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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萨拉·巴鲁克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0497095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6.8元
货号29127992
上书时间2024-11-02
1943年,五岁的艾丽斯生活在法国乡下的农场里。
她总是有很多问题:为什么让娜不许她吃冰淇淋?为什么天黑之后不能出门?为什么学校里有人喊她间谍?为什么同学托马会突然被德国人带走……
但她每次都只能得到同一个答案:
“因为在打仗。”
1946年,从未谋面的妈妈把她带到了巴黎。
艾丽斯心底的疑问越堆越多:为什么妈妈总是做噩梦,还习惯睡在又硬又冷的地上?为什么妈妈的手臂上文着一串数字?为什么约瑟夫的妈妈要给约瑟夫染德国人喜欢的金发?还有,为什么她没有爸爸……
但艾丽斯不再发问。
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为什么的地方……
本书通过小艾丽斯的眼睛,间接地展现了法西斯战争的残酷,对平民百姓的蹂躏和伤害;也讲述了在那样一个时代,一个懵懂的犹太小女孩的成长之路。本书密布着诸多疑团:艾丽斯的身世、父母的关系、盲人叔叔的故事……读者一开始和艾丽斯一样,一无所知,随着艾丽斯每向前走一步,真相的面纱被一点点撩起,小说就这样引导读者步步深入,直到终结。
作者用了大量的笔墨描述战后时期,用艾丽斯那天真、好奇的口吻去刻画幸存者的伤痛、那些生死不明的人以及叛徒与受害人的共生。关于二战及种族歧视的小说有很多,而以一个孩童的天真口吻来揭示真实且骇人的历史事实更能触动人心。透过愈是天真的眼睛,我们能看到的东西就愈发残酷,每每都能让人感觉如芒刺在背,也更为动容。
即使是在战后,那也依旧是一个艰难的时代,但也是一个很少被人提及的时代,人们似乎觉得在战争的*恐怖过去后,一切都不值得诉说了,生活只关乎活着。那场战争似乎远未结束。这样的文字不禁让人反思:战争的结束并不意味着幸福的来临,那么战争对于人类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艾丽斯在不同的家庭里“流浪、漂泊”,无措、不安始终伴随着她,但她却始终保留着孩子的纯真与对世界的好奇心,并且在生活的不断打磨下,变得愈发坚强。她之前的人生都是在动荡不安中度过,她努力维持着支离破碎的生活,她是否终能为自己重建一个未来?
作者:萨拉·巴鲁克(Sarah Barukh)
法国新锐作家,并从事视听制作及剧本写作。《被偷走的时光》是她的处女作,其情感真挚、描写细腻的文风广受好评。
译者:陈思
巴黎第三大学比较文学硕士,法国国家图书中心译者奖学金获得者,曾任职法国驻华大使馆文化教育处。译有图书《智者星球》等,以及戏剧剧本《浦尔叟亚克先生》及《水与森林》等。
1943年,五岁的艾丽斯生活在法国乡下的农场里。
她总是有很多问题:为什么让娜不许她吃冰淇淋?为什么天黑之后不能出门?为什么学校里有人喊她间谍?为什么同学托马会突然被德国人带走……
但她每次都只能得到同一个答案:
“因为在打仗。”
1946年,从未谋面的妈妈把她带到了巴黎。
艾丽斯心底的疑问越堆越多:为什么妈妈总是做噩梦,还习惯睡在又硬又冷的地上?为什么妈妈的手臂上文着一串数字?为什么约瑟夫的妈妈要给约瑟夫染德国人喜欢的金发?还有,为什么她没有爸爸……
但艾丽斯不再发问。
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为什么的地方……
本书通过小艾丽斯的眼睛,间接地展现了法西斯战争的残酷,对平民百姓的蹂躏和伤害;也讲述了在那样一个时代,一个懵懂的犹太小女孩的成长之路。本书密布着诸多疑团:艾丽斯的身世、父母的关系、盲人叔叔的故事……读者一开始和艾丽斯一样,一无所知,随着艾丽斯每向前走一步,真相的面纱被一点点撩起,小说就这样引导读者步步深入,直到终结。
