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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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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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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尔·克林顿,詹姆斯·帕特森 著,凤凰联动 出品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20824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25278677

上书时间2024-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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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一千四百万生民失去水源,数亿民众的电子设备遭受病毒侵袭……

当美国正面临史无前例的生存危机时,总统却离奇失踪了!

与此同时,白宫外枪声四起。

是*分子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还是白宫内部的政治部署?

总统失联状态下的美国在迷雾中失去了方向。

 

“总统先生,您到底有没有用电话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联系过?”

听证会上,众议院议长不止一次对总统发出这样的咄咄逼人的追问。

面临将被弹劾的风险,总统该如何回答?在他失联的那段时间里,他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一切究竟是国际神秘组织的惊心阴谋,还是白宫权力走廊背后的角力及暗算?

 

《失踪的总统》,比尔·克林顿政治悬疑小说,2018年出版大事件。

高度烧脑,悬念重重。写尽只有总统才知道的政坛秘事。



作者简介
比尔·克林顿,1992年当选为美国总统,一直任职到2001年。在离开白宫后,他建立了克林顿基金会,帮助改善优选健康状况,为女童和妇女创造更多机会,减少儿童肥胖和可预防疾病,创造经济机会,促进经济增长,并解决气候变化的影响。他创作了许多非小说作品,包括靠前热销书《我的生活》。本书是他的头一部小说。
詹姆斯·帕特森,获得过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美国文学界杰出服务文学奖。他拥有登上《纽约时报》热销书排行榜头名很多次作家的世界吉尼斯纪录,他的书在世界范围内已经卖出了超过3.75亿本。帕特森孜孜不倦地捍卫书籍和阅读的力量,他创建了吉米·帕特森儿童图书出版公司,其使命很简单:“我们想让每一个孩子读完一本吉米公司出版的书,还可以说,‘请再给我一本。’” 
刘勇军,青年翻译家,译有《月亮与六便士》《刀锋》《不安之书》《心是孤独的猎手》等经典作品。
苏伊达,湖南长沙人,华南理工大学英语翻译专业硕士。译有《湖底女人》《金色眼睛的映像》等十余部作品。

目录


内容摘要
一千四百万生民失去水源,数亿民众的电子设备遭受病毒侵袭……当美国正面临生存危机时,总统却离奇失踪了!
与此同时,白宫外枪声四起。
是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还是内部的政治部署?
总统失联状态下的美国在迷雾中失去了方向。
“总统先生,您到底有没有用电话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联系过?”听证会上,众议院议长不止一次对总统发出这样的咄咄逼人的追问。
面临将被弹劾的风险,总统该如何回答?在他失联的那段时间里,他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一切究竟是国际神秘组织的惊心阴谋,还是权力走廊背后的角力及暗算?
《失踪的总统》,比尔?克林顿政治悬疑小说,2018年出版大事件。
高度烧脑,悬念重重。写尽只有总统才知道的政坛秘事。

主编推荐

 比尔·克林顿(BillClinton

 1992年当选为美国总统,一直任职到2001年。在离开白宫后,他建立了克林顿基金会,帮助改善全球健康状况,为女童和妇女创造更多机会,减少儿童肥胖和可预防疾病,创造经济机会,促进经济增长,并解决气候变化的影响。他创作了许多非小说作品,包括国际畅销书《我的生活》。本书是他的部小说。

詹姆斯·帕特森(James Patterson

 获得过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美国文学界杰出服务文学奖。他拥有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名多次作家的世界吉尼斯纪录,他的书在世界范围内已经卖出了超过3.75亿本。帕特森孜孜不倦地捍卫书籍和阅读的力量,他创建了吉米·帕特森儿童图书出版公司,其使命很简单:“我们想让每一个孩子读完一本吉米公司出版的书,还可以说,‘请再给我一本。’”  



精彩内容
5月10日

星期四

 

第1章

“众议院特别委员会即将准备就绪??”

