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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羊春秋 评译
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ISBN9787547316405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28998462
上书时间2024-11-03
前 言
羊春秋
我曾多次为大学本科的学生和古典文学研究生开过“诗歌欣赏”和“词曲欣赏”的课程,颇得到受业诸生的赞誉,以为“生公说法”、“金针度人”,不是过也。他们曾多次要求我把它写成教材,公开面世,以嘉惠来学,扩大社会效益,弘扬传统文化;甚至有的在卒业后,还殷殷以此意相叮咛、相期望。推许之诚,慰勉之切,感人至深。我虽以蝟务丛脞,无暇及此,而耿耿此心,固未尝忘怀也。新近告老离休,索居多暇,辄欲整理旧稿,偿还此一心理上之债务,以餍莘莘学子求知之雅望。又以生性疏慵,授课时从无成文的讲稿,只在篇端记上前人之卓识,时贤之妙悟,以及个人之浅见,零罗碎锦,不成片段,只能唤起某些记忆,而不能作为整理的粉本。工程浩大,作而又辍者屡矣。今年春,岳麓书社选中了此项出版课题,并多方予以鼓励和支持,使予迎难而上,穷十阅月之力,得以偿还这一拖欠多年的心债,确有“如释重负”之感,喜上眉梢,快可知也。
《唐诗精华评译》一书,既然源于“诗歌欣赏”的课程,从接受美学的原则上考虑得较多,因而凸现如下的几个特点:
,在选材方面,选的都是篇幅很短,韵律很美,格调很高,足以代表唐代诗歌成就的近体诗。这不仅因为近体诗是唐人的革新和创造;而且因为我手无教材,便于板书,非敢薄古体而厚近体也。我们知道近体诗分为绝句和律诗。绝句滥觞于南北朝,经过声律化的漫长过程,到了唐代才正式定型,并且出现了像李白、王昌龄那样的“七绝圣手”,正如王世贞在《艺苑卮言》中说的:“七言绝句,王江宁(昌龄)与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田雯在《古欢堂集杂著》中亦说:“太白、龙标(王昌龄),无以加矣,它如旗亭雪夜,画壁斗奇,非其自信者深乎?”律诗亦导源于齐、梁的俪句,定型于唐初的“四杰”和沈、宋。初唐、盛唐间,运用五律形式者多,如摩诘之恬洁精微,浩然之亦整亦暇,至老杜而登峰造极,诸法俱备。运用七律的形式就比较少了,《孟浩然集》只有七律二首,《李太白集》也只有七律三首,可见它还没有被时人所习用。七律在杜甫手里,才极尽变化之能事,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但这种形式并没有引起诗人们足够的重视,白居易公开声称律诗“非平生所尚”,元稹甚至流露轻蔑的口气说“律诗卑庳,格力不扬”(《上令狐相公诗启》)。张籍、王建,则勠力于乐府;孟郊、贾岛,则属意于五言;韩愈以其深厚之学、桀骜之才,驰骋其笔力于古体之中,直到李商隐出来,创作了一百二十首极为秾丽、极为精审的七律,这个形式才百美毕备,风行一时。清代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说:“七律始于盛唐,如国家缔造之初,宫室初备,故不过树立架子,创建规模;而其中之洞房曲室,网户罘罳,尚未齐备,至中、晚而始备,至宋、元而愈出愈奇。”赵翼在《瓯北诗话》中说得更加具体:“少陵以寂寞穷愁之身,藉诗遣日,于是七律益尽其变。”“其后刘长卿、李义山、温飞卿诸人,愈工雕琢,尽其才于五十六字中,而七律遂为高下通行之具,如日月饮食之不可离矣。”它们有力地说明近体诗乃唐人真正的创造,唐诗真正的代表,则是编皆选近体,至少亦不失为一得之见,一家之言。
第二,在作家小传方面,我认为小传不仅要“传人”,即记载一个人的生卒仕履;而且要“传道”,要“传衣钵”,即要将传主的思想倾向、艺术特点,以及前人对他的诗歌评论,择其尤要者加以介绍;将传主在诗歌创作中的理论导向、实践经验,以及表现的方法和技巧,择其尤要者加以阐述。这才叫作“传道”、“传衣钵”,才叫作“金针度人”。古人以“小传”名者,若李商隐的《李长吉小传》,陆游的《姚平仲小传》,皆以极其经济的笔墨,略述其生卒仕履,而以重彩浓墨传其特立独行。如说李贺“苦吟疾书”,“未尝得题然后为诗”,“恒从小奚奴,骑巨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说姚平仲功成不受赏,隐居青城山,朝廷多次访求他,都不肯出山。“时为人作草书,颇奇伟”。这才是“小传”应写的内容。所以我从接受美学的角度出发,举凡诗词中习用的掌故,如“夺锦袍”、“旗亭画壁”、“诗家天子”、“五言长城”、“赵倚楼”、“郑鹧鸪”、“八叉手”、“一字师”等,以及历代诗话对诗人的重要评论,都写进了作家的小传,以提高趣味性、可读性,扩大读者的知识领域。
