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难辉煌(纪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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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辉煌(纪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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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47 6.1折 1980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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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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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一南

出版社华艺出版社

ISBN9787802523364

出版时间2018-02

装帧线装

开本16开

定价1980元

货号25228845

上书时间202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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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我从哪里来?

我们从哪里来?

所问像生命一样久远和古老。

不仅是未来对过去的寻问,是大树对根须的寻问,是火山对岩浆的寻问,是有限对无垠的寻问。

我们曾经是奴隶。否则不会有从一八四○年到一九四九年中华民族的百年沉沦。

我们也拥有英雄。否则不会有从一九四九年到二○五○年中华民族的百年复兴。

与波澜壮阔的历史相较,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幸福起来的人们于是不想承认自己曾经是奴隶,也不屑于承认曾经有过英雄。不知不觉中,自己那部热血奔涌、震撼人心的历史被荒弃了、抽干了,弄成一部枯燥、干瘪的室内标本,放在那里无人问津。

历史命运蜕变为个人命运,众生便只有在周易八卦面前诚惶诚恐。

我们没有丢掉自己的宝藏吗?

瞿秋白说,人爱自己的历史好比鸟爱自己的翅膀,请勿撕破我的翅膀!

不能深刻感触过去,怎么获得腾飞的翅膀?狄德罗说,除去真理和美德,我们还能为什么事物感动呢?把他的话反过来设问:若除去个人富足便不再为其他事物感动,该怎么获得挺直身躯的脊梁?

钱包鼓起来就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了吗?

皆从个人苦乐出发,中华民族永远出不了孙中山、。

不是要你到历史中去采摘耀眼的花朵,应该去获取熔岩一般运行奔腾的地火。

法国年鉴学派史学大师吕西安·费弗尔说过一句话:在动荡不定的当今世界,唯有历史能使我们面对生活而不感到胆战心惊。费弗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法西斯德军枪毙了,他的话语仍然在新世纪全球动荡的回音壁上回响。

对中华民族来说,需要前仆后继的事业依然在继续。

我坚信,今天为中华民族复兴默默工作与坚忍奋斗的人们,必能从我们的过去吸收丰富的营养。

不论我们如何富强,也永远不要改变国歌中的这一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不论我们如何艰难,也永远要记住国际歌中的这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物质不灭。宇宙不灭。能与苍穹比阔的是精神。

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真正的英雄具有那种深刻的悲剧意味:播种,但不参加收获。

这就是民族脊梁。

谨以此书献给过去、今天、未来成为民族脊梁的人们。

他们历尽苦难,我们获得辉煌。



导语摘要
     本书联系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共产国际活动以及日本军国主义兴起等国际背景,从有重大影响的政治力量、政治事件、政治人物入手,对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社会错综复杂、恢宏壮阔的历史进程,进行了全景式的揭示和剖析,展现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极其困难的环境下,建立红色政权、率领红军进行战略转移的伟大壮举,展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战争的正义、艰辛和伟大。

目录

前 言 一


章 地火—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   一


第二章 东方之梦   二九


第三章 岩 浆 四二


第四章 「围剿」   六二


第五章 崛 起 一〇四


第六章 陷 落 一二〇


第七章 突 破 一五〇


第八章 湘江,湘江 一七〇


第九章 烈火真金   一九〇


第十章 瞩目大西南 二〇八


第十一章 苦难辉煌 二二九


第十二章 大渡桥横铁索寒   二五五


第十三章 阴见多云 二七三


第十四章 福兮祸所倚   二九一


第十五章 历史与个人   三一六


第十六章 狂飙歌

内容摘要
     本书联系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共产国际活动以及日本军国主义兴起等国际背景,从有重大影响的政治力量、政治事件、政治人物入手,对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社会错综复杂、恢宏壮阔的历史进程,进行了全景式的揭示和剖析,展现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极其困难的环境下,建立红色政权、率领红军进行战略转移的伟大壮举,展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战争的正义、艰辛和伟大。

精彩内容

钢铁斯大林

 

俄国革命中有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普列汉诺夫。他是俄国资格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一八八○年他第二次流亡国外、在日内瓦创立并领导俄国个马克思主义团体「劳动解放社」时,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才刚刚十岁。

