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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奥)阿德勒(Adler, A.) 著;杨韶刚 译
出版社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ISBN9787518408139
出版时间2015-12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35元
货号23913524
上书时间2024-11-01
章 导言
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在成人眼里,可以把教育问题归纳为自我认识的问题和理性的自我指导的问题。在儿童那里,虽然我们可以用相同的方式来探讨教育,但这种教育方法上的差异始终存在:考虑到儿童还不够成熟,对儿童进行指导的问题—对成人进行指导也绝非完全不存在—就成为至关重要的问题。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就可以让儿童自发地发展,如果他们有两万多年的时间可以发展而且有一个很合适的环境,那么,他们终就会接近成人文明的标准。这种方法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成人则必然会对指导孩子的发展感兴趣。
在这里,的困难在于无知。成人非常难以认识自己、认识其情绪产生的原因、认识自己的喜怒哀乐—简言之,成人非常难以理解自己的心理。要理解孩子并且根据恰当的知识来指导孩子,那更是难上加难。
个体心理学(Individual Psychology)对儿童心理学尤为关注,一方面是出于自身的考虑,另一方面是因为它能使我们加深对成人的人格特质和行为方式的了解。而且,个体心理学和其他心理学的理论取向不同,它不允许在理论与实践之间存在鸿沟。它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在人格的统一上,研究人格为获得发展和得以表现出来而做出的动态的奋争。从这种观点来看,科学知识就是一种实践智慧,因为知识就是对错误的认识,而且,无论谁掌握了这种知识—不管是心理学家、父母、朋友,还是个体自己—立刻就会发现知识在指导相关人格方面所具有的实际用途。
说到个体心理学所采用的方法,它的学说是作为一个有机整体而联系在一起的。它认为个体的行为是受人格的统一性驱使和指导的,所以个体心理学阐述的关于人类行为的任何观点,反映的都是在心理活动中表现出来的同样的相互关系。因此,在开宗明义的章里,我的意图就是要呈现个体心理学的整体观点,在以后各章中将致力于全面详尽地论述在这里需要扩展的各章之间相互关联的问题。
人类发展的基本事实就是动态的和有目的的心理追求。一个儿童,从早期的婴儿时期开始,就已经在不断地为自己的发展而奋斗,而且这种奋斗与一种无意识形成的却永远存在的目标是一致的—这个目标就是一个伟大、完善而优越的愿景。这种奋斗、这种目标形成的活动,反映了人类独特的思维和想象力,它终生支配着我们全部具体的活动。它甚至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因为我们的思维活动并不是客观的,而是与我们已经形成的生活目标和生活风格相一致。
人格的统一性在每个人的存在中都是内隐的。每一个个体既代表一个人格的统一体,又受到该统一体的塑造。因此,个体既是被艺术家绘制的图画,也是绘制图画的艺术家。个体就是他自己人格的艺术家,但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既不是一个完美的劳作者,也不是一个对灵魂和身体完全了解的人—相反,他是一个虚弱的、极容易犯错误的、不完美的人类存在。
在考虑人格建构的时候,需要注意的主要缺陷就是,其统一性、其独特风格和目标并不是建立在客观现实的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个体对生活事实所持有的主观看法的基础之上。某一概念和对某一事实的看法,决不是事实本身,而且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有生活在同一个事实世界中的人类,都是按照各自不同的方式塑造自己的。每一个人都根据个人对事物的看法来塑造自己,有些看法比较健康,有些看法则不太健康。我们必须时刻关注个体在发展过程中犯下的错误和造成的失败,尤其应该关注儿童早期所造成的某些误解,因为这些误解往往会支配我们以后的生活。
