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在堂杂著·俞樾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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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在堂杂著·俞樾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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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俞樾著 孙幼莉等整理 汪少华 王华宝主编

出版社凤凰出版社

ISBN9787550635708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168元

货号29361619

上书时间2024-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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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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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在堂全書》中卷數少的單篇著作有《〈太上感應篇〉纘義》《游藝録》《東瀛詩記》《曲園三耍》《新定牙牌數》《〈金剛經〉注》《小蓬萊謡》《曲園墨戲》《瓊英小録》《驪山傳》《梓潼傳》《〈春在堂全書〉録要》等十二種,《春在堂全書》之外有《惠耆録》,今大體以成書或刻印時間爲序,彙編成册,取名《春在堂雜著》;收入《春在堂全書》的《袖中書》《慧福樓幸草》《東海投桃集》《〈春在堂全書〉校勘記》等四種,雖爲俞樾編定,却非俞樾著作,故作爲附録。

《〈太上感應篇〉纘義》二卷,成書於同治十一年(一八七二)。《太上感應篇》爲道家之書,大旨言天道福善禍淫,勸人棄惡從善。由於儒者不信此説,甚至斥之爲荒誕,故雖自宋以來流傳不絶,却被士大夫所鄙薄。俞樾以爲‘雖道家之書,而實不悖乎儒家之旨’,‘原文明白易曉,初不待注而明’,不滿意惠棟《〈太上感應篇〉注》‘多用駢詞,有乖注體’,於是徵引儒家經義與秦漢古書予以疏證,‘使人知其與儒書表裏,不敢鄙夷,自然敬信奉行,於身心有益’。因是繼惠注而作,故用宋杜道堅《文子纘義》之‘纘義’(纘者繼也)命名。

《游藝録》六卷,光緒三年(一八七七)《春在堂全書》即收入。六卷分别是《筮篇》《遁甲篇》《六壬篇》《推行年篇》《紫微斗數篇》《相宅篇》。‘筮’指預測吉凶,古用蓍,今用錢。一幕兩字曰單錢,是爲陽;一字兩幕曰拆錢,是爲陰;三幕曰重錢,是爲老陽;三字曰交錢,是爲老陰。皆自下而上,三擲而成内卦,又三擲而成外卦。‘遁甲’以十干的乙丙丁爲三奇,以戊己庚辛壬癸爲六儀。三奇六儀分置九宫,而以甲統之,視其加臨吉凶,以爲趨避。‘六壬’指用陰陽五行占卜吉凶。五行以水爲首,天干的壬、癸屬水,壬爲陽水,癸爲陰水,捨陰取陽,故名壬;六十甲子中壬有六個,故名六壬。‘推行年’指推算某人當年所行的運。‘紫微斗數’以人出生的年月日時確定十二宫的位置,構成命盤,結合各宫的星群組合,預測一個人的命運流程、吉凶禍福。‘相宅’指觀察地形地物判定住宅吉凶。俞樾雖自謙‘於方技之説皆粗知之,而不能精’,而自信此六篇‘叙次明白,較勝於江湖術士之書’。

《東瀛詩記》二卷,成書於光緒九年(一八八三)。光緒八年(一八八二),日本人岸田國華搜輯國人所著詩集一百七十家,寄給俞樾請求選定。歷經五個月的選編,俞樾從有專集者選得詩四千餘篇,釐爲四十卷;從諸家選本中選得五百餘篇,爲《補遺》四卷,命名《東瀛詩選》,成爲日本近代部詩歌總集。選詩過程中,俞樾對一百五十三位詩人做了評價,記録簡况及其著作,釐爲二卷,題曰《東瀛詩記》,刻入《春在堂全書》。俞樾對日本漢詩及其作者的評價恰當而精彩,一直爲日本學界所推重。由於《東瀛詩記》成書於《東瀛詩選》之後,其内容有所修訂與增補,故不將《東瀛詩選》作爲校本,而僅將其《序》和《例言》附録在後。兩者異文可參考曹昇之、歸青《東瀛詩選》點校本 。

