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间已无胡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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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已无胡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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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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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墨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ISBN9787510458521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2元

货号24014276

上书时间2024-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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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有人曾这样评价说:胡适是水,鲁迅是酒。酒虽好,有时却容易醉人;水虽淡,却又必不可少。纵观整部现代史,无论是文学变革还是北大复兴,胡适都是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以说,正是有了胡适这汪源远流长的水域的灌溉与滋润,北大方才成为今日的北大。

他一生虽只有一妻,却演绎了七段婚外情;他还差点儿当了“*大总统”……胡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本书作者一路寻访胡适曾走过的足迹,在时光的荒野里捡起了他留下的点点滴滴,重新塑造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胡适。



作者简介

紫墨,自由撰稿人,喜文字,尤喜民国文化,对民国人文轶事颇有研究。妙笔一支,遍行天涯。



目录

目 录


前言│为寻胡适,先到徽州



我从山中来


魂牵梦绕故乡兰 / 2 后的儒将 / 6 僧道无缘 / 9


梅溪走出个新青年 / 12 少年诗人 / 17 西台行 / 22


铁门里的落魄客 / 26 扬帆出海 / 29


第二章


风光绮色佳


第二故乡 / 34 是否木石心肠 / 39 此时君与我 / 43


白话文运动 / 48 风月总关情 / 52


第三章


胡同里的记忆


她把门儿深掩 / 58 洞房昨夜停红烛 / 62 


徽州女人 / 66 窗前月,相思尽染 / 70 


北大添个年青人 / 74 一世深恩 / 78 


双峰并立,两水分流 / 80 我们三个朋友 / 86 


百尺的宫墙 / 92


第四章


摘星弄月


烟霞别有天 / 98 吹不散我心头的人影 / 106


花瓣儿纷纷落了 / 111 牢笼中的棕色小鸟 / 118


魔窟的邻居 / 123 难别西天的云彩 / 129


我的朋友胡适之 / 135


第五章


始知相忆深


细细话从前 / 140 烟雨漓江,梦幻桂林 / 145


一个怪人 / 150 无心肝的月亮 / 154


先生的雅量 / 164 八方名士溯江来 / 168


第六章


书生大使


等待,一生初的苍老 / 174 苦雨庵中的老僧 / 178


做了过河卒子 / 183 赫贞江边的丽影 / 187


云中谁寄锦书来 / 192 归去来兮 / 196


重回北大 / 200


第七章


无处安放的灵魂


未名湖畔,一声叹息 / 204 忽值山河改 / 209


你也在这里吗 / 213


第八章


曲 终


怕太太轶事 / 220 万山不许一溪奔 / 224


两个小朋友 / 229 世间已无胡适之 / 234


 



内容摘要
   有人曾这样评价说:胡适是水,鲁迅是酒。酒虽好,有时却容易醉人;水虽淡,却又必不可少。纵观整部现代史,无论是文学变革还是北大复兴,胡适都是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以说,正是有了胡适这汪源远流长的水域的灌溉与滋润,北大方才成为今日的北大。


他一生虽只有一妻,却演绎了七段婚外情;他还差点儿当了“*大总统”……胡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本书作者一路寻访胡适曾走过的足迹,在时光的荒野里捡起了他留下的点点滴滴,重新塑造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胡适。



主编推荐

紫墨,自由撰稿人,喜文字,尤喜民国文化,对民国人文轶事颇有研究。妙笔一支,遍行天涯。



精彩内容
前言│为寻胡适,先到徽州

 

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读胡适,先从徽州开始。

夕阳西下,我来到了这座城。

在那山峦深处,碧溪两岸,古老徽州古朴的神韵弹拨着让人心醉的旋律。南方将落的阳光,竟可以这样柔和,恍惚在铂金色的光晕里,于幽幽窄巷的古民居中,恍若走进了诗经的故乡。

鸡鸣犬吠之中,我却触摸到了一丝宁静,那种从青石板之下升起的宁静、湿滑、柔荡,在我身边飘散开来。

还真是,八百年的宁静……老年胡适曾伤感道:“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这种遗世独立的美,偏偏又是婉约细腻的。村落阡巷古风丝丝,马头墙下岁月悠悠。

