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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伯特兰·罗素 著,田瑞雪 译
出版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ISBN9787514617467
出版时间2019-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7906917
上书时间2024-11-02
“中国问题”,中国之“罗素问题”
童世骏
西方人关于中国的著述很多,但只有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的《中国问题》(The Problem of China),出自一位哲学大家之手。近代以后访问过中国的西方哲人很多,但只有这位英国哲学家,在中国讲学将近十个月以后,出版了这本对中国的历史、现状和未来的系统论述。
对今天的年轻读者来说,“中国问题”一词可能有点陌生。从孙中山在1904年8月31日撰文“中国问题的真解决——向美国人民的呼吁”,到邓小平在1990年12月24日说“中国问题的关键在于共产党要有一个好的政治局,特别是好的政治局常委会”,近代以来中国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是“中国问题”这个词逐渐少用,以致几乎匿迹。
但恰恰在这样的时刻,伯特兰·罗素的《中国问题》一书,却特别值得一读。
首先是因为,在这本书中,作者早在将近百年以前,就对“”的解决做出了确切预言:“中国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完全能一跃而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强国。”中国哲学家梁漱溟先生曾在1972年撰文夸奖“英国哲人罗素50年前预见到我国的光明前途”;但真正体现罗素中国观之预见性的,还是在进入世界的新世纪以后,尤其在进入中国的新时代以后。
“中国问题”,而且提出了他自己有关中国的一个问题:走出积贫积弱之后的中国,会是一个怎样的国家?罗素说他很担心,在为独立自主而变得强盛的过程中,中国人会不会后也走上帝国主义之路呢。在罗素看来,为求自立自强,中国固然要向欺侮她的西方列强(及其东方模仿者即日本)学习科学和技术、工业和军事,但中国如果在由此战胜列强以后却也像后者那样恃强凌弱,如果在掌握了实现价值的有效工具以后却把公正价值弃之不顾,那么她可以说是名胜而实败、外赢而内输了。罗素在《中国问题》中一再表达的这个忧虑,或许可称为有关中国的“罗素问题”。
“中国问题”之根本解决的根本条件之后,对中国之“罗素问题”可以说是有过明确回答的。1949年9月21日,在宣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同时,就强调这意味着“我们的民族将从此列入爱好和平自由的世界各民族的大家庭,以勇敢而勤劳的姿态工作着,创造自己的文明和幸福,同时也促进世界的和平和自由。”1956年下半年,两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同样意思,尤其在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90周年的时候,他撰文说“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并强调我们要永远保持谦虚,“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大国沙文主义”。
60年后,在2016年11月11日举行的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150周年的大会上,习近平同志以与时俱进的方式重申了一脉相承的承诺:“中国人民不仅希望自己发展得好,也希望各国都发展得好,希望各国人民都能拥有幸福安宁的生活。我们要推动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推动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利益共同体,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共同创造人类和平与发展的美好未来。”
“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要求,新中国成立以来,从改革开放以来,尤其从十八大以来,为国际社会的和平和发展付出了巨大努力,做出了重要贡献。但从当前的国际形势来看,尤其从当前的中美关系来看,中国要消除罗素在一百年前表达的那种担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其中包括在更加深入地理解中国发展的国际条件和世界意义的基础上,与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世界进行更有成效的对话和沟通,并且把这种对话和沟通,也当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新时代不断自我更新和自我完善的重要条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由民族复兴、现代化和社会革命这三个方面构成的复合体;在中国发展的当今阶段,其实从一开始就渗透在这三方面之中的第四个方面即“贡献人类”(在建党前夕就强调“中国的改造”与“世界的改造”是密不可分的),从后台走向了前台,从而要求我们通过四个方面(而不仅仅是三个方面)之间的相互诠释和相互支撑,来理解和推进我们的伟大事业。