第三,在今译方面,我以为唐人的近体诗审美价值很高,但比较含蓄,比较典雅,言近而旨远,言少而义多,不易为读者所理解、所接受,因此运用现代汉语这个载体,采取今译的办法,进行艺术的再创造,忠实地把它的内容和风貌传达出来,以充分发挥接受主体在整个艺术活动中的积极作用。近人对于翻译提出“信、达、雅”三原则,“信”就是要忠于原作;“达”就是要文从字顺,流畅爽朗;“雅”就是要浅而不俚,言之有文。以诗而言,就是要有诗味、诗境。为了更好地体现原诗的精神,传达原诗的艺术技巧,我在翻译时基本上采取格律诗的形式,用整齐的句子,押口头的韵脚,律诗的中间两联尽可能用对偶,以求其不但译出内容,而且译出诗味。因此,对于词语的转换、韵律的调谐、情志的吞吐、意象的印合、结构的安排、形象的刻画等评说,都不敢出以“怠心”、“浮心”,而是经过反复的推敲,反复的锤炼,才定的稿。虽面目已改,而韵味犹存;掷地无声,而涉口成趣。在处理“信”和“达”、“达”和“雅”之间的关系和矛盾上,还算是得心应手的。
第四,在评析方面,我以为提高鉴赏者的审美素质和审美水平,可以美化读者的精神世界,使读者牢牢把握我们时代诗歌的主旋律,形成一种健康的、向上的、积极进取的时代审美风尚,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唐代的诗歌就是在不断提高审美的原则和标准中,纠正各种各样不良的倾向和误导中发展起来的。唐初的陈子昂在《修竹篇》中,尖锐地批评了统治诗坛近五百年的形式主义诗风,说它们“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即片面地追求华丽的词藻,而忽视反映现实生活的内容,以致造成“文章道弊五百年”的局面,从而提出恢复“汉魏风骨”、“正始之音”的现实主义传统。主张诗歌要“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即既有现实的内容,又有真挚的情感。这个审美的标准,对于改变唐初的诗风起了积极的作用。所以宋代刘克庄推崇他说:“独陈拾遗(子昂)首倡高雅清淡之音,一扫六代之纤弱,趋于黄初、建安矣。”李白和杜甫都是开创“以诗论诗”的先导,是内容和形式高度统一论的倡导者。李白是在复古的旗号下,提出革新诗歌的理想和抱负的。他竭力推崇“风雅”为“正声”,主张恢复“风雅”的现实主义传统,而对于建安以后的诗歌,则采取否定的态度,所谓“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就是他对六朝文学的总的评价。杜甫对于六朝的诗歌则是采取具体分析的态度,无论对庾信、鲍照、谢朓、阴铿,以至“初唐四杰”的艺术经验,都给予了历史的肯定。如他认为庾信兼有“老成”和“清新”两种艺术风格,所谓“清新庾开府”,“庾信文章老更成”,就是他对庾信诗歌艺术风格的概括。后来杨慎在《丹铅总录》中解释“老成”时说:“子山(庾信)之诗,绮而有质,艳而有骨,清而不薄,新而不尖,所以为老成也。”过去的许多评论家,一提到庾信,就用“绮丽”两个字把他框住,而没有发现他的艺术风格是“老成”和“清新”的结合,这便是老杜高人一等的地方。在创作上,李白主张独创,反对模仿;主张自然,反对雕琢。他用“丑女来效颦”和“寿陵失故步”两个寓言来嘲笑那些以模仿为能事的人;又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来表明他对诗歌的美学观点。这对于促进唐代诗歌的艺术发展是有积极意义的。杜甫的道路更加宽广,他既主张“亲风雅”,又主张“转益多师”;既“不薄今人”,又“爱古人”;既欣赏“挈鲸碧海”的雄浑、豪放风格,又赞美“翡翠兰苕”那样纤秾、绮丽的作品。因而能够“海汇百川,兼涵众长”,成为诗歌史上的“集大成”者。其后白居易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为君、为民、为物而作,不为文而作也”(《新乐府序》)的总纲领;特别是在这个总纲领下,又提出“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欲开壅塞达人情,先向歌诗求讽刺”(《采诗官》)的要求,以达到“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的目的,为中唐以后诗歌创作的主旋律定下了基调。