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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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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耳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39449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9547191

上书时间2024-11-04

思源汇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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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叶耳的散文有其独特的审美取向,这与他秉持的文学理想与写作热忱有关。无论是生活在乡村还是行走在繁华城市中,他都能通过散文作品抵达自我超越的境地。他清醒地认识到唯有通过写作才可以抵达烟火漫卷的人间万物。叶耳的散文是在人与世间的细腻与敏感的痛感里,获得一种灵魂的安慰与生活的勇气。我把他这份持续的热爱看成是一种当代散文生动的状态。

 

——邱华栋,著名作家,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

 

 

这是一本关于深圳的大地书。叶耳从城市出发,触碰日常生活的肌理,开掘出那些令我们置身其中被忽略与遗忘的生活经验,他敏锐地观察这座一线大城市的街巷,书写着人的内心世界和城市感受。同时,他将城乡关系纳入一个宏观视野中进行观察,将深圳的色彩斑斓、异质多元通过文学笔法摹写出来。这样的写作无疑需要耐心和韧性,更需要用细密的网打捞出生活流中的吉光片羽。

 

——李舫,学者、作家、评论家,第八届鲁迅文学奖得主

 

 

叶耳的散文从个体的内部抵达世间的无限,生活气息浓郁,文字有一股清澈的力量。虽然写的是深圳这座城市,分明又有着他个人的故乡气质及生命密码。

 

——王剑冰,著名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

 

 

《深圳的我们》由27个散文篇章构成,写了叶耳的精神原乡“客里山”,以及属于他自己的深圳故事。作为一个有语言自觉的作家,叶耳在城与乡之间往返,体察的是平凡生活的悲伤与亮色,尤其他对那些粗砺人生的逼视,既有一种精神痛感,也暗藏着一种理想主义的气质,以及探求新的散文可能性的叙事雄心。

 

——谢有顺,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导语摘要

《深圳的我们》是一部关于深圳生活题材的散文集。全书由25篇散文构成,既写城市的深圳,也写深圳的乡村,写生活,更写身体里的灵魂。作家写别人的故事,也写属于自己的经历。当然,作家更愿意去书写日常生活中被人们忽略的生活细节。这部集子里的每篇散文与其说是一个人内心的吟唱,不如说成是这座城市的吟唱。这些文章里讲述的并不单单是某个人,而是每一个人,是我们,也是他们和她们。每一种生活,都充满着热烈与亢奋;每一种经历,都深含了每一种角度的思考。可以说,这部书稿里的故事大多发生在深圳,是作家个体的内心秘密,也是城市行走的每一个“过客”的秘密。

 



商品简介

《深圳的我们》是一部关于深圳生活题材的散文集。全书由25篇散文构成,既写城市的深圳,也写深圳的乡村,写生活,更写身体里的灵魂。作家写别人的故事,也写属于自己的经历。当然,作家更愿意去书写日常生活中被人们忽略的生活细节。这部集子里的每篇散文与其说是一个人内心的吟唱,不如说成是这座城市的吟唱。这些文章里讲述的并不单单是某个人,而是每一个人,是我们,也是他们和她们。每一种生活,都充满着热烈与亢奋;每一种经历,都深含了每一种角度的思考。可以说,这部书稿里的故事大多发生在深圳,是作家个体的内心秘密,也是城市行走的每一个“过客”的秘密。

 

 



作者简介

叶耳,原名曾野,湖南邵阳人。中国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中国作家》《美文》《散文》《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作品》等刊。有作品入选《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广东小说精选》《深圳散文四十年》等选本。曾获第五届深圳青年文学奖;第二届全国青年产业工人文学大奖中篇小说奖;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短篇小说奖等。现居深圳。


 



目录

 


 


 


 


 


目 录


 


 


 


 


 


辑 大地上的家乡


 


大地上的家乡/3


城市细处/17


深圳的我们/25


手稿:巫语/36


去 乡/44


流水不懂时间的唇/53


三十一区的文学与梦想/60


药 方/65


昨日有风来过/71


我看见萤火虫在夜空里闪烁/78


 


第二辑 此刻你就是世界


 


少年离乡记/91


姆妈黄元淑/94


深爱你的忧伤/105


一位父亲的观察手记/113


女儿悦/124


此刻,你就是世界/138


 


第三辑 一朵花的意义


 