这方面的一个具体实例可以在以下这个临床病例中看到。一个52岁的女人,总是不停地贬损比她年长的女人。她把这个事实做了如下联系:当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她的姐姐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她总是因此而经常感到一阵羞辱感和被轻视感。用我们称之为个体心理学的“垂直的”观点来看待这个案例,我们可以看到,在其生活之初和现在—也就是说,在她几乎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时候—都具有相同的心理机制,相同的心理动力。在发现他人受到宠爱或偏爱时,每个人都必然会产生受到轻视的恐惧感,必然会生气和愤怒。即使我们对这个女人的生活一无所知,或者对其独特的人格统一体一无所知,我们也几乎完全可以依据提供给我们的两个事实来填充我们在认识上的空隙。在这里,心理学家的行为就像是一个小说家,他不得不用一种确定的行为路线、生活风格或行为模式来建构一个人,不得不用确保其统一人格的印象不会遭到破坏的方式来建构这个人。一个优秀的心理学家能在某些情境中预测这个女人的行为,清楚地描述与其人格中这种独特的“人生道路”相伴随的人格特质。
这种有助于建构个体人格的追求优越的心理活动或目标形成的心理活动,预先假定存在着另外一个重要的心理学事实。这就是自卑(inferiority)的感觉或感受。所有的儿童都有一种内在固有的自卑感,它可以激发儿童的想象力,激发其通过对情境的改善来努力消除这种心理上的自卑感。人所处环境的改善会导致自卑感减轻。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或许可以把它视为一种补偿(compensation)。
现在,就自卑感和心理补偿机制而言,重要的一点莫过于,它展现了一种极大的使人犯错误的可能性。自卑感可能会激励个体获得客观的成就,但也可能导致个体进行纯粹的心理调适,从而扩大了个体的心理现实与客观现实之间的差距。或者,我们不妨再说一遍,自卑感看起来可能具有强烈的悲剧色彩,以致克服自卑感的方式就是发展心理补偿的特质,这些特质终可能根本无法克服个体所处的这种情境,尽管这在心理上是必然的和不可避免的。
例如,有三类儿童非常清楚地表现出他们形成了补偿特质。他们就是:那些自从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其身体就非常虚弱或器官有缺陷的儿童;那些受到严厉管教的、没有体会到父母深情的儿童;以及那些被过分娇生惯养的儿童。
我们可以认为,这三类儿童代表了三种基本的情境,依据这些情境,我们才能研究和理解那些正常儿童的发展。并非每一个儿童都是生来就有残疾的,但令人惊讶的是,有很多儿童就是由于某种身体欠缺或器官缺陷而或多或少地表现出这些心理特质—我们可以从残疾儿童的案例中研究这些心理特质的原型(archetype)。说到娇生惯养的儿童和因严厉管教而心生恨意的儿童,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把所有的儿童都划归到某一类之中,或者甚至认为他们兼有这两种类型的特质。
上述三种基本的情况都会导致某种不完善感和自卑感,并且通过反应的方式,产生一种超越人类潜能范围的雄心或野心。自卑感和追求优越必然是人类生活中具有相同基本事实的两个方面,因而是不可分离的。在病理学情况下,我们很难说,对人的心灵造成伤害的究竟是夸张的自卑感还是过分地追求优越。它们或多或少都会按照某种波浪形的节律齐头并进。在儿童身上,我们会发现由于夸张的自卑感而唤起的那种不同寻常的野心,其行为表现就像是心灵中了毒—使这个孩子永远都感到不满。这种不满并没有导致有意义的行为。这种行为之所以结不出理想的果实,就是因为它受到了一种与其不相称的野心的浇灌。或许人们会发现,这种野心往往和人格特质以及个人的脾气秉性纠缠在一起,表现得就像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刺激物,使个体变得过分敏感,总是保持戒备之心,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或践踏。
这种性质的人格类型—在个体心理学的发展历程中充满了这些类型的案例—会使个体发展成这样的人:其才智仍处在休眠状态,而这个人则如我们所说,变成了“神经质的”或者古怪而又异乎寻常的人。这些类型的人如果发展至,后就会成为不负责任的人,或者成为罪犯,因为他们想到的只是他们自己,而从来不考虑别人。他们这种言必称自我的个人主义(egotism),无论在道德上还是在心理上,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们发现他们中有些人在回避现实,回避客观事实,而且在为自己建构一个新的世界。他们做着白日梦,沉溺在想象的虚幻世界之中,仿佛这些幻想就代表着现实。他们终会成功地创造出心理的安宁。但实际上他们是通过在心灵的意象中建构现实,从而使现实与心灵达成和解。
在所有这些发展中,心理学家和为人父母者必须予以关注的可以揭示儿童发展状况的标准,就是儿童或个体表现出来的社会情感(social feeling)的程度。在儿童正常发展中社会情感是至关重要的和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导致社会情感或公共情感减少的任何障碍,都会对儿童的心理成长产生极其有害的影响。社会情感是衡量儿童是否正常发展的晴雨表。
个体心理学正是依据社会情感的原则,才形成和发展了其教育技巧。父母或监护人一定不要让孩子只依恋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如果让孩子这样做,那么孩子就会发现自己并没有为以后的生活做好准备,或者准备不足。
