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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克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7858038
出版时间2019-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6923979
上书时间2025-01-01
《2018年散文随笔选粹》是北岳中国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之一种。
《2018年散文随笔选粹》深切关注2018年度的散文创作及报刊、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上公开发表的散文随笔佳作。全书分为虫鱼、谣俗、讲演、人间、读书、家常六辑,精选了2018年首次发表在国内文学报刊、出版物以及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上的优秀散文随笔24篇。收入的散文随笔作品题材涉及广泛,有对乡野物事恒久专注的热情,也有自由、散逸的叙述,更有饱蘸真情、独属于自己的发见。正如主编陈克海先生所言,《选粹》始终坚持“要在文词可观之外再加思想宽大,见识明达,趣味渊雅,懂得人情物理”的原则,极具思想性、艺术性和时代性的作品,值得推荐。《2018年散文随笔选粹》是北岳中国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之一种。
《2018年散文随笔选粹》深切关注2018年度的散文创作及报刊、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上公开发表的散文随笔佳作。全书分为虫鱼、谣俗、讲演、人间、读书、家常六辑,精选了2018年首次发表在国内文学报刊、出版物以及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上的优秀散文随笔24篇。收入的散文随笔作品题材涉及广泛,有对乡野物事恒久专注的热情,也有自由、散逸的叙述,更有饱蘸真情、独属于自己的发见。正如主编陈克海先生所言,《选粹》始终坚持“要在文词可观之外再加思想宽大,见识明达,趣味渊雅,懂得人情物理”的原则,极具思想性、艺术性和时代性的作品,值得推荐。虫鱼
3 种花去 / 玄武
13 神遇记 / 刘洁
24 故乡风物 / 刘成群
33 玄鸟 / 格致
谣俗
49 下雪了,我就回来 / 帕蒂古丽
63 闲话(十七则) / 人邻
79 割稻记(外三篇) / 吴佳骏
84 禅修记 / 陈蔚文
讲演
97 山西的文脉 / 韩石山
109 打工者的故事 / 吕途
121 我只知道人是什么 / 余华
129 过度的道德主义值得警惕 / 贾樟柯
人间
143 吕沟村支教日记 / 高燃
163 老年色情店杀人事件 / 蔡寞琰
175 半夜笔记本之四 / 小安
181 审判布罗茨基 / 朵渔
读书
191 这些美的存在 / 钱红丽
199 李洱与《花腔》 / 魏微
219 李国涛和他的书话 / 卫洪平
225 抽象画里的尤利西斯 / 苏也
家常
237 混搭 / 王祥夫
250 长满苔藓的石头 / 胡烟
258 那个画地狱变的人,是我 / 钱佳楠
263 世界的世界 / 李达伟
《2018年散文随笔选粹》是北岳中国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之一种。
我认识李洱是从《花腔》开始的。此前,他作为小说家已经颇具声望,他早期的以知识分子为题材的中短篇至今还有人念叨。他那时还很年轻,三十不到的年纪。——这个年纪,也正是他和他的同龄人陆陆续续登上文坛、啼声初试的年纪。我至今还记得,当年的文学杂志上怎样充塞他们的声音,新鲜,热闹,叽叽喳喳,真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红杏枝头春意闹。
当年的文学杂志上,自然还有一些别的声音,相形之下我们不大留心,那是年长于他们的,属于他们的兄长和父辈。也许任何时代,都是大家各说各的,年轻有力的,盛年稳健的,苍老遒劲的……众声喧哗里理应彼此吞没,归于一片混沌才是。然而事实上,在任何时代,总是年轻人的声音更为嘹亮些的,容易出挑。
这并不是说,年轻人写的就是好的,事实是,年轻时的好往往是不大作数的。都说雏凤清于老凤声,可是倘若雏凤只叫唤一两声,下面就喑哑沉默了,慢慢也就被人忘了吧?谁还记得这世上也曾有过这么一个存在,也曾喊过那清亮的一嗓子?因此,持续叫唤是很重要的,哪怕老了,力不从心了,声音颤巍巍的,叫唤本身也是一种存在吧?叫得勤了,人就会想起年轻时它栖于枝头、放声歌唱的曼妙歌喉。两相对照,简直苍凉。
199我琢磨着写作也是如此。年轻时的好是要靠日后的写作来映照的,日后哪怕是质不够量来凑,也是可原谅的,否则真就泯然于众人了,等于没写过。无论如何,我认为这是一个选择的问题,有人选择沉默,有人选择聒噪,两者面临的一个共同前提是,在创造力下降的情况下,一个作家该何去何从?
然而在李洱却不是这样,他直接规避掉了这个前提。他年轻时的好是不需要映照的,反而是他后来的写作,使人忘了他前边的好。也就是说,他是越写越好了,这在中国作家里大概是极少有的。
简单回顾一下《花腔》之前的李洱吧,一个新锐小说家,成名于1990年代中前期。那时我正兢兢业业地当文青,因此对他那一代的作家,至今还如数家珍。他那一代的作家,笼统说也就是60后,不幸生得晚了些,未及赶上1980年代的文学大潮——也许赶上了,只是三心二意错过了,待他们回过头来,认真做起文学时,大潮已经退去,沙滩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大浪淘沙过后的遗迹,枯枝败叶,死鱼烂虾……那情景委实凄凉得很。
而另一边却渐次热闹了起来,充塞着油烟味、叫卖声,也就是说,随着文学的黄昏蓦然来临,那边也开始了灯红酒绿、笙歌燕舞。这便是李洱那代人的写作背景,自他那一辈起,这背景就再没变过。背景很重要吗?窃以为很重要。就好比原先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现在只走了几个零落人,没有观众,没有掌声,写作等于是唱独角戏,自己演,自己看,都形不成参照了。若非上瘾成癖,或是对表达的强烈的诉求,这条路怕是很难走下去的。
确实,在李洱辈成名的二三十年间,我们已经看到,一代年轻新鲜的声音怎样慢慢没了声息。总也有二三十人吧,当年文学杂志上的常客,很活跃的。如今回望他们的作品——还有人回望吗——也未见得就没毛病,但文字间流露的气息,毛茸茸的、果敢的,以及对父兄辈写作的反动和纠正,使得我们这些后来者相信,他们可能会在先锋和传统之间找到一条更合适的路径。确实,先锋走得太远了,有如一场狂飙突进,以至于后来他们自己都不过意,意识到当适当地往回收,重新开始写人物、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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