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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莎拉·格里斯伍德 (Sarah Gristwood) 著, 王珺 王潇楠 译
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ISBN9787552031317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28556815
上书时间2024-11-02
前言
Preface
王后古板自负,纵横斜行无顾;
除尽暗中窥探,识破阴谋背叛;
敌人难逃手段,终将被她推翻。
——《象棋游戏》
尼古拉斯·布里顿(Nicolas Breton),1593
在象棋发源的东方,所有人物角色都是男性,国王两侧由他的将军或他的维齐尔(宰相)拱卫。8世纪阿拉伯人入侵欧洲以后,这种游戏传入欧洲,王后次在棋盘上出现,但仍然没什么用处,每次只能斜走一格。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统治西班牙的时候,象棋里的王后获得了几乎不受限制移动的权力,和如今的玩法一致。
15世纪末,西班牙有两本描绘新兴权力的书提到了“女士象棋”或“女王象棋”。1493年,雅各布·德·切索莱(Jacobus de Cessolis)的《象棋游戏》一书的意大利译者曾问道,女王是否真的拥有骑士的力量,“因为考虑到女人的脆弱性,为她们配上武器未免给人奇怪的感觉。”在此20年前,威廉·卡克斯顿(William Caxton)的英文译本强调,女王的谦逊和贞洁胜于一切。
译者们从未见过这位“武士女王”伊莎贝拉,但她在游戏中是个充满激情的玩家。这很可能是由于伊莎贝拉和她之前在现实中掌权执政的女性终在政治棋盘上叩响了回音。
这个游戏的象征意味对于时人显而易见:许多实际的例子也可以证明它成了宫廷爱情戏的重要戏码,但其中剧情的波折离不开争执。新游戏以“疯女王的象棋”闻名——意大利文写作scacchi de la donna or alla rabiosa,法文写作esches de la dame or de la dame enragée。它被广泛地接受了。
自1474年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女王继位起,到大约一个世纪之后的法国圣巴托洛缪大屠杀(这起大屠杀破坏了欧陆各国彼此之间的忠诚)为止,都是女王统治的时代。这一阶段的女性统治呈井喷之势,几乎与20世纪等量齐观。这一时期诞生的全新的宗教派别和通过航海发现的如今我们所知的新世界,以及欧洲的大片土地,都处于女王或女性摄政统治下。同为女性,加之都以独特的女性的方式施政,她们成了一个整体。
该书将讲述母女之间、师徒之间的权力传承。从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到她的女儿阿拉贡的凯瑟琳,再到凯瑟琳的女儿玛丽·都铎;从法兰西的公爵遗孀路易丝·萨伏依到她的女儿作家兼改革家纳瓦拉的玛格丽特,再到玛格丽特的独女让娜·德·阿尔布雷及她的仰慕者——安妮·博林和伊丽莎白·都铎。
一个世纪过去了,代女强人的女儿们发现自己站在16世纪巨大宗教分歧的前端。在被更的观点浇灭希望之前,她们中的大多数还是会尝试使用宗教宽容的方式解决问题。
宗教帮助她们中的许多人青史留名,但终也是宗教使她们产生隔阂,导致女王时代终结。不过对于今天而言,16世纪女性执政(同时也是她们面临的挑战)的浩大局面既是一场奇观,也是一种警示。
纵观这一世纪,哈布斯堡家族是女性执政的强有力支持者,这一点出人意料。在整个16世纪,哈布斯堡王朝的领土从地中海延伸至英吉利海峡,从阿尔罕布拉宫(Alhambra)的辉煌荣光跨向安特卫普(Antwerp)的灰色穹庐。除去部分显著的例外,他们认为女性可以成为掌权者,却不能成为女性君王。尼德兰从一个执政女公爵手里几乎是连续传给了数位威严的女性继承人,她们中的每一位都是前一任的侄女,如此持续了60年。哈布斯堡家族在欧洲的劲敌法兰西遵循《萨利克继承法》(Salic Law)禁止女性继承王位,却形成了一个强大的传统:女人代表自己的亡夫或幼子治理国家。
在这个时代的开端,英格兰大概是欧洲诸国中对女性不友好的国家了。英格兰并没有《萨利克继承法》,然而当亨利·都铎凭借其母玛格丽特·博福特及妻子伊丽莎白的血统家世要求继承王位,并顺利成为英格兰国王亨利七世时,所有人,包括这两个女人自己,似乎都没有发现他的举动意义非凡。还是在英格兰,安妮·博林使国家陷入了一场宗教革命。又正是在英格兰,日后将会出现或许是历受人崇拜的女性统治者——安妮的女儿。
某种意义上,这本书即是由此而来,我记述了两位王室的伊丽莎白——来自约克家族的伊丽莎白和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并想把二人之间的断点连接起来,探讨英格兰在那70年里得到了什么样的教训,使它可以接受女性统治国家?(然而为何此后又停止了这种做法?)或许答案就埋藏在欧洲大陆。