想要了解儿童社会情感发展的程度,一个很好的方法就是,从他入学开始就要对他进行仔细观察。刚进入学校,儿童都会遇到一生中早的和严峻的考验。对儿童来说,学校是一种新的环境。因此,学校将要揭示出儿童是否做好了面对新环境的充分准备,尤其是要检验他为了和一些新的人打交道所做准备的程度如何。
至于怎样使孩子为入学做好准备,人们普遍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很多成人回首他们的学校岁月时,恍如做了一场噩梦。当然,如果管理得当,学校常常可以弥补儿童早期教育中的一些缺陷。理想的学校应当成为家庭与广泛的现实世界之间的中介,它应该是一个既传授书本知识,又传授人生知识和艺术的地方。但是,当我们在等待理想学校的产生,以便克服父母在儿童教育中的缺失之际,我们也应该关注父母在家庭教育中的过失。
要想分析家庭在儿童教育中的过失,可以把学校作为一个指标,这恰恰是因为学校还不是理想的环境。在家里没有学过怎样与别人打交道的孩子,在入学之后会感到很孤独。结果,他们会被视为古怪的孩子,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其初的倾向就会变得越来越强烈。他们的正常发展就会受到阻碍,他们会变成有行为问题的儿童。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常常抱怨学校,尽管学校只不过是把孩子在家庭教育中潜在的缺陷引发出来了而已。
人们常常询问个体心理学的一个公开的问题就是,有行为问题的儿童是否能在学校里取得进步。我们总是能够证明,当一个孩子开始在学校里遭遇失败时,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与其说这是一个在学习上失败的信号,倒不如说是心理上失败的信号。这意味着,这个孩子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使人沮丧泄气的东西开始出现,孩子开始避开那些有用的道路,开始回避正常的任务,一直不断地寻找另一条出路,一条自由而又容易获得成功的道路。他并没有按照社会所规定的道路去走,而是选择了一条个人选定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他可以通过获得某种优越感来补偿其自卑感。对于那些灰心丧气的人来说,选择这条道路是有吸引力的—这是一条能够迅速地获得心理成功的道路。通过摆脱社会责任和道德责任,通过打破法规而使自己出人头地和使其自我产生一种征服感,这当然比通过遵循已确立的社会道路来实现这些要容易得多。但是,这条通往优越的捷径显示出他们的内心是怯懦的和虚弱的,无论他们在外部行为上表现得多么大胆和勇敢。这样的人总是尝试做那些他肯定能获得成功的事情,从而表现出他的优越性。
正如我们已经观察到的,那些犯罪分子,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不顾一切、勇敢无畏,但归根结底是很虚弱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儿童是怎样在不太危险的情境下通过各种微小的行为迹象,暴露出他们的虚弱感。因此,我们通常会发现,那些无法站立的儿童,必然会倚靠在什么东西上才能站立(在这方面成人也常常如此)。在对儿童进行训练的传统方法中,以及在理解这些信号的传统方式中,人们只关注对症状进行治疗,而没有关注其背后潜在的情境问题。对这样的孩子,人们通常会说,“别老是靠在什么东西上。”实际上,在这里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孩子倚靠着什么,而是他总觉得有必要获得某种支持才行。人们可以很容易地通过惩罚或奖励的方式来说服儿童,使他放弃这种虚弱的表现,但他想要获得支持的强烈需求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病根依然存在。一个好的教育工作者能够解读这些信号,并以同情和理解之心帮助孩子根除潜在的病根。
凭借一个单一的信号,人们往往就能推断出多种心理素质或人格特质的存在。如果一个孩子强迫性地必须倚靠在什么东西上,我们立刻就会看出,这个孩子肯定存在着诸如焦虑和依赖性这类特质。通过把这个孩子与我们非常了解其病例的那些有类似症状的孩子进行比较,我们就可以重新建构这种类型儿童的人格。简言之,我们就会发现,我们不得不面对和诊治的是一个被娇宠坏了的孩子。
现在,我们不妨转向对另一类儿童—即那些没有人关爱的儿童—的性格特征的探讨。通过研究人类所有罪大恶极之敌人的生平,就可以发现这类儿童的性格特征,但这些特质是以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在这类人的全部生活史中,突出的就是以下这个事实:在儿童时代他们全都受到过恶劣的对待。这样一来,他们便形成了一种冷酷的性格,对他人充满了嫉妒和憎恨。看到他人幸福快乐,这是他们无法容忍的。这类充满嫉妒和憎恨的人不仅可以在那些恶贯满盈的人当中找到,而且在我们认为正常的人当中也不乏其类。当这种人开始负责照管孩子的时候,他们往往认为,这些孩子不应该比他们自己小时候过得更幸福。我们发现有些父母对他们的孩子就持这种观点,就连负责照管别人孩子的监护人也常常持这种态度。
