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林侧影(第一视角领略30位耳熟能详的中国学人时代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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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林侧影(第一视角领略30位耳熟能详的中国学人时代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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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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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霖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32658

出版时间2020-10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142188

上书时间2024-11-02

思源汇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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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后记

 

侧影依稀,余音犹在

 

 

一九九三年暮春,我有棠棣之殇,回到北京时,已是当年的初夏。我期望在本职工作之外,叠加更多的工作以消解郁积的苦痛。所以计划为当时寂寞已久的文化老人们写一组文字速写。之所以是“速写”,是因为在时间安排上只能是本职以外的见缝插针。记得自我定下的写作要求是三个“一点”,即“有一点新闻,有一点文笔,有一点抒情”。采访对象的选择,一般是各自领域的泰斗人物,年龄在八十岁以上……写作伊始,我就希望这些文字将来能结集,书名叫《歌泣人生》。

 

这个书名,记得当年对几位老先生说过,也得到过肯定。当然也有例外。有一天,我在北师大小红楼里对启功先生坦白自己的设想,没想到当即遭到了启先生的“坚决”反对。他很不喜欢那个“泣”字,并佯装生气对我说:“就你高兴了,让我们哭,不干!”正当我略有沮丧之际,没想到启先生走到写字桌前,对我说:“我帮你起一个。”说着提笔就写,写的个,就是“歌啸余音”。让我意外的是,启先生竟然一连写了四个书名,其中就有“学林侧影”。他还很仔细地在每个书名下盖上了“启功题签”的小印。

 

我虽然感谢启先生的不期之赐,但对“歌泣人生”书名仍然念念不忘。记得曾向端木蕻良先生请教,他听闻后连声称好,但同时觉得“学林侧影”也很不错。因此,他干脆主动用毛笔为我题写了并排的两个书名“歌泣人生,学林侧影”。

 

令我惭愧并尴尬的是,虽然《歌啸余音》早已在二〇〇二年出版,但书中的内容并不是那些原先设想的文字。甚至因为诸事芜杂,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渐渐淡忘和疏忽了那些曾经很是用心的文字,也几乎忘了当年的初心。屈指一算,如今,距离当年的写作,已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以现在书中早的文字写于一九八九年起算,前后文字的跨越,达到了整整三十年!我曾访问过的老先生们,大约除了人瑞郑敏先生,都驾鹤西去了吧?

 

今天,我很愿意将我这一组写文化人的老文字,以“学林侧影”为名出版。这本书的结集,于我,是一次文字上的感恩之旅。感恩老先生们在他们人生的晚秋予我以早春的和煦,当然,也感恩启功先生的赐名。希望自己和我的朋友们,都能记得那些渐行渐远的背影……

 

本书在写作上采取叠加的方式:保留多年前的原文,又加入新写的“补记”,甚至“又记”。这种时空交错,既能保存、还原当年的采访现场,也可以加入经过多年沉淀的思考。当年,我曾发愿写一百位文化老人,虽然由于匆匆南还,戛然中止,但也早已写了过半。限于篇幅,本书仅收入三十篇,大约是所有篇章的三分之一。其他的,或许将来有机会继续完成。虽然我自己也已进入人生的初秋,但未来仍是可以期待的。

 

当年的一切,于我都历历在目。那时,我上班的地点在中南海西门的府右街,租住的房子在海淀学院路的北端北林大的后门。每天,我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奔波于四九城内外,乐此而不疲。每每访问过那些学科不同、个性迥异的老先生,我都喻之为“灵魂的沐浴”。

 

这些寂寞而伟大的人物,大多数都在新千年来临之际纷纷陨落。面对“星沉海底当窗现”,我固然心戚戚矣,十分悲凉;但是,又因得以“雨过河源隔座看”,而感到幸甚至哉。噫,予小子何德,能在这些老先生的人生夕照中,耳食他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迈,也瞥见他们“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淡然。

 