·杜威(John Dewey),曾撰文对罗素的《中国问题》做高度评价,称赞该书为“近写就的将西方读者与远东问题联系起来的众多图书中富有启发意义的一本”。但杜威也指出,这本书的读者如果不考虑其作者是在对西方文明极度失望的情况下“去中国寻找新的希望”的,“将会错失本书主要的深远意义”。在杜威看来,在这本书中,“中国往往变成了一个闪亮的天使,以便表现出西方文明的阴暗。中国人的美德被视作一根鞭子,用以鞭打自鸣得意的西方人的后背。”关于罗素此书的读者对象和写作本意,杜威说的基本不错;但说罗素几乎没有触及“中国内部的问题,即它的文化和制度的转变”,杜威却有不够公平之嫌。其实,对于此书出版后将近百年的中国读者来说,在罗素的《中国问题》中,不仅有关对中国未来发展之种种可能的展望,而且有关当时中国社会之种种弊端的议论,这些都是不难找到的;从这种展望和议论中得到有利于我们解决自己问题的启发,也是可以期待的。罗素的《中国问题》一书在百年之后仍然值得在中国重译再版,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1965年的重印本序言中)表达了对中国文化的高度赞美,对中国人民的深切同情,以及对中国未来的乐观期待;就我们在当代世界参与国际对话——尤其是与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的对话——的努力而言,我们不能只满足于欣赏罗素的这种态度,而是同时要思考,如何在西方找到更多像罗素那样具有同情心和理解力的对话者;如果这样的对话者在客观上越来越少了的话,我们则要思考,如何通过我们更多更好的努力,在国际舞台上更加有效地论证自己的主张,在国际交往中更加广泛地传递自己的善意。
2019年5月26日于上海松江
1920年伯特兰?罗素应梁启超之邀来华讲学,这是当时中国知识界的盛事。然而,新文化运动的领导者胡适对罗素的来访却态度冷淡,且曾一度对罗素的学术观点持质疑态度。
——《中国问题》。美国哲学家约翰·杜威曾撰文称赞该书为“*近写就的将西方读者与远东问题联系起来的众多图书中*富有启发意义的一本”。
在罗素的《中国问题》中,不仅有关当时中国社会之种种弊端的议论,而且有关对中国未来发展之种种可能的展望,这些都可以启发我们解决当下面临的种种问题;罗素研究中国的方法亦可为我们的西方研究提供启发,让我们思考如何在西方找到更多具有同理心和理解力的对话者,如何通过我们的努力,在国际舞台上更加有效地论证自己的主张,在国际交往中更加广泛地传递自己的善意。
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1872—1970)是英国著名的哲学家、数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分析哲学的主要创始人,世界和平运动的倡导者和组织者。罗素博闻强识,其外祖父曾任英国首相,自然而然,罗素对中国的见识看法要比西方人甚至中国普通读者更为细腻深刻。1920年,罗素应梁启超之邀来北京讲学一年,与胡适等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在学术上发生精彩的碰撞,随后出版了《中国问题》一书。罗素于195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他代表作品有 《西方哲学史》《哲学问题》《社会重建原则》等。
1984 年生, 郑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管理学学士。一级翻译(CATTI 英语一级笔译)。职业翻译。每日笔耕不辍,时时警勉,定心神,戒虚荣,痴心不改。本业之余,闭户读书,洗心涤虑,低头独长欢。
“中国问题”,中国之“罗素问题”(童世骏)
19世纪前的中国
1914年前的中国和日本
附录
译后记
1920年伯特兰?罗素应梁启超之邀来华讲学,这是当时中国知识界的盛事。然而,新文化运动的领导者胡适对罗素的来访却态度冷淡,且曾一度对罗素的学术观点持质疑态度。
——《中国问题》。美国哲学家约翰·杜威曾撰文称赞该书为“*近写就的将西方读者与远东问题联系起来的众多图书中*富有启发意义的一本”。
在罗素的《中国问题》中,不仅有关当时中国社会之种种弊端的议论,而且有关对中国未来发展之种种可能的展望,这些都可以启发我们解决当下面临的种种问题;罗素研究中国的方法亦可为我们的西方研究提供启发,让我们思考如何在西方找到更多具有同理心和理解力的对话者,如何通过我们的努力,在国际舞台上更加有效地论证自己的主张,在国际交往中更加广泛地传递自己的善意。
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1872—1970)是英国著名的哲学家、数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分析哲学的主要创始人,世界和平运动的倡导者和组织者。罗素博闻强识,其外祖父曾任英国首相,自然而然,罗素对中国的见识看法要比西方人甚至中国普通读者更为细腻深刻。1920年,罗素应梁启超之邀来北京讲学一年,与胡适等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在学术上发生精彩的碰撞,随后出版了《中国问题》一书。罗素于195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他代表作品有 《西方哲学史》《哲学问题》《社会重建原则》等。