这种观点和想法,并非源自不良的意图。它们只是反映了在恶劣环境中长大成人的那些人的一种心态。这些人可以找出许多很好的理由和格言,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例如,“孩子不打不成器”。而且,他们还可以找出无数的证据和例证来说服我们,但这些都无法使我们信服。因为这种僵硬、专横的教育的无效性早已被以下这个简单的事实证实:这种教育方式会使孩子疏远他们的教育者。
通过对各种不同症状的探讨,并把它们联系起来,心理学家就可以在经过若干次实践之后,组建起一种人格理论体系。凭借这个理论体系的帮助,就可以揭示个体隐藏的心理过程。虽然我们运用这个体系所考察的每一种观点,反映的是接受考察之个体的完整人格的某些方面,但是,只有当我们考察的每一个方面都表现出相同的特征时,我们才会感到满意。因此,个体心理学既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科学,但是,在对个体进行考察时,不能用僵化和机械的方式来应用这种思维模式和概念框架,这一点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在所有的研究中,主要的事情就是对个体进行研究;我们千万不要从一两种行为表现中就得出广泛而深远的结论,而是必须寻找可能对我们的结论提供支持的所有方面。只有当我们能够成功地证实我们暂定的假设,只有当我们能够在个体行为的其他方面找到同样冥顽不化和沮丧泄气的行为例证时,我们才可以确定地说,这种冥顽不化和沮丧泄气的特质渗透在其全部的人格之中。
在这一方面我们必须记住,接受考察的主体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表现方式,因而无法隐藏其真实的自我。我们通过其行为来认识其人格,他的人格并不是通过他对自己的说法和想法而表现出来的,而是通过在各种环境中得到解释的他的行为表现出来的。这并不是病人有意要对我们撒谎,而是我们通过学习才认识到,在人的意识思想及其无意识动机之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鸿沟—只有那些与此没有利害关系但又富有同情心的旁观者,才能出色地在这条鸿沟上架起沟通的桥梁。这个旁观者—无论是心理学家,还是为人父母者,抑或是教师—都应该学会依据客观事实来解释人格,这种客观事实是个体有目的性的表达方式,但又或多或少是无意识追求的表达方式。
一个人对个体及其社会生活的三个基本问题的态度,要比对其他任何问题的态度都能够更好地揭示其真正的自我。这些问题中的个问题便是社会关系,我们在对现实的个人看法和客观看法进行比较时已讨论过了。但是,社会关系也可以作为一个具体的任务表现出来—这个任务就是结交朋友和与人相处。个体是怎样面对那个问题的呢?他是怎样做出回答的呢?当一个人说交朋友的问题、社会关系问题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时,他便相信,这样一来他就能回避这个问题,那么,这个所谓的无关紧要就是他做出的回答。当然,我们可以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中得出结论,从而确定他的人格方向和结构。再者,值得注意的是,社会关系并非仅限于在物质上交朋友和与人相处。所有这些抽象的概念,例如,友谊关系、同伴关系、真实和忠诚等,都和这种社会关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社会关系的回答表现的是个体在所有这些方面做出的回答。
第二个基本问题涉及个体想要怎样充分利用他的生活—在一般的劳动分工中他想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社会问题是由存在着不止一个自我来决定的,是由我—你(I-you)关系来决定的,那么,我们就可以认为,这个问题是由人与自然(地球)的基本关系决定的。如果我们能够把所有的人全都压缩成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与地球建立了相互关联。他想要从地球那里得到什么呢?与对个问题的回答一样,对职业问题的解决并不是单向度的或纯属私人的问题,而是人与地球之间的关系问题。这是一个双面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人不能为所欲为。成功并非由我们的个人意志所决定,而是与客观现实密切关联。由于这个缘故,个体对职业问题的回答,以及回答问题时采取的方式,清晰地展示了他的人格,阐明了他对生活的态度。
第三个基本问题源自以下这个事实:人类被划分为两种性别。对于这个问题的解决仍然不是一个私人的、主观的事情,必须根据两性关系中内在固有的客观逻辑来解决。我对异性持有什么看法?认为这是一个典型的私人问题,这种看法同样是错误的。只有通过对所有与两性关系有关的问题进行细致的考虑,我们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每当爱情和婚姻问题得不到正确解决的时候,这就表明哪个地方出了错,这是一种人格的错误,这样说是完全有道理的。在错误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导致的许多有害后果,也往往会根据潜在的人格缺陷来进行解释。