《曲園三耍》一卷,由三部分組成:一爲《八卦葉子格》光緒六年(一八八〇),俞樾《六月初三日爲内子姚夫人生日,手書〈金剛經〉一卷焚寄,附四絶句》其四:‘莫爲衰翁苦繫懷,夜臺眠食自安排。我今學得消憂法,日與兒曹鬥卦牌。’自注:‘余有《八卦葉子格》,見《曲園雜纂》,時與兒輩戲爲之,俗呼葉子曰牌。’‘曲園雜纂’當爲‘曲園三耍’。,二爲《三才中和牌譜》,三爲《勝游圖》。因爲皆屬‘耍具’(博戲用具),故名‘三耍’。‘葉子戲’是以葉子格爲用具的博戲。俞樾《春在堂詞録》卷二《萬年歡》小序:‘余偶出新意,借八卦作葉子戲,頗有意致,詳見所撰《葉戲新譜》,戲題此闋。’彼《葉戲新譜》當即此《八卦葉子格》别名異稱:‘借八卦作葉子戲’即《八卦葉子格》,《萬年歡》詞‘按先天舊圖,編就瓊葉’即《葉戲新譜》。‘牙牌’就是骨牌。俞樾參照新舊牌式,製作《三才中和牌譜》,改舊譜天牌爲地牌、地牌爲天牌,舊譜天地人之外獨有和牌,添中牌配之,故名‘三才中和牌’。附有《譜成自題八絶句》,表述三才中和牌之理據與設想。《勝游圖》是一种博戲。清代高兆對《升官圖》做了改造,製作了《攬勝圖》:每局以六人爲限,骰子一個,從一點到六點分别定名爲六種人物。圖中共有一百一十二個名勝景點,根據擲出點的數量依次行馬,以先至終點者爲勝。俞樾修改《攬勝圖》窒礙之處,將‘才子’改爲‘儒士’,‘美人’改爲‘樵父’,幺爲儒士、二爲俠客、三爲緇衣、四爲羽士、五爲漁翁、六爲樵父,命名爲《勝游圖》。俞樾又製作《西湖勝游圖》,視作‘四耍’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俞樾《又得四絶句》其二‘三耍近來添作四,西湖新製《勝游圖》’自注:‘《曲園三耍》者,一爲《八卦葉子格》,二爲《三才中和牌譜》,三爲《勝游圖》。今又製《西湖勝游圖》,則四矣。’,名勝景點取自西湖,附録《勝游圖》之後。書中附《‘耍’字考》考證‘耍’字來歷及其形聲,全文已見於《經課續編》卷三(《‘耍’字形聲考》)。

《新定牙牌數》一卷,成書於光緒九年(一八八三)。‘牙牌數(牙牌神數)’是從《周易》演化出來的占卜吉凶禍福的占筮方法。它用牙牌三十二張可得一百二十五卦。俞樾按照岳慶山樵《牙牌數》一書的方法占筮,‘時有驗者’,從唐詩中采取七言絶句一百二十五首以代之,作此《新定牙牌數》。

《〈金剛經〉注》二卷,成書於光緒九年(一八八三)。《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是《金剛經》本名。俞樾認爲‘《金剛經》靈異著’《春在堂隨筆》卷七。,二十年如一日,晨起必至静室誦《金剛經》一過,直至光緒二十八年八十二歲患病纔停止《補自述詩》‘自從一病清明日,荒了《金剛般若經》’自注:‘余每晨起必至静室誦《金剛經》一過,垂二十年矣。今年清明日一病,精力益衰,遂罷此課。’。《俞樓雜纂》有《〈金剛經〉訂義》一卷,俞樾覺得‘未得其要領’。考證‘《金剛經》實有後人附益之語,以莠亂苗,厥旨愈晦’,今本‘以意分并,妄設名目,實非善本,未足信從’,自信‘於此經竊有獨得之見’,因而爲之注釋,分爲上下二篇,上篇七節,下篇十一節。