伍叔傥先生曾任教于上海圣约翰大学,那个大学早已云流雨散多年,但校园仍在,是我的母校。伍叔傥一生写古风四千余首,律、绝甚少,词更是屈指可数。在圣约翰时期,他曾写过一首《更漏子》,下阕是:“楼高风紧落帆迟,望水望春成久立。怀人怀旧,费多时,落花知。”

 

诚如斯言,“怀人怀旧,费多时,落花知”!今天,如果这本书的读者能通过我笨拙但真诚的散乱文字,了解老先生们生活中的点滴,遥望到他们已然走远的蹒跚身影,余愿足矣,欣慰弥满……

 

吴 霖

二〇一九年十一月六日于上海香花桥畔种豆斋



导语摘要

    著名作家吴霖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关注并采访了盛成、周有光、吴组缃、林庚、施蛰存、吴作人、李可染、陈从周等大批中国学人,并用近30年的时间进行充实。本书以平易朴实的文字为30位世纪学人造像剪影,笔墨深沉地书写了这些知识分子如何治学做人,如何在变革时代担当家国命运。作者将一代学人以非虚构的方式呈现在纸上,大量内容为独家发掘。值得一提的是,本书书名为启功先生所起,并题签。



商品简介

 著名作家吴霖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关注并采访了盛成、周有光、吴组缃、林庚、施蛰存、吴作人、李可染、陈从周等大批中国学人,并用近30年的时间进行充实。本书以平易朴实的文字为30位世纪学人造像剪影,笔墨深沉地书写了这些知识分子如何治学做人,如何在变革时代担当家国命运。作者将一代学人以非虚构的方式呈现在纸上,大量内容为独家发掘。值得一提的是,本书书名为启功先生所起,并题签。



作者简介

    吴霖,1961年生于上海。1983年毕业于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系。高级记者,长期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化史研究,相关成果多发表于《中华读书报》《北京晚报》等报刊。已出版《名人采访录》《歌啸余音》《旧时书影》等。



目录

001 盛成的书架


016 燕南园里的陈岱孙


025 钟敬文的“有限公司”


035 常书鸿的敦煌不是梦


046 闻家驷遥念“二月庐”


055 愚园智者施蛰存


067 周有光的长寿“秘诀”


077 李可染的“胆”与“魂”


092 邓广铭的落寞


103 吴组缃的“宫殿”


113 乔迁的王临乙


125 吴作人回家过年


140 钱仲联的名片


156 白寿彝的“白卷”


169 张岱年的宏愿


179 燕南园中的林庚


188 罗洪赠书


201 坐拥书城的季羡林


210 追求人生真谛的熊伟


220 启功的烦恼


234 精打细算的关山月


248 辛笛是手掌中的一片叶子


263 季镇淮的乡音乡情


272 高冠华“抢救”时间


282 亦庄亦谐的杨宪益


292 贾植芳微笑在春风里


310 丁聪的功课


321 深秋,被绿色拥抱的陈从周


333 钱谷融惜墨


346 郑敏的花园


 


后记


358 侧影依稀,余音犹在



内容摘要

    著名作家吴霖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关注并采访了盛成、周有光、吴组缃、林庚、施蛰存、吴作人、李可染、陈从周等大批中国学人,并用近30年的时间进行充实。本书以平易朴实的文字为30位世纪学人造像剪影,笔墨深沉地书写了这些知识分子如何治学做人,如何在变革时代担当家国命运。作者将一代学人以非虚构的方式呈现在纸上,大量内容为独家发掘。值得一提的是,本书书名为启功先生所起,并题签。



主编推荐

    吴霖,1961年生于上海。1983年毕业于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系。高级记者,长期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化史研究,相关成果多发表于《中华读书报》《北京晚报》等报刊。已出版《名人采访录》《歌啸余音》《旧时书影》等。



精彩内容
坐拥书城的季羡林

 

立秋那日,夏还非常热烈,蝉鸣悠扬。道路蜿蜒的深处,是朗润园。竹林掩映之中,走出从凉台推门而出的季羡林先生。昨天,是他八十二岁生日。

 