一朵花的意义/149


鸟雀绕枝飞过/164


说话的鸟立于枝头/178


弥漫的尘影/187


南方美术电影/197


羊台山的诗/205


谈艺录/214


关于蝴蝶,我一直想知道/228


这个世界的夜晚/235



内容摘要

《深圳的我们》是一部关于深圳生活题材的散文集。全书由25篇散文构成,既写城市的深圳,也写深圳的乡村,写生活,更写身体里的灵魂。作家写别人的故事,也写属于自己的经历。当然,作家更愿意去书写日常生活中被人们忽略的生活细节。这部集子里的每篇散文与其说是一个人内心的吟唱,不如说成是这座城市的吟唱。这些文章里讲述的并不单单是某个人,而是每一个人,是我们,也是他们和她们。每一种生活,都充满着热烈与亢奋;每一种经历,都深含了每一种角度的思考。可以说,这部书稿里的故事大多发生在深圳,是作家个体的内心秘密,也是城市行走的每一个“过客”的秘密。


 



主编推荐

叶耳,原名曾野,湖南邵阳人。中国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中国作家》《美文》《散文》《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作品》等刊。有作品入选《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广东小说精选》《深圳散文四十年》等选本。曾获第五届深圳青年文学奖;第二届全国青年产业工人文学大奖中篇小说奖;广东省有为文学奖短篇小说奖等。现居深圳。

 



精彩内容

说话的鸟立于枝头

1

每只说话的鸟立于枝头。

我们的故事因为过于真实而慢慢淡出了真与实。谈不上漂亮的爱情,却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感。她的面孔朝向你,生活简单明了。她和她们,不止一条的路,但只选一条路,去南方。

去年的热泪和过期的房租水电费,涂改的数字及笨拙的错别字,无孔不入的病句,流水一样流动的日子。日子在过着,过着,男人至今杜撰外省的气候,下载人间杂色。证件、外套、被单、住址、机动车,还有什么呢?手表在拨动姓名。大夫和医生的手术没什么区别,嗯。医院的走廊上,口音是走动的生命地址。抱养的围巾,他们却在搬运失眠。亮弟兄的失眠是破碎的,他承受了客里山人大多数单身的部分。我也承受了自己的孤独:至今独身,这需要等待到多深的夜里,才能眺望去年的台词?

他一刻都没停下来的意思,已经回不去了。泥巴的泥,捏成微笑的样子,谁又能绕过悲伤的刀锋。春天在三只羊吃完草后就离开了,春光明媚得让一棵狗尾巴草含辛茹苦。我真的是不敢细想,初的故事讲述已见分晓,在这个早晨。一个衣柜与一张席梦思床,仿佛需要加点想象。纸包糖、辣子粉、甜毛须、酸盖菜……应有尽有的,是粮食的内容。还有的,是人的思想。遍体鳞伤的田野啊,立夏的春风抬头还能望见春吗?

门窗上的雾也单薄了、变来变去变数不变,跑来跑去跑了回来。生意和生活,一个是意一个是活,生的意思是干活。到了一定的年纪,生活也会变得单薄起来。有意思的是,在单薄的另一面,有层叠的厚重。比如黄昏,比如咳嗽。有个从外省嫁到这里的媳妇,她用标准的客里山土话谈论地点及事件。她说,你一点儿也没看出来显老呢。这响声一层层抖落田野上的风光。

只有比乡村更远的地方,才可以让想象天长地久。我有许多在南方留下的事物,每一件都途经她们的城市。

南方,是我未完成的手稿。

 

杨林,是一个人,也是一棵树,更是一片树林。但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小镇。我就是在这个小镇上辍学的。我在乡政府门口碰到了两个小学同学,我们差不多都快忘记了小学的时光。有些细节细到看不见了,有些却像粗粝的泥巴,把池塘里的水溅起了一阵水花。

黄昏,多么令人低沉。它到了日落西山的傍晚,轻唱的人声音苍茫,把黄昏的苍茫也唱了出来,温柔得让人踏实。几个孩子们在拿红薯射击对方,嘴巴里发射出嘟嘟的声响。他们从小小的光阴碎片里蹦跳而来,正在穿越我们的身体。

嗨起的他们,我的小学同学,如今都是老板了。物质是这个时代的标志,它们已经尘埃落地。风吹草动的故乡,贴地的洋葱,辣眼睛。他们问我这些年混得如何?很多人说话都换口气了,他们不问过得如何?而是直接用到了混,你混得如何呢?从水缸里舀一瓢水,一口气喝个净干。沉入缸底的水此刻在你的身体里沉入,一言难尽啊。恰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接个电话。我随手接过老同学递过来的烟,用力点燃了它,烟雾转成了圈,一圈一圈地挣脱,远去。只见砰的一声,一个孩子摔倒了,他不怕痛的声响让我隐隐担忧。

