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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吉尔伯特·怀特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064576
出版时间2020-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138448
上书时间2024-11-02
塞耳彭博物志导读
少年时代,在约克郡的荒野上,我们记录了燕子南来北往的日期。为了看看那些形状奇特的鸟巢的主人,在野外躺了整夜,才堪堪等到它早上归巢,尽管因此受了严厉的责骂,却因发现了某种鸟的种属而喜不自胜。我们将所有微薄的零用钱存起来买了温度计,只为探寻附近溪流的温度与生活在其中的鳟鱼产卵时间变化的关系;我们在冬天发现了一群雌苍头燕雀;我们还学会了那些住在我们家周围山区的大多数野生动物的叫声,还能模仿它们的叫声。
单是提到这些简单的事实就足以让所有野外生活的爱好者明白,为什么从二手书摊买到的这本吉尔伯特·怀特的《塞耳彭博物志》能带给我们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当时我们正在苦苦挣扎,是坚守住约克郡人的自立,留下每周的十四先令来维持自己在伦敦的生活,还是把这恶臭的空气和克勒肯维尔街头小贩尖锐的叫卖声换成帚石南的香味和我们山丘上雄柳雷鸟所喜欢的小河。
这本书包含的是一个乡下人对另一个乡下人的诉说,说的是在丛林中叽叽喳喳、喋喋不休的蒲苇莺,在树顶上狡猾的林柳莺,是吵闹不停的家燕、尖叫的雨燕,也是嗡嗡叫的沙锥—将傍晚的空气在它原生的沼泽地上劈开,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槲鸫在摇曳的树枝上吹响的号角,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阳光洒满陡坡林地,我们在它的陡峭面看到了染着金色的大片树叶,我们走过遍地茅草屋的村庄,从泉头喝着清澈甘洌的泉水,直到肚子鼓鼓的再也喝不下。后我们睡着了,抱着他的马镫,当他骑马时,便看着他那温良的面庞。我们踏上那条被洪水冲没的下陷小路去往奥尔顿,讨论我们都知道且喜爱的那些羽族的朋友,聊一聊它们的生活和习性,愉快地忘记了天气阴阴沉沉、路上熙熙攘攘又令人疲倦的伦敦。
有时人们会问我们,为何吉尔伯特·怀特的书能流传这么久。但是那些听过燕子在飞行时阖上喙或是在冬天的暴风雨中奋力展翅高飞的人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因为他们知道,本书的作者对这些现象以及其他一百件发生在农村的景象的生动描写,将以它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永久地吸引着那些热爱英格兰乡村的灵魂。他们感受得到那个男人的个性—那个将这些博物记载作为无价、甜蜜又光明的宝藏留给他族人的男人,并能发自肺腑地钦佩作者的一丝不苟、勤勉、原创性和一腔热忱。
在写给巴林顿的第十封信中,他写道:“调查动物的生活和习性的确是一件要麻烦得多的事,而且面对的困难也更多。若不是常住在乡下、好动又富有好奇心的人,是无法获取这些知识的。”说出来不怕被读者笑话,我们自认为对这句话还算得上是感同身受。
作者所写的很多情境我们都亲眼看到过,而且可能比大多数人观察得都更仔细。我们读他这本“小鸟蛤壳(Cockleshell)一样的书” ——一位编辑曾这么称它—的次数,比其他任何一本英语书都多,而且每次重读都会觉得心情更加愉悦也更加喜爱它。
要想充分感受吉尔伯特·怀特对大自然的深情,那就有必要去拜访一下他所挚爱的乡村。是谁在五月初的夜里独自坐在陡坡林地的顶部,听那欧歌鸲甜美的歌声和山毛榉树上蟋蟀柔柔的叫声落满叶梢,或是看那太阳升起时的金色光芒挥洒在六月蓊蓊郁郁的树叶上?他定是被这里迷住了,他的灵魂想必也不曾离开过这里。
