》等散文作品被选入大陆和港澳地区的大、中、小学语文课本以及新加坡等国的汉语教材。
曾获优秀报告文学奖、中国好书奖、冰心散文奖、老舍散文奖、朱自清散文奖等多种奖项,并获得首届“全国中小学生喜爱的作家”称号。

张丽钧
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语文特级教师,中国作协会员,《读者》等杂志签约作家。多篇文章被选入国内、新加坡中小学课本,多篇文章入选全国高考、各省市中考试卷。她将自己的眼睛借给孩子,将自己活成了一束光,引领青少年精神灿烂。
作品多精短凝练,善于捕捉人们习焉不察的平凡事件,连缀成立意超拔、启人心智的妙文,使人在会心一笑的同时,也能得到冲破逆境、逆风前行的力量。

李汉荣
著名诗人,散文作家,陕西省汉中市文联副主席,汉中市作协主席,曾获百花文学奖散文奖、中国报人散文奖、冰心散文奖等奖项。百余篇作品入选大中小学语文教材和中高考试题,其作品长于想象,灵气飞扬,文笔生动活泼,富于诗意和哲思。

朱成玉
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语文课题组专家。《读者》《特别关注》等杂志签约作家。中国作协会员。上百篇文章多年来入选多个省市中考、高考现代文阅读试题以及各类教材,多地中小学列入课外阅读教材。
“性灵美文”代表作家,善用溪水般清澈的语言,描绘蕴含哲理的故事。他对万物都怀有一颗悲悯的心,以阳光为底,编织梦的霓裳。

张亚凌
全国中考语文热点作家,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读者》《语文报》等报刊签约作家、专栏作家。100余篇文章被选作中高考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等。
多次受邀担任全国中小学写作大赛的命题教师及评委,在全国多地进行中、高考写作讲座及语文教师的写作教学培训。
作品曾获“杜鹏程文学奖”“叶圣陶教师文学奖”“全国少儿文学创作短篇小说优秀奖”“谢璞儿童文学奖”等奖项。



精彩内容

摘自——《没有到不了的远方》


伴我走过泥泞的人
小时候,被母亲逼着上学,为了逃学使尽法子,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正儿八经地上学了。说“正儿八经”有点惭愧,只是不再逃学了,至于心在哪里,只有我自己知道。
刚开始,我很不适应,上课反应不是慢,而是很迟钝。连老师开个玩笑或同学调皮捣蛋,我都是看见周围人哈哈大笑,才想起此处应该笑,便配合着傻笑。以至于今天条件反射般,在某些场合,别人一开玩笑说“此处应该有……”,我就想起儿时傻傻的自己。
年幼的记忆里,窗外的世界永远比教室里美好,哪怕下雨、飘雪。倘使老师惩罚哪个顽皮淘气的孩子站在教室外面,我的心跟目光一定会陪伴他整节课。只是我的思想抛锚很安静,不易被老师察觉罢了。
至今我还记得自己二年级时的“壮举”。
四十多年前,一颗水果糖,舌头舔一舔又包裹起来可以吃一两个月。我破天荒地得到了两块奶糖,是大舅从北京带回来的。舍不得吃,带到了学校。我直接走进了学校门口的传达室,瞅着那个每天摇着铃儿决定上下课的老爷爷,把糖放在他的桌子上,说:“给你糖,你叫下课长点,上课短点。”我很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爷爷将糖又放回我的兜里,笑着答应了我。不过,他也提了要求:我每天下课都要到他这里来,给他讲我在课堂上听了啥,我说得越多,他就让上课的时间越短。
我欢快地蹦着跳着离开了。那节课我很认真——下课后得给老爷爷讲啊。
我又是个较真的傻孩子,每节课下课后都会跑去找老爷爷,给他说上课听到的。走时总忘不了叮咛老爷爷,下课的铃摇得再早点,老爷爷总是乐呵呵地答应着。
瞧,小时候就这样没出息,为了少在教室待,竟然“行贿”。
每节课后我都跑去给老爷爷说老师讲了啥,有时说着说着竟会提醒老爷爷,是不是该摇上课铃了,而后风一般跑回教室。
我很快乐,上课时间似乎由我掌管着。一次,给老爷爷说着说着还插了一句“上一节课是不是有点短,还没听完就下课了”。老爷爷说,哦,那下次就长点。
好像持续了多半学期,还从老爷爷那里得到过一支彩色铅笔。后来情况就变了,我好像不太笨了,还因为上课表现突出当了***,快乐起来了,也忙得没时间找老爷爷了。以至于每次经过传达室门口时都觉得不好意思,快快地低头走过而不敢向里看,好像是自己遗弃了老爷爷。
原以为再也不会找老爷爷了。三年级时发生的一件事,我跟老爷爷又有了联系。
班里有个很厉害的女同学,叫她A 吧,她的双色圆珠笔丢了,那可是很稀罕的宝贝。也不知为什么,她断定是梅在中午活动时偷的。而我,明明看见梅一直在操场的大树下蹲着,一个人。
梅,几乎就是刚上学时的我,呆笨又沉默。我就站出来为梅作证,说一定不是她拿的,我看见她那时就在操场上。
世间的事真荒唐,没道理的荒唐,我竟然因此成了梅的同伙,被霸道的A 领着一群女生孤立了。
或许就是那时,我察觉到小孩子可恶起来很没底线。昨天还跟你好得像亲姐妹,今天就跟A 一起不搭理你了。作为***的我,连作业也收不上来了,她们拧成一股绳跟我作对。好在还有几个男生交,我还有作业送给老师。感觉自己像被扔上沙滩的鱼,可怜极了。
“过来小丫头,都到冬天了咋还有霜打的茄子?”一天,我耷拉着脑袋从传达室门口路过时,被老爷爷叫住了——他在小窗口那里冲我做鬼脸。
捧着老爷爷从火炉里取出的热乎乎的烤红薯,给他说了我可怜的遭遇。老爷爷笑了,说傻丫头,人要捏,也是拣软柿子捏,你越弯下腰,越方便人家骑上去。腰挺直,谁都不怕,学校还能没王法了?有老师哩,怕啥?
从传达室里出来,我就回到教室里收作业。
“你不交?我给老师说去!”我大声说出这句话时,好些同学受了惊吓般抬起了头。那个同学似乎也很吃惊,取出了作业,我一把夺过。后面的作业,收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收作业事件后,有些同学又主动跟我说话了,连A,在我面前也不再嚣张。
我给老爷爷说时,他笑了,说你可不能欺负别的娃娃哟。
我像鸡啄米般使劲地点着头。
日子又变得欢快起来……


