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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池上俊一 著,沈佳炜 译,未读 出品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18151410
出版时间2021-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296120
上书时间2024-11-02
不知诸位对“德意志”有着怎样的印象。或许有人会联想到代表其饮食文化的“啤酒与香肠”,也有人认为它是“音乐之国”或“环保先进国”,还有人称其为“足球强国”。
而我一提起德意志,总会想到“与自然的深深联系”。当然,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都无法脱离自然而生存,很多国家实行了一系列措施宣传,并保护着它们优美的自然景观。但我所关注的是,德意志人从很早开始就将自然视作自己的“生存根基”,一直致力于深入挖掘与理解其运作机制,意欲在与自然合而为一或深入交流的基础上塑造出人类和文化的理想形态。
我们要看到,比起以国境划分的“国民”,他们更注重以血缘为纽带的“民族”;比起灵活而浮于表面的“文明”,他们更看重坚实而深沉的“文化”。以理性与理性主义为基础的启蒙思想没有在他们的土壤上扎根,而神秘主义、浪漫主义以及有机哲学却十分盛行。
德意志人这样的思考和视角,也与他们现实中的行为和态度有关。从祖先日耳曼人的时代开始,他们便视森林为充盈着鲜活食物、洋溢着生命活力的场所,积极投身于狩猎采集活动。如今仍有很多人每天去森林里散步或享受森林浴。同样,从近世到近代,不仅矿业作为财富源泉支撑着德意志经济,山岳与洞穴还孕育了独特且丰富多彩的传说和思想。河流亦复如是。
在医疗方面,德意志人认为其目的是恢复身体的自然平衡,如中世纪的草药研究,近代的温泉疗养,皆旨在通过摄取或接触自然物质获得治愈。而现代德意志人对环保与有机的爱好,以及家庭菜园热潮与反核运动等,也都是自古以来与自然的相处方式的现代化表现。
德意志的地理环境亦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他们与自然建立密切的联系。以西南部的黑森林地区为代表,德国国土覆盖着茂密的森林,南部和中部为大片山地。而莱茵河、多瑙河、易北河等大河则形成了航运大动脉,维系着人们的生活。
然而,单凭自然环境并不能塑造一个国家的国民性,始于古代、中世纪的漫长历史所发挥的作用同样不容忽视。德国的前身神圣罗马帝国没有固定的自然国界,甚至可能跨到法国、英国、西班牙,直到晚期仍处于数百个领邦分立的状态。16世纪宗教改革后,各个领邦都确定了自己的“国教”,民众失去了个人的信仰自由。人们无法获得超脱的身份认同,遂产生了对日耳曼原始时期“民族”的憧憬之情。于是,继承了日耳曼民族血统的德国人越过希腊、罗马的文物,以及基督教及其衍生的各种制度,转向日耳曼与德意志的“自然”追求身份认同。
本书将从与自然相关的观点,阐述形成德国以及德国人的“历史”。其中尤为重要的三点是:森林、大地(尤其是山川)以及大地上的水源(尤其是河流)。德国各个时代的政治、社会、经济、文化、宗教,都与上述自然环境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我 将阐明,再没有一个欧洲国家与自然有如此紧密而显著的联系,并探讨构成近现代德国人精神和生活态度的基础。
德国人与自然的紧密联系既发挥了积极作用,也带来了负面影响。关于后者,只要想想极度热衷自然保护的德意志第三帝国(纳粹德国),同时也对犹太人进行过残忍迫害就足够了。
那么,如何才能既保留悠久历史塑造出的德国独有特性,又发扬其积极之处呢?我希望能通过追溯德国从起源到现代的历史,获得些许启示。
茂密的黑森林、巍峨的阿尔卑斯山、激荡的莱茵河、宁静的多瑙河……旖旎的自然风光一直都是德国引以为傲的宝藏。但德国与大自然的关系,绝非只是流于表面:从祖先日耳曼人的时代开始,德国人以及德国的历史就已经同森林、山脉、河流密不可分了。德国发达的工业、繁荣的音乐、简朴的饮食,甚至是严谨的精神,都能反映出其国民对自然的态度与沉思。