至于以皎然、司空图为代表的诗歌理论家,则主要总结陶、谢、王、孟一派的艺术经验,写出了《诗式》、《诗品》那样的诗歌理论,比较注意于诗歌形式的探讨,包括炼字、修辞、协律、造境以及各种传达手法,虽有偏至,然而如果没有《诗式》、《诗品》那样的审美理论,就没有沧浪的“以禅喻诗”,渔洋的“唐贤三昧”,更没有后来的“性灵派”、“神韵派”了。为了提高读者的审美素质和审美水平,我在每一首诗之后,作了三五百字的评析。对同一题材、同一意境、同一表现手法的篇什,作了比较,并指出其优劣高下的关键,试图以此来揭示出诗人的匠心。还尽可能引用自宋以来的诗歌理论家对某诗的评论,或肯定其审美的妙言要道,或指出其审美视角的偏至之处,企图以此来提高读者的审美修养。总之,从炼字之微到立意之大,从布局之妙到创格之奇,都尽可能从审美的角度来加以赏析,让读者能够较多地领悟到诗歌作者的崇高理想、优美感情和强大的艺术魅力。
第五,在注释方面,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总想多少体现出自己的一些特色。我不敢希冀郦道元之注《水经》,裴松之之注《三国》,李善之注《文选》,成为“不朽之盛业”,但对于钱锺书注《宋诗选》之用心,颇亦有志焉。当然,像钱先生那样的博通中外,腹笥充溢,随手拈来,都成妙谛,我亦不敢心存奢望。不过我在注释中,除了词语的解释力求准确,典故的出处力求探源外,还有两点是我始终把握得紧紧的。一是前人对某诗的一字之妙,一韵之奇,一句之警策,一意之深沉,有所评论,必加甄录,把它当作“诗眼”和“文心”介绍给读者。二是某诗某句的立意相似,手法相近,或脱胎前人,或沾被后世,必明其因袭之迹,以此来疏瀹读者的灵根,叩开读者的心扉,提高读者的审美能力和写作水平。云亭山人在《桃花扇凡例》中说得好:“桃花扇譬则珠也,作《桃花扇》之笔譬则龙也。穿云入雾,或正或侧,而龙睛龙爪,总不离乎珠。”我在整理这部旧稿时,总是把提高读者的审美素质和审美水平当作“珠”来看,选材、注释、今译、评析以及作者小传的撰写,都始终没有离开这颗“珠”的。但由于个人的“睛”“爪”不利,是否真的得到了“珠”,则连我自己也不敢自信。主观的愿望和客观的实际总是有距离的,如果我在吸取前哲和时贤的成果方面,有不够郑重、不够准确的地方,尚希广大读者有以是正。
羊春秋于湘潭大学之迎旭轩
唐诗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传诵不衰。古典文学研究名家羊春秋先生,沿着初唐、盛唐、中唐、晚唐诗歌演变的轨迹,精选篇幅短、韵律美、格调高,足以代表唐诗*成就的绝句和律诗,并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评译。
本书所选每位诗人有小传,每篇作品有注释、今译、评析。小传不仅“传人”且“传道”,一个个鲜活的诗人跃然纸上。今译齐整押韵,流畅爽朗,浅而不俚。评析妙解字句、协律、造境等,重在揭示诗人匠心及优美情志。从炼字之微到立意之大,从布局之妙到创格之奇,选注者融前哲研究之精华,提出独到创见,以期帮助读者领略大唐繁盛风雅的诗歌世界。
唐诗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传诵不衰。古典文学研究名家羊春秋先生,沿着初唐、盛唐、中唐、晚唐诗歌演变的轨迹,精选篇幅短、韵律美、格调高,足以代表唐诗*成就的绝句和律诗,并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评译。
本书所选每位诗人有小传,每篇作品有注释、今译、评析。小传不仅“传人”且“传道”,一个个鲜活的诗人跃然纸上。今译齐整押韵,流畅爽朗,浅而不俚。评析妙解字句、协律、造境等,重在揭示诗人匠心及优美情志。从炼字之微到立意之大,从布局之妙到创格之奇,选注者融前哲研究之精华,提出独到创见,以期帮助读者领略大唐繁盛风雅的诗歌世界。
羊春秋(1922—2000),湖南邵阳人。1949毕业于国立师范学院国文系。先后在湖南师范学院、湘潭大学任教。主要从事诗、词、曲等中国古代韵文研究,擅长散曲创作。曾任中国韵文学会会长。著有《唐诗百讲》《散曲通论》《领略传统学术的魅力》《迎旭轩韵文辑存》《春秋文白》等。
