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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S.路易斯 著,邓军海 译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37606
出版时间2015-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9522353
上书时间2024-11-03
《文艺评论的实验(重译本)》系路易斯晚年之作,集其文学思想之大成。人们通常认为,阅读趣味取决于所读书籍之高下;C. S. Lewis则说,关键不在于你读什么,而在于你如何读。趣之高下,在于阅读方式之好坏,而不在于书籍之好坏。
这个实验并非标新立异,而是借文学阅读,谈一个基本伦理准则,至少是一种基本的阅读伦理。这一伦理,借文言表述,即“度人以善”。善度人者度人以善,不善度人者度人以恶。阅读,首先给书以礼遇,预设它是一本好书。假如它当得起此等礼遇,就是好书;当不起,就是坏书。
恰如处世之道,足以观一人之心;阅读之道,亦足现一人之趣。路易斯此书虽则谈文学阅读,却不止于文学阅读也。
《文艺评论的实验(重译本)》系路易斯晚年之作,集其文学思想之大成。人们通常认为,阅读趣味取决于所读书籍之高下;C. S. Lewis则说,关键不在于你读什么,而在于你如何读。趣之高下,在于阅读方式之好坏,而不在于书籍之好坏。
这个实验并非标新立异,而是借文学阅读,谈一个基本伦理准则,至少是一种基本的阅读伦理。这一伦理,借文言表述,即“度人以善”。善度人者度人以善,不善度人者度人以恶。阅读,首先给书以礼遇,预设它是一本好书。假如它当得起此等礼遇,就是好书;当不起,就是坏书。
恰如处世之道,足以观一人之心;阅读之道,亦足现一人之趣。路易斯此书虽则谈文学阅读,却不止于文学阅读也。
C.S.路易斯(1898—1963),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26岁即登牛津大学教席,1954年被剑桥大学聘为中世纪及文艺复兴时期英语文学教授,这个头衔保持到他退休。
他在一生中,完成了三类很不相同的事业。他被称为“三个C.S.路易斯”:一是杰出的牛津剑桥大学文学史家和批评家,代表作包括《牛津英国文学史·16世纪卷》。二是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作包括“《太空》三部曲”和“《纳尼亚传奇》七部曲”。三是通俗的基督教神学家和演说家,代表作包括《天路归程》、《魔鬼家书》(亦作《地狱来鸿》)、《返璞归真》、《四种爱》等等。他一生著书逾30部,有学术著作、小说、诗集、童话,他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支持者,时至今日,他的作品每年还在继续吸引着成千上万的读者。
译者简介:
邓军海,1971年生,甘肃人,哲学博士,大学教师。现供职于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在《中国哲学史》《文艺理论研究》《南开学报》《光明日报》等刊物上发表论文50余篇。译有C.S.路易斯著作多部。2012年春,与同仁杨伯共同创办“者也读书会”。每学期读一本经典。
译文说明
译者琐言
一 少数人与多数人
二 若干不当形容
三 少数人与多数人如何使用绘画与音乐
四 盲于文学者之阅读
五 论神话
六 “幻想”之含义
七 论写实
八 敏于文学者之误读
九 小结
十 诗歌
十一 实验
尾声
附:《俄狄浦斯》札记一则
《文艺评论的实验(重译本)》系路易斯晚年之作,集其文学思想之大成。人们通常认为,阅读趣味取决于所读书籍之高下;C. S. Lewis则说,关键不在于你读什么,而在于你如何读。趣之高下,在于阅读方式之好坏,而不在于书籍之好坏。
这个实验并非标新立异,而是借文学阅读,谈一个基本伦理准则,至少是一种基本的阅读伦理。这一伦理,借文言表述,即“度人以善”。善度人者度人以善,不善度人者度人以恶。阅读,首先给书以礼遇,预设它是一本好书。假如它当得起此等礼遇,就是好书;当不起,就是坏书。
恰如处世之道,足以观一人之心;阅读之道,亦足现一人之趣。路易斯此书虽则谈文学阅读,却不止于文学阅读也。
C.S.路易斯(1898—1963),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26岁即登牛津大学教席,1954年被剑桥大学聘为中世纪及文艺复兴时期英语文学教授,这个头衔保持到他退休。
他在一生中,完成了三类很不相同的事业。他被称为“三个C.S.路易斯”:一是杰出的牛津剑桥大学文学史家和批评家,代表作包括《牛津英国文学史·16世纪卷》。二是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作包括“《太空》三部曲”和“《纳尼亚传奇》七部曲”。三是通俗的基督教神学家和演说家,代表作包括《天路归程》、《魔鬼家书》(亦作《地狱来鸿》)、《返璞归真》、《四种爱》等等。他一生著书逾30部,有学术著作、小说、诗集、童话,他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支持者,时至今日,他的作品每年还在继续吸引着成千上万的读者。