作者用了大量的笔墨描述战后时期,用艾丽斯那天真、好奇的口吻去刻画幸存者的伤痛、那些生死不明的人以及叛徒与受害人的共生。关于二战及种族歧视的小说有很多,而以一个孩童的天真口吻来揭示真实且骇人的历史事实更能触动人心。透过愈是天真的眼睛,我们能看到的东西就愈发残酷,每每都能让人感觉如芒刺在背,也更为动容。
即使是在战后,那也依旧是一个艰难的时代,但也是一个很少被人提及的时代,人们似乎觉得在战争的*恐怖过去后,一切都不值得诉说了,生活只关乎活着。那场战争似乎远未结束。这样的文字不禁让人反思:战争的结束并不意味着幸福的来临,那么战争对于人类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艾丽斯在不同的家庭里“流浪、漂泊”,无措、不安始终伴随着她,但她却始终保留着孩子的纯真与对世界的好奇心,并且在生活的不断打磨下,变得愈发坚强。她之前的人生都是在动荡不安中度过,她努力维持着支离破碎的生活,她是否终能为自己重建一个未来?
作者:萨拉·巴鲁克(Sarah Barukh)
法国新锐作家,并从事视听制作及剧本写作。《被偷走的时光》是她的处女作,其情感真挚、描写细腻的文风广受好评。
译者:陈思
巴黎第三大学比较文学硕士,法国国家图书中心译者奖学金获得者,曾任职法国驻华大使馆文化教育处。译有图书《智者星球》等,以及戏剧剧本《浦尔叟亚克先生》及《水与森林》等。
萨利?-?德贝阿恩,1943?年?5?月
天气热极了!艾丽斯想找个阴凉的角落待着。广场的另一头有棵大树,但是让娜不许她远离市政厅的入口。只需几分钟,她的养母便可将事情办妥,然而这种地方却没有小孩子的容身之处……
艾丽斯觉得似乎已经在台阶上站了很久很久。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观察起过往的路人。一个小男孩被他的妈妈打了屁股,大哭起来。两个男人靠在隔壁建筑物的墙上聊着天。让娜说这个地方叫派出所,里面有警察。然后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动静。这个时间,村庄十分宁静。
一位女服务生从对面的咖啡馆里走了出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艾丽斯看到托盘上有一个装水的玻璃瓶和一个盖着布的宽口高脚玻璃杯。她看不见杯子里装的是什么。那位女士朝她的方向走过来。艾丽斯莞尔一笑,冲她招了招手。然而服务生却走向了旁边的那两位先生。艾丽斯失望极了,甚至有些想哭的冲动。她真的渴极了!
她羡慕地看着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个头不高,留着小胡子,另一个还算高大,他的两只手巨大无比。她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为什么。她继续观察着他们。他们从头到脚一袭黑衣,裤子看上去很厚实,侧面有裤兜,脚上的大皮靴子裹住了小腿肚子。他们的黑衬衫上只有一枚颜色稍浅些的小徽章。手掌巨大的那人头上还戴着一顶贝雷帽。怪不得他们需要喝点凉爽的东西……
女服务生似乎有些不自在,她头也没抬地说道:
“这是老板送的。”
留着小胡子的那人摸着她的肩说:
“为什么不是你送的呢?”
她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
“我只是个服务员。这是柠檬汽水和草莓冰激凌。”
听到“冰激凌”这个词,艾丽斯打了个哆嗦。她只尝过一次。这东西实在是美味极了!让娜还笑话她吃的时候居然还把眼睛闭上。不过这东西价值不菲,只有很少的地方有卖。她得凑近看看才行。
他们每人有两个冰激凌球。两个漂亮的浅粉色的球。过了一会儿,有一双大手的那位先生看见了她,冲她微笑了一下。他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朋友,指着艾丽斯给他看。
“小姑娘,喜欢冰激凌吗?”