尽管塞耳彭如今也满目都是可憎的现代铁丝网围栏和铁屋顶,但它仍是一个旧世界的汉普郡村庄,令人精神愉快。除了蒸汽机和汽车的隆隆声,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刺耳的音符,不过即便是在这位博物学家故居的神圣外墙内,也免不了停放着这种工业化时代的产物。这让我们忍不住畅想一番,若是他在一个美好的夏日清晨醒来,在花园里散步以后,坐上其中的一辆车与他的兄弟一起去弗利特街吃早餐,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而他又会怎么想。毫无疑问,这种快捷的交通方式在他那个年代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住在他故居——“韦克斯” ——里的这些人却常常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这样的壮举。有人一定会问这样一本书为何会如此经久不衰,它俨然成为所有博物志作品中广为人知的一本。据称《塞耳彭博物志》自怀特于 1789 年首次出版以来,迄今已出现了近百种不同的版本,价格从六便士到五几尼不等。
读者手中的这一版本,还原了吉尔伯特·怀特本人首次出版这本博物志时的内容,其主要特征在于书中所配插图。我们相信这一版本比迄今为止的所有其他版本都更能体现作者的精神。我们满心欢喜地拍摄了这些照片,尽己所能地呈现本书。无论今日的自然主义者们如何评判此书,我们都相信他一定能或多或少地感受到我们的坦诚和热忱—只为真实地呈现怀特小心翼翼且不辞辛劳地写就的博物志。
我们想知道,若是他能每天蹲在我们身边,跟我们一起躲在一块人造的假岩石中,连续观察一周距我们仅一臂之遥的环颈鸫,看它们夫妻喂养自己的幼鸟,等到希望几乎快消失的时候,借着绝望中迸发出的一缕阳光拍下它们的影像,他会说些什么。他会很快地观察到这样一个有趣的事实:当雌鸟带着食物归巢的时候,总会先叫几声给它的雏鸟们发送信号,而雄鸟则会悄然无声地回来。若是他看到雌环颈鸫为了避免阵雨淋到自己稚嫩的雏鸟而展开双翼悉心地护住它们,一定会十分钦佩这种鸟儿。若是他能躲在我们做的牛形玩具内,观察云雀喂它的幼鸟,观察胆小的小林鹨走回自己的窝里;若是他能通过我们放在羊形玩具胸部的相机观察到穗 和矶鹬的一举一动,那他会给彭南特写出一封什么样的信来呢。
若是看到我们这种可两面翻转的帽子和夹克,不知他会做何感想。它们一面是暗草褐色的,一面是鲜活的草绿色。这样在不同的色彩环境下仍能观察周围的动物,且又不会被它们发现。
从字里行间,我们看得出怀特十分热爱真理,想必他一定会喜欢这些精确的好照片。尽管有时他可能会温和地告诫我们,不要因为一腔热忱就罔顾安全问题—因为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但我们确信,他永远不会问我们那些看到我们在田野上探寻的人在做些什么有保障的工作,问我们这些辛劳是否值得、付出是否有回报。从纯粹的商业意义上来说,也许我们付出的辛劳与回报并不成正比,但在能力和轻松之外应当看到更高的理想。那些给同伴生命里增添了一丝健康的、快乐的人,或者增加了一小部分知识的人,并不会是穷的。
我们在脚注中尽可能地增添有价值且有趣的信息,希望它们与作者的意愿一致。
吉尔伯特·怀特于 1720 年 7 月 18 日出生在塞耳彭村的韦克斯。他在贝辛斯托克的托马斯·沃顿牧师大人手下接受了早期教育,并于 1739 年进入牛津奥里尔学院求学,在 1744 年成为研究员,于 1746 年硕士毕业。他于 1793 年 6 月 26 日在他出生的那座房子里过世,终生未婚。尽管他本可以在大学里谋得教职,且他也不是个富人,但他还是选择了回到家乡。坦白说,为此我们心存感激,正是他选择回去从事一个轻松的文职工作,才使得他能够继续进行博物学研究,并且这一无意之举还为英国文学贡献了一部经典作品。
