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对外关系发展研究

俄罗斯对外关系发展研究（辑）  本书聚焦2021年俄罗斯总体对外政策，重点关注俄罗斯对外政策30年的演变过程及特点、2021年俄罗斯对外政策的新变化与特点。在俄罗斯与独联体国家关系方面，重点关注俄罗斯对独联体政策30年的演变及其特点、2021年俄白关系、俄乌关系等；在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关系方面，重点关注2021年俄美关系的新变化及其特点、2021年欧洲天然气危机及俄欧博弈等。此外，本书还对俄罗斯对阿富汗的政策、俄罗斯的北极问题、俄罗斯气候政策的新变化及其影响给予特别的关注。

王树春，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俄罗斯研究中心主任，国际政治专业博士，硕士生、博士生导师。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国际政治研究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中国中俄关系史协会常务理事。主要从事俄罗斯对外政策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曾荣获广东省第七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霍英东教育基金会第九届全国青年教师奖教学类三等奖。

俄罗斯的总体对外政策

冷战后俄罗斯对外政策的演变及其特点秦常伟叶佳琪邓宝怡江洪飞/00
2021年俄罗斯对外政策变化及其特点刘逸夫黄海彬钟广豪曹聪/0

俄罗斯与独联体国家的关系

2021年俄白关系的发展态势与特点杨琳黄悦翁博洋郑紫枫/0
2021年俄罗斯与摩尔多瓦关系的态势与特点罗婧江洪飞/0
俄罗斯的独联体政策30年：回顾与展望吴小鹏黄可馨/0

俄罗斯与西方国家的关系

2021年俄美关系新态势及其特点陈禧楠冯恩义翁陆钗/0
2021年俄美在北极地区的竞合新态势分析伍洛莹邱嘉怡蒋雨晴宋海莹/
2021年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外交战的过程与特点谭然林尚沅/
2021年欧洲天然气危机与俄欧天然气的博弈陈梓源甘佳运龙健欢尹筱琳/
冷战后俄罗斯与北约关系的发展历程与特点陈颖楠曹聪/

俄罗斯与亚洲国家的关系

2021年的俄日关系：战略对抗与有限合作曹聪/
2021年俄印关系发展新态势及其特点叶曼婷张静悦曹聪/
2021年俄韩关系的发展态势与特点何泽斌赵岚江洪飞/
冷战后俄罗斯的阿富汗政策分析崔懿欣/
冷战后的俄土竞合关系：脆弱而危险的伙伴佘嘉威黄奕涵覃锦怡林尚沅/

附录

俄罗斯对外关系发展研究（辑）  本书聚焦2021年俄罗斯总体对外政策，重点关注俄罗斯对外政策30年的演变过程及特点、2021年俄罗斯对外政策的新变化与特点。在俄罗斯与独联体国家关系方面，重点关注俄罗斯对独联体政策30年的演变及其特点、2021年俄白关系、俄乌关系等；在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关系方面，重点关注2021年俄美关系的新变化及其特点、2021年欧洲天然气危机及俄欧博弈等。此外，本书还对俄罗斯对阿富汗的政策、俄罗斯的北极问题、俄罗斯气候政策的新变化及其影响给予特别的关注。

王树春，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俄罗斯研究中心主任，国际政治专业博士，硕士生、博士生导师。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国际政治研究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中国中俄关系史协会常务理事。主要从事俄罗斯对外政策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曾荣获广东省第七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霍英东教育基金会第九届全国青年教师奖教学类三等奖。

