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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顾聆森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665450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6元
货号27849324
上书时间2025-01-01
目录
被你勾动的武侠情怀(序一) / 周传家001
那片天空那颗星(序二) / 不宁004
白马涧少侠
第—回 蛋和尚降生里石桥金天柱追说白猿洞 / 00
第二回 大调皮踏月上阳山小豪杰听风探秘窟 / 0
第三回 四尺孺童战屠伯十龄蛋子斗无常 / 0
第四回 铁金刚破气潜逃朝天鼻邀朋结义 / 0
第五回 白猿洞哥哥遇险红鳖池妹妹寻尸 / 0
第六回 金天柱初识三影功少楼主一试落魂掌 / 0
第七回 醋坊桥船伯骗二奎三清殿神拳惊白豹 / 0
第八回 无名客东园留警柬有心父西阁寄星刀 / 0
第九回 蛋和尚避雨登官舟徐品诚接风开水寨 / 0
第十回 潜虎穴同心缉太子堕虿盆合力破机关 / 0
第十一回 尝雪蛆俏郡主还刀失龙碑小都头落魄 /
第十二回 封石窟穷途末路开秘道绝处逢生 /
第十三回 似梦非梦,小楼悲侄女以牙还牙,长尺打顽凶 /
第十四回 巨魁计进千层果都将泪抛百丈崖 /
第十五回 烟湖弄影疑为鬼水巷盯梢权做贼 /
第十六回 哥们相见大交兵宾众应邀小聚会 /
第十七回 栾世雄挟猴谋霸业蛋和尚释俘恳交心 /
第十八回 西施井武猴现三影天池山蛋子获全真 /
第十九回 真少年同仇敌忾假天子孤岛落魂 /
尾声 /
附记白马涧记忆 /
三剑情仇
第—章 索塔刺环 /
第二章 嫁祸遗剑 /
第三章 逼贿枉法 /
第四章 斗豹奇遇 /
第五章 儒门将才 /
第六章 凤失白河 /
第七章 刁龙摆宴 /
第八章 绝处觅生 /
第九章 擂台寻仇 /
第十章 王庄会左 /
第十一章 洞房奇谋 /
第十二章 潜龙在渊 /
第十三章 兄弟狱会 /
第十四章 豹林私语 /
第十五章 松林囚车 /
第十六章 彩虹常艳 /
第十七章 请君入瓮 /
第十八章 义劫法场 /
第十九章 三剑聚首 /
第二十章 抚战庭争 /
第二十一章 杏岭浴血 /
第—章 索塔刺环
从河南祥符到湖北襄阳,方俊跋涉数千里,终于进了裘府的大门。
方俊的突然到来,使裘天相沉浸在一种难言的愁绪中。他闭着眼睛,看上去像在静坐养身,但碧环知道,他又在绞着脑汁。
“老爷!”碧环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为他端来了参汤。
“喔!”裘天相慢慢抬起眼来,“方公子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收拾过了。”
“洗过澡了?”
“还没有。”
“那么,”他稍稍沉吟了一下,“你先侍候他洗澡。”
“是!”
“还有,”他看着她鲜红好看的嘴唇,眼睛忽然闪亮了起来,伸手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拧了两把,“晚膳摆在他房里,由你陪酒。”
“是!”
“自然,今夜你得好好侍候他,陪他睡觉!他是我的贵客,绝不许怠慢!”
碧环慌乱地退出来。先到厨房,向厨师们传了老爷的话。自己又顺便提了一桶热水到澡间,把洗澡用的木盆灌满,看着那腾腾上冒的热气,不觉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
她十岁被卖到裘府,侍候老太爷——御史裘盛。裘御史死后,又侍候老爷裘天相。她一天天地长大,老爷对她一天天荒唐起来。这也罢了,怎么今天又要她给客人陪酒、侍夜?一串清亮的泪水在她秀丽白皙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她蓦然清醒,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赶忙抹了抹泪痕,又试着赶走脸上残留的哀容,款步到了方公子的房外,扣动了门环。
门开了,当碧环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时,他略略地闪避了一下,双唇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礼貌的微笑。这个笑态,使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同时,她也看到一种强烈的惊疑在方公子面部转瞬即逝。
“姐姐是……”
“我是碧环,洗澡水已经打好,请方公子入浴。”她竭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而悦耳。
“有劳姐姐!”
她跟着他进了澡间。
“姐姐请自便!”
“公子不要我给你搓背吗?”
方俊立即红了脸:“这个,我自己来吧!”
碧环不由得一阵感动:“可是,老爷之命,我不敢违背。”
为了不致碧环受责,方俊不得不穿了裤子泡在热水里。碧环脱了外罩,只穿着一套紧身内衣,显得分外饱满耀眼。碧环替方俊全身擦遍檀香皂后,开始亲手为他搓洗起来。蓦地,方俊右耳垂上一块清晰的红斑跳进了她的眼帘,她浑身一震,双手失控地哆嗦起来。
“公子是从河南来到襄阳的?”她嗫嚅地问。
“正是。”方俊闭着眼睛答道,一边搜寻着陈旧的记忆。他们虽然初次见面,但她的面庞和身影确实酷似一个什么人!
