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思想的“国语”:近代日本对语言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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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思想的“国语”:近代日本对语言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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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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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李妍淑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4454

出版时间2022-11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9元

货号29488842

上书时间2024-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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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对于近代日本来说,并不是先确立了“日本语”,再在其基础上构造出(日本)“国语”的。事实恰恰相反。

作者结合日本“语言的近代”的概念,从语言思想史的视角来探讨“国语”理念的历史。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说“国语”是日本殖民主义的思想史基础,日本语的“近代”本身的特质也可以被清晰地刻画出来。

但“国语”理念不能仅仅从政治、思想层面来考察,还要立足于“语言”来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谱系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作者试图证明:被归结到思想史、政治史、文学史等方面的“语言思想史”,其自身往往也是具有独立轮廓和固有构造的。



作者简介

李妍淑,韩国顺天市生。延世大学文学学士,一桥大学大学院社会学博士。曾任大东文化大学讲师、准教授,现为一桥大学大学院言语社会研究科特任教授、名誉教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和言语思想史。本书曾荣获1997年三得利年度学艺奖。另有著作:《异邦的记忆——故乡,国家,自由》(晶文社)、《作为幻影的“词语”——近代日本的语言意识形态》(明石书店)。


王晴,北京人。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华东师范大学思勉人文高等研究院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中退,现在一桥大学言语社会研究科攻读博士学位。任青山学院大学非常勤讲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以及东亚殖民地语言与文学。



目录

前 言 语言与“想象的共同体”


序 章 “国语”以前的日本语——森有礼与马场辰猪的日本语论


一 森有礼的日本语论


二 马场辰猪对森有礼的批判


三 马场辰猪的语言空白


 


部 明治初期的“国语问题”


章 国字问题的方向


一 “书写”与语言表象


二 前岛密的汉字废止论


三 西学学者的假名文字论与罗马字论


四 明治初十年的国字改良运动


五 明治三十年代的国字问题


第二章 言文一致与“国语”


一 语言的危机与言文一致


二 从国字改良到言文一致——前岛密、西周、神田孝平


三 物集高见与张伯伦的“言文一致”


四 东京话与言文一致


五 通用文与言文一致


六 帝国意识与言文一致


第三章 “国语”的创成


一 “国语”的受孕


二 明治初期“国语”概念的变迁


三 大槻文彦与“国语”的成长


四 “国语”理念的创成


 


第二部 上田万年的语言思想


第四章 早期的上田万年


一 从“国文”到“国语”


二 青年语法学派与全德国语言协会


第五章 “国语与国家”


一 “国语”的政治洗礼


二 “母亲”与“故乡”


三 为了“国语”


第六章 从“国语学”到“国语政策”


一 国语学的构想


二 标准语与言文一致


三 国语政策与国语学


四 被教育的“国语”


五 从“国语”到“帝国语”


六 后来的上田万年


 


第三部 国语学与语言学


第七章 被遗忘的国语学者保科孝一


一 从上田万年到保科孝一


二 “国语”与殖民地


第八章 围绕国语学史展开的讨论


一 国语学与语言学


二 保科孝一的《国语学小史》


三 国语学的体系化


四 山田孝雄的《国语学史要》


五 时枝诚记的《国语学史》


第九章 国语的传统与革新


一 语言学与“国语改革”


二 围绕假名使用改定展开的讨论


三 山田孝雄与《国语的传统》


四 时枝诚记与语言过程说


 


第四部 保科孝一与语言政策


第十章 标准语的思想


一 “标准语”与“共通语”


二 “方言”与“标准语”


三 从“标准语”到“政治性的国语问题”


第十一章 朝鲜与德领波兰


一 朝鲜与波兰的“同构性”


二 国语教育与同化政策


三 《 德领时代波兰的国语政策》


四 “学校罢课”与“三一运动”


第十二章 什么是“同化”?


