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德十年(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留德十年,在濒危中勤奋学习感人至深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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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德十年(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留德十年,在濒危中勤奋学习感人至深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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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羡林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44277

出版时间2016-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5元

货号23967434

上书时间202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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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上个世纪30年代中期,季羡林先生千辛万苦争取到了赴德国留学机会,一去就是十一载,克服了重重困难,努力学习梵文和吐火罗文。特别是到了40年代,德国遭盟军飞机轰炸,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同时食物奇缺,他在饥寒交迫中刻苦学习的精神感人至深,很值得一读。

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山东聊城人,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著名的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翻译家。在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上有极高的造诣,是该领域的权威。被誉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1935年留学德国,1946年回国后受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著作有《牛棚杂忆》、《留德十年》、《季羡林谈人生》等,有深远的影响。

目录
留德十年 

楔子 

一  留学热 

二  天赐良机 

三  在北京的准备工作 

四  满洲车上 

五  在哈尔滨 

六  过西伯利亚 

七  在赤都 

八  初抵柏林 

九  哥廷根 

十  道路终于找到了 

十一  怀念母亲 

十二  二年生活 

十三  章用一家 

十四  汉学研究所 

十五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十六  完成学业尝试回国 

十七  大轰炸 

十八  在饥饿地狱中 

十九  山中逸趣 

二十  烽火连八岁,家书抵亿金 

二一  我的老师们 

二二  学习吐火罗文

二三  我的女房东 

二四  反希特勒的人们 

二五  伯恩克(Boehncke)一家 

二六  迈耶(Meyer)一家 

二七  纳粹的末日——美国兵入城 

二八  盟国  

二九  优胜记略 

三十  留在德国的中国人 

三一  别哥廷根 

三二  赴瑞士 

三三  在弗里堡(Fribourg) 

三四  同使馆的斗争 

三五  从瑞士到法国马赛 

三六  船上生活 

三七  西贡二月 

三八  从西贡到香港

三九  回到祖国的怀抱 / 

余音袅袅 

附录:欧游散记 /

去故国 

表的喜剧 

听诗 

寻梦 

海棠花 

Wala 

忆章用 

纪念一位德国学者西克灵教授 

重返哥廷根

内容摘要
上个世纪30年代中期,季羡林先生千辛万苦争取到了赴德国留学机会,一去就是十一载,克服了重重困难,努力学习梵文和吐火罗文。特别是到了40年代,德国遭盟军飞机轰炸,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同时食物奇缺,他在饥寒交迫中刻苦学习的精神感人至深,很值得一读。

主编推荐
季羡林(1911—2009):山东聊城人,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著名的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翻译家。在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上有极高的造诣,是该领域的权威。被誉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1935年留学德国,1946年回国后受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著作有《牛棚杂忆》、《留德十年》、《季羡林谈人生》等,有深远的影响。

精彩内容
十三  章用一家

我上面屡次提到章用,对他的家世也作了一点简要的介绍,现在集中谈他的一家。
章士钊下台以后,夫妇俩带着三个儿子,到欧洲来留学,就定居在哥廷根。后来章士钊先回国,大儿子章可转赴意大利去就学,三儿子章因到英国去念书。只有二儿子章用留在哥廷根,陪伴母亲。我到哥廷根的时候,情况就是这样,母子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年了。
他们租了一层楼,是在一座小洋楼的顶层,下面两层德国房东自己住。男房东一脸横肉,从来不见笑容,是一个令人见而生厌的人。他有一个退休的老母亲,看样子有七八十岁了,老态龙钟,路都走不全,孤身一人,住在二楼的一间小房子里。母子不在一起吃饭。我拜访章用时,有时候看到她的卧室门外地上摆着一份极其粗粝的饭菜,一点热气都没有。用中国话说就是“连狗都不吃的”。男房东确实养着一条大狼狗。他这条狗不但不吃这样的饭,据说非吃牛肉不行。牛肉吃多了,患了胃病,还要请狗大夫会诊。有一次,老太太病了,我到章家去,一连几天,看到同一份饭摆在房门口,清冷,寂寞,在等候着老太太享用。可惜这时候大概连床都起不来了。
这是顺便提到的闲话,还是谈主题吧。
章老太太(我同龙丕炎管她叫“章伯母”)是英国留学生,英文蛮好的。她当孙中山的秘书,据说就是管英文的。她崇拜英国,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英国人的傲慢与偏见,她样样俱全。对英文的崇拜,也决不下于英国人。英国人常以英文自傲。他们认为,口叼雪茄烟而能运用自如的语言,大千世界中只有英文。因此,在西方国家中,*不肯学外国语言的人,就是英国人。而其他国家的人则必须以学习英文为神圣职责。在这方面,章伯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她来德国几年,连一句“早安”、“晚安”都不会说。她每天必须出去买东西。无论有多大本领,多少偏见,她反正无法让德国店员都履行自己的神圣职责。无已,她就手持一本英德文小字典,想买什么东西,先找出英文,下面跟着就是德文,只需用手指头一指,店员就明白了。要买三个或者三斤,再伸出三个手指头。于是这一个买卖活动立即完成,不费吹灰之力,皆大欢喜。
她不肯说德国话,当然更不肯认德国字,德国的花体字母更成了她的眼中钉,这种字母与英法德等国通用的拉丁字母不同,认起来比较麻烦。法西斯锐意提倡花体字,以表示自己德意志超于一切的爱国主义。街名牌子多半改用了这种字母。因此,章伯母就遇到了更大的麻烦。再加上,她识别方向记忆街名的能力低到惊人的水平。在哥廷根住了几年,依然不辨东西南北。有几次出门,走路比较远了一点,结果是找不回家来。
章伯母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虽然已年逾花甲,但是却幼稚而单纯,似乎有点不失其赤子之心。在别的方面也有同样的表现,她出身名门大族,自己是留英学生,作过孙中山的秘书,嫁的丈夫又是北洋政府的总长。很自然地养成一种恶性发展的门第优越感。别人也许有这种优越感,但总是想方设法来掩蔽起来,也许还作出一点谦恭下士的伪装。章伯母不懂这一套,她认为自己是“官家”,我们都是“民家”,官民悬隔,有如天壤,泾渭分明,不容混淆。她一开口就是:“我们官家如何如何,你们民家又如何如何。”态度坦率泰然,毫不忸怩。我们听了,*初是吃一大惊,继之是觉得可笑。有时候也来点恶作剧,故意提高了声音说:“你们官家也是用筷子吃饭,用茶杯喝茶吗?”她丝毫也觉察不出我们的用心,继续“官家”“民家”嚷嚷不休。在这方面,她已修炼得超凡入圣,我辈凡人实在是束手无策。
她儿子章用是很聪明的人,对自己母亲这种举动当然是看不惯的。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又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他从不打断母亲的话。但是从他那紧蹙的眉头来看,他是很不愉快的。他经常好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题,也许是数学问题,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平日家居,大概不大同母亲闲聊。老太太独处危楼,举目无亲,没有任何德国朋友,没有人可以说话,一定是寂寞得难以忍耐。所以一见我们这些“民家”,便喜笑颜开,嘴里连连说着:“我告诉你一件大事!”连气都喘不上来。她所说“大事”,都是屁大的小事。她刺刺不休,话总说不完。但是她一不读书,二不看报,可谈的话题实在有限。往往是三句话过后,就谈章士钊。谈章士钊同她结婚时的情景。章士钊当了大官,但是对待妻子,总以西方礼节为准。上汽车给她开车门,走路挽着她的胳臂,而且满嘴喊Darling(亲爱的)不止。她自己如坐云端,认为自己是普天之下*幸福的妇女。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她忽然发现真实情况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于是立刻从九天之上的云端坠了下来。适逢章士钊也下了台,于是夫妇同儿子们来到了哥廷根。
她谈的有关章士钊的情况,远远不止这一点。为了为贤者讳,我在这里就讲这一些。在将近两年的时间内,她讲丈夫的故事,不知讲了多少遍,有时候绘形绘声,讲得琐细生动之至。这对章用当然更是刺激。他虽然照常是沉默不语,然而眉头却蹙得更加厉害了。