1984 年生, 郑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管理学学士。一级翻译(CATTI 英语一级笔译)。职业翻译。每日笔耕不辍,时时警勉,定心神,戒虚荣,痴心不改。本业之余,闭户读书,洗心涤虑,低头独长欢。
章 种种疑问
对于一个刚到中国的欧洲人来讲,如果他乐于接纳、善于思考的话,会发现不少令人迷惑的问题。这些问题中有很多他在西欧没有遇到过。俄国问题的确与中国问题有重要相似之处,但也有重大不同。此外,有一点可以肯定,俄国问题不像中国问题那样复杂。中国问题即便与中国以外的任何人不相干,也仍有重大意义。原因是,中国人约占全人类的四分之一。实际上,在接下来的两个世纪里,全世界将受到中国时局发展的重大影响。是福也好,是祸也罢,但这一时局很可能是一个决定性因素。因此,不论是对欧洲、美国,还是对亚洲,人们应该对中国产生的问题有睿智见解。虽然就目前来说,还不好找到确切答案。
由中国现状产生的问题自然而然分为三类:经济、政治、文化。但每一类都不能割裂开来理解,每一类都与另两类息息相关。我认为文化问题为重要,对于中国来说是这样,对于全人类也是如此。如果解决了文化问题,我会多多少少心平气和接受任何一种为解决该问题而服务的政治经济制度。不幸的是,讲实用、看实绩的人对文化问题兴味索然。在他们眼中,金钱、权力理应是个人、国家追求的目标。工商界精明务实,艺术家感到孤单无助。这种感觉对写小说的人、关注伦理道德的人来说素有所知,也让收藏家感到自己发扬了美德,是个有德行的人。因为画家贫困潦倒、与世长辞之后,正是这些收藏家买下了他们所有的作品。我们可将中国看作一个艺术家之邦。在这里,艺术家德恶兼具:德主要反映在对他人有用,恶主要体现在殃及自身。中国美德可否留存?或者说,为求生计,中国是否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作恶以谋其成,让他人受苦?再进一步来讲,如果中国真的复制了与其有来往的所有外邦定下的那种模型,我们所有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17世纪传教士在天朝帝国发现的文化相比,当下西方文化是在变好,还是在变坏?这个问题谨慎之士不愿言明。但有一点不言而喻,在某些方面,西方比旧中国要好;在其他方面,西方更差。如果要让中西各邦交流结出累累硕果,我们必须马上打住这样一种认识,即我们自己是某种优越文明的传教士。或者,更糟糕的是,认为我们自己有权利剥削、压迫、欺骗中国人。理由是,中华是劣等民族。我认为说中国人劣于我们西方人毫无根据可言。而且我认为,大多数欧洲人只要对中国有一定认识,都会和我持相同观点。
在对比异域外邦文化与本国文化时,人们应该问自己一些问题,这些问题要比国内通常出现的问题更具根本性意义。人们应该这样问自己:哪些东西是我看重的?我在评判某种类型的社会优于别的类型时,所依据的是什么?哪些目标是我希望在全世界实现的?对这些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且我也找不到哪种论据,能说服和我持不同观点的人。因此,如果能将那些我认同的答案说出来,希望读者也能与我有类似看法,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我看来,有几样东西不仅是达成其他事物的手段,而且自有重要价值。这几样东西是:知识、艺术、幸福本能、友谊、情义。就知识而言,我指的不是所有知识。因为有很多知识是干巴巴、毫无生趣的事实,仅仅有些效用。还有一些知识不能产生任何重要价值。但我们对自然的认识,尽管是从科学中得到,且有失全面,我还是认为其自有益处和趣处。一些传记文学、一部分历史也是这样。但就这个话题展开来谈离题太远。我认为艺术是自有其重要价值的事物之一。说到这里,我不认为只有那些训练有素的艺术家着意构思的作品才有价值。当然,精品杰作理应拔得头筹,为世所崇。我指的艺术还包括那些几乎无意而为的作品。这种美我们能在俄国贫苦农民、在中国做苦力的人身上找得到。这是一种创作民歌的冲动,早于清教徒时代就存在于我们中间,在朴素雅致的村舍风格花园里找得见。幸福本能,或者说生之愉悦是普遍、重要的东西。这种东西我们已在工业化过程中,在大多数人生活的重压下遗失。但在中国,生之愉悦无处不在。这给我们强烈的理由把中华文明向好处看。
50年前(1921年)预见到我国的光明前途。
——中国哲学家 梁漱溟先生(1893—1988)
*近写就的将西方读者与远东问题联系起来的众多图书中*富有启发意义的一本。
——美国哲学家 约翰·1859—1952)
——尤其是与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的对话——的努力而言,我们不能只满足于欣赏罗素的这种态度,而是同时要思考,如何在西方找到更多像罗素那样具有同情心和理解力的对话者;如果这样的对话者在客观上越来越少了的话,我们则要思考,如何通过我们更多更好的努力,在国际舞台上更加有效地论证自己的主张,在国际交往中更加广泛地传递自己的善意。
——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 童世骏
罗素这本《中国问题》在今天依然具有重要的价值。中国的发展实践,与西方的崛起必定有所不同,而这种不同、这种特色,需要中国人自己去探索、尝试和凝练。
——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数字经济智库副院长 储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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