“鲨鱼”绕着圈游来游去,闻到血腥味,它们的鼻孔不停地抽搐。确切来说,“鲨鱼”一共有13条,八条来自在野党,五条源于我自己的执政党,一直以来,我和我的律师以及顾问都在准备防范措施来应对这些“鲨鱼”的威胁。我吃过苦头,知道在面对食肉动物时,能够奏效的防范措施寥寥无几。某些情况下,除了硬着头皮披挂上阵、反戈一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别这么做,昨天夜晚,我的白宫幕僚长卡罗琳·布洛克又在向我请求,她已经劝了我很多次了。先生,您绝不能靠近委员会听证半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您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先生。

这将结束您的总统生涯。

我的目光从对面13张面孔上一扫而过,他们坐成长长的一排,架势形同现代版的西班牙宗教法庭。居中一人银发苍苍,身前名牌写着“罗德先生”,他清了清嗓子。

莱斯特·罗德,众议院议长,平常不会参加委员会听证会,这次特别委员会却成了例外,因为他已经集合了一众议员,而这些人的人生目标似乎就是终结我的总统任期并且将我彻底摧毁,不仅是政治生涯,连私人生活也不放过。追求权力的野蛮行径古来有之,甚至比《圣经》的历史还要久远,但我的一些竞争对手却对我个人有着切肤之恨。他们可不仅仅想要把我从白宫一脚踢开。他们可不会仅仅满足于送我进监狱,他们恨不能将我投水淹死,大卸八块,再从历史书上永久除名。见鬼!如果真叫他们得逞,他们巴不得把我在北卡罗来纳的家烧为平地,还要朝我妻子的坟墓吐唾沫。

我把话筒的鹅颈管拉直,让它挺立起来,完全张开,尽可能向我贴近。委员会成员在高背皮椅上坐得笔直,如国王和王后一般居高临下,在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前倾着身子弓背说话。因为前弓身板会让人觉得我孱弱可欺,卑顺屈从,潜意识里已经释放出听凭发落、仰人鼻息的讯号。

我一人坐在椅子上,孤立无援。没有助手,没有律师,也没有短笺笔记。美国人民不会看到我用手握紧麦克风,和一名律师交头接耳,然后做证说“我对此已经没有特别的印象了”。我没有遮遮掩掩。本来我就不该来到这里,而且我万分确定,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来到这里,但我还是来了。孤军奋战。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独自面对一伙唇枪舌剑的家伙。

房间角落的观察席里坐着我的首席助手“三人组”:白宫幕僚长卡罗琳·布洛克,我亲密的挚友、白宫顾问丹尼·阿克尔斯,还有我的白宫办公室副主任、高级政治顾问詹尼·布雷克曼。他们全都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内心忧虑。他们全部反对我参加此次听证会,并且一致认为,我正犯下自己总统生涯的错误。

但我人已经来了。时间也到了。他们是否正确,很快就将见分晓。

“总统先生。”

“议长先生。”严格来说,在现在的环境下,我应该称呼他主席先生,我对他可以有很多称呼,但我偏偏不会那么叫他。

开场的方式有很多。议长将抛出一个个问题,实则却是在自吹自擂。那些组合问题很简单,都是介绍性的。不过,我早已看过很多莱斯特·罗德在成为议长前盘问证人的录像,当时,他还是众议院监管委员会里一个普通的国会议员。所以,我很清楚他有个嗜好,那就是一上来便咄咄逼人,掐住证人的七寸,让他们方寸大乱。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自从1988年麦克尔·杜卡基斯搞砸了个关于死刑的辩论问题,如果开局不利,那接下来再出彩也无济于事。

议长会采取同样的策略对现任总统展开攻击吗?

毫无疑问,他会。

“邓肯总统,”他起了头,“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保护起恐怖分子来了?”

“我们没有,”我回答得迅速果决,几乎压制住了他的声音,就是不能让他那样的问题站稳脚跟,“而且将来也永远不会。只要我还是总统。”

“你确定吗?”

他当真要这么问吗?一股热浪涌上了我的脸。连一分钟时间都不到,他就已经让我怒不可遏了。

“议长先生,”我说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这个问题请首先弄清楚。我们没有保护恐怖分子。”

他略作停顿:“好吧,总统先生,也许我们是在咬文嚼字。您是否认为‘圣战之子’是恐怖组织呢?”

“当然了。”我的助手提醒我不要说“当然了”;如果使用不当,这个字眼儿听起来就像颐指气使,咄咄逼人。

“这个组织长期以来都在接受俄罗斯的支持,对吧?”

我点头:“俄罗斯一直以来都在向这个组织提供帮助。我们已经就他们支持‘圣战之子’以及其他恐怖主义的行为表达了谴责。”

“‘圣战之子’已经在三个大洲犯下了恐怖主义行径,对吧?”

“总结得很准确,是的。”

“他们应该对成千上万的伤亡负责吧?”

“是的。”

“其中包括美国人吗?”

“是的。”

“布鲁塞尔的贝尔伍德·阿尔姆斯酒店爆炸案已经造成了57人死亡,里头包含一名加利福尼亚州的立法委员,对吧?格鲁吉亚共和国空中交通控制系统遭黑客入侵,三架航班飞机因此坠毁,其中一架还载有格鲁吉亚驻美国大使馆大使,对吧?”