2021年俄罗斯对外政策变化及其特点刘逸夫黄海彬钟广豪曹聪刘逸夫、黄海彬、钟广豪，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国际政治专业2019级本科生；
曹聪，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国际关系专业2021级硕士研究生。【摘要】自乌克兰危机后，俄罗斯推行“东向”战略，一方面与西方关系大步后退且敌意渐浓，另一方面与亚洲国家的政治经济联系进一步加深。2021年，俄罗斯对外政策在延续上述趋势的同时，基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的新形势，其更加关注自身利益，加速去西方化进程，巩固对周边地区的影响力，深化与亚洲国家特别是中国的特殊关系。这些举措具有从西方转向东方、从外部转向内部、关注新领域的特点，显现出俄罗斯决策层对新形势的清醒认知与极富建设性的未来展望。【关键词】俄罗斯外交政策中美俄关系世界秩序非传统安全引言由于克里米亚问题和乌兰克危机，俄罗斯与西方国家的关系在2013年左右迅速恶化，双方进行了一系列制裁与反制裁措施。与此同时，俄罗斯加速了“向东看”的进程，将战略重心逐步转移至独联体国家以及包括中国、印度、东盟在内的亚洲伙伴。但加速“向东看”并不意味着俄罗斯放弃与西方缓和关系的意愿。俄罗斯在对待东西方国家的态度上更加平衡，更多是鉴于同西方国家相处的经验教训，而非对东方国家的认同。与西方国家的持续对抗状态，进一步加强与独联体国家的联系，加速“东向”战略的步伐以及逐渐“走向世界”成为2013年之后俄外交政策的几大趋势。2021年俄罗斯的对外政策仍旧延续着该趋势，但在东西方力量格局进一步重塑、同欧美国家紧张关系进一步加剧、国内社会经济问题日益严重以及非传统安全威胁愈发严峻等因素的作用下，其对西方国家、独联体国家以及亚太国家的政策发生了进一步变化。一、2021俄罗斯对外政策新变化（一）2021年俄罗斯官方关于对外政策的表态及文件俄罗斯官方关于国家政策的表态及文件，是判断俄内政外交走向的重要依据。本文选取2021年总统普京发表的国情咨文以及2021年新版《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战略》作为主要分析对象，认为2021年俄关于对外政策的阐述出现了对国家利益关注的“内部化”、进一步“去西方化”、强调加强与友好国家的合作等新态势及特点。1国情咨文2021年4月2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莫斯科 “马涅什”展览中心向俄罗斯联邦议会上下两院发表年度国情咨文。在外交方面，普京表示俄罗斯乐意在维护本国国家利益的基础上开展国际合作，并警告称对损害俄利益的行动将采取强硬且迅速的反应。同时，普京一如既往地赞同联合国在国际事务中的积极作用，并表示继续在金砖国家、独联体等区域组织框架下与相关国家开展合作。在军事方面，普京表示俄罗斯新研制的一系列武器已经投入使用。2021年国情咨文还反映出俄罗斯对国家利益的关注出现“内部化”的特点，给予国内卫生、社会及经济问题极高的重视程度。对于疫情防控工作，普京肯定了一直以来俄罗斯在该方面取得的成就，同时呼吁继续加强边境管控、避免疫情的蔓延以及提高公民的疫苗接种率；突出民生的重要性，包括实现人口稳定增长、提高国民平均寿命、提高国民实际收入增长等；加大教育的投入；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包括强调科学的重要性、为各地区提供基础设施建设贷款等。可以预见，对国家利益关注出现“内部化”的趋势将对俄对外政策产生较大的影响，促使其进一步贯彻落实“保障俄罗斯和平安全和稳定发展”的对外政策理念。2《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战略》2021年俄罗斯颁布实施新版《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战略》，距离上次颁布时间已有6年。