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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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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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1.8折 21 九品

仅1件

江西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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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凡尔纳

出版社上海百家出版社

ISBN9787807038948

出版时间2009-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1元

货号9787807038948

上书时间2024-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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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19世纪中期,游船邓肯号的船主格里那凡偶然从海上的漂流物里得到两年前遇难失踪的苏格兰航海家格兰特船长的求救文件,格里那凡为营救格兰特多方求助未果。在他的夫人的建议下,他们毅然自行组织探险队,携带格兰特的一双儿女,踏上寻找格兰特的征途。由于求救文件已经被腐蚀,只知道是在南纬37°线上,而无法确定失事地点,他们只能在一位粗心大意的地理学家的指导下,穿过南美洲的草原,横跃澳洲内地和新西兰,环绕了地球一周。路上他们登高山、爬冰川、过沼泽,遇到过地震、洪水和野兽,并且遭到格兰特船长昔日的手下——流窜犯艾尔通的迫害,在穿越澳洲大陆时,被土人俘获而陷入绝境。接下来险象丛生,奇遇不断,他们能够战胜困难、完成营救格兰特船长的使命吗?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是著名的凡尔纳三部曲的第一部,书中描写了南美洲、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地的景观地貌及风土人情,并歌颂了崇高的人道主义精神。小说同时对殖民主义进行了抨击和控诉,对那些为自由而斗争的人民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精彩内容
格兰特船长的女儿(上)
 第一部
 第一章 天秤鱼
 1864年7月26日,东北风吹得很紧,一艘华丽的游船开足了马力,在北海峡海面上航行。英国国旗在尾樯的斜竿上飘拂,大桅顶上挂着一个小蓝幡,幡上有金线绣成的“E.G.”两个字母,字母的上面还有个公爵冕形标记。这艘游船叫邓肯号,属于爱德华·格里那凡爵士所有。爵士是英国贵族院苏格兰十二元老之一,同时是全英驰名的皇家泰晤士河游船会最出色的会员。
 格里那凡爵士和他年轻的妻子海伦夫人,以及他的一个表兄麦克那布斯少校都在船上。
 邓肯号新近才造成,它驶到克莱德湾外几海里的地方试航,现在正要回格拉斯哥,在已经看到阿伦岛的时候,嘹望台上的水手忽然报告:有一条大鱼扑到船后浪槽里来了。船长约翰·孟格尔立刻叫人把这事告诉格里那凡爵士。爵土带着麦克那布斯少校来到尾楼顶上,问船长那是一条什么鱼。
 “可真了不得!阁下,”孟格尔回答说,“我想那是老大的一条鲨鱼。”
 “这一带海里会有鲨鱼?!”爵土惊奇地问。
 “毫无疑问的,”船长又说,“有一种鲨鱼叫作‘天秤鱼’,在任何海洋里,在任何温度的地区都可以发现,这就是那种鲨鱼。除非我完全看错了,否则我们现在碰到的就是那么一个坏家伙!如果阁下同意的话,只要格里那凡夫人高兴看一种稀奇的钓鱼法,我们很快地就可以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觉得怎么样,麦克那布斯?”格里那凡问少校,“你赞成试一试吗?”
 “你愿意,我就赞成。”少校安闲地回答。
 “而且,”孟格尔船长又说,“这种可怕的害鱼杀不尽。我们抓住机会除掉一害吧!如果阁下高兴的话,我们把它钓起来,既是一幕动人的景象,又是一个有益人群的善举。”
 “你就这样做吧。”格里那凡爵士说。
 爵土叫人通知海伦夫人。海伦夫人也上到尾楼顶上来了,她十分乐意来看看这幕动人的钓鱼。
 海面非常清明,鲨鱼在海面上迅速地游来游去,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它忽而沉入水底,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孟格尔分别发出命令。水手们把一条粗绳从右舷栏上扔下海去,末端系着一个大钩,钩上穿着一厚块腊肉。那鲨鱼还在50码以外,就闻到那块送给它杀馋的香饵了。它迅速地游近游船。大家看到它那灰黑色的双鳍猛烈地打击波浪,尾巴保持着全身的平衡,沿着笔直的一条路线前进。它一面向前游,一面瞪着两个突出的大眼睛,欲火仿佛在眼里燃烧着,翻身时,张开的两颚显出四排白牙。它的头很宽,好像一把双头铁锤安在一个长柄上。约翰、孟格尔不曾看错,它果然是鲨鱼中最贪馋的那一种,英国人叫作“天秤鱼”,法国普罗旺斯省有人叫作“犹太鱼”。
 邓肯号上的乘客们和水手们都出神地看着鲨鱼的动作。一会儿那家伙就游到钩边来了。它打个滚,以便更容易吞食,那么大的一块香饵到它的粗喉咙里就不见了。它立刻拖着缆索猛烈地一摇,被钩上了。水手们赶快旋转帆架末端的辘轳,把那怪物吊了上来。