一 殖民政策与同化政策


二 殖民地朝鲜的“民族语抹杀政策”


三 什么是“同化”?——“教化”与“同化”


第十三章 伪满洲国与“国家语”


一 所谓“多民族国家”伪满洲国


二 “政治的国语问题”与多民族国家


三 奥匈帝国的“国家语”论争


四 “国家语”的构想


第十四章 “共荣圈语”与日本语的“国际化”


一 伪满洲国的“假名国字论”


二 《大东亚共荣圈与国语政策》


三 《向世界蔓延的日本语》


四 次国语对策协议会


五 第二次国语对策协议会


六 国语改革与日本语的普及


七 “国粹派”的反击


八 “共荣圈语”之梦


结 语


后 记


岩波现代文库版后记


参考文献


译后记


 



内容摘要

对于近代日本来说,并不是先确立了“日本语”,再在其基础上构造出(日本)“国语”的。事实恰恰相反。


作者结合日本“语言的近代”的概念,从语言思想史的视角来探讨“国语”理念的历史。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说“国语”是日本殖民主义的思想史基础,日本语的“近代”本身的特质也可以被清晰地刻画出来。


但“国语”理念不能仅仅从政治、思想层面来考察,还要立足于“语言”来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谱系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作者试图证明:被归结到思想史、政治史、文学史等方面的“语言思想史”,其自身往往也是具有独立轮廓和固有构造的。



主编推荐

李妍淑,韩国顺天市生。延世大学文学学士,一桥大学大学院社会学博士。曾任大东文化大学讲师、准教授,现为一桥大学大学院言语社会研究科特任教授、名誉教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和言语思想史。本书曾荣获1997年三得利年度学艺奖。另有著作:《异邦的记忆——故乡,国家,自由》(晶文社)、《作为幻影的“词语”——近代日本的语言意识形态》(明石书店)。

王晴,北京人。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华东师范大学思勉人文高等研究院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中退,现在一桥大学言语社会研究科攻读博士学位。任青山学院大学非常勤讲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以及东亚殖民地语言与文学。



精彩内容

前言 语言与“想象的共同体”

(注释从略)

 

对于人类来说,语言是理所当然的了。顺从自然行为的说话者在用母语说话时,并不会意识到自己在说哪种语言,而且也不会像语法研究者那样,首先思考母语的语法规则然后再去组织自己要说的话。对于这种说话者而言,当被告知是在说“××语”的时候,这种知识从本质上讲是陌生的。在这个意义上,某个人如果被告知他是在讲××语,或者是在用“国语”说话,那么让说话者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那一瞬间,人类语言就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也即,语言的异化的历史由此开始。

也就是说,尚未让反省意识介入其中的时候,并不是在使用被对象化了的“××语”,而只是在“说话”而已。但是,当我们试图寻找“说话”这件事情的根据时,或者对“说话”一事萌发了或多或少的目的意识时,“语言”就会成为先于“说话”这一自然行为而存在的实体,并占据主导地位。可以这样来看,并不是“说话”创造了“语言”,而是在某处存在着的“语言”这一事物,才是“说话”这一行为被遮掩起来的基础。只有在这个时候,人们才可能毫不犹豫地为语言下如此的定义:“语言是传递的手段。”因为,在此之前,这一语言并不是从语言之外的状况中可以将意思直接剥离出来的“手段”。当然“语言是传递的手段”这一定义,并不能说完全错误,只不过就刻意遗忘语言的“历史的疏离性”(歴史的な疎外性)这一点来说,不能不说它是虚伪的。

从而,语言被设想为是与人类的说话行为相分离的实体存在,以及是可以从文本语境中任意抽象出来的、中立化的道具, 两者可以说是如硬币的正反面互为表里的。从这一点来看,语言被认为是民族精神的精髓这一语言民族主义,和“语言说到底就是交流的手段”的语言工具论,这两者也是同时代语言认识的双胞胎。它们与高度的意识形态性相结合,由此开始了“语言”的时代。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指出,语言具有“创造想象的共同体,以此建构特定的连带感”的能力。这是因为“不管多小的国家的国民,构成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也没见过,甚至相互之间连听都没听说过,即便如此,每一个人的心中,却存在共食圣餐的想象”。在这里,语言正是存在于共同的圣餐所在之处,是沐浴圣灵的面包,有时候也是这圣餐的主宰者。