在这期间，俄罗斯面临的国内外局势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在国内，经济发展呈现停滞甚至倒退的趋势，而经济的不景气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社会矛盾，导致社会动荡持续加剧，恐怖主义、分裂主义以及腐败问题越发严峻。国外局势也不容乐观，美国及欧洲国家的制裁持续和北约的进一步扩张，威胁着俄罗斯的地缘政治安全；乌克兰、白俄罗斯等俄西南周边国家和地区发生暴乱和冲突，俄罗斯在地区的影响力弱化等。在这种背景下，新版《安全战略》中体现出的俄对于国家安全利益认知出现了一定的变化，有以下几点值得特别关注：（1）民生领域成为首要关注点。在新版《安全战略》中所列出的8项国家利益中，“珍惜俄罗斯人民，开发人的潜力，提升公民生活质量和福祉”位列首位。而在2015年的《安全战略》中是“加强国家防御，确保俄罗斯宪政秩序、主权、独立、国家和领土完整”。保证“人”的权益成为该文件的重要目标，并列举了一系列具体任务以促进该目标的达成。同时，该份文件中体现出“俄罗斯传统精神和道德价值观、文化和历史的保护”的重要性显著上升。新版《安全战略》相较2015版《安全战略》用了更多的篇幅来阐述当前俄罗斯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面临的问题。可以看出，俄罗斯对国家利益的关注出现了较为显著的“内部化”的特点。（2）开展多领域安全能力建设。首先，“信息安全”作为战略优先方向次被单独列出，是过往几版《安全战略》所不具有的。毫无疑问，这体现出了在网络安全问题日益严峻的形势下俄罗斯对该领域存在的问题的重视。其次是加强经济领域安全能力建设，包括推进经济转型，强化经济的独立性，克服对进口技术、设备和零部件的严重依赖等。后是加强对恐怖主义、主义等公共领域安全问题的防范，这也是一直以来俄罗斯国内安全问题持续且重要的关注点。 白峻楠：《新版〈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战略〉解读》，《国际研究参考》2021年第9期，第19—20页。（3）西方国家威胁加剧，推进“去西方化”进程。新版《安全战略》除重提“北约东扩”“美国部署反导系统”外，还全面罗列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抗俄罗斯的手段，包括对俄采用双重国际标准、垄断互联网传播歪曲价值观、煽动周边盟国暴乱等各种低劣行径。同时相较于2015年的《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战略》，新版《安全战略》删除了任何与欧美国家发展友好关系相关的表述，体现出明确的“去西方化”立场。（4）深化与友好国家的国际合作。新版《安全战略》详细地列出了俄罗斯在开展国际合作上的重要支点：在俄传统势力范围内，独联体与欧亚经济联盟、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依旧是不变的重点；在双边关系上，中俄与俄印成为首要方向；在多边关系上，上合组织、金砖国家和中俄印三边机制是关键。文件后总结道，俄罗斯应该“在亚太地区、拉丁美洲、非洲等多边国际机构、对话平台、地区联盟框架下支持地区和次地区一体化进程发展”。此外，新版《安全战略》还表明要在太空、大洋、极地开发领域保障俄联邦利益；维持战略稳定，完善防扩散机制，维护军控机制；在打击恐怖主义、组织、非法移民、跨国犯罪等领域以及“创建安全和公平的全球信息空间”和防止气候变化领域等全球性问题上开展国际合作。（二）加速俄白一体化进程自苏联解体后，俄白两国之间的关系历经几度起伏。其间由于卢卡申科政府实施“平衡外交政策”，致力于推动与欧美关系正常化，导致两国关系日渐疏远，俄白联盟一体化进程出现波折。到了2020年，在白俄罗斯即将总统大选前，白安全部门突然宣布逮捕了33名俄罗斯男子，其所给出的理由为这些人是雇佣兵组织“瓦格纳”的成员，图谋在总统大选前组织骚乱，至此，俄白关系似乎并无好转迹象。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俄罗斯并没有受到这一事件影响，而是依旧选择支持了白俄罗斯的大选结果，这也导致了在进入2021年以后，俄白之间迅速由互相不满转变为“模范合作”，加速了联盟一体化的进程。