译者简介:
邓军海,1971年生,甘肃人,哲学博士,大学教师。现供职于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在《中国哲学史》《文艺理论研究》《南开学报》《光明日报》等刊物上发表论文50余篇。译有C.S.路易斯著作多部。2012年春,与同仁杨伯共同创办“者也读书会”。每学期读一本经典。
诗歌(节选)
POETRY
【§1.述而不作的路易斯】
然而,我是否有个惊人疏忽?虽然提及诗人及诗歌,但就诗歌本身,我未置一词。可是注意,几乎我讨论过的所有问题,在亚里士多德、贺拉斯、塔索、锡德尼,或许还有布瓦洛看来,都会理所当然地出现于名为《诗学》的文章里,假如这些问题向他们提出的话。
【§2—5.诗歌的古今之变】
【§2.现代人不再读诗】还须记住,我们关注的是敏于文学和盲于文学的阅读方式。很遗憾,这一话题几乎无需论及诗歌,就能得到充分讨论。因为盲于文学者几乎根本不读诗歌。时不时有那么几个人,全是妇女,而且绝大多数上了年纪,会令我们难堪,她们会反复背诵埃拉•惠勒•威尔科克斯 或佩兴斯•斯特朗 的诗句。她们所喜欢的诗歌,都是格言式的,因而严格说来,都是一种生活评注(a comment on life)。她们使用它,恰如其老祖母使用谚语或经文。她们并未投入多少感情;至于她们的想象力,我相信,则根本没有投入。这是干涸河床上遗留的小溪或小水洼,曾几何时,这里却流淌着歌谣、儿歌与琅琅上口之谚语。然而现在,水流如此之细,在这样规模的小书中,几乎不值一提。一般而论,盲于文学者并不读诗。而且,除了诗人、职业批评家或文学教师,现代诗歌很少有人问津。
【§3.艺术之发展即分化】这些事实具有普遍意义。艺术之发展,即进一步分化。曾几何时,诗、乐、舞一体,皆为仪式(dromenon)之组成成分。三者分离,遂成今日模样。分化,有得有失。在文学这门艺术里,同样也产生分化。诗歌使其自身越来越有别于散文。
【§4.诗歌的古今之别】这听起来有些吊诡,假如我们只考虑遣词造句(diction)的话。自华兹华斯时代以来,诗歌一度获准使用的特有词汇及句法,屡遭抨击,如今已完全废止。 于是乎,诗歌可谓前所未有地接近散文。然而,这一接近仅是表面,再来一阵风潮或许就会将它刮走。现代诗人,尽管不再像蒲柏(Pope)那样用e’er和oft 诸词 ,也不再称少女为宁芙(nymph) ,但其诗作,跟蒲柏相比,与散文体作品的共同之处实际上要少得多。《秀发遭劫记》,气精(sylph)等元素精灵,全都可以用散文讲述,尽管不如原作有力。 《奥德赛》和《神曲》中某些部分,不用韵文,也会讲得很好,尽管不像原作那样好。亚里士多德要求悲剧所具有的绝大多数品质,散文体戏剧也具有。诗歌与散文,尽管语言有别,但其内容却相互交叠,甚至重合。然而现代诗歌,假如它还“说”了些事情,假如它既志在“只是自己”(was)还志在“它意”(mean),那么,它之所说,散文无论如何都说不了。阅读古诗,牵涉到学习略微不同的语言;阅读新诗,则牵涉到改换头脑,放弃你在读散文或交谈中所用的一切逻辑关联和叙事关联(the logical and narrative connections)。你必须达到一种恍惚状态,在此状态中,意象、联想及声韵之运作,无需上述关联。因而,诗歌与其他文字用法之间的共同基地,几乎削减为零。 于是乎,诗歌如今前所未有地具有诗性;在否定意义上“更纯”(‘purer’ in the negative sense)。它不仅做散文不能做之事(恰如所有好诗),而且刻意不做散文能做之事。
【§5.诗歌越来越像乐谱,解诗者更像乐队指挥】很不幸但又无可避免,与此进程相伴的是,诗歌读者数量日益减少。一些人为此责难诗人,一些人却责难民众。我不确定,这里有无必要责难。任何设备,在某些特定功能方面愈是精良愈是完美,有技术或有机会操作此设备的人,就越少。使日用刀具者多,用手术刀者少。做手术,手术刀更好用,派其他任何用场,则乏善可陈。诗歌愈来愈自囿于唯有诗歌能做之事,终结果就是,这些事大多数人不愿做。当然,即便他们愿意做,他们也接受不了。对他们来说,现代诗歌太难。抱怨,无济于事;如此纯粹之诗歌,必定难懂。诗人也无须抱怨,假如无人阅读他们。当读诗之技艺(art),所要求的天分几乎不亚于写诗,读者数量就不可能多于诗人。你若写了一支小提琴曲,只有百里挑一的琴师才能演奏,也就不要指望经常听到奏出此曲。这一音乐类比,并不离谱。现代诗歌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解诗专家读同一首诗,其读解绝然不同。我们不再假定,这些读解中,除了一个其余全错,或者全部都错。显然,诗歌就像乐谱,阅读就像一场场演奏。不同诠解都被容许。问题不再是,哪个“正确”,而是哪个更好。解诗者与其说是像听众之一员,不如说更像是乐队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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