唐诗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传诵不衰。古典文学研究名家羊春秋先生,沿着初唐、盛唐、中唐、晚唐诗歌演变的轨迹,精选篇幅短、韵律美、格调高,足以代表唐诗*成就的绝句和律诗,并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评译。
本书所选每位诗人有小传,每篇作品有注释、今译、评析。小传不仅“传人”且“传道”,一个个鲜活的诗人跃然纸上。今译齐整押韵,流畅爽朗,浅而不俚。评析妙解字句、协律、造境等,重在揭示诗人匠心及优美情志。从炼字之微到立意之大,从布局之妙到创格之奇,选注者融前哲研究之精华,提出独到创见,以期帮助读者领略大唐繁盛风雅的诗歌世界。
羊春秋(1922—2000),湖南邵阳人。1949毕业于国立师范学院国文系。先后在湖南师范学院、湘潭大学任教。主要从事诗、词、曲等中国古代韵文研究,擅长散曲创作。曾任中国韵文学会会长。著有《唐诗百讲》《散曲通论》《领略传统学术的魅力》《迎旭轩韵文辑存》《春秋文白》等。
“诗词名家讲”丛书总序
叶嘉莹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读诗不仅可以雅化言辞,而且能够美化心灵。我之喜爱和研读古典诗词,本不出于追求学问、知识的用心,而是出于古典诗词中所蕴涵的一种感发生命对我的感召和召唤。在我看来,兴发感动的力量与作用,正是中国古典诗歌所具含的一种极可宝贵的质素。中国传统诗论早就对此做过深入阐发。《诗大序》述及诗歌创作时,即曾提出“诗者,志之所之也”及“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的说法,可见内心情志之有所兴起感发的活动,实在乃是诗歌创作的一种基本动力。真正伟大的诗人,不仅用生命来写作诗篇,而且用生活来实践诗篇。优秀的诗篇,往往蓄积了古代伟大之诗人的所有心灵、智慧、品格、襟抱和修养。所以,中国有着源远流长的“诗教”传统,非常重视读者读诗时兴发感动、变化气质的作用。孔门说诗,就一直重视诗之“兴”的作用,既说“兴于诗”,又说“诗可以兴”。在中国文化之传统中,诗歌可宝贵的价值和意义,就正在于它可以从作者到读者之间,不断传达出一种生生不已的感发的生命,让人葆有一颗关怀宇宙万物与社会人生的不死的心灵。
而我们讲诗的人所要做的,就正是要引导读者体认诗歌中兴发感动的作用,使诗人的心魂得到又一次再生的机会。不过诗人的品质各不相同,写作能力也高下各异,因而一个优秀的说诗人,就不仅应具有能体认诗歌中之兴发感动之生命的能力而已,还需要有一种能分辨出其作品中之感发生命之品质与其写作艺术之高下的修养,并且能加以传述、说明,使聆讲者也能有此种感发与分辨,如此才可以说完成了一种对诗歌中感发生命之传承的责任与使命。
现在喜欢诗词的朋友越来越多,但市面上真正能够引导人领会诗篇所蕴涵的感发之生命的读物却极为罕见。有鉴于此,我们经过详细调查、反复斟酌,编选了这套“诗词名家讲”丛书,按专题分辑推出。所选书籍,大都是夏承焘、程千帆、钱仲联、霍松林等20世纪国学根底深厚、研究和创作兼擅的名家泰斗为大众撰写的诗词普及读物。这些读物,往往言简意赅,深入浅出,既能传达古典诗词的神髓,又可切合现代读者的需求。而且,它们已经经过时间的检验和淘洗,具备了和中华优秀诗词一样的“经典”属性。通过阅读它们,读者朋友们不仅可以了解关于诗词的基本知识,领略鉴赏和创作诗词的主要法门,而且可以“尚友古人”,与千百年来的诗人做朋友,感受那一颗颗关怀宇宙万物与社会人生的不死的心灵,让自己的心灵也得到陶冶、净化。
读诗的好处,就在于可以培养我们拥有一颗美好的活泼不死的心灵。我们作为一个现代人,虽然不一定要再学习写作旧诗,但是如果能学会欣赏诗歌,则对于提升我们的性情品质,实在可以起到相当的作用。孔子与他的学生子夏讨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的诗句,可以使子夏联系到“礼后乎”的修养。王国维也从晏殊、欧阳修等人的相思怨别之词,联想到“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的三种境界。凡此种种都说明,在中国的诗词中,确实存在有一条绵延不已的、感发之生命的长流。希望这套“诗词名家讲”丛书,能够引领广大的读者朋友们,不仅可以体认到这条生命的长流,在兴发感动中获得生命的享受与快乐,而且可以汇入到这条绵延数千年的生命长流中来,为之推波助澜,使之永不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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