1在危机事件中坚定支持卢卡申科政府2021年4月17日，俄白两国安全部门联合宣布挫败了一起试图推翻白俄政府、刺杀白俄总统卢卡申科的政变图谋。而卢卡申科在接受采访时称，“发现有美国情报部门参与了此事。”这场政变企图迫使白俄罗斯重新分析与美国的关系，也使白俄罗斯逐渐向俄罗斯靠拢。而就在一个月后，白俄罗斯又发生了一起客机迫降事件。在此次事件中，白俄反对派的流亡人士普罗塔谢维奇被捕。面对这起特殊事件，国际舆论一片哗然，西方国家宣布通过航空禁令、经济制裁、资产冻结等方式对白俄施加第四轮制裁。这两起事件本质上都是去年白俄总统大选这一政治危机的延续，在卢卡申科面临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俄罗斯的选择是坚定支持。对于刺杀事件，俄国家安全局为白俄提供了相关情报及便利，总统普京还就此事在电话中向美国总统拜登发出过质问；而在客机迫降事件中，俄罗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一方面给予白俄大量的经济援助，另一方面对欧美的“双标”行径进行抨击，同时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等俄政要都纷纷在外交场合对白俄罗斯表示支持。俄罗斯坚定支持的态度，无疑为卢卡申科稳定国内局势打了一剂强心针。2加强俄白军事合作2021年俄白两国举行了数次军演，其中惹人注目的无疑是于9月10日至9月16日进行的“西部—2021”联合演习，俄国防部声称在这次演习中一共动用20多万军人、约80架各式飞机及直升机、760件部队作战装备，其中包含有240门火炮、290辆坦克、多管火箭炮以及迫击炮，此外还包括了15艘舰艇，因此被称为是俄白联合军演史上规模的一次。此外，随着波白难民问题的加重，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未来俄军和白军将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边境举行演习。综上所述，2021年俄白两国的军事合作显著增多，针对的目标也更加明确。3重启一体化进程此前，俄白两国虽然就一体化进行了多次会谈，但由于在能源等领域难以达成共识，一体化进程实质上陷入了停滞。而在2021年9月9日，俄总统普京与白俄总统卢卡申科在莫斯科举行了会谈。在此次会谈中，两国领导人着重关注双方在经贸、能源等领域的合作，并就进一步推动双方在联盟国家框架下的一体化进程交换了意见。同时，对于统一能源市场的话题，两国领导人也达成了有关协议。11月4日，两国以视频形式召开了国务委员会会议，会议上，普京和卢卡申科批准了涉及俄白两国一体化的一揽子文件，其中包含了涉及28个行业的一体化计划、共同军事学说以及俄白联盟移民政策的概念。该计划特别指出，两国需要在近两年内尽快签署相关文件，以建立统一的天然气、石油能源市场和单一的电力市场。这一系列的动作标志着俄白两国的一体化进程正式重启，尤其在经济一体化和军事一体化进程中，两国可谓是取得了重大突破。（三）保持俄美关系战略稳定在拜登接任美国总统后，俄美关系总体上仍然保持对抗的态势，但同时也在某些具有共同利益的领域达成了有限合作，而这些合作的达成也避免了两国关系陷入进一步的恶化。1延长《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在特朗普执政时期，美国选择退出了许多军控条约。而到目前为止，美俄之间仅剩一个有效军控条约，即两国于2010年签订的《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尽管如此，这一对于确保两国军事战略平衡、维持核军控稳定都具有重要作用的条约也面临着到期的问题。虽然美俄两国都表示有意愿继续延长条约，但实际的谈判却并无进展。在拜登上台后，两国积极就延长条约问题进行了磋商。2021年1月26日，两国元首进行了首次通话，在延长《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的意见上达成一致，同意将条约再延长5年。