“是的,”我回答道,“这两次事件都发生在我就任总统以前,不过没有错,‘圣战之子’已经宣称对两次事件负责——”

“行,那就聊一聊自从您就任总统以后发生的事情吧。刚刚数月之前,‘圣战之子’利用黑客手段入侵以色列军事系统,将有关该国秘密行动和军事活动的绝密信息公之于众,这是真的吧?”

“是的,”我回答,“是真的。”

“视线转向眼前,就在北美洲,”他说,“还是上周的新鲜事儿。周五,5月4日。‘圣战之子’有没有再次发起恐怖行动,入侵控制多伦多地铁系统的计算机,然后将其强制关闭,导致列车出轨,17人遇难,数十人受伤,还有成千上万人在黑暗中成了睁眼瞎,被困数小时之久?”

他说得对,“圣战之子”的确也要对此次事件负责。他陈述的波及人数也是准确的。但是对于“圣战之子”来说,这并不是一次恐怖行动。

这只是一次测验。

“在多伦多遇难的人员中,有四人是美国人,对吧?”

“没有错,”我回答,“‘圣战之子’并未声称对此负责,但我们相信的确是他们干的。”

他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说到‘圣战之子’的领导人,总统先生,他是一个叫作苏里曼·琴多卢克的家伙,对吧?”

好戏登场了。

“是的,苏里曼·琴多卢克就是‘圣战之子’的领导人。”我回答。

“他是世界上危险、罪行罄竹难书的网络恐怖分子,对吧?”

“我想是的。”

“一个在土耳其出生的穆斯林,难道不是?”

“他的确是在土耳其出生的,但却不是穆斯林,”我说道,“他是世俗人士,一个反对西方向中欧及东南欧渗透影响的民族主义者。他发起的所谓圣战,和宗教没有丝毫关系。”

“是您这么说的吗?”

“每一份我看过的情报评估上头都是这么说的,”我说道,“议长先生,这些您也都读过。如果您想把听证会变成一场散播伊斯兰恐惧的批判大会,那您请便,可我们的国家并不会因此而更加安全。”

他挤出一丝苦笑:“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世界头号恐怖主义通缉犯,难道不是吗?”

“我们要将他绳之以法,”我说道,“我们要将所有胆敢伤害我们国家的恐怖分子绳之以法。”

他停顿了一下。他的内心在犯嘀咕,要不要再问我一句“您确定吗?”要是他胆敢故技重施,那我可要纠集起满身气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从桌前一跃而起,锁住他的脖子死死不放的冲动。

“那先说明一点,”他说,“美利坚合众国想要将苏里曼·琴多卢克绳之以法。”

“没必要阐明这一点,”我打断道,“这是毋庸置疑的。从来如此。我们已经追捕苏里曼·琴多卢克长达十年之久了。在他落网以前,我们决不罢手。这么说您清楚了吗?”

“好吧,总统先生,尽管对您尊敬备至??”

“不,”我抢白道,“如果您在提出问题以前,用了‘尽管对您尊敬备至’这句客套话,那就意味着这个问题里头不会带有任何敬意。您爱怎么想是您的自由,议长先生,但您应该表现出尊敬,即使不是对我,至少也要对所有为了打击恐怖主义、保护我们国家的安全而倾尽一切的人们致以敬意。我们虽然谈不上尽善尽美,甚至永远也不可能达到这一标准,但我们一直竭尽所能,从未懈怠。”

然后,我向他轻轻挥手:“继续问您的问题吧。”

我张脉偾兴,深吸一口气,再瞥了一眼我的三位顾问。我的政治顾问詹尼在点头;她一直都希望我对众议院议长展现更加强硬的姿态。丹尼依旧面无表情。我那头脑冷静的幕僚长卡罗琳身子微向前倾,双肘支在膝盖上,手托腮帮。如果她俩是奥林匹克比赛的裁判,那么詹尼会给我刚才的一番宣泄打9分,卡罗琳却顶多给5分。

“我的爱国之心是不容置喙的,总统先生,”我的银发对手说道,“美国民众对上周阿尔及利亚爆发的事件忧心忡忡,而我们至今仍未查明真相。美国民众有权知道您到底站在谁的立场上。”

“我站在谁的立场上?”我突然挺身而出,差点儿把话筒摔下了桌,“我站在美国民众的立场上,这就是我的立场。”

“总统先??”