据安德森所言,这个“共同的圣餐”是以默认这一集体共有“同一种语言”为前提的。但是,一个社会集体意识到他们共有同一语言,接着就想要从中找出其巨大的价值,这是无论何时何地, 在什么情况下都无须质疑的自明的事实吗?安德森的“国家”并非存在于可见的制度层面上,而是“作为想象,内心中描绘出来的想象的政治共同体”。而且,无论是语言这一事物的同一性,还是语言共同体的同一性,与“国家”的同一性一样,都是想象的产物。也就是说,同一的语言共同体的成员,虽然没有彼此相遇,也没有过交谈,但深信不疑的是,大家共同地使用着“同一种”语言。经验上无法一一确认的语言共有意识,与政治共同体同样,显然也是历史的产物。所以,当“国家”这一政治共同体与使用着“同一语言”的语言共同体,这两者的想象发生层叠联结在一起的时候,通过想象受胎孕育的叫作“国语(national language)”的婴孩便清晰地呈现出了它的原貌。

众所周知,“国语”这个制度作为支撑起近代国民国家的必要条件,开始于法国大革命时期。在那时,法语才开始作为“国语”成了统合“国民(nation)”精神的象征。但是在当时的法国,通过维莱科特雷法令与法兰西学术院等创造出的法语,它是具有同一性的,这一意识已经变成了自明的公理。革命家们也将法语的传统当作既成之物接受下来。

首先确立“语言”本身所具有的同一性,以及“语言共同体”的同一性,然后将其注入国家意识或国家制度,从而产生“国语”。但并非所有的场合都是这样的。从这一“国语”的产生背景来看,法国与日本的情况截然不同。

对于近代日本来说,并不是“日本语”先确立自己的地盘, 在此基础上再筑造“国语”这一建筑物的。恰恰相反,首先是“国语”这一光鲜亮丽的塔尖搭建起来之后,才急匆匆地制作出“日本语”的同一性这一基础,这一过程毋庸置疑。

“国语”是经受了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的洗礼之后诞生的概念, 如今这一事实被广泛地接受。相对而言“日本语”或许会被认为是语言学上承认的、中立的客观存在物。但是,认为“日本语”是不潜藏任何意识形态性的概念,这本身也是特定的意识构造的产物。对于这样的“日本语”概念所蕴含的问题,龟井孝(1912—1995) 给出了恰当的论述:

 

但是如果在这里严肃地反问“日本语到底是什么”,这不是可以自明的概念。只要不进行任何抽象操作,语言就不可能作为一个统一的实体对象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无论《万叶集》的语言与20 世纪日本的语言从实质上有多么不同,如果将它们都作为“同样的日本语的面貌”来引导我们去接受的话,这种情况至少不是在纯粹意义上的语言学的直接影响下产生的结果,而是某种固定观念的独断所致。这种独断是从某种思想中派生出来的,它假定了超越历史的、形而上学式的存在(比如作为神话的存在)。

 

在这里,虽然只论述了在时间的连续性下保证的语言的历时同一性,但从共时性的角度来说也是如此。如今,居住在“日本”这个政治的、社会的空间里的所有人若不相信大家使用的是“同样的日本语”,作为概念的“国语”也将无法成立。毋庸置疑,现实的语言中一定会存在着各种各样地域性的、阶层的、文体的变异。但是,无论这种变异性多么分散,能够将其视作真正的“变异”来理解,正是因为其背后有着共通的同一尺度。也就是说,对于“国语”的成立,为根本的是,无论现实中存在着什么样的语言变异,是否坚信有超越这些变异的不可撼动的语言同一性存在。现实的语言变异是次要的,而基于想象的“国语”的同一性本身是更为本质的,这种语言意识是必要的。

当然,为了实现“国语”体制,不得不依靠“标准语政策”来尽可能地消灭语言的变异性。然而,从语言本身的性质来看,语言是无法完全实现均质性的。对于“国语”来说,一边面向的是现实中的语言政策,另一边如前所述必须伴随着想象的登场。

