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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浩文 著;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37809
出版时间2019-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28481214
上书时间2024-11-02
民国十八年(公元1929年),陕甘一带发生旷世大旱灾,俗称"十八年年馑"。这场被称为二十世纪世界十大灾难之一的灾荒,夺去了陕西三百多万人的生命,三百多万人流离失所,富饶的关中平原炊烟断绝,废墟连片。饥民卖儿卖女甚至易子而食,昔日天府之地顿成人间地狱!这场大灾难镌刻在当地人的记忆深处,一直深刻地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态度。
小说从民国十五年写到民国十八年旱灾达到高峰时结束,叙写了灾难发生的全过程。作品以关中西府一个村庄(周家寨)、两个家庭(周克文和周拴成)、弟兄三人(周立德、周立功、周立言)为叙事对象,描述他们在大饥馑中的选择及命运,展现了被时代洪流碾压、吞噬的乡土中国的命定结局。严酷惨烈的灾难场景,发人深省的人性蜕变,人与土地的深情交融,构成一幅沉郁、悲壮的历史画卷。
也是一则关于中国人生存与命运的寓言。
谨以此书祭奠民国十八年大旱灾中三百多万死难乡亲。
张浩文,海南师范大学教授,海南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扶风人。生在黄土之上,立于烈风之中,真正关西大汉。其作品不趋势,不媚俗,不矫情,勘历史真相,揭人性幽微,破世象虚妄,有黄钟大吕之声。拟著长篇小说"关中三部曲",《绝秦书》为其开卷之作,第二部《西风破》即将推出。
上卷1-282
下卷283-548
附:初版结局/545
初版后记/565
关于修订版的说明/568
各界评论摘录/573
民国十八年(公元1929年),陕甘一带发生旷世大旱灾,俗称"十八年年馑"。这场被称为二十世纪世界十大灾难之一的灾荒,夺去了陕西三百多万人的生命,三百多万人流离失所,富饶的关中平原炊烟断绝,废墟连片。饥民卖儿卖女甚至易子而食,昔日天府之地顿成人间地狱!这场大灾难镌刻在当地人的记忆深处,一直深刻地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态度。
小说从民国十五年写到民国十八年旱灾达到高峰时结束,叙写了灾难发生的全过程。作品以关中西府一个村庄(周家寨)、两个家庭(周克文和周拴成)、弟兄三人(周立德、周立功、周立言)为叙事对象,描述他们在大饥馑中的选择及命运,展现了被时代洪流碾压、吞噬的乡土中国的命定结局。严酷惨烈的灾难场景,发人深省的人性蜕变,人与土地的深情交融,构成一幅沉郁、悲壮的历史画卷。
也是一则关于中国人生存与命运的寓言。
谨以此书祭奠民国十八年大旱灾中三百多万死难乡亲。
张浩文,海南师范大学教授,海南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扶风人。生在黄土之上,立于烈风之中,真正关西大汉。其作品不趋势,不媚俗,不矫情,勘历史真相,揭人性幽微,破世象虚妄,有黄钟大吕之声。拟著长篇小说"关中三部曲",《绝秦书》为其开卷之作,第二部《西风破》即将推出。
十六
春节过后,关中道的地面就跟耍把戏一样变换着颜色。先是白色越来越淡,积雪正在融化,渐渐地褐色越来越多,土地脱去雪袍子,裸露了本色。大概这样赤身裸体很难为情,很快绿袄就罩在身上了。起初是淡绿,再是嫩绿,然后是深绿。光是绿色也太单调了,迎春花开了,桃花开了,梨花开了,黄的红的白的花朵点缀在绿袄的前襟后背裤腿衣袖上,把春天的原野打扮得花里胡哨。
颜色驳杂了,声音也跟着喧闹了。渭河开冻了,哑静了一冬的河水再也憋不住了,它们打着滚儿吆喝着;蝴蝶和蜜蜂给花哼着曲儿,软缠硬磨地要采人家的花粉;鸟儿一拨一拨地返回村庄,见了面叽叽喳喳地打着招呼;北还的大雁在高空呼儿唤女,一家子一家子地飞过人们的头顶。