在季先生指引下,我走进他的家。过道里,满满的,是书橱;书橱里,满满的,是书。走进房间,是更多的书橱和书。大凡读书人都会艳羡这丰富的收藏,而这感叹也使这位爱书长者高兴起来,他要引来访者,去参观他的书房和他的书。几乎所有的屋子都井然有序地放满了书,其中有他留德十年带回的外文版图书,还有以相当便宜的价格购齐的整套《大藏经》。

 

季先生非常“奢侈”,因为他有三个书房,这是他读书、写作的三个地方。他喜欢采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战术,在一张书桌上,写一个专题的文字。因为资料书及稿子等摊子铺得很大,所以一旦写累了,就空手转移到另一个书房,继续写作或读书,只是换了主题。

 

其中一个书房,是用凉台改装的,四个简易木质书架,叠罗汉般地矗着,书便有惊无险地拥挤在其中。访者隔着书桌,与季先生相向而坐。不仅书桌上有书,上下左右全是书。因此,说季先生坐拥书城,挥笔如剑,是不为过的。

 

在这里,特殊的书香和主人所营造的文化氛围,使无数访者流连忘返,灵魂,在这里可以得到平和的宁静。

 

季先生每日凌晨四点即起身工作,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了。竹林后的那盏灯光,应该算是朗润园乃至整个燕园早的灯光吧?俟清晨八时,他便像上班一样,走出家门,穿过未名湖,步行到大图书馆去看书。早两年,他是以骑车代步的,但近来由于家人“严令禁止”,他便也“少数服从多数”,安步当车起来。季先生自称没有体育锻炼的爱好,“这就是锻炼!”他认真地说。在图书馆看两小时书后,他便循来路走回家中。

 

他近的大动作是从文化交流的角度撰写一部《糖史》,这部打算写四十万字的巨著,已写就十多万字了。

 

季先生爱猫是出了名的。两年前造访季府时,尝见两只波斯大猫。此次去,季先生告知,其中一只竟于数月前被人窃走。剩下的那一只叫“咪咪”,给工作之余的季先生带来了不少欢乐。“咪咪”已五岁了,季先生风趣地说,已是“猫到中年”。

 

季先生虽然是功成名就的学者,但他坐拥书城却不甘心把朗润园当作世外桃源,他的忧国忧民之心依然如故,每每让人怦然心动。

 

立秋那日,他与访者又谈起敏感而又不可回避的话题,季先生陈词慷慨,一席话刚落,窗外竟响起了雷声。

 

在季先生的家门口与他握别,面前是一片细致的湖,正对着楼门,长着一片荷花。荷叶已绿到极处,而花,尚含苞待放。

 

“那是我们种的。”季先生说。

 

“怎么种的?”访者问。

 

“撒下一把种子。”他做了个撒种的动作,“三年了,就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此时,雨已开始下了,寥寥落落的。

 

“我喜欢雨!”他说,“今年雨少啊。”

 

刹那间,我从一个严谨严肃的大学者季羡林身上,看见了抒情的散文家季羡林的形象。他们是那么奇妙又和合谐地统一在了一起。

 

他的那本散文选,厚厚的,重重的,承蒙相赠,正在访者的行囊中,上面的作者签名,形拙而有妙趣。

 

楼门的两边,均是季先生的家。一侧是卧室,放着“二十四史”,挂着齐白石的画,当然,还有他的书桌,他的纸和笔;另一侧是他用凉台改装的那个书房。

 

雨,打在竹林的叶子和窗玻璃上,声音先是碎碎的,继而连成一片。季先生穿着黑绸布衫,站在门洞下,像一本厚重的书,默默观雨。

 

一九九三年八月八日

 

 

补   

 

季羡林先生在一九三三年六月六日日记中写道:“晚饭后,到朗润园一游,风景深幽。”彼时的他二十二岁,在清华园已生活了两年多,因此无法印证此游是否是他与朗润园的次亲近。出清华西门,如果没有围墙,斜对角就是朗润园。

 