欧洲的女性执政者认可这种跨越边界的女性同盟关系,有时甚至会违背她们本国的利益。她们有意识地利用自己的女性身份,以一种不同于男性的方式处理事务。1529年,哈布斯堡君主的姑姑兼摄政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和法兰西国王的母亲路易丝·萨伏依达成了著名的《康布雷和约》,终止了西班牙和法兰西之间持久的战争。君主会担心寻求和平有损其荣誉,但是正如玛格丽特所写,“女士们很愿意前来”完成这项任务。
这一理想在整个16世纪备受推崇。此后几十年间,还有许多复制“夫人和约”的尝试,然而都失败了。事实上在达成《康布雷和约》的16年前,即弗洛登战役前夕,玛格丽特·都铎曾想与自己的弟妹,即当时的英格兰摄政凯瑟琳(丈夫亨利八世不在国内)会晤,“如果我们见面了,谁知道上帝会指引我们做些什么呢?”玛丽·斯图亚特也一直相信英格兰和苏格兰能达成终的和解,只要她和伊丽莎白·都铎能见上一面。
母女之间的血脉传承,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宛如一条贯穿16世纪欧洲的动脉,使得女人们相互联结,形成一个复杂的关系网。比如“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勃艮第女公爵的女儿),她从小就被寄养在法兰西宫廷中,受到安娜·德·博热的影响;少女时期则被送往卡斯蒂利亚宫廷,在那里成了伊莎贝拉的儿媳和阿拉贡的凯瑟琳的嫂子;成年后则在培养安妮·博林的过程中发挥重大作用。
然而在16世纪的后几十年,这些女强人发现周遭环境已与她们的前辈有所不同。故事结尾处的伊丽莎白一世和当年的奥地利的玛格丽特有许多共同点。不过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到二十出头时就已在4个王国里生活过,而伊丽莎白·都铎却从未踏出国门一步。两个女人都没有子嗣,玛格丽特因此被称为“欧洲之母”,而伊丽莎白则得了个“童贞女王”的著名称号。
宗教改革导致欧洲大陆产生裂痕,却反倒给其中一些女性带来了愈加持久的声望。尽管在本书创作之初我并没有意识到,但其构想确实来自我在青少年时期读过的加勒特·马丁利(Garrett Mattingly)的经典作品《无敌舰队折戟录》(The Defeat of the Spanish Armada),并且注意到他曾对1587年,也就是苏格兰玛丽女王被处死的那一年做出如下评论:彼时教派林立已60余年,新旧势力相搏,“仿佛命运开了玩笑,各教派,通常还包括彼此对立的两股势力,都集结在某个女人身边并由她领导”。
在所谓的母权政治的争论中,对于女性是否应该掌权这一问题,有两位作家影响了当时的政治思维,应予以特别关注。其中之一当然是尼古拉·马基雅维利,他的《君主论》在1513年开始私下流传。另一位是法籍意大利作家克里斯蒂娜·德·皮桑(Christine de Pizan),她被一些人视为早期女权主义者——首位专职写作的女作家。她在15世纪的早期作品《妇女之城的财富》(The Book of the City of Ladies)直到16世纪(也许乃至21世纪)都未失去影响力,我在本书中提到的数位女性都对她的作品感兴趣便是佐证。安娜·德·博热和萨伏依的路易丝获得了克里斯蒂娜作品的副本,奥地利的玛格丽特把作品的三卷集传给了侄女匈牙利的玛丽。布列塔尼的安娜、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和伊丽莎白·都铎还拥有描绘了《妇女之城》的数套挂毯。克里斯蒂娜十分清楚地意识到,女性在宗教中被描述为夏娃的后裔,软弱且本质上不可靠,于是向司法部反驳了“某些对女性过度批判的作家”的观点,并指出不管后来的基督徒怎么说,“在宗教传说以及关于耶稣基督及其信徒的故事中都鲜有针对女性的批评”。
马基雅维利把反复无常的命运比喻成女性,把战争视为君主的首要责任和乐趣。相比之下,克里斯蒂娜笔下高尚统治者的典范并不强调其作为军事统帅的角色(撇开与生俱来的平和脾性,这对于女性统治者来说是一个实际问题),而是强调“慎思”,这在亚里士多德思想中是形成其他所有美德的前提。谨慎被认为是大多数女性具有的美德,而且《妇女之城的财富》一书也重点描绘了古代和近代法国历史上的许多女性,她们成功地治理了国家或领土。
将各种经历贯穿起来——整个世纪中各种相似的故事不断重复上演——基本就构成了这本书的主题。在叙事过程中,大部分经历及彼此间的关联都会自动浮现,但是有一个反复出现的问题需要特别指出,那就是就这些权势女性频繁展开的争论为何总将重点放在她们的身体上。当然这些女人绝非生育机器,她们扮演着比这重要得多的角色,不过本书涉及许多对贞洁和生育的讨论,以及女人更容易由于针对她贞操或生理欲望的质疑而遭受攻击。诸如君王的“自然身体”和“政治身体”是否应当分离等问题,对于女性统治来说或许并非好事。伊丽莎白一世在蒂尔伯里发表的著名演讲中提到,“我知道自己有一具孱弱的女子之身,但我拥有君王的心胸”,也许其背后就是这种观点。
