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宰相制度研究

研究动态历史中的制度
——《宋代宰相制度研究》序
王瑞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为方圆所设，方圆为规矩所限。文明社会是有秩序的社会。秩序的遵守需要有各种规则。各种规则便是人类在社会实践中人为设置的制度或法律。在我看来，中国古代的行政制度犹如一座大厦，框架很早便已构筑定型，后来的调整多是在大厦内部对房间格局的调整。我们看中国传统时代的行政制度，无论是三公九卿制，还是三省六部制，都与《周礼》记载的天地春夏秋冬六官未脱干系。从先秦的王权时代到秦汉以后的皇权时代，几千年来，都是在一座大厦内的改造。大体框架不变，但框架内部却是时代各异，花样翻新。看似拥有一定稳定性的制度，又一直处于变化之中。历史研究的对象是历史上的人与事，而人与事又是特定时空下的各种制度范围内的人与事。因此，制度史的研究，即制度的考证与复原便成为历史研究的基础作业。
制度的考证与复原既有宏观的整体操作，也有微观的细部作业。宏观的整体操作，尽管有从《周礼》到“二十四史”史志以及“十通”政书等较为完整的记载，但由于时代的隔膜，以现代话语加以叙述和梳理，依然很有必要。
制度史研究，较之宏观的整体操作，微观的细部作业则很有困难。除了宏观的整体操作可资利用的基本文献之外，需要从海量的文献中大海捞针和去伪存真。举个小例子，古代文献中常见有万户侯，宋代官员也有封邑的遗存保留，成为一定级别官员的一种荣誉和福利。那么，食实封一户到底给多少钱？几乎就找不到记载。后来我整理《朝野类要》，才知道“每实封一户，随月俸给二十五文”。有些古代的典章制度，在当时人看来都是不言而喻的常识，但对今天的研究者来说，则相当隔膜。其实，繁杂的古代典章制度，稍稍与实施的时代拉开距离，就连当时的人也不甚了了。比如跟宋太祖之死“烛影斧声”绑在一起的柱斧究竟是什么形状，南宋朱熹就曾慨叹说：“物才数年不用，便忘之。祖宗时，升朝官出入有柱斧，其制是水......

回顾以往的有关宋代宰相（宰辅）制度的研究，可以看出多数成果仍然偏重制度性的研究、以静态的断代的探讨居多。而把人事与制度运作结合起来的动态研究尚有待提升，本书有鉴于此，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以制度发展演变为线索，结合当时的政治背景、宰辅个性特点、为政作风等因素，把握推动制度运行的人与事、情与境，窥探制度运作与人为因素的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内在关系，程度地还原宋代宰相制度实施运作的历史原貌。本书分十章系统探讨了宋代宰相制度的一系列问题，如对宋代宰相本官与兼官问题、宰相贴职制度、宋初宰相权力配置法则、北宋中后期三省宰辅“取旨”问题、宋代宰相免谪地、宰相丁忧起复与致仕等问题均有深入探究，有助于推动宋代宰辅问题研究全面持续的深入。

田志光，男，河北沧州人，河南大学黄河文明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副主任、河南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河南大学历史学博士后、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博士后，河南省高校青年骨干教师，河南省优秀博士后，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驻访学者（2016.02-08），曾多次受邀赴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参加学术会议并作主题报告。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政治制度史、宋史等方面研究。目前在《中国史研究》、《文史》、《文史哲》、《史学史研究》、《北大史学》、《史林》、《史学月刊》、《史学集刊》、《社会科学》、《社会科学战线》、《中州学刊》、《军事历史研究》、《历史文化研究》（韩）、《宋辽金元史研究》（韩）、《文化中国》（加拿大）以及《中国社会科学报》等国内外影响较大的期刊和报刊上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在CSSCI来源期刊发表近40篇。出版学术专著2部，主持国家社科基金、教.部人文社科基金、中国博士后特别资助、面上一等资助、二等资助等科研项目20余项。研究成果多次荣获河南省社科优秀成果奖、教育厅优秀成果奖，并多次被《新华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人大复印资料·历史学》以及中国社会科学网等全文转载、论点摘编。