 鲨鱼一看出了水,蹦得非常厉害。但是人们有法子制服它:又是一根绳子,末端打了个活结,套住它的尾巴,叫它动弹不得了。不一会儿,它就从舷栏上被吊上船来,摔到甲板上。这时,一个水手悄悄地走近它,狠命地一斧头把它那可怕的尾巴砍断了。
 钓鱼的一幕结束了,那怪物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水手们的报仇心得到了满足,但是好奇心还没有得到满足。是啊,任何船上都有这样一个习惯:杀了鲨鱼要在肚子里仔细找一下。水手们知道鲨鱼是什么都吃的,希望在它的肚子里找到一点意外的收获,而他们的期待往往不会落空。
 格里那凡夫人不愿参加这种腥臭的“搜索”,回尾楼去了。鲨鱼还在喘息,它有10英尺长,6万多斤重,这样的长度和重量一点也不稀奇。不过,天秤鱼虽不是鲨鱼中最大的一种,至少也算是最凶猛的一种。
 不一会儿,那大鱼被人们毫不客气地用大斧头剖开了肚子,鱼钩直吞到肚子里,但肚子却还是空空的,很明显,那家伙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水手们没精打采地正要把那残骸扔下海,这时候在鲨鱼的内脏里,有个粗糙的东西把水手长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嘿!那是什么呀?”他叫起来。
 “那个呀,”一个水手回答说,“那是一块石头,那家伙吞下去为了平衡身体的。”
 “去你的吧!”另一个水手说,“那明明是个连环弹,打进了这坏蛋的肚子里,还没来得及消化呢!”
 “你们都别胡说,”大副汤姆·奥斯丁驳斥道,“你们没看见这家伙是个酒鬼吗?它喝了酒不算,连瓶子都吞下去了。”
 “怎么?”格里那凡爵士也叫了起来,“鲨鱼肚里有只瓶子吗?”
 “真是个瓶子,”水手长回答,“不过,很明显,这瓶子不是从酒窖里拿出来的。”
 “那么,奥斯丁,”爱德华爵士又说,“你细心地把瓶子取出来,海上找到的瓶子常常是装着宝贵的文件的。”
 “你相信这事吗?”麦克那布斯少校问。
 “至少我相信这是可能有的事。”
 “啊!我并不和你抬杠,”少校回答,“也许那瓶子里有个秘密呢。”
 “一会儿我们就会知道了,”格里那凡说,“怎么样,奥斯丁?”
 “喏。”大副回答,指着他费了不少力气才从鲨鱼肚子里取出来的那个不成样儿的东西。
 “好,”格里那凡说,“叫人把那个难看的东西洗干净,拿到尾楼里来。”
 奥斯丁照办了,他把这离奇的瓶子送到方厅里,放在桌子上。格里那凡爵士,麦克那布斯少校,约翰·孟格尔都围着桌子坐下。一般来说,女人总是有点好奇的。海伦夫人当然也围了上来。
 在海上,小事都是当作大事看待的。有一阵子,大家一声不响,眼巴巴地望着这只玻璃瓶。这里面装的是船只出事的线索呢,还是一个航海者闲着无聊写了一封不相干的信丢到海浪里玩的呢?
 为了要知道其中的究竟,格里那凡立刻着手检查瓶子。他十分小心在意——正如这种工作所要求的那样——好像一个英国检察官在侦查一件重大案件的案情。格里那凡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一件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无所谓的事,往往会发现重要的线索。
 在检查瓶子内部之前,先检查外部。它有个细颈子,口部很坚实,还有一截生了锈的铁丝。瓶身很厚,即使受不同程度的压力都不致破裂,一看就知道这是法国香槟省制造的。阿依或埃佩尔内的卖酒商人常常拿这种瓶子敲击椅档子,椅档子敲断了,瓶子仍然没有任何裂纹。这次发现的这只瓶子能够经过长期漂泊,不知被碰撞过多少次,而还能完整无损,也就是因为它特别结实。
 “是一只克利哥酒厂的瓶子。”少校随便说了一句。
 因为他是内行,所以他的判断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亲爱的少校,”海伦回答说,“如果我们不知道瓶子是从哪里来的,单知道是哪家酒厂出品的,有什么用呢?”
 “我们这就会知道它从哪里来的了,我亲爱的海伦,”爱德华爵士说,“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它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你看,瓶外面沾着的这层凝固的杂质,可以说,在海水浸渍的影响下,都已经变成矿石了!这瓶子在钻进鲨鱼肚子之前,就已经在大洋里漂流了很久了。”
 “我不能不赞同你的看法,”少校回答说,“这只玻璃瓶子外面有这么厚一层杂质,可能经过了一个长途旅行。”
 “究竟它从哪里来的呢?”格里那凡夫人问。
 “你等着呀,我亲爱的海伦,等一等,研究这瓶子要耐心点。除非我完全推测错了,要不然,我们所提出的问题,瓶子本身是会给我们答复的。”
 格里那凡一面说着,一面刮去护着瓶口的那层坚硬的物质,不一会儿,瓶塞子露出来了,但是已被海水侵蚀得很厉害。
 “可惜啊!”格里那凡说,“即使瓶里有文件,一定也保存得不好了。”
 “恐怕是的。”少校附和着。
 “我还有个推测,”格里那凡又说,“瓶口既然塞得不紧,一丢到海里不久就沉下去了,幸而鲨鱼吞了下去,才把它送到邓肯号上来了。”
 “那是毫无疑问的,”约翰·孟格尔回答,“然而,如果我们是在大海里捞起它,知道捞获地方的经纬度,那就更好了。因为,我们一研究气流和海流的方向,就可以知道它漂泊的路程。现在它是由这种惯好逆风逆流的鲨鱼送到我们手里来的,我们就无法计算了。”
 “我们看看再说吧。”格里那凡回答。
 这时候他十分仔细地拔开瓶塞子,一股成味布满了尾楼。
 “怎么样?”海伦夫人问,带着女人惯有的急躁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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