艾丽斯感觉自己脸红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后点了点头。大手男人大笑起来。
“冰激凌是给大人吃的!你多大了?”
“五岁。马上就六岁了。”
“好吧。来,过来,给你一点。”
艾丽斯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个男人用杯子盛了满满一杯的冰激凌,递给了她。艾丽斯舔着溢出玻璃杯的冰激凌球。真好吃啊……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猛地一颤。
“你在这里干吗?”
是让娜。她很不高兴。
“先生们,请原谅她。不打扰你们了。”
“这可是冰激凌啊!他们送给我吃的!”
“我让你在门口等我。”
“我实在太热了……”
艾丽斯知道让娜要吼她了,但她的养母什么也没有说。真奇怪,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跟先生们说谢谢,然后跟我走。”
然而那位大手先生插了句嘴:
“您为什么不让她吃完这杯冰激凌再走呢?”
让娜正想着该如何回答。那位至今一言未发的小胡子男人,走近了一些。
“也许,因为是我们给的?”
他把手臂盘在胸前,站得像木桩一样笔直。
“怎么会呢。万分感谢,您二位太客气了,但我们得回去了……”
艾丽斯彻底糊涂了。
“你不是说办完事我们要去面包店和……”
让娜瞪了她一眼。
“咱们已经耽搁太久了。该回去了。”
她拉住艾丽斯的手,把依然满满当当的杯子递了过去,她强装出的微笑在艾丽斯看来太失败了。那个男人放下手臂,捋了捋胡须。
“这孩子,是您家的吗?”
让娜脸色煞白。
“是。”
男人看上去并不满意。他又捋了一次胡须,问艾丽斯:
“小姑娘,这位女士是谁?”
艾丽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更不明白让娜的紧张从何而来。她犹豫着,心里期待着养母会告诉她该怎么做,但让娜一直沉默不语。她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
“她是让娜……”
“我是她外婆。”让娜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称呼您让娜?”
“是,习惯了……她从小就喜欢这样叫我。”
男人点了点头,但他似乎对这个答案仍不满意。
“她长得和您不是很像……”
此时此刻的气氛实在极其诡异。艾丽斯感觉似乎有一股紧张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咱们能回家了吗?”她问让娜。
“再过几分钟,小姑娘。”小胡子男人回答说,“对了,你们家在哪里?”
大手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养母把艾丽斯的手抓得更紧了。这是不让她再多嘴了的意思吗?可让娜常说,有人跟我们说话时,不回答是不对的……
“那边再高一点的地方……”艾丽斯指着山脉回答道。
突然,一位警员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汗珠子顺着他胖嘟嘟的脸颊哗哗地往下流。他朝这两个男人喊道:
“成了,杜洛克开口了!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这两人是警察吗?小胡子男人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贝雷帽,摘下挂在矮墙上的黑色皮外套。另一位则收起了他的小本子。两人上了车后,小胡子把头探出车窗:
“小姑娘,冰激凌留着吧。夫人,咱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让娜吓得一震。
汽车开远后,她猛然瘫坐在市政厅门前的台阶上。
“我跟你说了不要跟任何人说话,在门口等我。”
“可是……”
“没有可是!”
艾丽斯又想起了冰激凌……她当时热得不行……
“希望他们会把咱们给忘了。”
“为什么?”
“因为在打仗。”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这件事似乎留下了某些印记。让娜时刻在背后盯着艾丽斯。这令人难以忍受。天刚蒙蒙黑,她就必须回到家里来。就算是在白天,她远也只能去到离家仅有数百米的米歇拉克家的农场。每次她出门散步前,让娜都会盯着她的眼睛,一脸严肃地问: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不要跟任何人讲话。”
“很好。你是阿尔芒的女儿,没忘吧?”
“没有,可是阿尔芒是谁?”
“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他是你的父亲。”
“为什么?”
