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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游历丛书13·寻访天山古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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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奥雷尔·斯坦因 著 巫新华 秦立彦 译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49579471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28623514

上书时间2024-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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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出版说明

 

1900—1901 年、1906—1908 年、1913—1916 年,英籍匈牙利人奥雷尔·斯坦因先后到我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考古,并先后出版了这三次探险考古报告:《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这三部著作是斯坦因的代表作,较全面地记述了我国新疆汉唐时期的遗迹和遗物,以及敦煌石窟宝藏与千佛洞佛教艺术,揭开了该地区古代文明面貌和中西文明交流融合的神秘面纱。此外,斯坦因还详细描述了深居亚洲腹地的中国新疆和河西地区的自然环境,以及山川、大漠、戈壁、雅丹、盐壳等地貌的种种奇妙景观。斯坦因的著作为人们打开了此前“未知世界”的大门,当时在国际上引起了巨大轰动,西方列强的学者们对此垂涎欲滴,纷至沓来,形形色色的探险家也紧随其后,蜂拥而至。

斯坦因的这三次探险考古活动,足迹遍布塔里木盆地、吐鲁番盆地和天山以北东部地区,几乎盗掘了我国汉唐时期所有重要的古遗址和遗迹,对遗址和遗迹造成了严重破坏,所出文物也几乎被席卷一空,并运往英属印度和英国本土。此外,斯坦因在河西敦煌以及内蒙古额济纳旗黑城等地也进行了大肆的盗掘和劫掠,其中尤以对敦煌石窟宝藏的劫掠为臭名昭著。可以说,在 20 世纪 30 年代之前,斯坦因是我国西部地区古遗址的盗掘者和破坏者,是劫掠中国古代文物的大盗。斯坦因的上述著作是西方列强侵犯我国主权的铁证,同时也为那段令国人屈辱的历史留下了真实的记录。因此,我们在阅读斯坦因上述著作时,一定要牢记惨痛历史,勿忘国耻。

斯坦因上述三次考古报告都是综合性的学术性专著。为了方便一般读者更多地了解斯坦因在我国塔里木盆地、吐鲁番盆地和天山以北东部以及河西敦煌等地区的发掘工作和搜集文物的情况,我们对上述三次考古报告原著做了一些技术性处理:根据原著各章内容的关联性进行分册,删除一些专业性特别强的内容,将插图进行适当调整并重新编序等。

本册出自《亚洲腹地考古图记》:1914年10月,斯坦因探察高昌古国遗址,发掘吐峪沟遗址、木头沟遗址和阿斯塔那古墓葬。多彩的丝路文化,尤其是中原风格的随葬品反映了天山广大地区汉唐以来与中原文明的血脉关系。



导语摘要

    1900—1901 年、1906—1908 年、1913—1916 年,英籍匈牙利人奥雷尔•斯坦因先后到我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考古,并先后出版了这三次探险考古报告:《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这三部著作是斯坦因的代表作,较全面地记述了我国新疆汉唐时期的遗迹和遗物,以及敦煌石窟宝藏与千佛洞佛教艺术,揭开了该地区古代文明面貌和中西文明交流融合的神秘面纱。西域游历丛书集斯坦因这三次中国西部探险考古资料于一体,对上述考古报告进行整合修订,使大众能更便捷了解其中的经过和成果。丛书共15册,本册出自《亚洲腹地考古图记》:1914年10月,斯坦因探察高昌古国遗址,发掘吐峪沟遗址、木头沟遗址和阿斯塔那古墓葬。多彩的丝路文化,尤其是中原风格的随葬品反映了天山广大地区汉唐以来与中原文明的血脉关系。