在本书中,东京大学的池上俊一就将带领我们换个角度看德国,通过与自然的关联来揭秘德国的历史基因,告诉我们德国制造缘何能长期成为品质的保证,德国为何会被誉为音乐之乡,以及德国的啤酒和火腿又如何风靡世界……
池上俊一,1956年生,东京大学综合文化研究科地域文化研究部门教授。日本历史学家,专攻西欧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历史,擅长把历史以轻松易懂的方式呈现给大众读者。著有《欧洲中世纪的宗教运动》《罗马式世界论》,以及《法国甜点里的法国史》《意大利面里的意大利史》等作品。
前言
章 日耳曼的森林及其统治
第二章 依山傍河的生活
第三章 宗教改革与自然魔力
第四章 从哈布斯堡帝国到德意志帝国
第五章 产业发展与山的馈赠
第六章 自然崇拜的明暗
第七章 从经济大国到生态大国
后记
德国史年表
茂密的黑森林、巍峨的阿尔卑斯山、激荡的莱茵河、宁静的多瑙河……旖旎的自然风光一直都是德国引以为傲的宝藏。但德国与大自然的关系,绝非只是流于表面:从祖先日耳曼人的时代开始,德国人以及德国的历史就已经同森林、山脉、河流密不可分了。德国发达的工业、繁荣的音乐、简朴的饮食,甚至是严谨的精神,都能反映出其国民对自然的态度与沉思。
在本书中,东京大学的池上俊一就将带领我们换个角度看德国,通过与自然的关联来揭秘德国的历史基因,告诉我们德国制造缘何能长期成为品质的保证,德国为何会被誉为音乐之乡,以及德国的啤酒和火腿又如何风靡世界……
池上俊一,1956年生,东京大学综合文化研究科地域文化研究部门教授。日本历史学家,专攻西欧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历史,擅长把历史以轻松易懂的方式呈现给大众读者。著有《欧洲中世纪的宗教运动》《罗马式世界论》,以及《法国甜点里的法国史》《意大利面里的意大利史》等作品。
地势与气候
首先让我们来概览一下德国(为了方便介绍,下面的部分内容也包括了奥地利与瑞士在内的德语圈国家)的地势与风土,因为这是与“自然”产生密切联系的基础。
无论从地质条件还是气候条件来看,德国都是一块森林资源丰富的土地。与相邻的法国不同,德国的地貌并不以草原为主。
郁郁葱葱的广袤森林,相伴而生的植物群,水量丰沛的大河大川,南部和中部的山岳地带,以及沉睡其中的丰富矿物资源,决定了德国农村与城市的生活方式,推动了后来的产业发展,也造就了德国人难以改变的思考模式。
1990 年两德统一后,现代德国在东西方向上获得了扩展,但仍是一个南北延伸的国家。不过它并不像日本或意大利那般细长,而是方一些,版图有凹有凸、稍显纵长。正因如此,在介绍德国的风土气候时,“南北之别”是很重要的。德国的总面积实际上比日本(37.8 万平方千米)还小,仅有 35.7 万平方千米,人口也略少于日本,约有 8100 万。就欧洲大陆而言,德国的人口仅次于俄罗斯,比意大利、英国、法国等国的人口都要多。德国北临北海与波罗的海,南面有阿尔卑斯山脉作为隔断。
在约 2 万年前的人类历史初期,德国的北部地区曾覆盖着坚固的冰川,日照不多,到处都是宛若风干山丘的砂地、黏质土壤,气候寒冷的荒野与湿地一望无垠。土地整体自然很贫瘠。但是,从北海沿岸沼泽地带延伸到干燥砂地为止的这片土地却很肥沃,中部区域更是形成了肥沃的农村地带,且因地势低洼,湖泊星罗棋布。
中部地区则是丘陵地带,以石灰岩与红砂岩为主。东侧有海拔 1000 米级的山岳,可以说这片山岳和丘陵大致区分了德国的南北。西侧是一些山地与山脉,中央则耸立着哈茨山。东侧从伦山到厄尔士山也连绵着多座山脉。中部莱茵河谷与黑森洼地则是天然形成的南北交通要道。
后是南部地区。这里以延伸至西端的黑森林为首,分布着广袤的森林,海拔约 1500 米,以砂岩与石灰岩为主。南端是德国境内的阿尔卑斯山麓地带,那里有数个大湖泊,如施瓦本 - 巴伐利亚高原的博登湖,其间丘陵散落,形成鲜明对比。构成当地主要景致的是湿地与广大的堆积平原,丘陵和缓,土壤肥沃。此外,以慕尼黑为中心城市的巴伐利亚州拥有德国阿尔卑斯山的一部分 —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山,有着 3000 米的高山。这里的岩石以片麻岩、花岗岩为主。
德国境内河网纵横,除了莱茵河、多瑙河、易北河之外,还有美因河、威悉河、奥得河、施普雷河、鲁尔河、萨勒河、摩泽尔河等。这些河流为农工商业等的发展做出了多方面的贡献,同时也培养了德国人的审美意识与自然之爱。