“等你长大些,我再告诉你。”
然而让娜永远也不会告诉她的。
她不再让艾丽斯陪她去集市上售卖农场里收获的作物了。她害怕见人。更过分的是,自从她摔破了两颗鸡蛋后,养母就开始禁止她独自一人去鸡圈里收鸡蛋。她说鸡蛋和蔬菜实在太重要了。每次艾丽斯问为什么,都只能得到同一个答案:
“因为在打仗。”
可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每次让娜一说完,艾丽斯就忘得一干二净。
每个早晨都大同小异。养母给艾丽斯展示如何饲养牲畜和耕种菜园,艾丽斯跟在她的后面学,为了日后有一天能帮她干活。然而艾丽斯想要一些改变,她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有用的人。
一天早上,她终于爆发了:
“我已经不是小宝宝了!有些事情我也会做!”
“呦呵!”让娜一边把手臂盘在身前一边回答。
这表示她在思考,但这是好征兆还是坏征兆呢?
“你是觉得无聊了吗?”
艾丽斯摇了摇头。
“过完夏天,你就要开始上学了,你知道吗?”
“知道,可是……”她一边低头看着脚尖一边嘟囔着。
“好,很好。再过一阵子,你可以一个人去打水。”
艾丽斯开心地跳了起来,这比她敢想到的事情还要了不起:水,还有什么比它更重要呢?
“别高兴得太早,小丫头!这活儿可不简单。”
同天,让娜在井边给她演示了一遍如何打水:
“水桶不要装得太满。桶太重的话,你会摔倒把桶打翻的。”
整整一个星期,艾丽斯每天都在试着照让娜说的做,但尽管听从了让娜的建议,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洒。养母耐心十足,并没有斥责她:
“人都是从错误中学习的。来,这次我来吧。”
然后她们又回到了井边,让娜挑水、拉绳、倒水,反反复复,直到她的手开始疼起来为止。她汗如雨下。到后,她几乎都快要吼出来了。艾丽斯知道让娜不是要冲着她吼,而是要冲着这实在太过沉重的水桶吼。可看着让娜受苦,她很是心疼。她觉得这里面总有些她的不是……好在,养母是个善良的人。她不会拿来开玩笑的事情是回家的时间、不能踏足的鸡圈,和绝不能与之交谈的陌生人。只要艾丽斯遵从这些嘱咐,她就应该会平安无事的。
*
几个星期后,她们去打水,艾丽斯挑着水一直走到路的尽头,一滴水也没有洒出来。第二天她又一次完成了这项壮举,接下来的五天里亦然。下午吃完点心后,让娜对她说:
“今天,你自己一个人去打水。你觉得你行吗?”
“行!”
艾丽斯拍起手来。什么叫她行吗!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
“很好。记住,慢慢来,跟着你自己的节奏走,水桶别装太满,还有重要的,天黑前必须回来。”
艾丽斯自豪极了!她是个大人了。她一路上唱着歌,为了能让水桶贴近太阳,她举高手臂画着圆圈。小路尽头是一条公路,在确认过没有正在靠近的汽车和马车后,她横穿了过去,走上了另一条更窄且更加陡峭的小径。
她小心翼翼地穿过公路来到道路的另一端。她的脚总是被大石块绊到,于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绕开它们走。井口附近的水让这里变得泥泞不堪。想要不滑倒很难。但她之前已经做到了,今天应该会做得更好。等她回去时,让娜一定会夸奖她,一定会的!也许她还能有奶油吃呢?让娜通常只把奶油留到早餐的时候才拿出来,但今天,她可能会破次例也说不定……而且,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很快就能去收鸡蛋了!她没有其他选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打水,老旧的绳子上有一部分已经开始断裂,摩擦的过程中她的手掌心被擦破了。她松开手,血从手心流了出来。她用舌头去舔,唾液的温度减轻了她的疼痛感。她试着继续做,但每次她试图抓起绳子,就感到疼痛难忍。这也太愚蠢了,她绝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擦伤就放弃的!