商品简介

 1900—1901 年、1906—1908 年、1913—1916 年,英籍匈牙利人奥雷尔•斯坦因先后到我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考古,并先后出版了这三次探险考古报告:《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这三部著作是斯坦因的代表作,较全面地记述了我国新疆汉唐时期的遗迹和遗物,以及敦煌石窟宝藏与千佛洞佛教艺术,揭开了该地区古代文明面貌和中西文明交流融合的神秘面纱。西域游历丛书集斯坦因这三次中国西部探险考古资料于一体,对上述考古报告进行整合修订,使大众能更便捷了解其中的经过和成果。丛书共15册,本册出自《亚洲腹地考古图记》:1914年10月,斯坦因探察高昌古国遗址,发掘吐峪沟遗址、木头沟遗址和阿斯塔那古墓葬。多彩的丝路文化,尤其是中原风格的随葬品反映了天山广大地区汉唐以来与中原文明的血脉关系。



作者简介

    奥雷尔·斯坦因(1862—1943),英国人,原籍匈牙利,20世纪上半叶享誉世界的考古探险家和东方学者。在英国和印度政府的支持下,先后三次到中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考古探险。根据其考古探险经过及成果,先后撰写出版了《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


    巫新华,历史学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内陆亚洲考古。主持翻译《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秦立彦,出版译著《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



目录

章  到古城并翻越天山


节  从巴里坤到古城..............................................................1


第二节  北庭遗址和车师后国王庭..........................................14


第三节  翻越天山到吐鲁番........................................................24


 


第二章  吐鲁番的地理和历史


节  吐鲁番的地理位置和早期历史.................................40


第二节  从东汉到唐代的吐鲁番...............................................49


第三节  回鹘统治下的吐鲁番...................................................62


 


第三章  吐鲁番的遗址


节  古代高昌国的遗址........................................................73


第二节  在吐峪沟遗址考察........................................................93


第三节  在木头沟遗址的考古工作........................................123


 


第四章  阿斯塔那古墓地


节  阿斯塔那 i组唐代墓葬..............................................139


第二节  阿斯塔那 ii~v组墓出土物........................................160


第三节  阿斯塔那未被盗掘的墓葬........................................186


第四节  阿斯塔那墓葬及出土纺织品综述..........................214


第五节  阿斯塔那古墓中出土的纺织艺术品......................223


第六节  在吐鲁番工作的总结.................................................239


 


第五章  在库鲁克塔格中探险


节  从吐鲁番到辛格尔.......................................................260


第二节  到破城子和兴地去......................................................272


第三节  到库鲁克河边的墓地去.............................................288


第四节  阿弗拉兹·古尔的补充考察.....................................306



内容摘要

    1900—1901 年、1906—1908 年、1913—1916 年,英籍匈牙利人奥雷尔•斯坦因先后到我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考古,并先后出版了这三次探险考古报告:《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这三部著作是斯坦因的代表作,较全面地记述了我国新疆汉唐时期的遗迹和遗物,以及敦煌石窟宝藏与千佛洞佛教艺术,揭开了该地区古代文明面貌和中西文明交流融合的神秘面纱。西域游历丛书集斯坦因这三次中国西部探险考古资料于一体,对上述考古报告进行整合修订,使大众能更便捷了解其中的经过和成果。丛书共15册,本册出自《亚洲腹地考古图记》:1914年10月,斯坦因探察高昌古国遗址,发掘吐峪沟遗址、木头沟遗址和阿斯塔那古墓葬。多彩的丝路文化,尤其是中原风格的随葬品反映了天山广大地区汉唐以来与中原文明的血脉关系。



主编推荐

    奥雷尔·斯坦因(1862—1943),英国人,原籍匈牙利,20世纪上半叶享誉世界的考古探险家和东方学者。在英国和印度政府的支持下,先后三次到中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考古探险。根据其考古探险经过及成果,先后撰写出版了《古代和田——中国新疆考古发掘的详细报告》《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

    巫新华,历史学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内陆亚洲考古。主持翻译《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秦立彦,出版译著《亚洲腹地考古图记》等。



精彩内容
节  古代高昌国的遗址

 