无徽不成镇。

白墙黛瓦,错落有致,掩映在皖南的青山秀水之间,一眼望去,真让人有一种走进中国画的冲动,这就是徽州。走在一线天的街巷里,那清一色的青石板路,老式的木门板店面,高耸的马头墙屋檐以及那安放在街头巷尾的石礅、石凳……一切都是那么古朴典雅,一如那个博学的儒生,一袭长衫,不染风尘却多了一丝落寞。

徽州人不蹲家,经营走八方。

从前,徽州人出外经商是徒步的。先从徽州启程,翻山越岭到达杭州,再转水路至金华、衢州及江西的玉山、铅山,再经由长江去南京、苏州、上海和武汉等地。

胡适先生说:“我们徽州是多山的地方,大凡山国的出产都是微薄的,不足供居民生活的需要,于是居民不得不冒险到外边求谋生之道了。我们徽州人的习惯,一家若有两个或三个以上的男孩,把一个留在家里耕种田地。其余的孩子,到了十三岁,便打发出门学生意。出门时不要带多少川资,只用几尺蓝老布做成一个袋,两端缝合,中间开一个口,每袋一端,装进五个这样的‘国宝’,就算是孩子长途的粮食了。好在这‘国宝’的馅子都是干材料,过上十天八天也是不要紧的。到了宿店的时候,一点火,袋里掏出一个‘国宝’,在火上烘烤一会,吃下去就算一顿饭。至于宿费,每夜只需大钱二十一文,由徽州走到杭州,二百文川资,绰有余裕。徽州人穷得不能聊生的时候,有句安慰自己的口号,说是‘不要慌,十天到余杭!’”

灯火通明之时上街闲逛,在小食摊上发现了先生口中的“国宝”,这种重油重盐的饼子被徽州人称为“塌裹”,是徽州人外出谋生的口粮。妻子一面烘,丈夫一面吃,再用私密的徽州乡音说几句体己话,该是怎样一种意境……

有道是,看皇家建筑到北京故宫,看民间建筑到西递宏村。西递和宏村,因着上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名气很大。西递有一百二十多座保存完好的古民居,那是古徽州精彩的延续,文化的沉淀。从这些近乎绝美的建筑群里,仿佛随时可以找回失落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驱车去了西递。

来到西递,呼吸到了那里的气息,听到了血液流回心脏的声音。

西递,不是一个村,而是很多很多铅字聚拢起来的诗,这诗里有流水潺潺,有桃花的粉色,有木屐落在青石板上的绝响,有晚归人的浅唱,那种散发墨色气息的砖瓦和流动的灰色让我一度迷醉。

从村口的导游口中得知,西递村始建于北宋年间。西递,取水势西流之意,“中有二水环绕,不之东而之西,故名”。据当地胡姓宗谱记载,他们来源于李唐灭后,末代皇帝唐昭宗李晔之子姓胡,避难于徽州,后见这里有“虎步前蹲之势,犀牛望月之奇”,遂定居下来。大概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历史渊源,造就了西递人特有的文化底蕴,让西递人在历史上留下了这么灿烂非凡的一笔。

我来此,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时间回到1600多年以前。

那时,陶渊明便在此地担任县令。处理政务之余,生性淡泊的陶渊明更喜欢寄情山水。从岱峰脚下登上竹筏,在清凌凌的河面上戏水漂荡,穿溪越滩……近看碧水浅滩、游鱼可数,彩石纷呈;远眺竹林叠翠、山花簇拥、桃园隐映。

他还在东至县的牛头山上,亲自种下两株菊花,品味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没过多久,郡督邮来县巡查,县吏告诉他应该穿戴整齐前去迎接。陶渊明长笑一声:“我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向邻里小儿!”即日授印去职,飘然而去,回到家乡务农。

