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量上传,套装书可能不全,下单前咨询在线客服!有特殊要求,下单前请咨询客服!
¥ 7.29 2.6折 ¥ 28 全新
库存240件
作者(爱尔兰)伏尼契 著,方华文 译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82540
出版时间2015-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23795634
上书时间2024-10-24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
(1864―1960),爱尔兰女作家。英国数学家乔治布尔的第五个女儿,幼年丧父,家境贫困。1885年毕业于柏林音乐学院,后曾在俄国圣彼得堡居住了两年,她在俄国期间认识了很多革命团体,回到伦敦后,接触了不少流亡伦敦的俄、意革命者,如恩格斯、赫尔岑、普列汉诺夫、马克思的大女儿艾琳娜等,被革命者的献身精神深深震动,为此写出《牛虻》这部反映他们斗争生活的作品。
她还著有《杰克雷蒙》《奥利芙雷瑟姆》《中断了的友谊》等。
/ 001
002
010
019
026
035
041
053
/ 067
068
079
092
101
109
118
127
135
150
163
172
/ 189
190
204
214
223
234
240
256
264
275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
(1864―1960),爱尔兰女作家。英国数学家乔治布尔的第五个女儿,幼年丧父,家境贫困。1885年毕业于柏林音乐学院,后曾在俄国圣彼得堡居住了两年,她在俄国期间认识了很多革命团体,回到伦敦后,接触了不少流亡伦敦的俄、意革命者,如恩格斯、赫尔岑、普列汉诺夫、马克思的大女儿艾琳娜等,被革命者的献身精神深深震动,为此写出《牛虻》这部反映他们斗争生活的作品。
她还著有《杰克雷蒙》《奥利芙雷瑟姆》《中断了的友谊》等。
章
亚瑟坐在比萨神学院的图书馆内翻看一堆布道用的讲稿,从里面找东西。这是六月份的一个炎热的傍晚,窗子都敞开着,而百叶窗却半掩着,为的是遮出些阴凉来。神学院院长蒙太尼里教士停了一下手中的笔,以慈爱的目光望了望正俯身看讲稿的亚瑟那长满黑发的脑袋。
“找不到吗,亲爱的?没关系,我可以把那个章节重写一遍。原稿可能已经毁掉了,可我却让你白白找了这么长时间。”
蒙太尼里的声音很低,但浑厚、洪亮,音调清纯如银铃,使他的话语具有一种奇特的魅力。这是天才演说家的声音,富于抑扬顿挫。跟亚瑟讲话时,他的语调里总是流露出一种爱意。
“不,神父,我一定要找到它。我敢肯定你把原稿放在这里面了。如果重写,绝不会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蒙太尼里又埋下头写东西了。窗外有只懒洋洋的金龟子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声;一个卖水果的小商贩悠长凄凉的叫卖声在街上回响着:“卖草莓!卖草莓!”
“《论医治麻风病人》,找到了。”亚瑟迈着轻柔的步点穿过房间走了过来,这种步点老是让他家里的那些体面人物恼怒。他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小伙子,不像十九世纪三十年代英国中产阶级的年轻人,倒像是十六世纪人物画上的意大利少年。从长长的眼睫毛和敏感的嘴巴一直到纤小的手脚,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轮廓鲜明、玲珑精致。如果坐着不动,他很可能会被当成一个女扮男装的漂亮姑娘。不过,一旦走动起来,他那轻快敏捷的动作会使人联想到一只没有利爪的温顺豹子。
“真的找到啦?亚瑟,你要是不在跟前,我可怎么办呢?我老是丢三落四。好啦,现在我不打算再写了。咱们到花园里去,我给你辅导功课。哪个地方你不懂呢?”