到达吐鲁番城之后的6天中,我一直忙于许多实际事务。我拜访了当地的中国官员并接待他们的回访(他们的支持对我是很重要的)。同时,我还要处理在吐鲁番积压了 3个月的来信。这几天里,我到雅尔和屯做了一次先期勘察,还粗略查看了一下古城西边那条雅尔丹以远的一块墓地。据说,橘瑞超先生曾打开过那里的六七座中国古墓。我查看的几座墓葬中只有朽坏得很厉害的尸骨,裹在粗糙的纺织品里,此外没什么特别有考古学价值的东西。但这些小墓穴是挖在萨依的硬土中的,还连着窄窄的通道,这些都为我将来在别处开展工作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我到了吐鲁番没多久,分别了两个月的奈克·夏姆苏丁和李师爷就与我会合了(我们是在毛眉分手的),这使我十分高兴。与他们同来的还有忠诚的依布拉音伯克,他把我半年前存放在安西的所有文物都安全地押运到了这里。我在吐鲁番附近停留的后几天,拉尔·辛格也来到了。在押运骆驼从苦泉子那条道翻越天山时,天气比较晴朗,他因而得以考察了那一段天山(我们先前在去古城的路上由于天气不佳,是看不见天山的)。这样,除了测量员穆罕默德·亚库卜,我的几个小分队都会合了。于是我在 11月1日把营地移到了喀拉霍加。喀拉霍加位置居中,从那里到好几个重要遗址去都很方便。冬天在吐鲁番盆地和盆地周围工作时,把喀拉霍加当作大本营是合适不过的。当地头人尼萨阿里的家不仅能让我们安全地存放文物箱子和多余的行李,还给我们提供了舒适的住所。

我在喀拉霍加一直待到11月14日,主要是忙于为考古学和地形学考察做好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为了让拉尔·辛格能在严峻的自然条件下、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我交给他的在库鲁克塔格沙漠地区进行地形学考察的任务,我必须极其仔细地为他安排好牲畜、物资、向导等。他将沿一条新道到辛格尔(辛格尔是那片广大而荒凉的山区和高原上的居民点)。把辛格尔作为三角测量的基地后,他将朝东南进行三角测量,一直到阿勒提米什布拉克,如果有必要还要深入罗布沙漠,目的是将三角测量点同他前一年在昆仑山上通过三角测量确定下来的某一点连接起来。我知道这位兢兢业业的测量员将遇到什么困难。辛格尔以东的咸水泉在 12月之后很久才会冻结,这样他就面临缺水的困难。同时,罗布地区的天气又极为恶劣,大风常刮得尘沙满天,他大概一个星期才能有一次机会望见罗布泊干涸湖床南边远处的山脉。而且,他将三角测量点连接好之后,我需要更认真、更详细地安排他下一步的工作。我希望他能尽可能多地勘察一下库鲁克塔格还没被人考察过的那段山脉(在阿勒提米什布拉克和哈密下方的尾闾盆地之间)。在这片条件恶劣的沙漠地区进行考察,要冒很大的风险。尽管我这位老伙伴有永不枯竭的精力,而且阿布都热依木和他勇敢的骆驼会帮他的忙,我却仍不敢保证没有风险。

对吐鲁番盆地进行仔细考察则用不着面对自然条件上的困难,我的第二个测量员在冬天就将从事这项工作。但我同样要为他做好周密部署。我必须一开始就从盆地北部那条外围山脉(指火焰山——译者)上选出一些点来,以便将来用倾斜仪测出它们的高度。同时我还要采取适当措施,避免中国官方对此进行阻挠,因为这项考察将在人口密集的地区进行,而且不能归入考古学的名下的。我在吐鲁番的后一段时间,真的有人来阻挠我了。但奇怪的是,他们阻挠的是我的考古学活动,而不是地形学考察。