《小蓬萊謡》一卷,成書於光緒十二年(一八八六)。厲鶚曾作《游仙詩》三百首,俞樾以爲厲詩固然‘皆未經人道語’,而大抵皆‘意翻空而易奇’之類,自己所作二百首却是‘辭徵實而難巧’:‘每首皆運化一故實於其中,大率取之唐宋人小説,信而有徵,非姑妄言之也。’‘小蓬萊’既是西湖一處舊名,又是俞樓一處名勝。‘因游仙之名太熟,故題曰《小蓬萊謡》’。如同俞樾命書名《曲園雜纂》《俞樓雜纂》《右台仙館筆記》、命篇名《艮宧〈易〉説》《達齋〈書〉説》,‘蓋欲藉著作以傳其地’。《小蓬萊謡》後附有《長謡》十六章,其中‘微有寄託’。

《曲園墨戲》一卷,成書於光緒十六年(一八九〇)。俞樾認爲‘古人之字即古人之畫’,倉頡見秃人伏禾中,因而製‘秃’字;《説文解字》‘犬’引孔子曰‘視犬之字如畫狗也’,這分别是畫即字、字即畫的明證。於是創作‘一團和氣’‘福壽’‘畜道德能文章’‘如南山之壽’‘驅邪降福四字鍾馗’‘福壽雙脩’‘大悲’‘一字聯’‘仿古扇銘’‘魚鴈’‘萬卷書’‘曲園長壽’‘曲園拜上’‘曲園對月’‘曲園寫竹’‘曲園禮佛’‘曲園課孫’‘右台仙館’‘曲園’‘曲園俞俞’‘右台山鬼’等文字組合圖畫二十餘幅。每葉右半爲文字標題與圖畫,左半則是説明。自許‘拈弄筆墨,時出新意,頗有合乎古人“字畫合一”之旨’。如用篆書‘大悲’兩字繪成菩薩大慈大悲的模樣,頗得莊嚴之妙;用草書繪成‘曲園課孫’,‘曲園’二字組成坐教老人,‘孫’字畫作一天真兒童,活靈活現。

《瓊英小録》一卷,成書於光緒十九年(一八九三)。俞樾聞知浙江布政使劉樹堂藩署中有瓊花,作絶句乞贈;收到所贈瓊花,以爲聚八仙,口占一絶;其實瓊花與聚八仙實一物而異種,因而爲劉樹堂賦長歌;俞樾給詁經精舍諸生出考題‘杭州瓊花歌’,見到丁丙送來明人楊端《瓊花譜》,於是作《杭州瓊花歌》;且爲辨别古今瓊花差異而繪《瓊花圖》,又成二絶句,以寫未盡之意。其中《聞浙藩署有瓊花,戲作小詩,乞劉景韓方伯翦贈一枝》《越日瓊花至,實即聚八仙也,口占一絶句》《景韓方伯索作瓊花詩,爲賦長歌》《杭州瓊花歌》等四首又見於《春在堂詩編》十四《壬癸編》。

《驪山傳》《梓潼傳》是俞樾創作的兩部傳奇,作於光緒二十五年(一八九九)俞樾己亥年所作《余與花農以‘堪’字韵唱和,已二十餘叠矣。今年夏花農又四叠韵,徐澂園尚書見而喜之,亦四叠韵,并寄吴下,余亦叠韵如其數呈澂園,即寄花農》其四‘吴下偶成新樂府’自注:‘余新著傳奇二種,曰《驪山紀》,曰《梓潼傳》。’。《論語·泰伯》:‘武王曰:“予有亂臣十人。”孔子曰:“才難,不其然乎!唐虞之際,於斯爲盛。唐虞之際,於斯爲盛。有婦人焉,九人而已。”’名列‘亂臣十人’的這位‘婦人’是誰呢?前人或以爲文母、太姒或邑姜,或以爲殷人。俞樾《賓萌集·創建驪山老母祠議》認爲是‘驪山老母’,是《史記·秦本紀》申侯所説的‘昔我先酈山之女,爲戎胥軒妻,以親故歸周,保西垂,西垂和睦’。其《經課續編·‘有婦人焉’解》亦論證是戎胥軒之妻姜氏;《曲園雜纂·小浮梅閒話》《湖樓筆談》卷六均有關於‘酈山之女爲戎胥軒妻’的詳論。在致繆荃孫、李超瓊、金文潮等人書信中,俞樾都自誇《‘有婦人焉’解》一文‘極新極確’‘發千古所未發’;其《八十自悼》十一‘驪女姓名登十亂’自注,也得意地説‘余考定驪山女爲十亂中之婦人,自謂碻’。而《驪山傳》傳奇乃以戲曲的形式普及上述經學研究成果,讓驪山女的生平經歷與主要功績爲大衆所了解,‘使婦豎皆知,雅俗共賞,有功經學’,糾正千古訛傳。五年後的光緒三十年(一九〇四),俞樾作《咏十亂》詩,仍念念不忘在‘屢見吾文’之後‘又爲詩以張之,冀此論既見吾文,又見吾詩,庶幾不泯於後世’。鑒於當時朝野祭祀文昌神極爲重視,却不知其身份與來歷,俞樾撰寫《梓潼傳》之前,曾在《茶香室三鈔·梓潼文君》《賓萌集·文昌改稱梓潼文君議》以及《文昌生日歌》詩中,據《高眹禮殿記》《華陽國志》等考證文昌帝君就是東漢初的梓潼文君,即廣漢郡梓潼人文參,字子奇,平帝時官益州太守,不服王莽篡位、公孫述稱帝,光武帝拜爲鎮遠將軍,封成義侯。文參在任時興修水利,發展農業,選拔人才,政簡刑清,深受百姓愛戴,梓潼文君祠滿於蜀中,四時祭祀。流俗訛傳,因文君之稱附會爲文昌之神。俞樾作《梓潼傳》,也是要使大衆知有梓潼文君,破除千古訛傳,創作目的與格調類似《驪山傳》。