“公子住河南什么地方呢?”
“祥符县,太平庄。”
肥皂忽然从碧环手中滑落。
“你母亲是陈翠娥!”
方俊惊异地睁开了眼,而她连珠炮似的发问起来:“你二母姓毕?三母是采频?你弟弟是方侗,他可还活着?还有妹妹飞凤呢?”
“你是谁?”
“不,你先告诉我。”她眼里溢满了泪水。
立即就有那酸楚的悸痛从方俊阴郁的眼里涌将出来。
“十年前,家父方卿遭人陷害,被抄家问斩。二母、三母经受不了这样大的变故,相继去世了。”
碧环痛苦地啊了一声。
“那弟弟、妹妹还好吧?”
“当初,母亲不得不苦守太平庄坟堂,弟妹暂被白莲寺静芳师太收养。后来白莲寺遭了火灾,相传弟妹都被烧死了。十年后才知道,当时弟妹有幸被镇江金山寺樊丰长老收为徒弟,带到江南练习武艺。如今学业已成,出师回家了!”
碧环听罢,淡淡一笑。方俊感到她把一种深深的兴奋掩藏着。
碧环挣扎着站起来,替方俊擦干身上的水迹。然后背过脸,让他穿上衣裤。方俊怀揣着重重的迷茫,默默地跟着她回到房间。在那里,一桌丰盛的晚餐已经摆整齐了。
碧环替他斟上一盅血一样红的葡萄酿。
“姐姐,你让我坠入五里雾中了。你怎么会这样详细地知道我家里的事?你,姓什么?叫什么?”
她的悲哀忽地在脸上凝固。
“我姓毕。”她终于说。
方俊几乎跳了起来:“你莫不是我二母家的人吧?”
“公子的二母是我的姑妈!”
“你原是我的表姐毕玉虹?你……你又怎么沦落在此的?”
方俊立即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当初,方、毕、陈三大家族,一枯俱枯。毕家似乎更惨,兵部尚书毕云显被斩后,子女均被官卖,无一幸免。
“表姐也是尚书的千金,却为我方俊搓起背来了,叫人好不惶恐!……”
“表弟,”碧环惨然道,“如今说这些话也没有用了。”
“那么表弟毕波呢?如今又在哪里?”方俊感到自己的声音很陌生,而且微微发颤。玉虹的弟弟毕波和他是同年。幼时,他们常在一起,好以吟诗作对为游戏,每每警句迭出,妙语横生,曾使多少饱学儒生为之折服,一时被誉为神童。因为方俊的右耳垂上生着一块红斑,恰恰毕波左耳同样的部位也有一块,被世人认作是“神童斑”。于是“左神童”“右神童”一时名噪中州。想到这黄金的年华,方俊总感到热血翻腾,时不时勾起他对日后功成名就的憧憬。此时,他提起碧环的爱弟,她眼圈红了。
“也不知道他被卖到了什么地方。十年来音讯全无,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方俊悲哀地望着她,心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笼罩住了。他不得不换了个话题:“裘家待表姐好吗?”
碧环扭过了脸,不愿方俊看她伤心地淌泪。
这便是一种无声的语言,明白地透露了她目前在裘府的全部处境。于是方俊宽慰她道:“表姐不必过度伤心,愚弟一定为你赎身,然后咱们一起回到河南去!”
碧环望了一眼他褴褛的衣衫,以为无非是一番空言和安慰罢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方俊直视着她,声音里透出隐约的激切:“你以为我骗你吗?我怎么能骗你呢!你一定不知道,当初家父获罪被囚于天牢时,裘御史曾致信我母亲,说他的侄女裘贵妃十分渴慕我家的珍珠塔,倒不如把珍珠塔赠给贵妃,让她在皇上枕边吹吹风,或许可赦免了家父的死罪。”
她含着盈盈的泪光,凝视着他。
“我母亲以为是个好办法,就托人把珍珠塔送到裘家,由裘御史转呈贵妃。谁知,塔到裘家时,家父已经被屈斩了!于是,此塔一直留在裘府。如今,弟妹艺成回家,一家四口,常无隔宿之粮,因而母亲想到了这个传家宝,愚弟才不远千里到襄阳来的呀!”
“可是,”碧环不无忧虑地说,“裘老爷经常把珍珠塔玩在掌中,看他爱不释手的!”她突然又放低了声音,“他的为人……唉!恐怕未必肯物归原主吧!”
“哪能呢!”
方俊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碧环给他又斟满了。
“表姐,你也喝啊!”
她感到他的声音亲切动人,于是她方始大胆地与他对视。她发现他虽然衣衫褴褛,却掩盖不了那种温文尔雅和潇洒活泼兼而有之的神韵。这种神韵,不仅仅是匀称的五官的和美丽的肤色相辉映的结果,更是整个心灵、才气的闪耀。不管他如何潦倒卑贱,其光芒就像一颗彩珠一样喷薄四射,不可埋没。
碧环怔怔地痴视了片刻。与方俊结伴同行回归河南老家的憧憬,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她心中的希望之火一经点燃,便越烧越旺了。她凄婉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表弟请!”