抱抱曾经的自己
突然滋生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抱抱曾经的自己。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七岁时的那个夏日。
我不想说天有多热,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蹦来跳去的虎子,它只是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舌头,任我怎么拉怎么扯就是装赖皮般一动不动。七岁的我拎起镰刀就跟着母亲走向麦地。
母亲的胳膊一划拉,就揽住了四行麦子,一镰下去,都放倒了,脚一挑,就是一堆,割得很快。我只割两行,也只是一行一行、一小把一小把地割。很快,就被母亲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想赶上母亲,心一急,手下就出错了。一镰下去,割破了自己的鞋面,还有脚背,疼得龇牙咧嘴。脱了鞋袜,一道血口子。
我没有喊没有叫,就像母亲平日里处理伤口那样,抓了一点土,在手里捻得绵绵的,而后撒在流血的伤口上。看着母亲不直腰地挥动着镰刀,我将那只袜子塞进兜里,忍着疼,继续往前赶,
只是比刚进地时割得更慢了。
母亲性急,似乎她已经听到了麦粒炸裂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催促着我,“快点,手底下快点”。她打了个来回到了我的跟前,见我绷着脸慢吞吞地,就踹了一脚,骂了句,“没听见麦子都炸开了”,而后继续弯腰猛割。
母亲知道天很热,热得人直流汗,却不晓得汗水流到伤口的疼。
那天临近傍晚,她照例拉我到池塘边冲洗,我死活不下去,她才瞅见了我没穿袜子的那只脚,还有脚背上的伤。“没事,都结痂了,两天就好了。”母亲说时语气很轻松,就像受伤的是别人家的孩子。
她或许不知道,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自己受伤了很疼很想休息却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割麦子的矛盾心理吧?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小孩。我的脸颊会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脸蛋上,说:好样的,你真是个乖孩子。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十岁那年。
那时我上三年级,考试没考好,很伤心,老师表扬别的孩子就像在批评我。母亲从没问过我的成绩——农活多得她都没时间直起腰来,哪会关心这些闲事情?可我却不敢直视母亲的目
光,似乎她什么都知道。
那时,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一块橡皮二分钱,一支铅笔五分钱,一个本子八分钱。家里是不会经常给我钱买学习用具的,可努力是必须的。贫穷出智慧吧,我想到了电池里的碳棒。那时电池也是稀罕的东西,不是开玩笑,家里带电的就一个手电筒,还舍不得经常用,怕费电。还是在亲戚家找到了一节废电池,砸开,取出碳棒,我拥有了一支可以长久使用的“笔”。
学校的操场是我的练习本,碳棒是笔,反反复复写,边写边背。起先,一些孩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学习不好,还显摆?
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知道自己该好好写、好好背,边写边背。背了,会了,继续写,就当练字吧。后来呀,就有人开始学我了,用瓦片,用木棒——谁在乎用啥呢,反正能学习就行。
就那样,脑子并不灵光的我,渐渐地靠拢了优秀生。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小姑娘。我会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想自己的办法拉自己一把,谁都会像你一样走向优秀。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十四岁那年。
那时我已经上初中二年级了,也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作文写得挺不错。只是,我不是一个长得清爽且伶牙俐齿讨人喜欢的孩子。或者说,总是绷着原本很黑的脸很少露出笑容。
那一年的语文老师很是奇怪,每次讲评作文,都会先说一句“这次作文写得好的有某某、某某等”,而后将点到名的学生的作文当范文读,最后总说一句,“时间有限,剩下的就不读了”。
我从来没被点名表扬过,作文自然也没被读过。而翻开作文本,评语、分数往往都差不多——我一直在“等”里面,这让我欣慰又窝火。而在初一,我的作文总被前一任语文老师当范文的。
那一年每次上作文课,对我都是一场折磨,恨不得将头深深地埋进课桌兜里。而握起笔,我又告诉自己要认认真真写出自己最好的作文。
记得是三月,全县举办了一次中学生作文比赛,我是全县唯一的一等奖,也是我们学校唯一获奖的。颁奖回来,学校又召开了一次师生大会,让我在大会上读自己的获奖作文。读着读着,
我的声音哽咽了。下面的掌声响了起来,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声情并茂。
那一刻,我终于将自己从作文讲评课上的那个沉重的“等”里面解救出来了。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少女。我会揽着她的肩膀说:你真棒,陪自己走过了泥泞与黑暗!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十八岁那年,抱抱那个在别人都已酣然入梦她依旧点着蜡烛勤奋学习的少女,没有那股刻苦劲,她怎么会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中顺利推开大学的校门?
回望走过的路,点点滴滴都是付出都是努力。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回到过去,抱抱每一阶段里从没懈怠过的自己。感谢“她们”一路扶持,才让今天的我站在这里——至少没让自己失望。