年长的普列汉诺夫无疑对年轻的列宁产生了很大影响。列宁后来说,不研究普列汉诺夫的全部哲学著作,便不能成为一个自觉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革命的发展,在大多数情况下要反过来淘汰革命者自身。一九○三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分裂为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普列汉诺夫起初在很多方面赞同列宁,但后来又很快转向了孟什维克。

转向了孟什维克的革命导师普列汉诺夫,反过来讥讽不放弃自己立场和观点的布尔什维克为「坚硬的石头」。

列宁把这个称呼当做一种称赞接受下来。当时,一个叫做罗森费尔德的年轻布尔什维克立即选用「加米涅夫」—俄语「石头一般的」作为自己的化名;不久,另一个叫做朱加施维里的年轻布尔什维克选用了一个更加坚硬的名字:「斯大林」—俄语的意思是「钢」。

布尔什维克党人用一切方法去回答挑战。

当然,名称并不能说明实质。例如那个加米涅夫,后来在革命中的表现并不像石头那样坚硬和顽强;倒是斯大林本人,以自己钢铁般的手腕和钢铁般的意志,给二十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世界政治烙下了一个永久的印痕。从近年来俄罗斯陆续公布的有关中国革命的档案资料来看,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七年期间,为讨论中国革命问题,联共中央政治局共召开了一百二十二次会议,作出了七百三十八个决定,事无巨细地指导中国大革命的基本路线和方针、政策。

钢铁巨人斯大林深深关注着中国革命。他有一段铿锵有力的著名论断,被中国共产党人反复引用:

「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这是中国革命的特点之一,也是中国革命的优点之一。」

遗憾的是,斯大林讲这番话的时间是一九二六年底。「武装的革命」之所指并非当时还未诞生的中国工农红军,而是正在摧枯拉朽的蒋总司令麾下的北伐大军。

斯大林这番话还是受国民党人的启发。

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三十日,莫斯科召开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七次全会。共产国际的同情党—中国国民党代表邵力子在大会上发言。当时北伐革命在国内进展迅速,莫斯科的报纸上,已经把攻克汉阳的「广东军」的辉煌胜利与一九一一年武昌起义的伟大历史意义相提并论。

邵力子非常激动,对着麦克风高声宣称国民党「在共产国际领导下,一定会完成自己的历史任务」,接着他说出了一句重要的话:「我们坚决相信,没有武装便没有革命的胜利,中国的形势特别证明了这条经验。」

邵力子发言不长,但这句话留给斯大林的印象非常深刻。

当天,斯大林出席国际执委会中国委员会会议,发表名为《论中国革命的前途》的演说。第二个问题「关于革命武装和革命军队问题」中,他把邵力子的话扩展为:

「在中国,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中国革命的特点之一和优点之一就在于此。中国革命军队的特殊意义也正在于此。」

一个著名论断由此产生。

共产国际是语言大师,斯大林也是语言大师。指出阶级斗争的实质是「剥夺剥夺者」,描述革命形势是「两个高潮中间的低潮」,皆是以极其精练和巧妙的词汇搭配,完成了今天动辄需要数千字才能完成的概念。而「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与邵力子「没有武装便没有革命的胜利」相较,基本意思相同,但以概念的清晰程度、明确程度、有力程度而论,斯大林的语言不知强大了多少倍。

邵力子是说者无意。之所以这样讲,依据的是国民党三十年搞军事斗争和武装暴动的经验。斯大林则听者有心。孙中山去世后的国民党在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人的帮助下,通过北伐,正在进入辉煌的历史时期。斯大林用这句话来高度评价北伐革命军本身。

斯大林和邵力子两人都没有想到,这条论断后来成为中国共产党人发动一次又一次武装起义,用枪杆子推翻国民党政权的基本依据。

如同孙中山直到临终也未料到红色政权会在中国产生,斯大林也未料到中国共产党人能够夺取政权。

他一直把中国革命成功的希望放在国民党和蒋介石身上。

斯大林之所以看好蒋介石,因为他认定蒋是中国革命的雅各宾党人。在这位中国的罗伯斯庇尔的领导下,未来政权有可能过渡到社会主义。

对国民党和蒋介石怀抱如此希望的斯大林,又是怎样看待中国共产党人的呢?