如上所述,德国拥有众多广袤的森林,高低山脉错落起伏,其间平原连绵,数条大河循隙而过,使得各地都能欣赏到姿态万千的秀美景观。
那么德国的气候如何呢?总体偏凉,不能说很温暖,冬季十分寒冷。德国位于大西洋的海洋性气候与东部欧亚大陆的大陆性气候之间,属于所谓的西风带。无论哪个城市,夏天的气温平均都在 20~24℃上下。全年有雨,无明显的雨季和旱季。而高山地带的气候当然更为恶劣。
威 廉· 海因里希· 里 尔(Wilhelm Heinrich Riehl,1823—1897 年)是德国民俗学始祖之一,同时还是一名记者。他曾把德国的地势、河流体系、气候、植被种类分成三大块,并将人们的习俗、农业生产方式、社会生活、信仰形态等与地理环境相结合,以自然史般的笔致描述了形形色色的德国人。
我虽不认为气候风土会有如此决定性的影响,却也认同在文化、社会,乃至历史根基方面,地理环境都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德国人有其独特的与自然的相处之道,这一方面受到历史的制约,另一方面却也是创造历史的根基。
日耳曼人的入侵与罗马帝国的灭亡
现在,让我们来回顾从古代到中世纪初期的德国历史。话虽如此,德国这个国家却直到 19 世纪才出现,因而确切地说应该是“将来成为德国的那块土地的历史”。
提起德国人的祖先,我们都会联想到日耳曼民族。所谓日耳曼民族,即指那些被认为原住于北德意志的印欧语系民族。他们在约公元前 3 世纪南下,再分裂成北日耳曼人、西日耳曼人、东日耳曼人等。他们在森林深处或是湖沼地区结成部族生活,为了获得更肥沃的土地而频繁迁移。
约公元前 2 世纪末,由于一些部族入侵高卢(大致相当于现在的法国)、伊比利亚半岛等罗马帝国的领地,双方关系渐趋紧张,但并未引发大的纷争。同时,不容忽视的是:也有在罗马帝国境内定居下来的日耳曼人成为罗马士兵或农民,两者相安无事。
然而,罗马人与日耳曼人之间矛盾日益尖锐却是不争的事实。公元 9 年,罗马的日耳曼尼亚总督瓦鲁斯向日耳曼人发动攻击,却在条顿堡森林(位于埃姆斯河与威悉河之间)反被著名军事家阿米尼乌斯所率领的日耳曼联军歼灭。
为了抵御日耳曼人的侵略,罗马人建造了连接多瑙河与莱茵河的防御设施—界墙,也就是由木栅、壕沟、碉堡三要素构成的长城要塞线。其建造始于公元 90 年左右,历经 70 余年终于完成。
罗马帝国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抵御住了日耳曼人的大规模入侵,但由于其内政混乱,3 世纪后日耳曼诸部族开始从欧洲北部向南部和西部迁徙,到了 4 世纪下半叶更是大举迁徙,终导致罗马帝国陷入了巨大的动乱之中。这便是所谓的“日耳曼人大迁徙”。哥特族是位于多瑙河北岸的日耳曼部族,他们受到东边的匈奴的压迫,渡过多瑙河,大规模南下,涌入罗马帝国境内。
罗马帝国在公元 395 年狄奥多西一世皇帝死后,分裂为东、西罗马帝国。公元 410 年,阿拉里克率领的西哥特族来到意大利半岛,攻陷了罗马城。驻扎在莱茵地区的罗马军队因此被召回,当地遂成了真空地带,继莱茵河右岸中、下游流域的萨利安法兰克人来到此地后,各个部族便开始了大规模迁移。
当我们将目光投向“德国”便会发现,除了法兰克人的一支,图林根人、萨克森人、阿勒曼尼人、巴伐利亚人、伦巴底人,都踏上了这块将来会成为德国的土地。而罗马帝国则愈加混乱不堪,曾任罗马近卫军统领的奥多亚克获得雇佣兵的支持,在公元 476 年废黜了西罗马帝国后的皇帝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西罗马帝国就此灭亡。
法兰克王国的建立与分裂
就这样,从罗马时代到中世纪的过渡期开始了。在割据欧洲的日耳曼诸民族中,对将来的德国与法国为重要的,莫过于建立了法兰克王国的法兰克人。
首先,法兰克王国于 5 世纪末建立了初的王朝 —墨洛温王朝,在初代国王克洛维一世(481—511 年在位)时代,他改宗天主教,同时还将疆界从莱茵河推进到加龙河,大大扩展了版图。然而克洛维死后,由于分割继承制,王国一分为四。公元 526 年东哥特国王狄奥多里克去世后,法兰克王国为扩张统治领域,南下进军征服了勃艮第王国,接着又从东哥特王国获得了普罗旺斯。自此,法兰克王国几乎将整个高卢地区都纳入了统治。
各个部族纷纷在当时的德国国土上建立起自己的国家,北部是萨克森人,南部是阿勒曼尼人,中部是图林根人,东南部为巴伐利亚人,莱茵河口及低地处则是弗里斯人。