托马斯·彭南特是一位独居的绅士,他出生于弗林特郡的唐宁,比怀特年轻六岁。他是当时的一位伟大的博物学家,并写了许多当之无愧的流行著作,其中重要的一本就是《不列颠动物志》(British Zoology)。
戴恩斯·巴林顿先生是位巴林顿子爵的第四个儿子,他比吉尔伯特·怀特年轻七岁,是一名职业律师。他对古文物和博物志有浓厚的兴趣,并且他在自己的著作中经常感谢怀特对他的帮助,他将自己的所思所感都归功于他们之间的通信。
在此我们要感谢几个不同版本《塞耳彭博物志》的编者:R. 鲍德勒·夏普博士、詹姆斯·埃德蒙·哈廷先生和威克斯先生。
理查德·基尔顿
于凯特勒姆瓦利,1902 年 11 月
长期以来,本书被认为是英语世界重印率排名前五的伟大作品,不仅使得塞耳彭成了博物爱好者的朝圣之地,而且作者以科学严谨的态度、散文大家的文笔、博物的情怀与宗教的思考开创了新型的博物写作方式。曾有人认为,如果没有怀特开创性的实地考察确立了近距离观察的重要性,达尔文甚至可能不会提出进化论。
吉尔伯特·怀特
1720-1793
英国18世纪著名博物学家、鸟类学家、作家,也被公认为是英国首位生态学家。他的大半生都在英伦乡村塞耳彭度过,在这里,他对大自然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扫描”,并以书信形式向英国博物学家托马斯 · 彭南特和戴恩斯·巴林顿分享他的博物观察。而这些书信便汇编成了本书。
Chapter 1 花的智慧
章003
第二章004
第三章006
第四章010
第五章013
第六章015
第七章017
第八章021
第九章025
第十章029
第十一章034
第十二章037
第十三章042
第十四章045
第十五章049
第十六章051
第十七章055
第十八章057
第十九章059
第二十章061
第二十一章063
第二十二章065
第二十三章068
第二十四章072
第二十五章074
第二十六章075
第二十七章078
第二十八章079
第二十九章081
第三十章082
Chapter 2 春天的消息
章087
第二章088
第三章090
第四章091
第五章097
Chapter 3 野生的花
章103
第二章108
第三章111
Chapter 4 菊花
章117
第二章118
第三章120
第四章122
第五章123
第六章127
Chapter 5 传统花卉
章131
第二章133
第三章135
第四章137
第五章141
第六章142
第七章143
第八章146
第九章148
长期以来,本书被认为是英语世界重印率排名前五的伟大作品,不仅使得塞耳彭成了博物爱好者的朝圣之地,而且作者以科学严谨的态度、散文大家的文笔、博物的情怀与宗教的思考开创了新型的博物写作方式。曾有人认为,如果没有怀特开创性的实地考察确立了近距离观察的重要性,达尔文甚至可能不会提出进化论。
吉尔伯特·怀特
1720-1793
英国18世纪著名博物学家、鸟类学家、作家,也被公认为是英国首位生态学家。他的大半生都在英伦乡村塞耳彭度过,在这里,他对大自然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扫描”,并以书信形式向英国博物学家托马斯 · 彭南特和戴恩斯·巴林顿分享他的博物观察。而这些书信便汇编成了本书。
第六封
塞耳彭,1770 年 5 月 21 日
阁下:
若不是上个月的严酷天气打断了正常的夏季迁徙节奏,有些鸟儿早就该出现了,而其他一些鸟儿如灰白喉林莺、黑顶林莺、红尾鸲和斑鹟等也明显比以往消瘦了。我清楚地记得,1739 年到 1740年的那个春天天气十分严酷,导致那年出现的夏候鸟的数量非常少。它们平时来这里时可能借的都是东南风,或吹于这两地之间的风。可 1740 年颇不顺遂,整个春夏两季的风,都是从反方向吹来的。然而纵使有如此之多的不利因素,我上封信中提到的那两只家燕,仍冒着霜雪天气,于今年 4 月 11 日便早早地赶来了。只是没过多久,它们就离开了。