一九八〇年,季先生在散文集《朗润集》自序中说:“我在北京大学朗润园已经住了将近二十年,这是明清名园之一,水木明瑟,曲径通幽,绿树蓊郁,红荷映日,好像同《红楼梦》还有过一些什么关系。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也喜欢‘朗润’这个名字。”

 

季先生是朗润园中人,我在朗润园中拜访过他。印象深的自然是次,那是一九九一年六月十九日,那天,我和他在他家一楼的阳台上合了影。看着这张近三十年前的旧照片,有不胜讶异和惶恐之感,也让我顿时理解了“光阴似箭”“白驹过隙”这样的成语。这张照片于我还有另一个意义,因为摄影者是我一九八三年相识于学院路41号的老友唐师曾。大致算了一下时间,大约正好是他从海湾战争归来,去新华社开罗分社任职前。

 

那天在季先生家里,唐师曾至少用了两台相机,分别用了黑白和彩色两种胶卷。彩色照片我还保留了几张,拍照地点是在季先生家的客厅。我和季先生相对坐在一张方桌前,至于聊了些什么,早已漫漶不清。但当年的照片保留了一些细节,现在看来颇有些意思的是屋内的环境:季先生身后,有一台十四英寸(不知是彩色还是黑白)的电视机,罩着绛红色绒布套。墙上挂着的除有风景的月历外,还有一个必须每天翻阅或撕开的日历。季家的日历,从照片可以看到是向上翻阅并用夹子仔细夹起的,日历的底板是一个美女。桌子上,有白瓷的茶壶,还有貌似盛放调味品的瓶子。这里,应该是季先生家的客厅兼餐厅。

 

还记得一个细节,我们正在聊着的时候,一只硕大的白猫忽然跳上桌子,就在季先生站起安抚白猫的一霎,唐师曾用装黑白胶卷的那个相机抓拍到了那一个瞬间。后来,老唐把这张照片戏称为“猫争人权”。

 

快离开的时候,我和季先生在客厅外的阳台上,以比较流行和正式的方式合了影。我应该也在同样的地方给老唐按下了快门。

 

通过这张一九九一年六月与季先生的合影可以看到,季先生住在一楼,阳台外是一片葱翠的小竹林。我腰间的BB传呼机看上去很抢眼、突兀,且有喜感。如今,这种俗称BB机的传呼机早已绝迹,但在当时却是即时通讯的利器。我还记得我的号码是126-53630,老唐的呼机号码,我也记得:126-5566。

 

唐师曾后来与季羡林有了更多的交集,乃至衍生出社会新闻,这是后话。或许,一九九一年六月的那一天,是他和季先生的缘分之始吧。

 

季先生出生于一九一一年八月六日,一九九三年他八十二岁整,按中国人算法也可算八十三岁。《坐拥书城的季羡林》一文写于一九九三年八月八日,从文章上看,我是八月七日去拜访的季先生。我找出了当年季先生所赠、我文中写到“厚厚的,重重的”那本书,我讲的“厚、重”自然有双重含义,物理上的厚重也确然,那本书有五百五十六页。那是一本《季羡林散文集》,北京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初版,印数三千五百五十册。季先生在扉页留下了钢笔签名,时间正是一九九三年八月七日。这应该是我又一次去拜谒季先生。

 

季羡林先生的学问在当时的我看来,几乎是高山仰止,比如他说当时正在写的《糖史》,按今天的流行语来说,当时就觉得十分的“高、大、上”。我记得还问过他为什么要写《糖史》,以及怎么写的问题,可惜季先生的回答我早已记不清。如今,《糖史》业已出版,非常惭愧至今尚未一读。我想,我当年问的问题应该可以在那本书里找到答案。

 

回想当年的季先生,马上就清晰浮现的,是他朴素的衣着,似乎几次见面,他穿的不是衬衫就是蓝色的中山装。季先生说话慢条斯理,有较重的山东口音。能让他兴奋和自豪的,似乎就是那一屋子一屋子的书。次去,他还为书的无处摆放而烦恼,第二次去的时候,北大已经给他增配了一套房子,就在原先住房的对门,专门用来放书,对这一点,他是很感念的,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早期,房子是多么稀缺的资源!