几年后,陶渊明完成了《桃花源记》的写作。

公元427年,陶渊明去世。

我久久驻足于这月色之下,村外的田野,有此起彼伏的蛙声,月色落在马头墙上,落在不远处红灯笼下对弈的棋局里,幽幽之间,天地缥缈,再闻蛙鸣,竟会有如幻的感觉。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我仿佛又看到了胡适,品罢一盏茶,淡然一笑,一手负在身后,笔锋所至,宣纸上的墨色便扩散开来:

 

当年有个陶渊明,不惜性命只贪酒;

骨硬不能深折腰,弃官回来空两手。

瓮中无米琴无弦,老妻娇儿赤脚走。

先生吟诗自嘲讽,笑指篱边五株柳:

看他风里尽低昂,这样腰肢我无有。

 

这是胡适先生游庐山后写的《陶渊明同他的五柳》,先生问:“陶渊明不肯折腰,为什么却爱那会折腰的柳树?”听完这话,很多人也只能笑笑,不作答复。

诗人的轻吟低唱已远去,空余水流潺潺,清风阵阵。

世间再无陶渊明,却有了一个胡适。

我从山中来

 

魂牵梦绕故乡兰

 

 

提到徽州,便不得不提绩溪,那月光一样的小镇,清灰的墙壁,黛色的脊顶,永远的牛角样式,被春的翠绿漫漫掩映着,时隐时现,高高的,深深的,庭院宅第犹如青山里突兀升起的村落仙境。

胡适先生曾说过:“一个没有徽州人的地方就只是个村落。”我伴着他的脚步,走进了这个古村落——绩溪湖村。村中吸引我的是那由灰黑的鱼鳞瓦、白色的马头墙组成的沧桑老屋。它们像一群饱经沧桑的智者,在远山近水的背景中静静地看着世事的风云变幻,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让人不忍心去打搅。仿佛一脚踏进这个如画般的村落,就打破了这个美丽的梦,让这幅静谧的山水画突兀地多出一笔。

站在村落中,我脚下踩着的是经历了岁月蚀磨的石板。抬头仰望,眼里充满的全是浓浓的绿色,俯身细听,竟可以听见那涧底的泉声。走进高墙重门,穿过堂道,天井奇特的审美构架征服了我的眼球,散落在那儿的一块阳光,有着似醉非醉的朦胧之美。

水墨绩溪,积淀着文化的厚重。《太平广记》载:因绩溪境内有徽山、徽水、大徽村,徽州因此得名。徽者,美也。一位学者这样形容绩溪:“你信步走进一个村落,就会翻动一页历史,随处踩动一块石头,就会触动一个朝代。”

狭长的巷子里,偶尔透出几束阳光,在对面的墙上映出美妙的花纹、梁、枋、斗拱、雀替、隔扇、栏窗,每一样都是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这一块块素色的原木,做了徽州的建筑,偏就轻灵生动起来,细看之下,仿佛每一块木头都承载了一个温情而厚重的故事。

恢弘的古祠旁,捏一把黑泥土,能溢出千年文化;厚厚的砖墙上,剥一层灰墙土,能闻透百载史香;寂静的乡野里,踏一块青石板,能溅起历史的亘古记忆。

这就是绩溪,水墨画般静谧的小镇。

从绩溪县出发,向西北方向丘陵山地行进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上庄村。据说,上庄村有99条巷弄,生人进得来却出不去。好在有本地人指引,一路向东,脚下这条路是粗麻石板铺就,两米多宽,两侧是白墙灰瓦的徽派民居,逼仄而曲折。这条狭窄的石板路如今叫“适之路”。

乡民向我言道:上庄村随斗转星移,村子已非原貌了。历经风吹日晒,房子毕竟也会老朽,包括胡适先生的故居,也几经改造。但未曾“改造”的,就是这条石板铺就的“适之路”了。

踩着脚下的石板,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恍惚,这是童年胡适与小伙伴嬉闹玩耍的小路,是胡适博士回国探母娶亲的返乡之路,是先生成为中国近代文化启蒙运动先驱者的必经之路。至今,它铭刻着胡适先生的脚印,折射着胡适先生的音容。我仿佛看见他,从来世的巷口走来,听风声萧萧、虫鸣戚戚,百无聊赖地哼起了自己的一首词,词云:“怕明朝密云遮天,风狂打屋,何处寻你?”