就这样,章伯母欢迎我们到她家去,我自己也愿意去看一看这一位简单天真的老人。我的目的主要是去找章用,听他谈一些问题。他母亲说,我一去,章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脸上有了笑容,话也多了起来。这时,老太太显然也高兴了起来,立刻拿点心,沏龙井茶,还多半要留我吃饭,嘴里一方面讲章士钊,一方面忙前忙后,忙得不可开交。我同章用谈论什么问题,也谈得兴致正浓。有几次,在这样谈话的间隙中,忽然听到楼外雷声如擂鼓。从楼顶上的小玻璃窗子里看出去,天空阴云翻滚,东面山上的丛林被乱云封住,迷濛成一片,颇感到大自然的威力。但是,我们谈兴不减,稍一注意,就听到大雨敲窗的声音。
这样美好的时光并不很长,可能只有1936年一个夏天。一转到1937年,章家的国内经济来源出了问题,无力供给在德、英、意三个国家的孩子读书和生活。他们决定,章用先回国去探听探听。章用走了以后,老太太孤身一人,留在哥廷根,等候儿子的消息。此时,我同龙丕炎就承担了照看老太太的责任。我们三个人每天在饭馆里一起吃午饭。每天见面时,老太太照例气喘吁吁地说:“我告诉你一件大事!”我们知道,决没有什么大事。吃过午饭,送老太太回家,天天如此。后来,章用从国内来了信:经济问题无法解决,章用不能回来了,要老太太也立即回国。我们于是又帮她退房子,收拾东西,办护照,买车船票,忙成一团。就在这样的非常时期,老太太还并没有忘记了自己的“官家”身份。她照了相,要我们帮她挑选“标准相”,回国后好送给新闻记者。
老太太终于走了,章用一家在哥廷根长达六七年的生活也终于结束了。章用在德国苦读了六七年,*终也没有能再回德国来,没有能取得博士学位。从此以后,我同他们母子都没有能再见面。章用先在浙江大学教书,抗战军兴,到处播迁,在颠沛流离之中,他没有忘记我,也没有忘记写诗。时常有信给我,有时附上自己的诗。我现在还能记住一些他的诗,比如“常歌建德非吾土,岂意祁门来看山”等。不记得是在哪一年了,他把自己生平写的不算太多的诗全部寄给了我。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考虑的。难道他已经预感到自己肺病缠身,将不久于人世,因而尽早把自己的心血的结晶寄给可靠的朋友,传之其人吗?他的预感是正确的,不久他就在流离播迁中离开人世,只剩下我这个受他重托的人还活在人间。综观章用一生,他是一个寂寞的人,一个孤傲的人,一个落落寡合的人,一个短命的才人。他是把我这个同他仅仅有一年多交谊的人,看作自己**的知己的。此境可悲,此情可感!现在茫茫人世,芸芸众生,知道章用,想到章用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了。我愈来愈感到,我也失去了一位难得的知己。然而人天悬隔,欲哭无泪,“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恐怕我要抱恨终天了。悲夫!

媒体评论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
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字也不识。
那种极其困难的环境中,人生乐趣仍然是有的。在任何情况下,人生也绝不会只有痛苦。这就是我悟出的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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