在堂屋里,也可以在偏厢厨房里,一个人,也可以几个人,横一根长凳,摆几个碗,筛几杯酒,酒是米酒,酒是好酒。几杯入肚后,大哥的话露出了痕迹,因为过于明显,我发现灶火里的星子在闪烁。大哥说,你当真是真哈还是假哈呀?你当真要这样烂下去么?你还要活到哪一岁才真真当回事?大哥看我不说话,又一连发出了三个“汗汗汗”字,其实我觉得写成“咹咹咹”更为妥帖些。可是真正的生活谁又能保证它的妥帖与否呢?农村的日历就是日头与月儿,也有星子,以及打鸣的公鸡。劳动与汗水,在乡村是没有星期几的。没关系,我们一边烤着火一边喝着酒。柴块掉下又燃起,我几次忍不住想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很多话想说,很多话想了却终是没有说出来。为了不那么尴尬,我又起身去拉了一泡尿,回来时随手拿铁夹夹了夹燃烧的柴块。

土话在今夜纯正得一塌糊涂。今夜的故乡用有力的手将我攥痛。世风日下的群山和广场,行人分明隐身于遥远的天际。隐身的生活也遍地生长,只有狗尾巴草在遗忘的路上越长越茂盛。说真话,它们那么密不可分的顽强团结让我有点猝不及防。那么,适当的沉默也是美妙的。不说就不说吧,庄稼地里的庄稼,每一条都是路,无须在庄稼地里多言。月光的度数,高过你的眼镜,也构成了心照不宣的草木、溪流、山花。沿路中的野花好艳,好像要把世上的灿烂开完。想象只字未提。碗内的相遇,吞咽了大地上的故乡。这大地上的白菜一棵接一棵,苦口婆心。我站在它们中间,山和阳光包围了我。只剩下了想象的风。

 

昨夜的失眠,在今晨六点醒来。你想起了恋人和月亮。

水的难度如同艺术,谈论的生活有点高处不胜寒。我们搬来一块石头压住自来水开关的指向,你仔细听,挖矿的机器声越来越密布。纸包糖的黑芝麻糖果你还记得当初的味道吗?我们总是把生活的滋味当成了初的感觉,其实呢?

我们心里的那颗纸包糖早已经不在了。

2

山的灵气洞天福地,是自然赐予的品质。一个人该有怎样的心思,才会有桃花般的微笑?站在杨梅树下的一只羊,在围绕着杨梅树转悠着,发出咩咩的叫声,固执而软绵地叫,把山里树林一样的河流弄得此起彼伏。缓缓地流淌,消磨何其悠长。

终于看到你放学了,竹子攒劲地摇曳着,它们也在欢迎你。我弯下了宽广的乡村,只为好好地欣赏你,你的烦恼,也是我欣赏的一部分。想要忘掉对门岭上一座山的风景,这座山比起少年,不知道该有多动人。柏树和漆树,柏树的结实让石头感到害怕,它们居然敢从石头的坚硬里长出绿色。漆树的深度是一种歹毒的咒语,不听话的孩子摸了漆树,身上很快就会莫名地肿痛起来。有意思的对门岭,访幽探胜的岩鹰却也很有意思。拿铳的猎人在对门岭上出现得基本上少了。关于春天和冬天,不同季节的植物,说起来和悟出来也截然不同。

她完成了家庭作业,看上去蛮开心,对着我眯起了眼睛,她想打发一个笑,然后开溜,去院子里爬树、翻墙、骑竹子。她还完成了我此生不朽的虚构。看到女儿,我总能想起小时候的某些片段,也包括她小时候的,某些片段。我抱着她时,有一种童年的幸福。我喊她,小云朵。她笑了,她问,做么个呀。我说,没事。只是想喊喊。她又笑了,风致楚人。

雪花一粒一粒,一粒一粒,把冬天的寒冷惊醒了。如果你的心里也在想某个人,她温暖的身体曾是温暖熟悉的,也是你所熟悉的。日常通常是生活的节奏带动了你的手艺:挑担、劈柴、起窖、放羊、喂家禽、淘米、烧火、切菜、洗碗,凡事力所能及的,都是乡村积雪积留的一块胎痕。趁着热气,把碗端起来,我们喝酒。我们喝了一口又一口,我们没有用杯,用的是饭碗,饭碗好,喝完了酒,就可以添饭了。添饭的碗,在胃里转动的粮食,是一个人无尽的远方。额头上的星星,布满人间。人们在夜间交谈农场与农人,女儿回来时,说,大伯家的狗,今晚我一点儿也不怕它。这么厉害,我的女儿。我才发现夜已静得出奇。