绪论1
章北宋前期宰相的本官与兼官7
节宰相拜任时所带之本官8
第二节宰相任期中的本官迁转14
第三节宰相罢任时本官的变化23
第四节宰相之兼官及其他问题33
小结39
第二章北宋初期宰相权力的配置法则41
节宰相人事安排与权力界定43
第二节宰相权力增减与仕宦沉浮50
第三节相权与君权的表层融合56
小结62
第三章北宋中后期宰相“取旨”制度64
节宋元丰改制伊始三省宰相各自独立的取旨权65
第二节宋元丰后期中书省宰相独取旨的形成72
第三节哲徽钦时期三省宰相取旨权的调整77
小结83
第四章南宋宰相机构改革与职权演变85
节南宋初期三省宰辅职权运行86
第二节“三省合一”的本质与职能转变94
第三节左、右丞相设置与两省职能的分化106
小结110
第五章宋代宰相理政场域之演变112
节北宋元丰改制前的政事堂113
第二节北宋元丰改制后的三省都堂125
第三节南宋时期的都堂140
小结152
第六章宋代宰相丁忧起复154
节宰相丁忧服终丧起复156
第二节宰相丁忧起复再服终丧168
第三节宰相丁忧起复未服终丧175
小结179
第七章宋代宰相致仕考论181
节宰相因疾病体弱而致仕183
第二节宰相与皇权冲突而致仕191
第三节宰相因其他因素而致仕201
小结207
第八章宋代宰相贴职制度209
节北宋元丰改制前的宰相贴职212
第二节宰执史馆贴职的实际职事225
第三节宰执就任前后与特殊执政的贴职235
小结248
第九章宋代宰相免谪地及相关问题（上）250
节宋代宰相免谪地类型与特征252
第二节宋代宰相罢免缘由与贬谪地之关系257
小结276
第十章宋代宰相免谪地及相关问题（下）277
节宋代宰相免谪地远近与返朝任职之关系277
第二节宋代宰相免谪地与皇权及同僚之关系288
小结296
余论297
主要参考文献303
后记316

回顾以往的有关宋代宰相（宰辅）制度的研究，可以看出多数成果仍然偏重制度性的研究、以静态的断代的探讨居多。而把人事与制度运作结合起来的动态研究尚有待提升，本书有鉴于此，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以制度发展演变为线索，结合当时的政治背景、宰辅个性特点、为政作风等因素，把握推动制度运行的人与事、情与境，窥探制度运作与人为因素的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内在关系，程度地还原宋代宰相制度实施运作的历史原貌。本书分十章系统探讨了宋代宰相制度的一系列问题，如对宋代宰相本官与兼官问题、宰相贴职制度、宋初宰相权力配置法则、北宋中后期三省宰辅“取旨”问题、宋代宰相免谪地、宰相丁忧起复与致仕等问题均有深入探究，有助于推动宋代宰辅问题研究全面持续的深入。

田志光，男，河北沧州人，河南大学黄河文明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副主任、河南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河南大学历史学博士后、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博士后，河南省高校青年骨干教师，河南省优秀博士后，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驻访学者（2016.02-08），曾多次受邀赴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参加学术会议并作主题报告。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政治制度史、宋史等方面研究。目前在《中国史研究》、《文史》、《文史哲》、《史学史研究》、《北大史学》、《史林》、《史学月刊》、《史学集刊》、《社会科学》、《社会科学战线》、《中州学刊》、《军事历史研究》、《历史文化研究》（韩）、《宋辽金元史研究》（韩）、《文化中国》（加拿大）以及《中国社会科学报》等国内外影响较大的期刊和报刊上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在CSSCI来源期刊发表近40篇。出版学术专著2部，主持国家社科基金、教.部人文社科基金、中国博士后特别资助、面上一等资助、二等资助等科研项目20余项。研究成果多次荣获河南省社科优秀成果奖、教育厅优秀成果奖，并多次被《新华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人大复印资料·历史学》以及中国社会科学网等全文转载、论点摘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