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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的旅行(插画版)/快乐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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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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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士其 著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0120886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6元

货号29419094

上书时间2024-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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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收录了科学童话和多篇科学小品。细菌是什么?它们是怎么生活的?灰尘里有什么?病毒是什么?疫苗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自然免疫?人工免疫是什么?
    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请跟随这本书,开启一趟神奇的微生物世界之旅……
    本书融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可读性于一体,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滋养。本书设有“阅读与感悟”“阅读与写作”等栏目并配有精美插画,对关键情节进行提示和分析,以帮助孩子把握阅读重点,明辨阅读方向。



商品简介

 本书收录了科学童话和多篇科学小品。细菌是什么?它们是怎么生活的?灰尘里有什么?病毒是什么?疫苗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自然免疫?人工免疫是什么?
 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请跟随这本书,开启一趟神奇的微生物世界之旅……
 本书融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可读性于一体,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滋养。本书设有“阅读与感悟”“阅读与写作”等栏目并配有精美插画,对关键情节进行提示和分析,以帮助孩子把握阅读重点,明辨阅读方向。



作者简介

高士其(1905-1988),中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教育家,也是一位传奇式的残疾人社会活动家,在中国享有崇高的声誉。高士其是我国科普事业的先驱和奠基人,也是一位伟大的科学传播者。



目录

目 录


 


科学童话:菌儿自传


我的名称


我的籍贯


我的家庭生活


无情的火


水国纪游


生计问题


呼吸道的探险


肺港之役


吃血的经验


乳峰的回顾


食道的占领


肠腔里的会议


清除腐物


土壤革命


经济关系


 科学小品:细菌与人


细菌的衣食住行


细菌的大菜馆


细菌的形态


细菌的祖宗


— 生物的三元论


细菌学的课


 科学趣谈:细胞的不死精神


细胞的不死精神


纸的故事


灰尘的旅行


镜子的故事


热的旅行


从历史的窗口看技术革命


 


我的读后感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科学童话和多篇科学小品。细菌是什么?它们是怎么生活的?灰尘里有什么?病毒是什么?疫苗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自然免疫?人工免疫是什么?
    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请跟随这本书,开启一趟神奇的微生物世界之旅……
    本书融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可读性于一体,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滋养。本书设有“阅读与感悟”“阅读与写作”等栏目并配有精美插画,对关键情节进行提示和分析,以帮助孩子把握阅读重点,明辨阅读方向。



主编推荐

高士其(1905-1988),中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教育家,也是一位传奇式的残疾人社会活动家,在中国享有崇高的声誉。高士其是我国科普事业的先驱和奠基人,也是一位伟大的科学传播者。



精彩内容

科学童话

菌儿自传

我的名称

这一篇文章,是我老老实实的自述,是请一位曾直接和我见过几面的人用笔记下来的。

我自己不会写字,写出来,就是蚂蚁也看不见。

我也不曾说话,就是有一点声音,恐怕苍蝇也听不到。

那么,这位做笔记的人,怎样接收我心里所要说的话呢?那是一个暂时的秘密,恕我不公开吧。

闲话少讲,且说我为什么自称作“菌儿”。

我原想取名为微子,可惜中国的古人,已经用过了这名字,而且我嫌“子”字有点大人气,不如“儿”字谦卑。

自古以来,中国的皇帝都称自己为天子。这明明是挟老天爷的声名架子,以号召群众,使小百姓们吓得不敢抬头。古来的圣贤名哲,又都好称为子,什么老子、庄子、孔子、孟子……“子”字未免太名贵了,太大模大样了,不如“儿”字来得小巧而逼真。

我的身躯,永远是那么幼小。人家由一粒细胞出身,能积成几千、几万、几万万。细胞变成一根青草、一棵白菜、一株挂满绿叶的大树,或变成一条蚯蚓、一只蜜蜂、一条大狗、一头大牛,乃至于大象、大鲸,看得见,摸得着。我呢,也是由一粒细胞出身,虽然分得格外快,格外多,但只恨它们不争气,不团结,所以变来变去,总是那般一盘散沙似的,孤单单的,一颗一颗,又短又细又寒酸。惭愧惭愧,因此今日自命作“菌儿”—为“儿”,意为“小”。

至于“菌”字的来历,实在很复杂,很渺茫。屈原所作《离骚》中,有这么一句:“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茝。”这里的“菌”,是指一种香木。这位失意的屈先生,拿它来比喻贤者,以讽刺楚王。我的老祖宗有没有那样清高,那样香气熏人,也无从查考。

不过,现代科学家都已承认,菌是生物中之一大类。菌族菌种,很多很杂,菌子菌孙,布满地球。你们人类所熟识者,就是煮菜煮面所用的蘑菇、香蕈之类,那些像小纸伞似的东西,黑圆圆的盖,硬短短的柄,实是我们菌族里的大汉。当心哪!勿因味美而忘毒,那大菌,有的很不好惹,会毒死你们贪吃的人哪。