《惠耆録》是清代‘重赴鹿鳴宴’制度的重要資料與成果。清代鄉試放榜次日設宴,歌《詩經·小雅·鹿鳴》,作魁星舞,以巡撫主其事,内外簾官、新科舉人皆預宴,稱‘鹿鳴宴’。舉人於鄉試考中後滿六十周年,重逢原科開考,經奏准,與新科舉人同赴鹿鳴宴,稱‘重宴鹿鳴’或‘重赴鹿鳴’。是爲清代之創制,實爲加惠於老年科第人之恩典,榮寵極矣。俞樾是道光二十四年甲辰恩科舉人,本該於光緒三十年甲辰重宴鹿鳴。由於甲辰非鄉試年份,提前於光緒二十九年(一九〇三)癸卯正科重赴鹿鳴宴。光緒二十八年,俞樾家鄉浙江湖州府德清縣籍官紳三十餘人聯名禀報德清縣;德清縣知縣轉達府、道、司,逐級上報浙江巡撫;巡撫不待府、道、司周轉,破格直接據德清縣文上疏。上諭:‘俞樾著加恩開復原官,准其重赴鹿鳴筵宴,以惠耆儒。’如此恩寵榮光,俞樾‘感激涕零’,於是將上諭、各級公文、因此而作的詩和奏稿、本朝重宴鹿鳴者名單、重宴鹿鳴禮節等輯爲一卷,題曰《惠耆録》,取自上諭‘以惠耆儒’。次年(光緒二十九年)俞樾因年老體衰未能重赴鹿鳴宴,作《浙撫聶仲方中丞、浙藩翁小山方伯又以電音來請赴宴,亦以電復之,再賦一詩》:‘惠耆小録親編纂,也算名山一卷書。’可見對此書的重視。

《春在堂全書》收録《群經平議》《諸子平議》《弟一樓叢書》《曲園雜纂》《俞樓雜纂》等書数百卷。卷帙既富,名目又繁。爲了方便檢尋,俞樾手定《〈春在堂全書〉録要》一卷,‘每種各撮舉大略,以便學人尋討。海内或有未見先生全書者,得讀此編,亦庶乎嘗鼎一臠而知其旨矣’。