墨洛温王朝后来由于各分国间的斗争、贵族势力的抬头与反叛,始终没有实现国家的统一与安定。终,以东边分国(奥斯特拉西亚)的宫相2 之位获得极大实权的丕平一族掌握了霸权。丕平二世在公元 679 年前后成为宫相,他的儿子便是赫赫有名的查理·马特。而后查理·马特的儿子丕平三世(小丕平)于公元751 年发动政变,墨洛温王朝就此覆灭。
丕平三世开创的加洛林王朝在查理·马特的孙子查理大帝(768—814 年在位)手中迅速强盛。加洛林王朝以查理大帝为核心,联手教会以及神职人员共同治理王国。为改变日耳曼习俗,使天主教深入人心,查理大帝颁布了一系列政策对人们生活的所有方面进行干预,且被汇整于法令集(capitularia)之中。在查理时代,巴伐利亚、萨克森等日耳曼部族王国都开始臣服于法兰克王国。
公元 840 年,查理大帝的儿子虔诚者路易去世;公元 843 年,《凡尔登条约》缔结,规定将法兰克王国一分为三来继承:长子洛泰尔为意大利王,统治中法兰克以及北意大利;日耳曼人路易统治作为日耳曼地区的东法兰克;秃头查理则统治西法兰克。公元 870 年洛泰尔死后,日耳曼人路易与秃头查理签订了《梅尔森条约》,将洛林地区(中法兰克)分为东西两半。东法兰克与东洛林合并而成的疆域,几乎就是后来的德国版图。
神圣罗马帝国的诞生
然而,宗教、文化方面姑且不论,法兰克王国所实现的政治“统一”极为短暂。很快,封建诸侯分立状态便日益凸显。单看德国(东法兰克)这部分便不难发现,整个国家已没有统一的中央集权组织,数个继承部族时代传统的公国接连兴起。东边的马扎尔人、北面的诺曼人纷纷入侵,在城市与教会中大肆劫掠。
公元 911 年,法兰克公爵康拉德虽被部族诸侯与主教推选为东法兰克国王,但手中权力甚微。康拉德在死前留下遗言,将王权转交给另一部族的萨克森的亨利。公元 919 年,萨克森王朝拉开序幕。亨利骁勇善战,历尽千辛万苦镇压南德意志的巴伐利亚人,并于公元 933 年在里亚德击败马扎尔人,与之缔结休战条约,借由每年献上贡品阻止对方的掠夺。在此期间,他也不断巩固国家防御。
这位亨利的儿子便是奥托一世(936—973 年 在 位), 被 尊 称为奥托大帝的伟大君王。奥托于公元 936 年登基,成为东法兰克的国王,后于 955 年在莱希费尔德战役中大败马扎尔人。公元962 年,教皇若望十二世在罗马为他加冕,奥托从此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因此,奥托既是延续到 1806 年的“罗马帝国”的第二任复兴者,又是“神圣罗马帝国”实质上的创始者(形式上始于查理大帝的加冕)。这个皇帝不仅继承了罗马皇帝的身份,亦是基督教世界的守护者,在基督教世界仅此一人,因此皇帝有着远高于国王的权威。
奥托为了掣肘屡向其显露反意的部族势力而与教会联手。他优待主教,赋予他们世俗行政管理权及职位。由于神职人员皆为独身,此举也可避免继承纠纷。这些神职人员能读会写,行政能力强,奥托便在全国范围内任命这些人为他的官僚,并且,奥托还将教会、修道院视为国王的财产与领地。这个体制被称为“帝国教会制度”。
与法国、英国不同,德意志皇帝并不依靠血缘关系世袭,原则上以“选举”决定。这也是王国内无法消除的不安定因素。幸运的是萨克森王朝顺利地将王位传到了第四代子孙。可第四代奥托三世膝下无子,1002 年,初代亨利一世的曾孙巴伐利亚公爵以亨利二世(王位 1002—1024 年、帝位 1014—1024 年)之名继承萨克森家族。此后便再无男性继承人,必须重新选举。贵族与高级神职人员推选了法兰克尼亚的康拉德,就此萨克森王朝更迭为萨利安王朝。
康拉德(王位 1024—1039 年、帝位 1027—1039 年)自恃身为皇帝便是所有民族的君主,招致各个领邦的不满。他南下前往意大利时甚至引发了德意志诸侯的叛乱。可若因此返回德意志,意大利半岛的局势就会不稳。在必须同时实行东方政策与意大利政策时,就无法安定德意志国内的局势,这是中世纪的德意志皇帝的一大烦恼。
萨克森王朝以后,德意志国王兼任罗马帝国皇帝便成了惯例。教皇的权威与皇帝的权威宛若椭圆的两个焦点,直到中世纪末都团结凝聚着欧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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