在国际执委会第七次扩大全会上,斯大林发表的那篇《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演说中除了那段著名的「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外,还有这样一段话:

「有人说,中国共产党人应当退出国民党。同志们,这是不对的。中国共产党人现在退出国民党将是极大的错误。中国革命的全部进程、它的性质、它的前途都毫无疑问地说明中国共产党应当留在国民党内,并且在那里加强自己的工作。」

孙中山认为「共产主义秩序,乃至苏菲(维)埃制度不能实际上引进中国,因为在这里不存在成功地建立共产主义或苏菲(维)埃制度的条件」;斯大林也不相信,离开国民党,中国共产党能够独立存在;不相信中国共产党能够独立完成中国民主革命的伟大任务。

后来把王明推上台的米夫当时认为,应该提出在中国农村成立苏维埃的口号,为此受到斯大林的严肃批评。他说米夫在两个方面犯了错误:

,不能撇开中国的工业中心而在农村建立苏维埃。

第二,在中国工业中心组织苏维埃现在还不是迫切的任务。

斯大林不相信农村能够成为中国革命的基地。更不用说什么「农村包围城市」。

斯大林所谓「有人说,中国共产党人应当退出国民党」的这个「有人」,是指托洛茨基。

这是一个在俄国革命中具有相当分量的人。

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一日,列宁去世。悲痛的日子到来之时,斯大林首先办的事是口授一封电报:「转告托洛茨基同志。一月二十一日六时五十分,列宁同志猝然逝世。死亡系由呼吸中枢麻痹所引起。斯大林。」

一些苏联领导人后来被冠以「十月革命的领导人之一」;「重要参加者之一」;托洛茨基从来不需要用「之一」来肯定其历史地位。一九一七年九月,在决定性的日子来临之时,他是彼得格勒苏维埃主席。十月革命期间,更担任着关键的彼得格勒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职务。即使在电影《列宁在十月》中,人们也能看到,当「面包会有的」瓦西里掩护列宁四处化装躲藏之时,斯莫尔尼宫的起义组织领导没有停顿。若要还原历史真实,电影中在斯莫尔尼宫具体指挥武装起义的人应该由斯大林换成托洛茨基。

某些时刻,事物需要从反面获得论证。西方唯心主义历史学家德·阿宁在评价十月革命时认为,「可以很有把握地说,布尔什维克革命的完成,首先有赖于列宁的百折不挠的狂热和托洛茨基的恶意煽动。」

联共(布)党史的一个悲剧在于,从敌方那里,才能重获从己方失去的公正。

所以,十月革命后,斯大林仅出任民族人民委员。而担任陆海军人民委员和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被人们称作「红军之父」的,是托洛茨基。其肖像与列宁并排悬挂。列宁在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口授《给代表大会的信》中,称托洛茨基是「中央委员会中有才能的人」。

这是那种极其难以被抹杀的历史地位。

托洛茨基又是那种时时刻刻都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历史地位的人,而且语言又极其尖刻。

一九二七年四月六日,斯大林在莫斯科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上发表演讲说:「蒋介石也许并不同情革命,但是他在领导着军队,他除了反帝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作为」;「因此,要充分利用他们,就像挤柠檬汁那样,挤干以后再扔掉」。

六天之后,蒋介石便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托洛茨基嘲笑说,斯大林讲人们应利用中国资产阶级,然后像对待一个挤干的柠檬把它扔掉,几天以后这个被挤干的柠檬却夺取了政权和军队。

对蒋介石的背叛,斯大林极其愤怒。一九二七年五月在代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起草给中共中央的信中,斯大林斩钉截铁地说:「现在是开始行动的时候了。必须惩办那些坏蛋。如果国民党人不学会做革命的雅各宾党人,那么他们是会被人民和革命所抛弃的。」