15世纪意大利的女强人们比这本书里描述的还要悲惨,卡特琳娜·斯福札(Caterina Sforza)可能是 “逃离者”(新式象棋中的王后也曾被建议用这种形象)中显眼的一个。马基雅维利曾描述道,在一次外交出使中,他撞见卡特琳娜和其儿女被当作人质包围起来,卡特琳娜掀起裙子,向周围士兵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告诉他们自己还能生育更多孩子。卡特琳娜也许只是当时那些女性之中的个例,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有权有势的女性在生理上面临着颇为持久的压力。
与之相比,如今常有些令人生厌的评论,本书大多没有采纳。不过当下也不能对它们完全视而不见。我记得10年前,准确地说是2006年1月19日,《纽约时报》曾讽刺挖苦一群国际舞台上的女性:“这些风趣而成功的女领导人,也许能让一向单独进餐的伊丽莎白一世破例赏光,让她们也聚在餐桌边。”
过去的10年间,国际舞台上对于女性角色的看法已有所改变。不过仍有许多事情不变——有许多关于女性的历史记载仍不够清晰。16世纪欧洲的女性统治者,伊丽莎白和她的女性亲属们尚未为讲英语国家的大众读者所熟知。可以将这本书视为改变现状的开创性尝试,抛砖引玉,希望至少能证明,伊丽莎白一世当然能和优秀的女性们一同进餐。
1474年,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举起王权之剑,直指天顶,令整个欧洲为之震动。这既是欧洲现代早期开端的标志性事件,又拉开了新世纪女王“权力的游戏”的序幕。
16世纪,欧陆风云再起,列王纷争。在这个教派林立的大航海时代,新大陆以及欧洲的大片土地都沐浴在女王的光辉之下。她们来自欧陆各大显赫家族,彼此间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血脉相连,或师徒传承,或结盟,或对峙。
与伊莎贝拉同时代的安娜·德·博热是法国的实际掌控者。她抚养大的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嫁入卡斯蒂利亚宫廷,之后在侄子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治下的尼德兰摄政;并于1529年代表查理与法王弗朗索瓦一世的母亲萨伏依的路易丝缔结了著名的“夫人和约”(《康布雷和约》),结束了长达65年的意大利战争。
与玛格丽特的女儿让娜·德·阿尔布雷站在对立宗教阵营中的法国王后凯瑟琳·德·美第奇,其三个儿子陆续成为国王,她本人则一直在幕后运筹帷幄。她手段强硬,对胡格诺教派的迫害令世人口诛笔伐。
伊莎贝拉的女儿阿拉贡的凯瑟琳在丈夫亨利八世出外征战时摄政,虽然后来屈辱地失去了王后的地位,但她和安妮·博林的对抗还将在二人的女儿玛丽一世和伊丽莎白一世身上延续下去。
童贞女王伊丽莎白一世被认为是英国历史上伟大的君主之一,统治英格兰近45年。她不仅巩固了英国国教的地位,有效地牵制住了西班牙和法国两大强国,处决苏格兰女王玛丽,重创了欧洲天主教势力,更让西班牙无敌舰队折戟沉沙。终身未婚的她让“女王”这个头衔彻底摆脱了对男性的依附意味。女王的世纪随着她的逝去而终结,但此后西方世界将不断留下女性统治国家的记录,再没有人质疑女性治理国家的能力。
莎拉·格丽斯特伍德 | Sarah Gristwood
英国历史作家,毕业于牛津大学圣安妮学院。她既写作历史传记,也创作虚构类作品。其作品常聚焦历史上的伟大女性,如女王、王后、公主、学者、作家等。她笔触细腻,情感丰沛,善于以女性特有的同理之心描摹出时间长河中一个个不凡的身影。代表作有《血姊妹》(Blood Sisters)、《碧雅翠丝·波特的故事》(The Story of Beatrix Potter)等;一些作品被改编成了电视纪录片。此外,她还作为记者为《泰晤士报》《卫报》《每日电讯报》等多家报纸供稿。
女王的游戏:名人录
大事记
前言
特别说明
部分 1474—1513年
1 入口
2 “致吾女的教诲”
3 年轻的经验
4 “命运对女人是残酷的”
5 公主新娘
6 重新定位
7 “流言蜚语”
8 弗洛登
第二部分 1514—1521年
9 命运之轮
10 “精彩的新年礼物”
11 “一位变得一无所有的夫人”
12 “无价而可贵的奉献”
13 金锦原会晤
14 后果
第三部分 1522—1536年
15 “难以驾驭的野性”
16 帕维亚之战
17 “真诚而忠实的情妇兼伙伴”
18 登上舞台的新面孔
女王的游戏:成就16世纪欧洲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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