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仔细观察了下周边,确认过没人后,便掀起了身上的短裙。她把衣服攥在绳子上面,把水桶向上提。几分钟后,水打好了。她的衣服染上了血迹,但她成功了,水桶盛满了。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着上坡路。她没有把腰杆完全直起来:只要她稍一懈怠,就会失去平衡。她身上的肌肉火辣辣的,水桶让她的手和胳膊绷得挺直。她咬紧牙关、稳住步伐,时不时抬起头来算算,还要走几步路才能抵达公路。到达坡顶时,她开心地叫了出来:差不多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一滴水也没有洒出来!
突然,一个怪异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可这声音好像也不是从远处传来的。她把水桶放下,仔细察看了下四周。什么也没有。她往前走了几米,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她不是在做梦。确实是一只猫,它躺在距离路边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正血流不止。它看上去有些呼吸困难。
艾丽斯犹豫地上前迈了一步,随即看到猫的身上有东西在蠕动。像是某种黏稠的口袋,里面有东西在晃动。艾丽斯皱了皱眉头。她又凑近了些,才看清里面东西的形状。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不是只公猫,而是只母猫,她正在生猫宝宝。
两只小奶猫出生了。尽管猫妈妈已经精疲力竭,但它还是用牙撕破了黏稠的包裹物,把它含进了嘴里。到处都是血,一种浅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母猫把它们全嚼了下去。艾丽斯感到一阵恶心,她正要离开时,小奶猫们开始喵喵叫了起来。它们要吃奶。
过了一会儿,艾丽斯发现天已经黑了。她根本没意识到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瞅了瞅水桶,然后又回到了母猫和小奶猫的身边。她不能就这样把它们扔在这里……可她如果不把水挑回去的话,让娜一定会对她感到失望的……这样做选择太难了。她走过来,又走过去,衡量着每个选择的轻重缓急。
无所谓了,她要在这里待到母猫喂完奶再走。又过了几分钟,她决定还是先回家。因为太过着急,她没看见路上有坑,绊了一跤。许多水从桶里洒了出来。笨死了!她抱怨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向前走,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
“你上哪儿去了?”让娜怒气冲冲地问道,“你都出去两个小时了!吓死我了!”
艾丽斯很难过,她让养母担心了,但如果她走了后母猫死掉了,小奶猫们该怎么办呢?这个结论让她鼓起了勇气。
“它们都在路边,只要给它们拿一点牛奶过去就可以了……而且,晚上冷,它们可能会冻着的……”
“不行,不许出门。”
“为什么?”
“因为在打仗。没人会在天黑以后出门,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这仗打得真不近人情。
“好了,开饭吧。”
然而艾丽斯却没有胃口。
“别担心了,它们自会有办法的。”
“它们那么孤零零的。”
“行了,你想去的话,明天早上我们一块儿去。快吃吧。”
艾丽斯笑了。吃完晚饭,她收拾了几块毯子,和一个可以给猫咪做窝的篮子。明天早上要是能快点儿来就好了!这天晚上,她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才睡着。
*
束阳光还没有出现,艾丽斯就醒了。她套上自己的针织衫、毛衣、裤子和厚袜子,下楼来到了厨房。她一边等让娜,一边在桌上摆好两只碗,又从裹布里把面包拿出来。让娜还没有下楼。她为什么偏要挑今天早晨不紧不慢的呢?艾丽斯烧上水,把大煮锅挪开,想趁机制造些声响把她的养母吵醒。没人会怪她在准备早餐的……时针马上就指向“六”了,可还是没有人影。天亮了。要是让娜三分钟之内还不下来的话,她就上楼去找她。好吧,不一定是三分钟。五分钟吧。可五分钟也太长了……她得再找点什么弄出点声音……
“早啊,小丫头。”让娜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你起来了!我把早饭准备好了。”
“今天早上我享受的可是女王的待遇啊!”
艾丽斯没注意她说的话。她坐到饭桌旁,狼吞虎咽地迅速吃完了早饭。
“我看出门前,我估计连喂鸡都来不及了!”让娜打趣地说道。
艾丽斯冲她开心地一笑。
她们即刻便出发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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