由此可见,我们处在这样一个位置,要从个体回答这三个问题的方式来发现其普遍的生活风格(style of life)和特殊的生活目标。个体的目标是无所不能的。它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活风格,而且将在这个人的每一次行动中都反映出来。如果其目标是力求成为一个合作伙伴,是一个指向生活的建设性方面的目标,那么,个体在解决所有问题中留下的达到该目标的印记就会显而易见。解决问题的所有方法都将反映出建设性的、有用的方面,而且,个体在进行建设性的、有用的活动时将会产生幸福感(sense of happiness)、价值感和力量感。如果其目标是指向其他方面,如果是指向生活的私人方面和无用的方面,那么,个体就会发现自己无法解决这些基本的问题,而且不会获得恰如其分地解决了这些问题所带来的快乐。
所有这些基本问题之间存在一种强烈的相互关联,以下这个事实使这种关联变得更为强烈:在社会生活的过程中,一些特殊的任务就是从这些基本问题中产生出来的,而这些任务只有在社会或社群环境中才能恰当地完成,或者换句话说,只有在社会情感(social feeling)的基础上才能完成。这些任务在童年早期就已经开始表现出来。当时我们的感觉器官正在依照社会生活的刺激而形成和发展着,正在看、说、听的过程中形成和发展着—正在与我们的兄弟、姐妹、父母、亲戚、熟人、同伴、朋友和教师的关系中形成和发展着。这些任务会以同样的方式继续陪伴着一个人的一生,这样一来,谁要是脱离了与其同伴的社会接触,谁就会失败。
所以,个体心理学建立在坚实的基础之上,只要是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它就认为是“正确的”。它认识到,对社会标准的每一次偏离都是对“做正确事情”的冒犯,都会由此而导致与现实的客观法则和客观必要性产生冲突。这种与客观现实的冲突会首先在冒犯者个人身上表现出来,使他感受到一种无价值感,而且这种冲突也会在受到侵害的那些人的报复中表现出来—甚至力量更为强烈。后,或许可以说,对社会标准的偏离违反了内在的社会理想,而我们每个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都会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怀有这种理想。
由于个体心理学严格强调社会性态度是检验人格发展的标准,所以它发现,要理解和评价任何儿童的生活风格是很容易的。因为,儿童一旦遇到生活问题,就会表现出是否已经做好了“正确的”准备,仿佛他就处在被人考核的情境中似的。换句话说,他将会表现出,他是否具有社会情感,他是否有勇气和理解力,或者总的来说,他是否拥有一个有用的目标。然后,我们努力想要发现的就是他向上奋力追求的形式和节奏,他的自卑感的程度,他的社会意识的强度。所有这一切全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相互贯通,从而形成一个有机的和不可分离的统一体—这是一个不可分离的统一体,直到这个统一体的建构被发现有缺陷并且新的统一体得以重建为止。
《儿童教育心理学》是奥地利心理学家、教育家、精神病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Alfred Adler)的代表作,以50种语言在全球发行,并畅销70多年。阿德勒是与弗洛伊德和荣格齐名的心理学大师,是个体心理学的创始人、人本主义心理学的先驱、现代自我心理学之父。
阿德勒在书中以通俗易懂、风趣生动的语言,比较系统地阐释了自己关于儿童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影响的心理学观点与教育理念。阿德勒从个体心理学的视角出发批判了遗传决定论的观点,并指出,“没有一个孩子是不可救药的”。在书中,他结合自己多年为儿童进行心理咨询与治疗的经历,通过大量亲自诊疗的案例,全面且细致地剖析了每一种问题儿童产生的根源:追求卓越、自卑感、社会兴趣、对性别角色的认识、独生子女、在兄弟姐妹中的排行、青春期与性教育、家庭环境与亲子冲突、师生关系、社会影响……针对这些根源,阿德勒为教师和家长提出了中肯的教育建议。
本书既可为儿童教育工作者和心理学工作者提供参考,又可为普通读者提供丰富的教育案例和有价值的教育启示。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Alfred Adler,1870—1937),奥地利著名精神病学家,心理学家和教育家,早期精神分析学派的三位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他是个体心理学的创始人、人本主义心理学的先驱、现代自我心理学之父,曾创办《国际个体心理学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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