继续上行,穿行于白墙青瓦间,又走了一个之字巷,眼前是一座200多平方米的典型徽派民居,粉墙黛瓦,二层通转楼房(即楼上南、东、西均有走廊通转),砖雕门楼,石砌门框。大门口挂了一块竖牌“胡适故居”。我心一怔,到了。

走进这个院落,里面那种潮湿的气息一下子让我宁静下来,一束光线从天井里直射下来,有种岁月被尘封的感觉。这宅子,是胡适父亲所建。

在徽州人心目中,悠悠万事,唯宗族为大。徽州人逃难,往往一副担子,一头挑的是宗谱,一头挑的是小孩。胡适的父亲胡传就是这样一位挑着宗谱逃难的徽商。在胡传的青年时期,徽州周边地区备受太平军的侵扰,他的个妻子就因此而亡;他的第二个妻子在若干年后也因病去世,只给他留下三个儿子三个女儿。

这恐怕是天底下沉重的打击了,然而这个铁一般的强人却并没有被压垮,于不惑之年,他毅然立志报国,弃商从政。

1889年胡传告假还乡时,结识了胡适的母亲冯顺弟,也是这样一个天吧!梅花未凋尽,芳香的气息飘散在如画的四月里,在巷子的尽头,冯顺弟一条长及腰际的乌黑的发辫,莲步轻移,辫子在腰间款摆,夕阳的余晖泄在她身上,宛若天人……

就这样,两位年龄相差32岁的男女走到了一起,虽然年龄相差悬殊,经历各异,但他们之间真诚的感情使他们短暂的婚姻获得了幸福,胡适便是他们的孩子,胡适出生时,他母亲18岁,父亲50岁。

思绪被喧闹的人声拉回,跟着众人,我看到了12块以兰花为题的木雕饰板,镶嵌在门、厅、窗上,各有主题,或曰“兰花芳香”,或作“空谷幽兰”,且姿态迥异,颇具神韵,堪称精品。据讲解员介绍,这组木雕系当地徽墨刻工高手胡国宾创作,具体的年代不好讲。我仔细看了看,上面依稀还有这样的诗句:“珍重韶花惜寸阴,入山仔细为君寻,兰花岂肯依人媚,何幸今朝遇赏音”;“兰为王者香,不与众草伍”;“愫心底事甘寂寥,毕竟空山位置高”。

正读着,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兰花草》:“我从山中来,带得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好。一日望三回,望到花时过……”

旁边有人告诉我,这首前些年风靡一时的台湾校园歌曲,正是改编胡适的《希望》诗谱曲而成的。我在想,胡适一生喜兰花,君子爱兰为其芳馨,从翩翩少年到文化巨匠,在几十年的人生旅途中,小小兰花草,幽幽兰花香,带给他的又是怎样的影响呢?

徜徉在胡适故居,欣赏着精美的兰花木雕,聆听着《兰花草》的优美旋律,犹如身置兰花丛中,暗香浮动,令人神清气爽,神出天外。

前厅右厢房的墙壁上,悬挂着胡适先生书赠台湾绩溪同乡会的“努力做徽骆驼”的题字卷轴,笔力苍劲有力。这句格言成了胡适终身的追求。一位作家在他的《徽骆驼》书中的扉页上咏诗赞美胡适的骆驼精神:“徽州自古无沙漠,咄咄却有徽骆驼。天赋勤劳和勇敢,忠诚坚忍更谦和。”胡适常说:“要怎么收获,先那么栽。”

一切都是初见的景致,一切却又那么梦幻,笔墨犹在,斯人已逝,这一颗将黑夜划开一道光亮的大星,转瞬即逝,留给世人的,只有无尽深邃而又曲折的遐想。

出了胡适的故居,向曹家湾山地走去,参观坐落在将军降山的胡家祖坟。那里埋葬着胡适祖父胡奎熙及祖母程氏、父亲胡传及母亲顺弟。

此时夕阳将落,天边留下后的一抹红,如血似泣。芳草萋萋,孤零零的几个土堆在那里历经沧桑,见证几百年的风云变幻,历史更替。

乡民指着远处的山让我看,问我这座山像什么。我往前头望去,薄雾中看到三座山峰,二低一高,却瞧不出端倪,唯有摇头。乡民缓缓地说,那山因为形似笔架,所以叫笔架山,而胡家祖坟的形状像一把太师椅,正是这神秀山水养育了一个胡适的精灵。