“表姐请!”
方俊又干了一杯。碧环只呷了两小口。她望了一眼窗外,见暮色渐浓,便起身放下窗帘,又把一支如臂粗的巨烛点亮了。
“表姐,”方俊见碧环回到桌旁,便道,“我们回河南之时,一路上还可以寻访表弟……”
“唉!”碧环深沉地叹了一声,“裘老爷也未必答应我离开裘府。我自己对回河南也不存奢望。但是,公子有朝一日倘还能见到我的波弟,你一定要他捎个信来……”
碧环说时,摘下了项链,那项链上挂着一方小巧玲珑的鸡血石章。
“他小时候喜欢书法、印章。”她又说,“这方石章,是我七岁生日时,他为我刻的。见到了它,也像见到我的人了。有这一天……我便是死了,也瞑目了!”
说着,她走到书桌边,磨墨蘸笔,在纸上写下了几行秀丽的行书:
俊公子代达波弟: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苦姐玉虹书
然后,她在自己的名字下面盖上印章。印章上面刻着“彩虹常艳”四字。小小的方章,刻的是小篆,刀法虽不纯熟,却已显出了相当的功力。
方俊接过石章、诗句,贴身藏在怀中。他想找些话来安慰碧环,但突然感到一阵恍惚,似乎头脑中出现了许多空白区,并不断扩大,让他很难捕捉住一句想说的话。
碧环这时用眼光来触摸方俊的脸庞。他眯缝着眼,明显带着酒醉的蒙眬。是书生本不善饮,抑或家境贫寒不能常饮,他竟醉得如此迅速!她感到分外遗憾,因为她有许多话还没有跟他说完。于是,她怏怏地,到他宽大的睡床边,为他放开了锦被,然后把他扶到床沿上坐着。方俊已然倒在她怀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碧环为他宽衣解带,芳心禁不住怦怦地狂跳起来。裘天相命她来侍寝,她此时却觉得不能对酣睡中的表弟有丝毫亵渎。她替他盖好锦被、放下罗帐后,便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她头靠着椅背,凝视着突突跳动的蜡烛火焰。蓦然,她也感到了一种飘浮感与晕眩感,似乎是醉意的袭击。裘天相喝酒时,经常命她作陪,因而她也有几分酒量,绝不至于呷了几口就“飘”起来的。她从自己感觉的异样想到方俊的速醉,便有一种不祥的恐惧兜上心来。她决定再细细品辨一下酒味。然而,她发觉自己连站立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不得不在越来越浓重的恐惧中听凭那银漏的推移。
她听到有人拨动门闩的声音,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裘天相走了进来,手里执着一把铮亮的宝剑。他用剑撩起罗帐,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方俊,忽然爆发出一阵风暴般的狂笑。然后他走到碧环面前,阴冷的目光罩住了她。
“老爷!……”她惊恐地竭尽全力呼叫了一声。
“你喝得太少了吧?”
“求你了,你别……别……”她觉得一股寒气在背脊间移动,四肢禁不住抖动起来。她俏丽的脸上泛起一层青紫,朦胧的直觉在告诉她凶险的信息。
“老爷……你不能……”
裘天相意外地发现碧环那种惊恐的神态也能撩拨人心,便把剑丢在地板上,一步步向她逼来。他脸上露出了一点微笑,这丝笑容,更令碧环心惊胆战!
他忽然冲动地一捋胳膊把碧环抓起来,用力撕碎了她的衣衫,剥去了她的裙裤,然后把她放倒在椅上,像野兽一样地猛扑过去,就在那里尽情地发泄着兽欲。
事毕,他又肆意轻薄了一会儿,然后才把她抱起来,扔在方俊的床上。
碧环像一匹只会喘息的羔羊。裘天相这时拾起剑来,用剑尖点着她的细嫩的胸部,喃喃地道:“你也怪不得我如此绝情!”
碧环瞪着极度惊恐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大叫一声,锋利的剑刃已经插进了她的心房。
第二章嫁祸遗剑
方俊从那药酒的麻醉中渐渐苏醒。他使劲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碧环裸露的胸脯上:柔软而冰凉。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心中不觉隐隐地腾起了一阵疑云。他试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线,借着微曦的晨光,首先看见的是长而散乱的头发,像黑色的瀑布,遮去了他眼前的半张脸。那脸上,一双秀目半睁,眉心中带着痛苦的痉挛。他认出她是碧环。只是奇怪她怎么会和自己同床共枕?于是他开始把目光沿着她的颈项向下移动,不由得蓦地一惊:他看到一片可怕的红。那红流就起源于她胸脯上一个深深的洞口,那个洞口就像一个张大的蛤蟆的嘴,狰狞地与他对视着。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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