附録一《袖中書》二卷。俞樾所存友朋來信遭遇‘庚辛之亂’,焚毁無存。光緒三年(一八七七)刻印的《春在堂全書》收入《袖中書》二卷,其寫作時間應在同治元年(一八六二)至光緒三年(一八七七)之間俞樾光緒二十三年(一八九七)致冒廣生:‘拙刻《全書》中有《袖中書》二卷,皆友朋書札。今若補續之,又可得三四卷,亦因循未果也。’,俞樾以所得先後編次,命名‘袖中書’,取《古詩十九首·孟冬寒氣至》‘置書懷袖中,三歲字不滅’之義。這七十二通來信‘或情意殷拳,或議論剴切,即單詞片語,亦往往有言外之意,尋味無窮’,出自三十六人之手:許乃浦(號滇生)、祁嶲藻(號春圃)、查冬榮(號辛香)、李鴻章(字少荃)、吴存義(字和甫)、劉汝璆(字笏堂)、孫衣言(號琴西)、譚獻(字仲修)、黄以周(字元同)、曾璧光(號樞元)、鍾文烝(字子勤)、胡澍(字荄甫)、馮崧生(號聽濤)、沈樹鏞(字韻初)、喬松年(字鶴儕)、杜文瀾(字小舫)、趙烈文(字惠甫)、李瀚章(字筱荃)、馬新貽(字穀山)、朱衍緒(字鎮甫)、彭玉麟(字雪琴)、曾國藩(字滌生)、勒方錡(字少仲)、楊希雲(號卧雲)、彭生甫(字麗崧)、魏錫曾(字稼孫)、吴雲(號平齋)、應寶時(字敏齋)、楊昌濬(字石泉)、宗源瀚(字湘文)、如山(字冠九)、李鴻裔(字眉生)、王凱泰(號補帆)、戴望(字子高)、潘承翰(字少梅)、吴大澂(字清卿)。

附録二《慧福樓幸草》,作者是俞樾次女繡孫。繡孫,字彩裳,生於道光二十九年(一八四九),十六歲嫁許祐身(字子原),體質虚弱,生育二男六女,後一次産後半月卒,時爲光緒八年(一八八二)十二月十八日,年僅三十四歲。繡孫聰慧有才氣,知性懂事,爲俞樾所憐愛,曾題其所居曰慧福樓,希冀她兼有福慧。由於繡孫生前就將詩詞付之一炬,俞樾匯合許祐身所記憶者與自己所存手寫之稿,僅得詩七十五首、詞十五首,命名《慧福樓幸草》(‘幸草’即焚餘之草,見《論衡·幸偶篇》),爲之作序,刻入《春在堂全書》,借以傳世,並流播海外《次女繡孫於十二月十八日卒於杭州,哭之於詩,得十五首》其十四自注:‘女詩詞附吾書以傳,當可流及海外也。’ 。

附録三《東海投桃集》一卷,反映了日本門生和名家學人對俞樾的敬重與仰慕。井上陳政(一八六二—一九〇〇),字子德,光緒十年(一八八四)以大藏省專修漢學學生身份來華游學,請業於俞樾門下俞樾《日本人井上陳政,字子德,航海遠來,願留而受業門下,辭之不可,遂居之於俞樓,賦詩贈之》;《茶香室三鈔》卷十二《日本真人》:‘光緒十年,有日本國大藏省專修漢學學生井上陳政來受業於門下。’。光緒十六年(一八九〇),俞樾七十歲生辰。井上陳政以俞樾門生身份在日本發佈‘徵詩啓’及‘俞師事略’,遍徵詩文,爲俞樾祝壽。次年(一八九一)八月,托時任駐日本公使李經方寄至蘇州。俞樾‘感其誼,且念其來之遠也’,將井上寄來的壽文四篇和壽詩四十八首編爲一卷,題曰《東海投桃集》,‘以識諸君愛我之情,亦見中外同文之盛’。

附録四《〈春在堂全書〉校勘記》一卷,作者是俞樾門生蔡啓盛(字臞客)。《春在堂全書》出版後,蔡啓盛發現‘《全書》誤字正復不少’,於光緒十一年(一八八五)完成校勘記。校勘記頗受俞樾重視,次年(一八八六)春之前刻爲《〈春在堂全書〉校勘記》一卷,之後附刻入《春在堂全書》。因《校勘記》完成較早,此後刻入《春在堂全書》的如《茶香室三鈔》《四鈔》《春在堂雜文四編》《五編》《六編》《補遺》,蔡啓盛都未曾校勘。《校勘記》爲整理《俞樾全集》提供了便利,但也有‘本非誤字’而蔡啓盛‘少見而多怪者’:一是不知詞義,二是不知俞樾所據本,需要甄别采納。因其成果已爲《俞樾全集》各書整理者點校時吸收,故略去正文,僅存《蔡臞客茂才書》與俞樾《跋》。