2021年以来，美国多次发出军控谈判的信号，而莫斯科方面也积极予以回应。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如果总统会晤结果显示军控谈判的条件成熟，莫斯科方面不会拒绝讨论这一话题。此外，俄外交部副部长里雅布科夫也称，两国在现行条约框架下的所达成的合作进展较为顺利，因此莫斯科希望通过俄美战略稳定对话进而签署新文件。2加强应对气候变化挑战合作在美俄关系陷入低谷的时期，气候变化成为两国能够进行正常对话的少数领域之一，而这方面的合作在2022年有加强的趋势。2021年7月，美国气候变化特使约翰·克里到访莫斯科商谈美国与俄罗斯的气候合作事宜。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对此表示，他认为克里的访问是“缓解两国紧张局势”的“非常重要和积极”的一步；克里则表示希望气候变化谈判可以作为跳板，帮助缓解两国之间的紧张局势。而2个多月后，两国又联合开展了针对北极地区气候变化问题的南极和阿蒙森盆地观测系统科学考察行动。可以看出，俄罗斯正在积极释放俄美在气候问题上能够紧密合作的信号，以此保留一个双方对话的途径，同时也为稳定双边关系付出努力。3就网络安全进行谈判2021年6月，俄美两国元首参加了在瑞士举办的日内瓦峰会，会上虽未取得重大突破或协议，但就恢复互派大使及就网络安全进行协商达成了一定共识。俄美两国的网络安全冲突由来已久，无论是小布什时期开始的“棱镜门”窃听事件，还是“黑客干预大选”中美国对于俄罗斯黑客网络攻击的指控，都足以证明，这一领域的问题已经逐渐成为两国战略稳定的新挑战。俄罗斯对于这一问题给予了正面回应，其驻美大使安东诺夫多次表态，承认双方已经启动网络安全对话。截至2021年11月27日，两国安全会议部门关于这一主题的专家级磋商已经进行了四轮。（四）增加在亚太地区的参与度并扩大其影响力1加强与中国的合作中俄关系近年来持续升温、发展迅速，两国在多个领域达成合作。2021年，双方的战略互信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在2021年的8月上旬，中俄联合开展了“西部·联合—2021”演习。此次联演有不少新特点，例如在以往的联合军演中，基本都是中国军队出境参演，而此次则转变为在中方境内，由中国军队来主导演习。同时，本次演习的指挥方式相较以往也有很大的改变，由之前的独立编组、独立筹划变为两军混合编组、合帐筹划。  吕德胜、张笑语、杨晓波：《“西部·联合-2021”演习亮点多》，《解放军报》2021年8月12日。此外，双方还联合举行 “海上联合—2021”的演练，并次进行了海上联合巡航。而在国际上，两国在“国际军事比赛—2021”框架下所开战的一系列比武竞赛与合作，也有效地提高了两军联合行动的能力。2增加与印度双边互动印度在俄罗斯“转向东方”政策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两国无论是在军事还是能源领域都有着较深的合作。2019年以后，受新冠肺炎疫情、印太战略、中印关系恶化等因素的影响，俄印关系有所下滑，两国的年度峰会甚至在2020年首次取消。进入2021年，俄印开始频频开展双边互动，先是举行了次的外长防长“2 2”会议，签署了两项重要的合作协议。随后，两国元首展开会谈，这是近两年来双方领导人的首次线下会晤。会谈的结果令人满意，双方共签署了28项协议，这些协议涉及了多个领域。此外，两国在签订武器合同时的一切支付均以卢布和卢比进行而并非美元。3增加反恐领域投入美军选择从阿富汗离开，塔利班重新上台，给世界反恐形势带来了许多变数。反恐问题一直都是俄罗斯对外政策中关注的一个重点，中亚地区也向来是俄罗斯的传统势力范围，为了在新形势下维护该地区的稳定，防止恐怖主义威胁外溢，俄罗斯选择了稳定阿富汗的国内局势，同时采用政治、外交和军事等多重手段保持其在阿富汗的影响力。一方面，对于阿富汗的塔利班政府，俄罗斯采取了“事实承认”的方法，虽然没有给予外交承认，但却保持着外交接触，不仅俄罗斯驻阿富汗大使馆照常运营，还主动邀请塔利班参加阿富汗问题国际会议；另一方面，俄罗斯加强上合组织内部合作，召集集安组织各国多次在塔吉克斯坦与阿富汗边境地区举行联合军演，形成反恐威慑力，为可能来自阿富汗的恐怖主义威胁做好准备。