“我站在那些夜以继日不懈工作来维持我们国家安全的人的立场上。他们从不患得患失,也不会跟随政治风向标做墙头草。他们从不居功自傲,在饱受非议时甚至毫无自卫之力。这就是我的立场。”

“邓肯总统,我强烈支持那些为了我们国家安全而日夜奋斗的男男女女,”他说,“这个问题和他们没有关系。这是关于您的问题,先生。不要玩什么游戏。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

如果换作其他场合,我会张口大笑。莱斯特·罗德盼望这场特别委员会听证会的热情,就如同一个普通大学生盼望自己21岁生日一般炙热。

所有这一切都是作秀。罗德议长一直在牵着委员会的鼻子走,结果只会有一个——发现总统确有足以提请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开启弹劾程序的不当行为。他请来了八名国会议员充当帮手,这些人全都来自稳操胜券的安全选区,其选区改划程度之深,哪怕有人在听证会中途脱下裤子、吮吸手指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两年之后,他们不仅能够胜选连任,就连像样的对手也找不出来。

我的助手说得对。不管那些不利于我的证据是否确凿,是否难以服众,甚至子虚乌有都没有区别。他们铁了心要陷我于万劫不复。

“问您的问题吧,”我说道,“别再打哑谜了。”

角落里,丹尼·阿克尔斯皱着眉头,向卡罗琳耳语了几句,后者点了点头,依旧面不改色。丹尼不喜欢我用哑谜一词对这场听证会品头论足。他以前曾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我的一些言谈举止似乎“很糟糕,糟糕透顶”,所以才给了国会正当理由进行质询。

他没有说错。只是他不知道完整的故事始末。他的安全许可等级不够,所以不知道我和卡罗琳所掌握到的情报。如果他也能掌握这些情报的话,他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看法了。他也就知道我们国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也正是这种威胁,让我采取了以前从未考虑过的行动。

“总统先生,您是否于今年的4月29日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也就是一周之前?您到底有还是没有用电话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联系过?”

“议长先生,”我说,“我之前说过多次,想必您也清楚,不是所有我们为了保障国家安全而采取的行动都能够公之于众。美国民众能够理解,保障国家安全,以及执行外交事务,这里头牵扯了太多运作部门,一系列复杂的交易,因此,某些由我的团队展开的行动不得不严加保密。这不是因为我们想要保密,而是因为我们必须如此。这就是行政特权的意义所在。”

罗德说不定会质疑我动用行政特权来保密资料的合法性。但是我的白宫顾问丹尼·阿克尔斯说过,我会赢下这场辩论,因为这是宪法赋予我的外交职权。

不论如何,当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胃里还是犯了一阵恶心。但是丹尼说过,如果我没有把这份特权摆上台面,那他们就会当我自行放弃了这一权力。一旦我自行放弃,我将不得不回答自己是否与全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苏里曼·琴多卢克于两个周日之前通过电话。

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嗯,总统先生,我很怀疑美国民众会不会把您刚才一番话视为回答。”

嗯,议长先生,我也很怀疑美国民众是否把您当作议长,还有,美国民众并没有把您选作议长,难道不是吗?你在印第安纳州第三国会选区只拿到了区区八万张选票。而我则握有6400万张选票。但您的党派同僚让您成了党魁,就因为您不仅为他们筹集了那么多该死的资金,还向他们保证要把我的脑袋挂在墙上裱起来。

如果放在电视上,这番话也许不会那么中听。

“所以您并不否认在4月29日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这么说准确吗?”

“我已经回答您的问题了。”

“不,总统先生,您没有。您知道,法国《世界报》已经将泄露的电话记录,连同一条匿名消息来源一起刊登了出来,暗示您曾经于今年4月29日星期天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这您是知道的吧?”

“我读过这篇报道。”我说。

“您想否认此事?”

“我的回应与先前一样。不予置评。我不会去玩‘您到底有没有过’的游戏。对于我为了保障国家安全所采取的行动,我既不确证,也不否认,甚至不会拿出来讨论。只要国家的安全利益要求我对此保密,我就要永远保密到底。”

“嗯,总统先生,如果连欧洲的报社都披露了这件事的话,我很怀疑它是否还算是秘密。”

“我的回答依旧不变。”我说道。天哪,我的话听起来就像个浑蛋。更糟糕的是,我听起来像个律师。

“据《世界报》报道,”他端起一张报纸,“‘美国总统乔纳森·邓肯安排并参与了一场同“圣战之子”领导人、世界头号恐怖主义通缉犯苏里曼·琴多卢克的电话会谈,以此探求恐怖组织与西方国家的共同立场。’您对此是否否认,总统先生?”

我不能作出回应,这点他清楚。他就像朝一只猫扔纱线球一般和我兜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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