春季是闲季,无论是小麦还是大烟,现在刚刚起身,它们伸出毛茸茸的嫩芽,密密麻麻地铺满田野,就像一张望不到边际的绿色毯子。这样娇嫩的苗芽是不需要侍弄的,冬季人们给它们施饱了肥,老天爷又给它们喂足了雪水,这阵子它们会自顾自地往上拔节。这样的季节,村民们除了靠在寨墙下晒暖暖,谝闲传,就是到田埂上蹲守着,陪着自己的庄稼,给它们说说话,鼓鼓劲,看着它们一天一个样地给自己长大。
别人闲了,周克文却忙了起来。去年秋末,他只种了十几亩麦子做口粮,其余的百十亩地全部歇茬,准备今年种棉花。现在二月了,正是棉花下种的季节。
棉花种子是周立功从西安搞回来的,周克文一见就很喜欢。这新品种一看就跟老种子不一样,籽儿饱满厚实,好像里面憋足了劲道,就等着在土里伸胳膊蹬腿了。
这样的好种子当然要好土地匹配了。周克文留下的都是好地,是塬下的旱涝保收田。就算是这样的好地,周克文也不敢大意,从土地一歇茬开始,他就不停顿地精心侍弄着它们,为棉花播种做准备。
侍候土地周克文是老手了。去年秋末,别人种大烟时,周克文已经给空地施了一遍肥了。别人看着可惜,说给歇茬地上粪不是浪费吗,秀才真是富得烧包了!周克文笑那些人眼窝浅,他这么做是养地,是让地蓄力。秋末施的肥正赶上冬季的大雪,厚厚的积雪捂着肥料,让它充分发酵,然后随着融化的雪水细细渗进土壤里,把土地滋润得膘肥体壮。现在开春了,土地一冻一消变得酥脆,正是下犁的好节口。
犁地那天,周克文和长工们都下田了。来到地头,大家等着把式先开犁。这犁有讲究,叫扎畔子,它要在自家和别人的土地之间划出一道界线,端端正正,既不伤了别人,也不折了自己。除了划清界限,还要确定深浅,是深翻还是浅犁,后面的人要跟着前面的走。一般这犁要由把式来下,功夫不硬的人不敢造次。今天这把式当仁不让地就是周克文,资格再老的长工也比不上他。周克文下的是深犁,他要把已经吃饱肥力的熟土翻上来,给棉花坐床培好地基。
翻出来的熟土尽管已经酥碎,周克文仍不满足,他把所有的人都吆喝到地里,每人一把木槌,一字儿排开,敲打地里的土块,哪怕指头蛋大的疙瘩都不放过。经过这样整饬的土地,平整暄软得像铺了十层褥子的大火炕。
周克文就是给棉花盘炕呢。他要让他的棉花在这样软乎乎油腻腻的大炕上生儿育女。
下种的前一个晚上,周克文把长工全部留在自家住宿,谁也不能回去,他自己也到另一个屋子住,不跟老婆一起睡。早晨起来,他罕见地拿出洋碱来让每个人把手脸仔细洗干净,然后对长工说:"今日到地里谁也不能骂牲口,脏话一句不要说,忌口一天!"
周立功想笑,他觉得他爹神叨叨的,不就是种棉花嘛,有必要搞得这么庄严肃穆吗?周克文看见儿子憋不住的样子,说:"要笑你尽管笑,咱不怕笑。"
有长工问:"唱可以吗?"周克文说:"唱也尽管唱,这棉花是从河北那边传过来的,听惯了河北梆子,你给它吼秦腔,叫它尝尝咱这大秦之音,它肯定觉得这高喉咙大嗓门的调子过瘾,立马就服咱这里的水土了。"
那天的下种果然欢歌笑语,周克文赶着犁哼着曲儿,犁头轻轻划开地面,周梁氏把压碎的油渣溜进犁沟里,周立功跟在他妈后面把棉花种子撒在油渣上,再后面是长工套上耱耙过去,寄托着希望的种子就这样落了地。
《绝秦书》写得惊心动魄,是历史痛感的喷涌,是人道精神的传薪,很值得一读。
--作家韩少功
《绝秦书》是一部命运之书,是对中华民族命运的深入描写和反思。它的主题就是两个字:命运。或者也可以说,它是一部文化寓言小说。而且由于作家思想的深刻,情感的浩茫,这种寓言不是外在于作家的,而是内化于文字之中。《绝秦书》的文字是浸血的,有着深刻的疼痛。
--甘肃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杨光祖
《绝秦书》不是一本有主角的书,写的却全部都是主角,是好书,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好。我以为周立言被麻子打死的那一枪是假的,周立言会爬起来,折腾几下,然而周立言没活过来,是真死了。引娃的死也是来得如此突然,寥寥数语,人就死了……人死应该就是这样的,突然,纯粹,死了就是死了。生命就是那么脆弱,生活里面没有主角不死定律。《绝秦书》写的就是血淋淋的生活。
--了尘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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