迷失的河流,今夜又在奔波而闪烁。我们暂且好笑一点,我们暂且变得好笑吧。今天也许会来客人?我不仅在心里这么想,我还在嘴里这么说。灶膛里的火,笑得真厉害。父辈们说,如果灶膛里的火笑得厉害的话,那表示一定会有客人来!传承的火种,播发了一代童年,童年的生活有点接近哲学,而不是童话。看山看水看人家,看,在每个孩子的眼睛里,处处留下了生活的记号。每个记号是经验是本领,比起脸面的父辈们,屁都不怕的童年,当真是可以死脸的物种。说话从来不会顾忌,也从来不怕犯忌讳。邻居家的大朵,在家里训斥他的孩子。

下着冷冷的雨,母亲端来她炒熟的葵瓜子,女儿和我们嗑瓜子。三个人不停地嗑瓜子,每嗑一声,瓜子真香。

 

她已长成我母亲的年纪,按村里的辈分称呼,我应该叫她嫂子。我遇见的嫂子,她长成了后一颗牙齿的星座,她与我讲述男人的段落。每一种风格,都是柴刀的叙述。她从来没有摸清行走的风尘,女儿是一朵漂泊的云。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的她,这位近八十岁的老人竟然在我的面前谈笑自若。

我像个陌生的独行侠。河流的去向,充满了词语的目测。天在黄昏的时分,落下了一只不知名的鸟雀,立在树枝上看着我。他们从不关心国家大事,你也不见得,关心这里的花草。脱下一些乡村的情绪吧,活着的忧伤大同小可,竖起耳朵你能听见什么?

忙于加班的手套安于现状,城市工业在白昼的屏息站立。作家惯于想象的手艺,阿谀奉承的舞蹈也算,如今缺席的人至今未归。那场雨夹着冰冷的风下了很久,你基本上习惯了这样的阴冷和潮湿。生活真的有对错吗?什么样的是对的,什么样的又是错的。对的里面有错的,错的里面就必然有对的。看上去道德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没有道德可言,相反,被更多人误读嘲讽的不道德其实比道德本身靠谱得多,也实在还是道德的。

铁是乡村的风骨。铁鼎罐可以煮开水,也可以煮饭。多用的铁鼎罐能经受火烤,经受生活的锤打。它可以温暖熟悉的人,也可以跟陌生的人熟悉温暖。每个蹲地吃饭的人,铁鼎罐也可以随意提动。铁鼎罐里有整个乡村的想象。

这几年怎么了,那么多故事需要彩排?惺惺相惜的歌曲,美丽惨淡经营,多么可笑的伤感,排成一行。我说,她听;她说,我听。这个她,也许不是她。这个我,也许不是我。墙角落的一只羊在对着墙发呆,它的神色温柔而可人,它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了一声,绵长悠远。我却从这叫声里分明感受到了寂寞的惆怅。这世上很多东西是这样的,万物与生命的关系是相通的。一只羊,一棵树,一个人,哪怕是万物中吹来的风,也自有它的叙事。我们觉得遥不可及的事物,你只要轻轻一触,就能感应到。明白了生命的通语与秘密,自然就能读懂了生命的忧郁。其实,生命对于世界来说,一切都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人在人行道上,车在车水马龙的公路上,堵车的人堵在车里。这是人在方便自己时设置的阻碍,而且无法逾越。必须等,等时间,等通畅,等一辆辆车慢慢移动,前行,远去。叽叽喳喳的观众,也是城市森林的鸟。他们没有翅膀,却一心只想飞翔。每一座建筑都是一棵树,人是栖于树上的鸟。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们已对病句毫无戒备。有时,想得太清楚难免就陷入了糊涂。去一个地方,有时就是为了那无望的瞧见,何等坦然,自若。

 

多少人在家乡爱过你的理想,包括这消逝的孤独。

我和你的房间无能为力,债务从暗处涌来,当你病了,咳嗽不止。这无处倾诉的,不仅仅是烦恼,还有可有可无的想象,都要不同程度地去想。你追随了一个人的名字,越过山丘,穿过田野,铁轨上的火车,天空里的飞机,大江河流的日落。你一直还保存了那个声音和影子,她们是你身体里的少年与白雪。

别怕,好吗?把头埋在垃圾桶上,这样可以慢慢呕吐疼痛的泪水了。

……

欲知下文如何,请下单购书阅读

 

(此文斩获《散文百家》首届全国散文优秀奖一等奖)

 



媒体评论

叶耳散文的美学风格

文 | 李秀萍

时间迅速消逝,万物变化无常,是什么能让生活在变化中持久?我们不得不承认,文艺女神在某种程度上能给予我们这种恩惠。

 