至于我,我是菌族里小小、轻轻的一种。小得使你们肉眼看得见灰尘的纷飞,看不见我们也夹在里面飘游。轻得好几十万个我们挂在苍蝇脚下,它也不觉着重。真的,我比苍蝇的眼睛还小1000倍,比顶小一粒灰尘还轻100倍哩。

因此,自我的始祖,一直传到现在,在生物界中混了这几千万年,没有人知道有我。大的生物都没有看见过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也罢,我也乐得过着逍逍遥遥的生活,没有人来搅扰。天晓得,后来偏有一位异想天开的人把我发现了。我的秘密,就渐渐地泄露出来,从此多事了。

这消息一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惊惶起来,觉得我比黑暗里的影子还可怕。然而人们始终没有和我面对面会见过,仍然是莫名其妙,恐惧中总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什么‘微生虫’?没有这回事,自己受了风,所以肚子痛了。”

“哪里有什么病虫?这都是心火上冲,所以头上脸上生出疖子疔疮来了。”

“寄生虫就说有,也没有那么凑巧,就爬到人身上来。我看,你的病总是湿气太重的缘故。”

他们的传统观念,病不是风生,就是火起,不是火起,就是水涌上来的,而不知冥冥之中还有我在把持活动。

因为冥冥之中,他们看不见我,所以又疑云疑雨地叫道:“有鬼,有鬼!有狐精,有妖怪!”

其实,哪里来的这些魔物,他们所指的,就是我,而我却不是鬼,也不是狐精,也不是妖怪。我是真真正正、活活现现、明明白白的一种生物,一种小小的生物。

既然也是生物,为什么和人类结下这样深的仇,天天害人生病,时时暗杀人命呢?

说起来也话长,我真是有冤难申,在这一篇自述里面,当然要分辩个明白,那是后文,暂搁不提。

因为一般人没有亲见过我,关于我的身世,都是道听途说,传闻失真,未免对我胡乱地称呼。

虫,虫,虫—寄生虫,病虫,微生虫,都有一个字不对。我根本就不是动物的分支,当不起“虫”字这尊号。

称我为寄生物,为微生物,好吗?太笼统了。配得起这两个名称的,又不止我这一种。

唤我病毒吗?太没有生气了。我虽小,仍是有生命的呀。

病菌,对不对?那只是我的罪名,病并不是我的职业,只算是我非常时期内的行动,真是对不起。

是了,是了,微菌是了,细菌是了。那固然是我的正名,却有点科学绅士气,不合乎大众的口头语,而且还有点西洋气,把姓、名都颠倒了。

菌是我的姓,我是菌中的一族。以后你们如果有机缘和我见面,请不必大惊小怪,从容地和我打一个招呼,叫声菌儿好吧。

 

我的籍贯

我们姓菌的这一族,多少总不能和植物脱离关系吧。

植物是有地方性的。这也是为着气候的不齐。热带的树木,移植到寒带去,多活不成。你们一见了芭蕉、椰子之面,就知道它们是从南方来的。荔枝、龙眼的籍贯是广东与福建,谁也不能否认。

我菌儿却是地球通,不论是地球上哪一个角落,只要有一些水汽和有机物,我都能生存。

我本是一个流浪者。

像西方的吉卜赛民族,流荡成性,到处为家。

像东方的游牧部落,逐着水草而搬移。

又像犹太人,没有了国家,散居异地谋生,都能个个繁荣起来。(这篇文章写成时,以色列还未建国。)世界上大富之家,不多是他们的子孙吗?

这些人的籍贯,都很含混。

我又是大地上的清道夫,替大自然清除腐物烂尸,全地球都是我工作的区域。

我随着空气的动荡而上升。有一回,我正在天空4000米之上飘游,忽而遇见一位满面都是胡子的科学家驾着氢气球上来追寻我的踪迹。那时我身轻不能自主,被他收入一只玻璃瓶子里,带到他的实验室里去受罪了。

我又随着雨水的浸润而深入土中,但时时被大水所冲洗,洗到江河湖沼里面去了。那里的水,我真嫌太淡,不够味,往往不能得一饱。

所幸我还抱着一个很大的希望:希望娘姨大姐、贫苦妇人,把我连水挑上去淘米洗菜,洗碗洗锅;希望农夫工人等劳动大众,把我一口气喝尽了;希望由各种不同的途径,去到人类的肚肠里。

人类的肚肠,是我的天堂,

在那儿,没有干焦冻饿的恐慌,

那儿只有吃不尽的食粮。

然而事情往往不如所意料的美满,这也只好怪我自己太不识相了,一点也不安分守己。饱暖之后,又肆意捣毁人家肚肠的墙壁,于是乱子就闹大了。那个人的肚子,觉着一阵阵地痛,就要吞服蓖麻油之类的泻药,或用灌肠的手法,不是油滑,便是稀散,使我立足不定,这么一泻,就被泻出肛门之外了。