二人步出房门,来到了冷清、阴沉的修道院式花园里。神学院的校舍原先是多米尼克教派的一个修道院。两百年前,这四四方方的园子整齐划一,艾菊和薰衣草修剪得短短的,两旁生长着笔直的黄杨树。如今,弄花务草的白衣修士们已长眠于地下,被人们所遗忘;然而,在这迷人的仲夏傍晚,芬芳的草药仍鲜花盛开,只是再没有人采花制药了。一簇簇野生野长的欧芹和耧斗菜填没了石板路上的缝隙,院落中央的那口井也被羊齿草以及乱蓬蓬的景天遮掩住了。玫瑰花长得杂乱无章,长长的枝茎横跨小径;大朵的红色罂粟花伏在旁边的黄杨树丛里极为醒目;高大的毛地黄低垂着脑袋,耸立在杂草之上;那株从不修剪,也不开花不结果的老葡萄蔓,从无人理睬的枸杞树的枝杈上倒挂下来,缓慢、忧郁地一个劲儿摇晃着叶状的头。
在一个角落里长着一株巨大的夏季开花的木兰树,树叶黑乎乎地把它点缀得像一座塔,星星点点地显露出一朵朵乳白色的花儿来。一条粗糙的木凳靠树干放着,蒙太尼里坐在了上面。亚瑟在大学里攻读哲学,读书时遇到了难题,特意来向神父讨教。他从未在神学院求过学,但蒙太尼里对他就好似一部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
“如果没有事情需要我留下,”待书中的章节解释清之后,他说道,“我现在该走了。”
“我不想再工作了,倘使你有空,希望你能多待一会儿。”
“啊,好的!”他靠回到树干上,仰首望去,目光透过薄暮一般的树杈,凝视着那些开始在寂静的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朦胧的繁星。黑色睫毛下那双梦幻一般神秘的深蓝色眼睛,是来自英国康瓦尔郡的母亲遗传给他的。而蒙太尼里将脸扭开,这样就瞧不见他的眼睛了。
“你看上去很疲倦,亲爱的。”蒙太尼里说。
“没有办法呀。”亚瑟的声音里流露出的倦意,立刻就被神父注意到了。
“你不该急着上大学,照料病人和晚上熬夜已经累坏了你。我本该坚持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再离开来亨。”
“哎,神父,那有什么用呢?母亲辞世后,我无法再在那凄惨的房子里住下去,朱莉亚会把我逼疯的!”
朱莉亚是他异母长兄的妻子,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并不是想让你跟家里人住下去,”蒙太尼里温柔地答道,“我知道那样对你是再糟糕不过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那位行医的英国朋友的邀请;当初你要是到他家住上一个月再上大学,身体状况就会好些。”
“不行,神父,我的确不能到他家去!沃伦一家都是好人,待人和善,可他们不理解我。他们为我感到难过――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于是,他们就想方设法安慰我,还会谈及我的母亲。当然,詹玛是不会那样做的,甚至在我们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但其他的人则不然。而且,原因还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原因呢,我的孩子?”
亚瑟从低垂的毛地黄茎秆上捋下几朵花来,神经质地把它们放在手中挤压碎。
“那座城镇叫我受不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我小的时候她常为我在镇上的商店里买玩具,而我常扶她到河边的那条路上散步,直至她病情危重。我不管到哪里去,都会触景生情。卖花女郎一见我就会捧着花束向我走来,就好像我现在还要买花似的!还有那教堂墓地……我只好一走了之,因为一看到那地方我就难过……”
他顿住了话头,坐在那里把毛地黄的钟状花冠撕成碎片。有老半天的时间两个人都默默无语。他抬头望了望,不明白神父为什么不说话。木兰树的枝叶下愈来愈阴暗,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朦胧不清,但仍有一丝余光,可以看见蒙太尼里的脸色惨白得吓人。他低垂着头颅,右手紧紧抓住板凳的边沿。亚瑟把目光移开,心里产生了一种敬畏和诧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无意中闯入了圣地。
“上帝啊!”他心想,“我在他面前是多么渺小和自私。我的痛苦要是压在他的心上,他绝不会像我这么伤感的!”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