在近代日本,“国语”概念的成立过程同步于“日本语”同一性自身的确认。然而,需要揭示近代日本的国语意识的存在方式的时候,这一并行的过程经常会被忽视。因为在建造“国语”这座耀眼夺目的建筑物时,上述过程就像地基那样,虽然重要,但并不会引人注目。而且,所谓“日本语”的同一性是一种很难用手去触摸的柏拉图式纯粹精神上的语言意识。正因如此,如果没有非常敏锐的、毫无遗漏的视觉的话,很容易将其忽略。然而,将“日本语” 的同一性作为毋庸置疑的自明的前提来看待,又很难使“国语”的概念所具有的不可思议的威力显现出来。在日本,“国语”概念确立以前,对于那些完全无法相信存在着“同一种日本语”的人来说,通过研究去明晰他们的思维过程,这一工作十分必要。因此我在序章阐述的就是这个问题。

日本的“语言的近代”,是从初的“日本语”这个语言统一体是否真实地存在这样一个疑问出发的。而“国语”可谓是为了全力击碎这样的疑虑而创造出来的概念。“国语”并非是作为既成之物而存在的。“国语”这个理念在明治(1868—1912)初期完全不存在,它的理念与制度是在日本建设近代国家的过程中被创造出来的。

在论述“国语”概念的起源时,人们经常会提到本居宣长(1730—1801)以来的“国学”传统。但是,我并不想在此采用这样的视点。在某种程度上,与其把“国语”当作日本的“近代”, 不如将其视作“语言的近代”中固有的表现。理由是,在“国学” 中,“日本精神”与“日本语”的结合确实是以鲜明的意识形态的面貌呈现出来的。但是,国学者们认为理想的语言是《古事记》等古典文献中的那些没有沾染“汉意”的“和语”。尽管如此,这些并不是“国语”,甚至连“日本语”也称不上。

毋庸置疑,“国语”是表现“日本精神”与“日本语”的结合的终极概念。日本在战前的殖民地所推行的并不是“日本语教育”,而是“国语教育”,它是所有“同化政策”的根本原则。这样一来,日本殖民地统治的“思想依据”就包含了“国语思想”。因而在考察“国语思想”是如何形成的时候,日本殖民主义的思想根源也会昭然若揭。另一方面,以“国语”概念为抓手,同时也可以做出如下论证:日本的殖民地统治并不是随着近代日本的存立而衍生的副产品,而是深深扎根于日本近代本身的、更为本质性的事物。

不仅如此,“国语”在日本放弃殖民地之后依旧存在着。“战败”并非“国语”理念的终结。即使现实中的殖民地不复存在,作为“思想依据”的“国语”思想却没有泯灭。在《国语与国家》一文中首次清晰地描绘出“国语”像的上田万年,以及继承了上田思想的国语学者保科孝一所设想的“国语”体制,与战前相比更接近于“战后”现在的日本的语言状况。这意味着,从“国语”的思想史来看,“战前”与“战后”之间并不存在性的断绝。

笔者在考察明治初期以模糊不清的面貌出现的“国语”之状况的基础上,为重视的是从上田万年到保科孝一的这一连贯性的谱系。当然,除两者之外还有很多担负着建设“国语”思想重任的人物,但“国语”理念不能仅仅从政治、思想层面来考察,还要立足于“语言”来理解,这个谱系有决定性的意义。如果“国语”首先是“语言意识形态”的话,那么符合“语言”本身的分析方法就显得格外必要。笔者的野心在于,试图证明往往被归结到思想史、政治史、文学史等方面的“语言思想史”,其自身是具有独立轮廓和固有构造的,这也是本书的主旨所在。

笔者试图与日本的“语言的近代”相结合,从语言思想史的视角来探讨“国语”理念的历史。这样一来,“国语”不仅仅是日本殖民主义的思想史基础,日本语的“近代”本身的特质也可以被清晰地刻画出来。

 

以下是本书的构成:

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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