从此我又颠沛流离,如逃难的灾民一般,幸而不至于饿死,辗转又归到土壤了。

初回土壤的时候,一时寻不到食物,我就吸收一些空气里的氮气,以图暂饱。有时又把这些氮气化成了硝酸盐,直接和豆科之类的植物换取别的营养料。有时遇到了鸟兽或人的尸身,那是我的大造化,够我几个月乃至几年享用了。

天晓得,20世纪以来,美国的微生物学者,渐渐注意到了伏于土壤中的我。有一次,我被他们掘起来,拿去化验了。

我在化验室里听他们谈论我的来历。

有些人就说,土壤是我的家乡。

有的以为我是水国里的居民。

有的认为我是空气中的浪子。

又有的称我是他们肚子里的老主顾。

各依各人的实验所得而给出报告。

其实,不但人类的肚子是我的大菜馆,人身上哪一块不干净,哪一块有裂痕伤口,哪一块便是我的酒楼茶店。一切生物的身体,不论是热血或冷血,也都是我求食借宿的地方。只要环境不太干,不太热,我都可以生存下去。

干莫过于沙漠,那里我是不愿去的。埃及古代帝王的尸体,所以能保存至今而不坏,也就为着我不能进去的缘故。干之外再加以防腐剂,我就万万不敢去了。

热到了60℃以上,我就渐渐没有生气,一到了100℃的沸点,我就没有生望了。我喜欢的是暖血动物的体温,那是在37℃左右。

热带的区域,既潮湿,又温暖,所以我在那里惬意,舒适。因此又有人认为我的籍贯,大约是在热带吧。

世界各国人口的疾病和死亡率,据说以中国与印度为,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了,以为我不是中国籍,便是印度籍。

后,有一位欧洲的科学家站起来,说我应属于荷兰籍。

说这话的人以为,在17世纪以前,人类始终没有看见过我,而后来发现我的地方,却在荷兰国,德尔夫(“德尔夫”今译“代尔夫特”)市政府的一位看门老头子的家里。

这位看门先生是制显微镜的能手。这事情发生于1675年(列文虎克在1675年发现了原生动物,1683年又发现了细菌)。

他所制的显微镜,都是单用一片镜头磨成的,并不像现代的复式显微镜那么笨重而复杂,而他那些镜头的放大能力,却不弱于现代科学家所用的那些。我是亲尝过这些镜头的滋味的,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这老头,在空闲的时候,便找些小东西,如蚊子的眼睛、苍蝇的脑袋、臭虫的刺、跳蚤的脚、植物的种子,乃至于自己身上的皮屑之类,放在镜头下聚精会神地细看,那时我也夹杂在里面,有好几番都险些被他看出来了。

但是,不久,我终于被他发现了。

有一天,是雨天吧,我就在一小滴雨水里面游泳,谁想到这一滴雨水,就被他寻去放在显微镜下察看了。

他看见了我在水中活动的影子,就惊奇起来,以为我是从天而降的小动物,他看了又看,发疯似的。

又有一次,他异想天开,把自己的齿垢刮下一点点来细看。这一看非同小可,我的原形都现于他的眼前了。原来我时时都伏在那齿缝里面,想分吃一点“入口货”,这一次是我的大不幸,竟被他捉住了,使我族几千万年以来的秘密,一朝泄露于人间。

我在显微镜底下,东跳西奔,没处藏身,他眼也看红了,我身也疲乏了,一层大大厚厚的水晶上,映出他那灼灼如火如电的目光,着实可怕。

后来他还将我画影图形,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报告给伦敦英国皇家学会,不久消息就传遍了全欧洲,所以至今欧洲的人,还有以为我是荷兰籍者。他们错以为发现我的地点就是我的籍贯所在地。

老实说,我就是这边住住,那边逛逛,飘飘然而来,渺渺然而去,到处是家,行踪无定,因此籍贯实在有些决定不了。

然而我也不以此为憾。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那种大模大样的人物,籍贯尚且有些渺茫,何况我这小小的素来不大为人们所注视的生物,又哪里有记载可寻、历史可据呢!

不过,我既是造物主的作品之一,生物中的小玲珑,自然也有个根源,不是无中生有,半空中跳出来的,那么,我的籍贯,也许可从生物的起源这个问题上,寻出头绪来吧。但这问题并不是一时所能解决的。

近,科学家用电子显微镜和科学装备,发现了原始生物化石。在非洲南部距今31亿年的太古代地层中,找到了长约0.5微米(微米是千分之一毫米)的杆状细菌遗迹,据说这是古老的细菌化石。

那么,我们菌儿的祖先确是生物界原始宗亲之一了。这样,我的原籍就有证据可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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