日已暮,雾渐渐浓了起来,众人都散去了,我在胡家祖坟旁流连了一阵,开始返回。山脚下已升起了袅袅炊烟,幽静的烟雨小镇像一个美丽的少妇,渐渐变得温存了起来。转过又一个青石板街,一群下学的孩子从我身边跑去,留下一串童音:

 

我从山中来,带得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好。一日望三回,望到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

 

此时我不禁想问先生:你从山中来,却又去往何处?

 

 

后的儒将

 

 

鲁迅先生在《秋夜》中有一段话:“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揣摩不透先生的心思,为什么要把两棵树分开来叙述?

在离胡适家乡不远的宏村村口,我又见到了两棵树——不是枣树。

乡民告诉我,这两棵大树,一棵叫枫杨树,当地叫红杨树;一棵叫银杏树,当地叫白果树。这两棵树的树冠形状像一把巨伞,把村口数亩地笼罩在绿荫之中。

宏村因形似一头卧着的牛,所以也叫伏牛村。那巍峨苍翠的雷岗山冈当为牛首,这两株参天古木便是牛角,由东而西错落有致的民居群宛如宠大的牛躯。以村西北一溪凿圳绕屋过户,九曲十弯的水渠,聚村中天然泉水汇合蓄成一口半月形的池塘,形如牛肠和牛胃。水渠后注入村南的湖泊——南湖,又称牛肚。村民们又在绕村溪河上先后架起了四座桥梁,作为牛腿。

我去宏村的时候,恰逢村中高寿老翁辞世,一大群人排着长队,抬着寿棺绕着白果树转圈。前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一道道刀刻般的皱纹,满满全是岁月斑驳的痕迹。他一边焚着香,一边念着经文,祈祷给死者永久的安息。

这个场面其实是一个仪式,一个灵魂升天的过程。

而那棵白果树,则是村里的风水树,能把死者的灵魂带到天堂。

转一圈,便能消除一番业障,脱离轮回的苦难。

那棵树上栖息的鸟,被他们认为是离天堂近的神鸟,能指引人的灵魂到达天堂。所以他们从来不打鸟,相反在雪后鸟儿无处觅食的时候,还会给它们食物。

绕着树转一圈一圈,这其实是人生走的后一段路。

这是一个古老的仪式,严肃得像一则寓言。

此时我不由想起了胡传,那个笃信宋儒的清末正统一派文人,他的路,也快走完了。

胡传与冯顺弟婚后的第二年,就被派为淞沪厘卡总巡,冯顺弟也跟了过去,就在这年12月17日,胡适出生。胡适出生两个月后,胡传被调往台湾。他在1892年3月启程赴台,把妻子和才两个月大的儿子留在上海,在那里一住就是一年。一直等到胡传被任命为台南盐务总局提调以后,顺弟才带着胡适,在四叔、二哥、三哥的照应下,于1893年4月到台南和胡传团聚。

这时,已年过52岁的胡传和年仅20岁的妻子冯顺弟,以及两岁多的胡适,才在台南“道署”过上了几天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胡适在后来回忆说:“我小时候很受父亲钟爱,不满3岁时候,他就用教我母亲的红纸方字教我认。父亲做教师,母亲便在旁做助教。我认的生字,她便借此温她的熟字。他太忙时,她就是代理教师。我们离开台湾时,她认得了近千字,我也认了七百多字。这些方字都是我父亲亲手写的楷字,我母亲终身保存着。因为这些方块红笺上都是我们三个人的神圣的团聚生活纪念。”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2月,胡传请他的四叔把顺弟和胡适送回家乡上庄村。

随后,胡传病了,被刘永福护送回厦门,暂住于厦门的三仙馆。10天后,1895年8月22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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