遗失的寒冷
四十年前,站在宿舍门口,看着那萌发出新芽儿的柳枝映在斑斑驳驳的墙面上的影子,我一边感慨着“春天总算来了”,一边告诉自己:在以后所有的冬天,我再也不会有寒冷的感觉了。
也正是那一年,十三岁的我,遗失了寒冷。
一晃,四十年过去了,今天的我才尝试着触摸那段遗失寒冷的过程。
那一年,我升入初中,必须在学校住宿,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在铺床时发生的,让我隐隐地感觉到自己和别人是有不小差异的。
别人都是先在地上铺一个厚厚的草垫,上面再铺个毡什么的,接下来才会铺上褥子,褥子上面还有个布单子,说叫“护单”,怕将褥子弄脏了。我呢,只带了褥子和被子,压根就没有其他
东西铺地上,而褥子显然是不能直接铺地上的。于是我就满学校找来了一些纸片,铺在地上,才开始铺褥子。结果是:我的床铺比两边的同学低下来一截,她们都觉得我不应该夹在中间。
于是,我就自觉地挪到了最边上——门口。
一个多月后,进入了真正的秋天,天彻底凉了下来。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家长们都争着在最里面给自己孩子铺床:不论谁,也不管是晚自习回来还是半夜上厕所,一开门,冷风就别无选择地锁定紧挨门的我为袭击的第一目标。
记忆里,初中三年的冬天,我睡觉没有脱过一次衣服。宿舍的地面本身就高低不平,加之我的褥子也不厚,穿着衣服躺在上面都觉得硌得难受。我睡觉时特别小心,躺上去后,向左一滚,右面的被子就压在了身子下面;再向右一滚,左面的被子也压在了身子下面。这样一来,我身子下面就有了一层褥子两层被子了。
如此想来,好像自己占了谁天大的便宜,睡觉都会偷着乐。其实别人不仅仅下面铺得厚,被子上面还压一层被子,既暖和了身子,第二天穿衣服时也不至于太凉。如今想来,我所谓的快乐,只是纯粹的阿Q 精神罢了。
我的褥子几乎是直接挨着地面,地面很潮湿,褥子一揭起来,背面经常是湿漉漉的。只要有一丁点太阳的影子,我就会迫不及待地将褥子抱出去晾晒。我现在特别喜欢冬天的太阳,甚至会深情地看上半天,恐怕就源于那个寒冷的冬天我对太阳的感激吧?那时,在别人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很可笑的女孩?来到学校似乎就是为了等太阳出来晒被子。
冬天天冷,夜长,起夜的学生也多。门一拉一合,冷风就直刮进来。抗击了半天冰冷好不容易才入睡的我,常常被冷风刺醒。
于是,为了躲避寒冷,我学会了将头整个儿缩进被子里睡觉。
从来没有给母亲提及此事,也没有提醒母亲给我多带一床被子。倒是母亲有些想不通,曾给父亲说:“这娃书念的,成呆子了,炕中间烧得热乎乎的,她咋老想靠墙睡觉?”现在想来,那种奇怪的反应该不会是寒冷留下的恐惧症吧?
——是那刺骨的寒风吹走了我的寒冷?
记忆里,那年冬天下雪的日子似乎很多。我也清楚地记得当语文老师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吟诵“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时,我的泪水悄然滑落。
在我,下雪天是最最难熬的日子,包括雪后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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