 

因为增配了一套房子,家中的布局也就有了变化。季先生带我在他家参观,记得他夫人当时有病坐在床上(后来得知,季羡林夫人名叫彭德华,一九九四年去世)。再就是,他指着墙上齐白石的画给我们看,告诉我购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我问价格,他的回答让我惊呆了。今天看,画价便宜到令人咂舌,以当时季先生的工资计算,也着实是便宜得很。依稀记得,季先生告诉我当时是通过朋友去买的,买了两张,仿佛还买二赠一了。

 

二〇〇四年夏天,我次去德国,以马丁·路德大学所在的城市哈勒为原点,每天往不同方向的城镇坐火车随意转悠。某一天黄昏,从某个城市回哈勒,要在爱森纳赫转车,不知什么缘故,却坐上了去另一个方向的火车。当火车在终点停下,是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哥廷根!呀,我反应是,这是季羡林先生曾经留学生活过十年的城市啊……

 

二〇一六年十月十八日

 

 

 

启功的烦恼

 

 

今年入夏以来,北京持续高温,因此“居大不易”也。已逾八旬的启功先生,便是盛夏酷暑的“受害者”。

 

眼下,启先生极少出门,而且,除了老朋友的电话,启先生是难得与外界联络的。并非刻意追求修身养性,他实在需要的,是清静。

 

白天的喧嚣过去之后,夜晚,启先生仍然时常失眠。大凡读过《启功韵语》的读者,相信都会记得数年前启先生有关失眠的戏作,多达八首。现在,失眠又开始困扰他了。

 

于是,但逢夜阑更深而不能寐时,启先生便或听收音机,或握卷细读,直到实在困了乏了,才能睡上一会儿。就像他曾写的:“何须求睡稳,一榻本糊涂。”可是,睡不好觉的滋味,实在是令人烦恼不堪的。

 

前些日子,有人寄材料至启先生所在的师大,称某处某人在伪造启功作品云云。校方拟沿线索去顺藤摸瓜一番,未想,启先生却莞尔一笑,轻描淡写地说:“不值一查。”

 

早在几年前,启先生曾和谢稚柳先生被邀宴于深圳,席上,主人称自己珍藏有一幅启先生书法,想请他看一下。启先生当时笑曰:“不用看了,写得不好的,必是我写的;写得好的,想必是假的。”一番戏谑之语,顿时惊了四座。

 

启先生接着悠然地说:“倘是真品,无所谓好坏。如是假冒的,必刻意求工求精。”谢稚柳一听,拊掌称妙。其实,赝品再怎么模仿,又如何能得启先生手迹风采之万一呢?

 

还有一事也属奇事:某人周游山东,兜售启功书法条幅若干,每幅仅数千金。买者大喜,便宜买到了好货,焉能不喜?遂派专人赴京,直奔荣宝斋装裱。未想,见多识广的师傅一眼看过,便告之:假的!

 

买者不信,径奔北师大而来。又鉴定之,始知荣宝斋不谬。买者痛心疾首之极。启先生知道后,便送了一幅字与其。买者遂欢天喜地而去,此番所持者,真迹不容置疑耳。

 

对近来频频出现的假冒事件,启先生含蓄地说:“这位(些?)‘朋友’大概是短钱花了。对此事,我不追究。”其实,启先生何曾希望署上自己大名的“假冒伪劣”货色去招摇撞骗?后来,他说了真心话:“要想追究,也追究不过来,花不起那个精力呵。”或许,那些假启功还很盼望真启功能诉诸公堂呢,果如此,他们岂不是皆能一夜之间成为“名人”了。

 

让启先生为烦恼的,是另一类假冒。某日,一位台湾人恭敬地对启先生说,他花了上万美金,求得几幅明清书法精品,上面还有启功的鉴定题跋。启先生有众多头衔,其中一个是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所以,但凡经他过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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