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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振玉 述,〔日〕松崎鹤雄、穆传金 译注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54161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6元
货号25319623
上书时间2024-11-01
80年代的文化史热入手,认为从关注文化史到关注学术史,“有其逻辑的必然性”,“当年人们关注文化问题,是多年激烈的政治动荡之后的反省有以促成之;而今日之关注学术史,则又是多年的文化热之后的反思有以促成之”。也有学者引入晚清时人对学术史的关注为参照系,认为当时学者之所以热衷梳理学术史,“大概是意识到学术嬗变的契机,希望借‘辨章学术,考镜源流’来获得方向感。同样道理,20世纪末的中国学界,重提‘学术史研究’,很大程度也是为了解决自身的困惑。因此,首先进入视野的,必然是与其息息相关的‘二十世纪中国学术’”。这样的结论,大体是考量学术发展的内在理路与外在环境而得出的。的确,从文化史到学术史,是学术逻辑演化的必然;而20世纪末的时代情境,跨世纪的特殊氛围,恰好强化了这一逻辑,当时各类学术刊物(如《历史研究》)连篇累牍地回顾和总结20世纪学术历程的情形,即可证明此点。也就是说,“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反思和检讨走过的路,以使中国学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更成熟地走向未来,不失为一种非常好的思路和做法。这与百年前章太炎、刘师培、梁启超等人关注于自身学术所由出的有清三百年学术史的总结,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正由于今日学者更多关注的是近百年的学术史,所以令中国近现代学术史的研究在整个学术史研究中相对显赫一些。
“学术”一词中国古已有之,一般泛指学问、道术,但“学”与“术”不同。《说文》释“学”曰“觉悟也”,释“术”曰“邑中道也”;“觉悟也”更多的是在“发蒙”或“学习”的意义上释“学”,故言“古教、学原为一字,后分为二”,“邑中道也”讲的是“路径”或“手段”。前者渐渐引申为学说、学问,后者渐渐引申为技能、技艺(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引申为技术”),而且有了形上、形下之分。形上之“学”备受士人重视,甚至皓首以穷之;形下之“术”则被看作雕虫小技,向遭冷遇。这种状况持续千年以上,直到西学进入中国。对西学,人们先以形下之“术”来格义,认为“西艺”(工艺技术)能包孕西学的全部内容。到清季,随着认识的深化,已知道西学亦有其根本,遂以中国之“学术”来格义它,如严复所说“学者,即物而穷理……术者,设事而知方” ;刘师培也说“学指理言,术指用言”,“学为术之体,术为学之用”。学与术不可分,共同构成科学系统,促进西方的进步。反观中国,学与术分离,言学不言术(日常所说“学术”仅指“学”)。以此,学术无由进步,国家亦无法振兴。以西学为坐标对中国学术所做的反思与批判,必然使得一些有识之士对中国学术进行追根溯源的探讨,力求从其发展脉络中找寻失误之原。这正是当年学术史走上学术前台并成为显学的现实依据。相较而论,今日中国学术史研究的时代环境与当年有很大不同,但所面对的研究对象却无根本差别,同样需要以西学为参照系,探讨有“学”有“术”、有“体”有“用”的中国学术发展历程。当然,学术与思想紧密相关,二者常常合而为一,所以直到今天,学术与思想或学术史与思想史的界限问题,仍是尚未厘清的问题,有思想的学术与有学术的思想咸为学者所追求的目标。也许不必刻意区分学术史与思想史的领地,同一研究对象,切入的角度不同,便会显示出学术史与思想史的差异,如康有为的《新学伪经考》,思想史的研究会赞赏它对戊戌维新运动的巨大推动作用,学术史的研究则会孜孜于该书内容的学理探讨,从而不会对它做出很高评价。一个是强调作用于人的精神,震撼人的心灵,引发人的思考;一个则强调是否合于学理,论据是否充分,论证是否严密。理路的不同,带来结论的差异。如果不强分畛域,面对思想史或学术史的不同课题时,依据课题具体情况,或侧重思想史视角,或侧重学术史视角,采两者之长灵活运用之,也许研究成效会更理想。
“心”,集中在人的心灵、精神层面,较为空灵;学术虽也有精神层面的东西,但更重求真求实,强调脚踏实地;文化则具有包容性,精神、物质两个层面都在其中。较之思想的超越古今、天马行空,学术的步伐相对笃实,而且对外在环境依赖较大,近现代学术尤其如此。近现代中国,社会空间扩大,学术也愈来愈脱离国家、政府的控制而走向独立,不过这种独立是需要条件保障的,如软环境方面的观念形态,硬环境方面的制度建设、物质保障等。要研究中国近现代学术史,学科、学人、学术著述等自然是主要对象,但对保障学科发展、学人能够独立从事研究的观念形态、制度建设、物质条件等因素也不能弃置不顾,这些甚至是近现代学术得以成立的前提。广义而言,这几方面都在文化史视野之内,无论是属于精神层面的,还是属于物质、制度层面的,都是文化史研究题中必有之义。所以,学术史的研究离不开文化史的视野。
1866-1940),字式如、叔蕴、叔言,号雪堂,晚号贞松老人、松翁。祖籍浙江省上虞县永丰乡,出生于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中国近代农学家、教育家、考古学家、金石学家、敦煌学家、目录学家、校勘学家、古文字学家,中国现代农学的开拓者,中国近代考古学的奠基人。他以满清遗老身份追随溥仪,曾任伪满洲国政要及“监察院”院长。他参与开拓中国的现代农学,从事甲骨文字的研究与传播,保存内阁大库明清档案,整理敦煌文卷,开展汉晋木简的考究,倡导古明器研究,对中国科学、文化、学术颇有贡献。
1867-1949),号柔甫(晚年易号柔父),著名日本汉学家。他于1908年来到中国,1910年往长沙拜叶德辉、王闿运为师,学习中国文化,1920年起任职于满铁大连图书馆,为司书,负责图书的搜集整理、编目、保管等,1932年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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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1940),字式如、叔蕴、叔言,号雪堂,晚号贞松老人、松翁。祖籍浙江省上虞县永丰乡,出生于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中国近代农学家、教育家、考古学家、金石学家、敦煌学家、目录学家、校勘学家、古文字学家,中国现代农学的开拓者,中国近代考古学的奠基人。他以满清遗老身份追随溥仪,曾任伪满洲国政要及“监察院”院长。他参与开拓中国的现代农学,从事甲骨文字的研究与传播,保存内阁大库明清档案,整理敦煌文卷,开展汉晋木简的考究,倡导古明器研究,对中国科学、文化、学术颇有贡献。
1867-1949),号柔甫(晚年易号柔父),著名日本汉学家。他于1908年来到中国,1910年往长沙拜叶德辉、王闿运为师,学习中国文化,1920年起任职于满铁大连图书馆,为司书,负责图书的搜集整理、编目、保管等,1932年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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