本册中的十六種著作點校,均以鳳凰出版社影印光緒末年增訂重刊《春在堂全書》本爲底本,吸收蔡啓盛《〈春在堂全書〉校勘記》成果;《惠耆録》則以浙江圖書館藏光緒二十九年刻本爲底本。異體字、古字、俗字原則上不改;保留原有缺字符號□;因避諱而改字或缺筆的‘寧’‘玄’‘弘’等回改,不出校。點校者分工如下:孫幼莉承擔《驪山傳》《梓潼傳》《惠耆録》,劉珈珈承擔《游藝録》《曲園三耍》《新定牙牌數》《小蓬萊謡》《曲園墨戲》《瓊英小録》,黄曙輝承擔《〈太上感應篇〉纘義》《〈金剛經〉注》,喬玉鈺承擔《東瀛詩記》《東海投桃集》,張龍飛承擔《〈春在堂全書〉録要》《袖中書》《慧福樓幸草》《〈春在堂全書〉校勘記》,汪少華、孫幼莉負責二、三校與定稿。感謝余柯君博士在京都大學查證《東瀛詩記》《東海投桃集》有關人名資料、孫煒博士提供《惠耆録》底本、責編陳曉清辛勤工作。



导语摘要

《春在堂杂著》收录俞樾所著《<太上感应篇>赞义》《游艺录》《东瀛诗记》《曲园三耍》《新定牙牌数》《<金刚经>注》《小蓬莱谣》《曲园墨戏》《琼英小传》《骊山传》 《梓潼传》《惠耆录》《<春在堂全书>录要》等十三种杂著。《袖中书》《慧福楼幸草》《东海投桃集》《<春在堂全书>校勘记》四种,虽非俞樾所作,但由俞樾编定,也作为附 录收入。十三种笔记杂著搜罗甚广,对群经诸子、语文训诂皆有涉及,亦包含有中国学术史和文学史的珍贵资料,反映了俞樾于经学、诗词、小说、戏曲研究之外,擅小品、善诗词、 工隶书等方面的文学成就。



作者简介

俞樾(1821—1907),字荫甫,自号曲园居士,浙江省德清县城关乡南埭村人。清末著名学者、文学家、经学家、古文字学家、书法家。“新红学派”创始人俞平伯的曾祖 父,章太炎、吴昌硕、日本井上陈政皆出其门下。清道光三十年(1850)进士,曾任翰林院编修。罢官后移居苏州,潜心学术达四十余载。治学以经学为主,旁及诸子学、史学、 训诂学,乃至戏曲、诗词、小说、书法等。



目录



内容摘要

《春在堂杂著》收录俞樾所著《<太上感应篇>赞义》《游艺录》《东瀛诗记》《曲园三耍》《新定牙牌数》《<金刚经>注》《小蓬莱谣》《曲园墨戏》《琼英小传》《骊山传》 《梓潼传》《惠耆录》《<春在堂全书>录要》等十三种杂著。《袖中书》《慧福楼幸草》《东海投桃集》《<春在堂全书>校勘记》四种,虽非俞樾所作,但由俞樾编定,也作为附 录收入。十三种笔记杂著搜罗甚广,对群经诸子、语文训诂皆有涉及,亦包含有中国学术史和文学史的珍贵资料,反映了俞樾于经学、诗词、小说、戏曲研究之外,擅小品、善诗词、 工隶书等方面的文学成就。



主编推荐

俞樾(1821—1907),字荫甫,自号曲园居士,浙江省德清县城关乡南埭村人。清末著名学者、文学家、经学家、古文字学家、书法家。“新红学派”创始人俞平伯的曾祖 父,章太炎、吴昌硕、日本井上陈政皆出其门下。清道光三十年(1850)进士,曾任翰林院编修。罢官后移居苏州,潜心学术达四十余载。治学以经学为主,旁及诸子学、史学、 训诂学,乃至戏曲、诗词、小说、书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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