当时的情况的确尴尬。莫斯科正在筹备五一节游行,刚刚制成一个蒋介石的大型模拟像;斯大林也刚把一张亲笔签名的相片寄给蒋介石。

他方才明白,那些「坏蛋」实际并非想象的「革命的雅各宾党人」。

托洛茨基对这一叛变却异常冷静。他只说了一句:「他们叛变的不是自己的阶级,而是我们的幻想。」

中国大革命的失败在苏联引起了激烈争论。

曾任共产国际远东情报部主任的斯列帕克在国共合作初期就深刻地指出,先认为吴佩孚是个非常好的人,后认为蒋介石是革命的雅各宾党人的危险,「不要使党陷入一会儿向这位将军点头、一会儿向另一位将军点头的变化不定的窘境」,「即使国民党目前确实是所有党派中秀的,更接近于国民革命运动,但也决不意味着我们应当做它的尾巴」。

但斯大林是不承认指导中国革命的方针有误的。

一九二七年五月共产国际执委第八次全会上,斯大林还说中共中央正确执行了国际的路线,大革命失败后,他又立即指责中共中央违背国际指示,犯了机会主义的错误。一九二七年七月九日,在给莫洛托夫和布哈林的信中,他以严厉的口吻指责说:「我们在中国没有真正的共产党,或者可以说,没有实实在在的共产党」,「整整一年,中共中央靠国民党养活,享受着工作的自由和组织的自由,但它没有做任何工作」,这就是「共产国际的指示未能被执行的原因所在」。

斯大林忘记了,一九二七年五月十三日他还公开说:「在目前用新的军队,用红军来代替现在的军队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暂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它。」五月三十日,又对中共中央发出「紧急指示」(即著名的「五月指示」),「立即开始建立由共产党员和工农组成的、有可靠的指挥人员的八个师或十个师」,「组织(目前还不迟)一支可靠的军队」,来代替正在叛变的「现在的军队」,以惩办蒋介石。但当时中国共产党人连建立一个师的实力也没有。

斯大林忘记了,当初中国共产党人提出要求建立武装的时候,他是如何不以为然,而把援助的武器都给了国民党。

一九二六年「三二〇」中山舰事件后,陈独秀曾经产生「准备独立的军事势力和蒋介石对抗」的想法。当时正好有一批苏联军火到达广州港,陈独秀立即派彭述之代表中共中央到广州和国际代表面商,要求把供给蒋介石、李济深的这批军火匀出五千支枪武装广东农民,深得斯大林信任的苏联顾问鲍罗廷不同意,认为中共应将所有力量用于拥护蒋介石,巩固北伐计划。

一九二七年二月二十五日,上海工人第二次武装暴动失败,在华国际代表阿尔布列赫特向莫斯科报告,上海革命形势「非常好」,「这场罢工也许是起义的信号」,但「没有钱。急需钱。有五万元就可以买到武器」,但莫斯科仍然用什么也不提供的态度反对中国共产党继续举行武装暴动。

对于蒋介石的背叛,斯大林比中国共产党人还要准备不足。

一九二七年四月收到中共中央报告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反革命政变的消息后,斯大林的个反应,是立即回电询问蒋身边的苏联顾问鲍罗廷「是否属实」?是否可以「对蒋介石作出某些让步以保持统一和不让他完全倒向帝国主义者一边」?

事到临头,要求中国共产党人立即拥有一支强大武装与国民党对抗,为时晚矣。

当斯大林以严厉的口吻指责「我们在中国没有真正的共产党,或者可以说,没有实实在在的共产党」的时候,难道把自己说过的话和作过的决定都忘记了?

担任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的布哈林,更是通过六个「如果」,而且在每一个「如果」下面都加上着重号,把指导中国大革命失败的全部责任都归结给中国共产党人。他说:「如果共产国际的指示得到贯彻,如果土地革命没有受到阻挠,如果武装工农的工作大力进行,如果忠诚的军队团结一致,如果明确的、为群众所理解的政策得到实施,如果关于国民党民主化的指示正确执行了,那么武汉的形势就不至于如此危急了。」

文过饰非,功劳归自己,错误归别人,斯大林领导的联共中央和共产国际这种作风由此开始。所以托洛茨基派的维克多·西尔格一句话就把布哈林弄得面红耳赤:「我们当然也可以用一个『如果』来概括这许多『如果』:『如果小资产阶级不是小资产阶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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