我发现有些人似乎不太满意斯科波利的新作品,这让我闷闷不乐。
他是位优秀的博物学者,将来十分可期。为偏远的南部地区卡尔尼奥拉写鸟类博物志,我们应该觉得新奇有趣才对。我很想读一下那部著作,希望能有人给我送一本来。斯科波利博士是名医生,专门给当地那些在水银矿工作的苦命人看病。
您说您养了一只芦鹀,给它喂种子吃,这让我不禁有些诧异。因为之前我跟您提到的那种“芦鹀”(即雷所说的“小芦鹀”)是一种软喙鸟①,而且很有可能入冬前就迁走了。而您养的那只(即雷所说的 Passer torquatus )却是一种终年停留在一个地方的硬喙鸟。我想知道这后一种是不是叫得频繁的鸣鸟。关于这一点,我想了解得更详细一些。前一种叫声多变而急促,整夜都不止。我怀疑前一种鸟的某些叫声,有时会被错当成是后者的。我们这儿有多种软喙鸟,但彭南特先生在《不列颠动物志》中却把它们都漏掉了,后经我提醒,才把它们增补进了新版的《不列颠动物志》第 16 页。
不同的鸟有不同的行走和飞行方式,对此我还颇有一些心得体会。但鉴于我还没有深思熟虑过,恐有不周全之处,再加之篇幅略长,这短短一笺纸也放不下,所以,我就不在这里多加阐述了。
毫无疑问,初生羽毛的鸟之所以雌雄难辨,原因正如您所说的:“因为要到转年的春天,它们才会开始交配和繁衍后代。”对于很多鸟儿来说,羽毛颜色是用以区分雌雄的主要的外在特征,但这种色彩差异是要在发育出繁殖器官之后才会显现出来的。四足动物也是如此,幼年时期,它们的性别差异很小,而一旦成年,雄性就会长出角、鬃毛、胡须和粗壮的脖子等,与雌性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们还可以用人类来举例说明,譬如胡须和强健的体魄通常是男性的特征,但这些性别区分特征并不会显现于少年时期。因而俊俏的少年郎跟漂亮的姑娘没什么不同,很难区分:
如果把他放到姑娘堆里,
陌生人无论多有眼力,
都辨不出他的雌雄,
被他的头发和脸骗住。
——贺拉斯《颂歌集》
第七封
刘易斯河附近的灵默镇,1770 年 10 月 8 日
阁下:
听闻库坎恩将送您一些牙买加的鸟,我很高兴。若能有幸一睹这些来自遥远炎热小岛上的燕科鸟,那一定会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
我已经拿到了斯科波利的《博物志》,并心满意足地读完了。尽管书中不可避免地存在某些争议之处,甚至还存在一些错误,但讲的是卡尔尼奥拉那种遥远之地的鸟类志,还是十分有趣的。比起那些贪多嚼不烂的人,这种只专注研究一个地区的才更能积累到博物知识。所以说,每一个王国,每一个省份,都应该有专门记载本地方物志的作者。
他在书中只字未提雷的《鸟类学》,或许是因为他太过贫穷或者他所在的国家太过偏远,因而还没有机会接触到我们这位伟大的博物学家所撰写的著作吧。我知道,您会怀疑这部《博物志》是否真的是斯科波利的手笔。不过,我却觉得书中颇有一些痕迹可以证明此书是他所著。此书的写作风格与他的《昆虫学》非常一致,他写物种的类和属时,表述新奇传神,手法非常老道。而且,他还大胆地对林奈的一些分类做了改动,看起来理由充足颇有道理。
您在斯坦斯看到了许多雨燕,却没看到一只家燕,这或许只是个巧合。因为以我长期观察这些鸟儿的经验来说,从未发现这两种鸟竞争或敌对过。
雷说,鸡形目下的鸟,譬如公鸡、母鸡、山鹑和环颈雉等可称为“pulveratrices”,即用沙土来清洗羽毛以甩掉身上寄生虫的鸣鸟。据我观察,许多用沙土清洁羽毛的鸟,从不下水清洗自己。我曾经以为,水浴的鸟是从不会用沙土净身的,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因为,虽然家麻雀是擅长用沙土净身的高手—人们常见其在尘土飞扬的路上摸爬滚打,但它们同样也擅长水浴。云雀会用沙土净身吗?