11月5日,测量员穆罕默德·亚库卜与我会合。他离开哈密后,圆满地完成了我交给他的测量任务。俄国边境地图上标了一条从当地人那里听说的道路,是从疏纳诺尔到鲁克沁去的。但他在哈密却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熟悉这条道路的向导。后来拉尔·辛格在迪坎尔听说,以前,从哈密来追捕野骆驼的猎人常走这条道路。现在,由于某些咸水泉已干涸,已经有整整一代人不走这条道路了。根据我事先的指示,亚库卜先到了偏远的绿洲五堡,然后经过从北边延伸过来的干涸洼地,来到了哈密流域的终端疏纳诺尔。他发现疏纳诺尔与它连着的阔什拱拜孜诺尔和克其克诺尔几乎都是干涸的。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在这个地区,萨依的末端伸得很远,萨依之间的洼地里布满了台地。这些都是古代湖泊的典型特征。在疏勒河尾闾以及大得多的古代罗布泊湖床上,这些特征都屡见不鲜。此后,他穿过寸草不生的石头或砾石地面,朝正西的辟展(即今鄯善——译者)走,在七克台东南的一个泉子那里次遇到了水和植被。那时还没有结冰。这一小队人(包括一个哈密猎人)仅凭着我那两个铁皮桶中的水足足走了 10天,这真可谓是个壮举。同时,这也证明,虽然科兹洛夫上校作为罗布罗夫斯基探险队的一员曾走过这条道的某一段,但它从来都不是什么大道。

除上述工作外,我在喀拉霍加次停留期间主要进行了勘察活动。我想借此知道,在前几个探险队来过之后,在哪些遗址还能进行有效的考古工作。从喀拉霍加这个便利的基地,我先后到喀拉霍加附近的墓地、喀拉霍加的姊妹村阿斯塔那、吐峪沟的石窟、胜金艾格孜、其坎果勒、柏孜克里克、木头沟等地进行了先期勘察。当然,初主要吸引着我的,是那座大废城里面或周围的遗址。这座废城一般被称为达吉亚努斯协尔,又名亦都护城,即亦都护(意为神圣的陛下——译者)或回鹘王之城。后一个名字更贴切。这个面积很大的遗址遭受了严重破坏,但有些地方仍很壮观。7年前,在我次穿过吐鲁番地区时,就曾仓促地到那里看了看。我当时的感觉是,凭我的时间、人手、工具等,还远不足以对占地这么大的数量众多的建筑遗存进行考察。 1902—1903年,格伦威德尔教授个对这个遗址进行了系统挖掘。从他的描述文字中可以看出,他当时也有同我一样的感觉。

当时,由于村民到这里来挖肥料或古物,加上一些不知保护文物的人的挖掘,这个遗址已经在迅速地毁坏。村民意识到,把文物和手稿卖给考古队能够获利,于是破坏的过程加剧了。离这里很近的乌鲁木齐成了一个便利的文物市场,而有了西伯利亚大铁路,文物贩子甚至可以同欧洲的贸易中心直接进行交易。

我大略看了一下这个遗址就发现,我上次来过之后,整个复杂的遗址遭受了十分严重的破坏。格伦威德尔教授的平面图上标了几个特别的建筑,我还清楚地记得上次见过,但现在它们已经踪影全无了。其余的较大的遗存上次来时仍能看出是什么建筑,这次则成了形状不规则的土丘。庄稼地扩展了很多,那里没有任何遗存保留下来。庄稼地需要大量的水来灌溉,所以邻近庄稼地的建筑遗存中的遗物越来越多地受到水汽的损坏。我不得不作出这样的结论:除非我有时间和人手对那些大废丘(它们本是重要的寺庙群或僧院)进行彻底的系统清理,否则,单凭误打误撞,很难撞上前人没有清理过的遗存并找到有价值的文物。但由于无法找到足够的民工,我当时无法进行大范围的清理。村民当时都忙于收割,而为下一年的播种做准备的工作(如施肥、清理水渠等)也同样需要人手。吐鲁番盆地的气候和农业条件和我在塔里木盆地的绿洲遇到的截然不同。冬天,在塔里木盆地的沙漠遗址,只要带上足够的水,我想雇多少人就能雇到多少人。

