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答的威胁：均势的政治制约

为什么历史上国家经常会低估它们所面临的威胁？为什么一些国家能够有效地动员物质资源以制衡威胁，而另一些国家则无法做到？在国际政治中，“制衡不足”是一种常见但未得到充分考察的现象。当国家未能认识到危险的威胁，选择不对其作出反应，或以不充分和不审慎的方式作出反应时，就会出现“制衡不足”。这种反应违背了结构现实主义均势理论的核心预测：作为受生存需求驱动的自主实体，国家是内部一致的行为者；当面临危险的威胁时，国家会通过缔结联盟、提高军事能力或二者相结合的方式来恢复被破坏的平衡。
基于四种国内层次变量——精英共识、精英凝聚力、社会凝聚力和政权/政府脆弱性，本书提出一种关于“制衡不足”的理论，并以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英国和法国、1877—1913年的法国以及1864—1870年的三国同盟战争作为案例进行了检验。施韦勒总结道，在面对外部威胁和权力变化时，国家的一致性程度决定了国家能否审慎地应对；那些内部不稳定、社会和精英凝聚力低的国家最有可能产生制衡不足，它们的精英受到国内政治因素的制约。

【作者简介】：
兰德尔·施韦勒，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社会和行为科学学院政治学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靠前政治理论、靠前安全与战略研究，被称为“新古典现实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著有《麦克斯韦妖与金苹果：新千年的全球失序》《致命的失衡：三极与希特勒的征服世界战略》等。他目前是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贝尔弗科学与国际事务中心主办的《国际安全》期刊的编委成员。

【译者简介】：
刘语默，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经济学、亚太国际关系和美国政治经济。

推荐序／Ⅰ

序言／Ⅳ

导论 均势与制衡不足的困惑／1

作为自然法则的均势／4

国内政治在现实主义理论中的作用／7

制衡与制衡不足的定义／10

核心论点：制衡行为的国内约束／11

国内政治和国家动员能力／14

解释与理解／16

概览／19

第一章 审慎应对实力对比的变化／30

崛起国何时是危险的：结构和单元层次因素／31

结构因素：利益冲突与安全困境／33

单元层次因素：崛起国的意图和风险偏好／36

对不满的崛起国的政策回应／42

接触模型／44

威胁认知与制衡行为／46

威胁评估和战略调整的认知约束／50

结论／53

第二章 制衡不足理论：来自新古典现实主义的解释／59

精英共识／60

政府/政权脆弱性／63

社会凝聚力／64

精英凝聚力／68

结论／82

第三章 大国案例研究：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法国和英国以及1877—1913年的法国／88

20世纪30年代的英国：绥靖的国内氛围／89

法国：折中措施和蒙混过关的国内氛围／95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1877—1913年）：从惰性到有效制衡／98

第四章 小国案例研究：巴拉圭、阿根廷、巴西与三国同盟战争（1864—1870年）／109

战争的起源和结果／110

巴拉圭超乎寻常的凝聚力／113

巴拉圭、巴西和阿根廷的国家建构／116

军事比较：过度动员和制衡不足／123

结论／127

第五章 国家为什么如此怯懦？国家一致性与大众政治时代的扩张／132

扩张与政权性质／135

国家一致性与使用武力扩张／138

为什么我们在现代世界中很少看到扩张的案例／143

法西斯国家：侵略性民族主义与扩张／148

综合分析：四种可能世界／158

结论／159

参考文献／170

为什么历史上国家经常会低估它们所面临的威胁？为什么一些国家能够有效地动员物质资源以制衡威胁，而另一些国家则无法做到？在国际政治中，“制衡不足”是一种常见但未得到充分考察的现象。当国家未能认识到危险的威胁，选择不对其作出反应，或以不充分和不审慎的方式作出反应时，就会出现“制衡不足”。这种反应违背了结构现实主义均势理论的核心预测：作为受生存需求驱动的自主实体，国家是内部一致的行为者；当面临危险的威胁时，国家会通过缔结联盟、提高军事能力或二者相结合的方式来恢复被破坏的平衡。
基于四种国内层次变量——精英共识、精英凝聚力、社会凝聚力和政权/政府脆弱性，本书提出一种关于“制衡不足”的理论，并以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英国和法国、1877—1913年的法国以及1864—1870年的三国同盟战争作为案例进行了检验。施韦勒总结道，在面对外部威胁和权力变化时，国家的一致性程度决定了国家能否审慎地应对；那些内部不稳定、社会和精英凝聚力低的国家最有可能产生制衡不足，它们的精英受到国内政治因素的制约。

【作者简介】：
兰德尔·施韦勒，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社会和行为科学学院政治学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靠前政治理论、靠前安全与战略研究，被称为“新古典现实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著有《麦克斯韦妖与金苹果：新千年的全球失序》《致命的失衡：三极与希特勒的征服世界战略》等。他目前是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贝尔弗科学与国际事务中心主办的《国际安全》期刊的编委成员。

【译者简介】：
刘语默，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经济学、亚太国际关系和美国政治经济。

施韦勒的论断极为精致、灵巧和具有说服力。
——科林·埃尔曼，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本书为国际安全研究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并以流畅易懂的语言传达了这种贡献。
——威廉·沃尔福思，达特茅斯学院

在这本开创性的著作中，施韦勒观察到历史上其实充斥着被他称为“制衡不足”的现象——即国家在面对具有威胁的权力积累时，未能建立联盟或发展军备。
——约翰·伊肯伯里，《外交》

本书主要关注“制衡不足”问题，或者说为什么某些类型的国家未能采取制衡战略。答案是国内政治。本书明显混合了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是一本值得广大读者阅读的好书。
——查尔斯·多兰，《国际历史评论》

本书是对该领域最有价值的补充。施韦勒通过将还原性和特殊性变量与被精心构建、经验上可检验的假设进行配对组合，实现了一次巨大的飞跃。
——阿里尔·伊兰·罗斯，《国际研究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