（五）与北约关系再度恶化2022年的乌克兰东部局势再度趋于恶化，乌总统泽连斯基却仍在不断寻求加入北约，认为这是解决乌东地区冲突的“途径”。面对北约东扩的风险，俄罗斯的选择是进行强硬反制。1冻结与北约关系2021年10月6日，北约宣布减少俄罗斯驻北约办事处的人员数量，而俄罗斯则主动切断了与北约之间的直接沟通渠道。俄外长拉夫罗夫10月18日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北约方面的一系列举措，导致俄驻北约代表处已不具备开展基本外交活动的条件，俄有必要停止其驻北约代表团的一切工作。而作为回应，北约也将暂停其驻莫斯科军事联络处的活动。这一系列针对与反针对，意味着俄罗斯与北约之间的关系再次冻结。 “Practical cooperation of Russia, NATO stopped apart from random contacts — senior diplomat”，TASS，Nov30,2021，https://tasscom/politics/1368051（上网时间：2021年12月25日）2在边境上陈兵对峙2021年 12月7日，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威廉·伯恩斯称，近几周观察到俄军在乌克兰边境“不同寻常的增兵”。事实上，在此前，北约就已经在白俄边境加强了兵力部署，双方的增兵行为已经在边境形成了明显的对峙局面。面对北约的指责，俄罗斯不予承认，而对于乌克兰可能加入北约的风险，俄罗斯更是直言，北约不得吸收乌克兰为成员国是俄方的“红线”。俄罗斯的强硬态度带来了一定的效果，美俄两国元首于2021年12月7日举行视频峰会，美国总统拜登在之后的一次采访中表明，“为了保护乌克兰而使用武力并不是美国和北约的义务之一。”（六）强化在北极地区的竞争力2021年，俄罗斯更加重视其在北极地区的军事存在，在北极地区的行动频繁。 据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的统计数据显示，2021年1月以来北极地区已知开展的军事活动达59起。其中俄罗斯组织的军事活动为32起，占比达54%，包括军事演习与训练、军事部署以及导弹试验等。俄罗斯还对军事编制体制进行了一定的改编，北方舰队正式成为单独的军事行政单位，享有较之以往更多的跨军种及战略地区指挥权限，这也有利于北方舰队能够同其余三个舰队在太平洋、大西洋地区形成战斗合力，提高俄罗斯海军的威慑力。除此以外，在2021年3月，俄罗斯科学家宣布成功开发了专门针对北极地区进行使用的“流星通信系统”，其能够加速开发俄属北极地区新的定居点和港口基础设施，也可用于空中和海上导航、地质勘探和军事设施的运作，从而帮助俄取得在北极军事技术的先机。“Russian scientists create meteor communications system for Arctic”, TASS,Mar6,2021, https://tasscom/science/1263191（上网时间：2021年12月26日）2021年俄罗斯还进一步加快了北方海航道的开发。作为北极航道中可利用价值极高的通道，对北方海航道的开发能够为俄罗斯带来拓展战略空间，通过新一轮的北极油气资源开发从而获得经济利益、重塑国际运输格局以及增强海军威慑力等诸多好处。在此之前，俄罗斯已通过一系列举措增强了在北方海航道的控制，在政策上减少外国船只在北方海航道航行受到的限制以此吸引更多的国家使用北方海航道并持续推进航道的基础设施建设等。俄总统普京在2021年10月14日召开的第二届联合国“全球可持续交通大会”上发表视频讲话，提出俄打算提高北极航线的货运量，并邀请其他国家更加积极有效地利用该航线，以促进与欧洲的贸易往来。2021年12月份，俄国研制生产的首艘量产型“22220型”核动力破冰船正式交付使用。 《普京邀请中国等国利用北极航线促进贸易业务 中方回应》，中国新闻网，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