除这些因素外,我还希望能节省时间以便在吐鲁番的其他遗址开展工作。于是,我只好凭着手下这几个人在亦都护城试掘了几下。我想通过试掘知道村民们一般是怎样获得他们后来出卖的文物的。为了进行试掘,我让穆罕默德 ·亚库卜和阿弗拉兹·古尔对这个遗址进行了平面测量,其平面图就是在他们的测量基础上绘制的(图 13)。他们的目标主要是比较准确地描绘出这座带围墙的废城的形状、大小,并在图上的相应地点标出城里那些曾被挖掘过的建筑遗存的位置。我还希望他们能标出其他仍能分辨出来的建筑遗存的位置。但在我们去的时候,许多建筑已完全成了土丘。而我由于腿受过伤,只能亲自指导手下人对其中很少几个建筑进行了测量。因此,平面图上单个建筑的大小只是大概情况罢了。但我认为,把当时我见到的这座城大略地画下来将是很有用的,因为,格伦威德尔教授发表的那张草图上没有标明比例尺,而且他声称那张图只是供他个人定向用的。

格伦威德尔教授说,城墙用了很多晒干的土坯。实际上,土坯用得并不多。而且,据我判断,主要是后来修过的地方使用了土坯。

个试掘的地点选在一个大建筑群的东南角。建筑群就是平面图标 I的那个地方(图 13),它大部分已经坍毁了。建筑是围绕着中央一个院子布置的。院子西边似乎是一座已完全坍毁的庙的高地基,说明那座庙似乎比较重要。我曾购得几张摩尼教手稿,其中一张手稿残片上是突厥如尼文,上面还残留着一幅小画。据说,这些手稿是在标着 i的那间大屋子里发现的。在这间屋子里挖掘后,我们只发现了一小张粟特字体的文书(似乎是摩尼教内容)、几片汉文手稿、一小块刺绣(上面是严重变色的植物图案)。

Kao.I.ii似乎是一间大厅,也开向中间那个院子。大厅的西墙朽坏得特别厉害。在西墙脚下,我们发现了大量布局精美的蛋彩画残片,它们本是西墙上的壁画,后来掉了下来。西墙上还残留着一点褪色严重的壁画,可以看到一个立姿大菩萨的衣纹,还有一尊较小的坐姿菩萨的衣纹。壁画残片上的植物图案特别多。在这里发现的其他东西有:粗糙的织锦;一把木梳子;小片的回鹘文、汉文、粟特文手稿; 5枚中国唐朝的铜钱,上面都是“开元”年号。

第二个试掘点离东墙的一个突出部分比较近。格伦威德尔教授就是在那个突出部分里,挖掘了他标作 V的佛寺。在这个佛寺西北120英尺远的地方,由于当地农民的挖掘,一座带穹顶的屋子(或过道)露了出来。这就是 Kao.II,依东墙而建,也只有东墙保存完好。屋子的东墙上有壁画的残迹,壁画底下则堆积 6-7英尺高的瓦砾。我们把瓦砾清理掉后,发现东墙有 11英尺长,高达 12英尺。在壁画残迹底下,墙上的灰泥都已剥落,灰泥上原来可能是有壁画的。但在离屋子地面约 3英尺高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部分精美的壁画,并把它剥了下来。西墙已经完全被毁,看不出这个屋子(或过道)有多大。在清理时发现的的遗物是一块写有汉文题记的烧过的泥板,共有 6行题记,长一行仍有 8个汉字。迄今为止,还没有人释读一下这些字。屋子北边连着一间小屋,残墙上有少量壁画的残迹。

我们清理的其他地点是一组带穹顶的小屋子,它们是住房,很像当代吐鲁番民居里的凯莫斯。其中两间屋子( Kao.IV、V)位于城的东南部分(图 13),靠近某座毁坏很严重的大庙,大概是僧人或香客住的地方。清理了 Kao.IV北边的那个凯莫斯后,我们只发现了一枚保存完好的铁箭头。 Kao.V位于 IV北边约 50码远的地方(图 14),我们清理了三间塞满瓦砾的屋子。我们发现了 8颗较小的木钉,其中两枚上面有几个回鹘文。它们很像格伦威德尔教授提到的木钉,现在喇嘛教的献祭中仍有这种东西。我们还发现了梳子残件以及大小不一的纺织品。纺织品中特别值得一提的有:一块花绸(图 15),上面有旋涡饰图案;一块羊毛织锦,上面是模式化的叶子和茎的图案。后,在清理城北墙两个地点朽坏的小屋时,我们发现了几小张回鹘文手稿以及几张汉文大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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