《深圳的我们》是作家叶耳的部散文集,所辑录的文章串珠坠玉般地呈现着作家思想蕴蓄的方式和精神构成的形式。可以说,读者要了解一个作家的生活状态和思想状态,完全可以从读他的散文开始。《深圳的我们》是一个人的生活图景,是一个社会的生活图景,是一个时代的生活图景,但是,很多司空见惯的生活图景读起来却有耳目一新之感,这说明叶耳面对和表现生活的方式是独特的,形成了他散文独树一帜的美学风格。

 

叶耳的散文有着诗的质感。意象化的语言表达方式使叶耳的散文具有清新的诗意。叶耳的语言风格不是那种语句流畅、用词得当,平平常常的语言风格,而是跳跃的音符、蒙太奇的镜头,溅起小小浪花的溪流。因此,读叶耳的散文,读者需要静心思量,需要充分调动各种感官和想象力,甚至是某种思辨力才能通过一个词,一个句子领略和把握文字其间流动的种种情绪,从而体会作者所要抵达的那种秘境。

 

如《一朵花的意义》开篇便道:“你站在那里,生活燃烧着自己。对一朵花说出自己,这是一种自然的表达,更是一种灵魂的交谈。花从来不需要给诉说的人回答,她只安静地倾听,她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而她却读懂了你,以及这人世的酸甜苦辣。你也许发现了,在这里我把一朵花原本的称呼它,又写成了她。她,是温柔的,是可爱的,是美人的,像她一样让你热泪盈眶。”

 

一个原本平凡的日常生活场景在叶耳的语言体系中呈现出精神性的质地,一朵花被赋予了生命、意识与情感,真是新颖别致。其实,叶耳小说的语言也是这种风格,只不过小说是在现实基础上虚构岀的一个自成体系,逻辑自洽的世界,而散文必须表现作者的现实生活世界,从而抵达作者的精神世界,甚至抵达更广阔的人类的世界。我手写我口,口对应着心,心是何种状态,文字便会呈现何种状态。对于写作者而言,身在世俗心要脱俗,文字才会有清新之感,卓异之处。“一个人偏于低处的生活越多,有趣的共情就会生长得越结实。深刻并不见得要赢得什么,而是自我交谈的一种虚度方式。享受孤独的人,生命终会以丰盈的个体经验抵达灵魂的高处。”叶耳在《一朵花的意义》中如是说。

叶耳的散文洋溢着真淳之气。真淳之中一定包含生活的真实和情感的真实。有些写作者通过虚饰生活为平庸的人生镶嵌上蕾丝花边,结果是双重的平庸和俗不可耐。叶耳是勇敢的,不羞于表达自己生活的窘况以及内心的窘态,以自己为省察对象,观察分析自己,在生活的舞台上何以把角色演得如此失败,这其中传递出来的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以及自我调整可以涵盖人性种种的复杂和微妙之处。叶耳在苦涩无奈的生活境遇中又保持一种自我克制的尊严和超脱,把目光投向远方和苍穹。“文如其人”这个批评术语虽俗滥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叶耳的散文是灵动的,饱满的,丰富的,余韵悠长的,这和叶耳的心灵状态有关。叶耳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迷失自己,那种单纯的执拗,那种理想化的人生理想,那种对大自然种种现象奇妙的感受力,不就是一个诗人特有的心智吗?也许现实生活中的叶耳缺乏世故,也缺乏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但是,对于文学艺术而言,过于世故的人失去心灵中单纯的质地,为文容易形成平庸的流畅,难以保持气韵的真淳。

 

在《这个世界的夜晚》中,叶耳写道:“女儿站在菜园地里,露出去年冬日的脸谱,我是个贫穷的父亲。我很早就热爱了艺术,包括艺术的生活。我喜欢跟孩子在一起,这是真的,我心里本来就住满了天真的孩子,无邪的孩子,简单的孩子。停下手里的书,我有时会偷空去地里看看母亲,跟母亲聊聊庄稼。大地上到处都是植物和昆虫的演奏,它们的歌声更像是诗人写的诗。快活的歌,总让不快活的人乱了心。”

 

对于叶耳来说,他痴迷于写作能有什么目的呢?名利和赞誉并非招之即来,不过是把生活的各种欢乐和各种失意细细地咀嚼、反思,从而获得一种养分滋润着自己,让生活变得可以更好地忍受。

 

叶耳的散文浸润着丰富的想象力。对于敏感且富有观察力的写作者而言,所遭遇的一些人和一些事以及停留过的一些地方往往寄寓着写作者复杂的情感和思想。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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