请问:穆罕默德及其信徒们的净身之法,是不是学自鸟儿们的沙浴呢?因为一些可信的旅行者告诉我:有的严格持戒的穆斯林如果在无水的沙漠中穿行时,每到固定时间,就得脱掉衣裳,用沙子或尘土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擦拭全身。
有一个乡下人跟我说,他曾在一个结在地面上的小鸟巢里发现了一只欧夜鹰,而且还有只小鸟在喂养它。我便前去观察这一奇特的现象,结果发现那只是一只孵化在鹨巢里的小大杜鹃而已。它正在逐渐长大,那巢已容纳不下它了,它看起来就像:
……小小的鸟巢
已容不下它张开的翅膀……
这鸟儿十分凶狠和好斗,我在离巢数英尺远的地方逗它,它也会像只斗鸡一样猛力扑腾着翅膀扑向我的手指。它那傻傻的养母正叼着肉,在不远处盘旋着,满心关切的模样。
七月的时候,我看见了几只大杜鹃掠过一片大池塘,观察了一阵子后,我发现它们是在捕食栖落在草丛上或是飞翔中的蜻蜓。不过不管林奈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它们是食肉鸟的。
这里有些在塞耳彭不太常见到的鸟儿,首先就是红交嘴雀,今年夏天,在这家的松林里就出现了成群的红交嘴雀。据说,纽黑文附近的刘易斯河河口处常有河乌出没。据我所知,科尼什的红嘴山鸦会沿着萨塞克斯海岸的白垩峭壁筑巢。
在从萨塞克斯境内的奇切斯特到刘易斯河沿途的有草开阔高地上,不时就能看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环颈鸫(这是我新发现的一种候鸟),这让我无比欣喜。不管它们来自何处,但若说它们驻扎在海岸上,就是为了等严寒天到来好渡过海峡,恐怕并不足为信。转年四月它们还会再次造访我的家乡,不过那时似乎只是为了在返程途中停留整顿一下。严冬腊月是断然见不到它们的。它们还出奇地温顺,就算遇见持枪的人类,似乎也浑然不觉危险在靠近。在布赖特埃姆斯通附近,宽阔有草的开阔高地上,还能见到大鸨。当然,您对萨塞克斯有草开阔高地自是十分熟悉的。刘易斯附近的景色和马道真是迷人!
我在海岸附近骑马时,一直仔细地观察着小路和树林,暗自希望能在这个时节发现几只聚向海边,准备出发远行的短翼夏候鸟。但奇怪的是,我竟从未找到红尾鸲、灰白喉林莺、黑顶林莺、叽喳柳莺或斑鹟等鸟,哪怕一只都没有。
因为我每年这个时节都会来访此地,所以记得前些年也是这样的情形。在这个季节里,海岸常出现的鸟有欧洲石鵖、草原石鵖、黍鹀、赤胸朱顶雀,还有几只穗鵖和林鹨等。不过,因贪恋这里温和无风又干燥的天气,大量家燕和白腹毛脚燕都还停留在此,不舍离去。
我造访的这家人有个用墙围起来的小院子,里面有只龟。约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这只龟便会退遁到地下,来年四月中旬左右才会再出来。春天它刚露头时,食欲总是不怎么好,但到了仲夏时节,它就会变得非常能吃。然后,随着夏日消逝,它的食欲也会慢慢减退,到了秋天的后六周,便几乎滴水不进了。它喜欢吃能分泌乳白色汁液的植物,比如莴苣、蒲公英和苦苣菜等。邻村也有人养了一只,据说已经百岁高龄了,想不到这可怜的爬行动物竟也能如此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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