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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货速发】少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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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方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86600

出版时间2024-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29728646

上书时间2024-12-25

易安居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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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一九三九年年底,日军投入往年数倍的兵力进山围剿抗联,抗联少年连意外与大部队失联,进入深山密林,与日军游击作战。在酷寒与饥饿的考验下,他们用年少的生命,谱写了民族灵魂不屈的颂歌。

本书塑造了英勇可爱的少年群像,歌颂了他们深挚的战友情谊,展现了民族危亡之际,“我们小孩就是不服”的倔强精神。



作者简介

何方


1962年生,吉林人。曾任工厂技术员、职工大学教师、编辑、记者、图书馆馆员等。出版有长篇小说《爱情溃疡》《闪亮的日子》《风寒土硬》,中短篇小说集《表演的季节》。



目录

第一章 营救二连


第二章 勇战大荒沟


第三章 翻越瘦驴岭


第四章 和大部队失联


第五章 兵分两路


第六章 偷袭鬼子营地


第七章 戴家劫难


第八章 狭路相逢


第九章 断粮


第十章 送上门的狍子肉


第十一章 战友重逢


第十二章 出现叛徒


第十三章 跌下悬崖遇狼


第十四章 我们小孩绝对不服


第十五章 诡计


第十六章 被逼上山


第十七章 兄弟相见


第十八章 失踪


第十九章 山中迷路


第二十章 柳河镇报仇


尾  声



内容摘要

◎一九三九年年底,日军投入往年数倍的兵力进山围剿抗联,抗联少年连意外与大部队失联,进入深山密林,与日军游击作战。在酷寒与饥饿的考验下,他们用年少的生命,谱写了民族灵魂不屈的颂歌。


本书塑造了英勇可爱的少年群像,歌颂了他们深挚的战友情谊,展现了民族危亡之际,“我们小孩就是不服”的倔强精神。



主编推荐

何方

1962年生,吉林人。曾任工厂技术员、职工大学教师、编辑、记者、图书馆馆员等。出版有长篇小说《爱情溃疡》《闪亮的日子》《风寒土硬》,中短篇小说集《表演的季节》。



精彩内容

第一章

一九三九年的年底到了,雪比往年大。

一进入十二月,天气好像一下子冷了许多。刚入冬的时候,风打在脸上,只会感到肉痛,现在,空气中的那种干冷仿佛一下子能冻到骨头缝里。少年连的干巴被冻哭过好几回。

干巴姓邵,今年十三岁,是少年连最小的队员。

本来连长王大川不收干巴,怕他行军跟不上队伍。陈师长听说这事儿后,特意跑到少年连对王大川发了火:“干巴他娘刚死,你少年连不收谁收?他爹邵大胆山里山外地跑交通,你让他把干巴别在裤腰带上?那你什么意思,想让我带着?”

一下雪,日本人搞的清山围剿就开始了。

清山的队伍有日军、满军,警察队和乡镇自卫团。还有数不清的什么赵旅、张团什么的。单从人数看,好像比去年多了一倍还不止。

二师化整为零,分成零散的小部队在山里行动,少年连一直跟着师部和二连。

一支日军的中队一直在后面死死咬住他们不放。昨天在撤离时队伍又中了一支警察队的埋伏。若不是二连死命阻击,恐怕他们这些人就全葬身在峡谷里了。师部和少年连伤亡轻一些,大部分撤了出来。二连很惨,打得只剩二十多人。

部队紧急奔走了四十多里,终于甩掉了日军中队和警察队。

陈师长的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最让他头痛的是,部队已经断粮了。

昨天上午,喝的粥里还有点儿苞米碎粒,到了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饮事班在雪中扒出一些枯黄的野菜,熬了汤给大家喝。

陈师长知道,这样下去,用不着鬼子来打,部队在山里支撑不了多久。

陈师长左右权衡,决定让二连和少年连下山搞粮。

二连长许照发带着手下的三班长来了,他一直黑着脸。

昨天一战,二连几乎打散架了。钱指导员死了,四个班长死了三个。现在,连里的干部就剩下许照发和三班长楚代良了。

陈师长看了许照发一眼,知道他心里有怨气,但也不惯着他:“你啷当个驴脸给谁看呢?”

许照发终于火了:“我早就说队伍不能分散,可你们不听啊。现在倒好,让人追着屁股打。我们要是人多,不早就打他们个伏击了?”

陈师长指了指身边的一棵倒木,示意许照发坐。许照发不停地倒着脚,气哼哼地说:“不坐。”

陈师长自己坐了上去:“爱坐不坐。”

陈师长掏出烟包,想卷上一支。他看了看许照发,把烟包递过去。许照发也觉得火发得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陈师长,把烟包接过来。

陈师长瞪了他一眼,说:“有能耐倒是不接呀?”

许照发不接陈师长的话,开始卷烟。天太冷了,手从棉手闷子刚拿出来,就冷得不好使了。

楚代良看许照发卷不上烟,忙上去帮忙。两个人手忙脚乱,总算卷好了一支。

陈师长把火柴递给许照发,说:“把队伍分散虽说是军里的意思,但我是赞成的。人多目标大,万一被鬼子围住,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人员分散,虽说作战能力减弱了,但机动灵活,适合在山里活动。”

许照发接过火柴,火柴的图案有些特别,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个图案右边竖着有一行字:松寿监造。左边的字是:马车为记。中间的图案是一匹马拉着一辆车,但赶车的却是只猴子。许照发点燃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说:“你们上头就知道这么分析那么分析,有什么用?要我说,要不就和小日本鬼子认真比量一下。要不就把枪扔了,回家抱孩子。这么在山里跑来跑去的,啥时候是个头?”

陈师长接过烟包,严肃地说:“老许啊,你是一连之长,话可不能乱说啊。得有点政治觉悟啊。再说,上头的命令不得严格执行吗?”

许照发还想说什么,他看到少年连的连长王大川和指导员万长青小跑着过来。

见到许照发,万长青忙扑过去抱住他,连声说:“许连长,你们打得真是太猛了,太牛了。”

许照发咧了咧嘴,没说什么。

王大川问陈师长:“师长,喊我们过来,有任务?”

陈师长点了点头,说:“你们也知道,断粮了。经过昨天那一仗,子弹也不多了,这样下去,就是小鬼子不打我们,离完犊子也不远了。”

王大川说:“找个地方伏击一下小鬼子?”

陈师长说:“小鬼子在山里的人多,除了日本人,还有警察队和满军什么的,一有枪响就像蝗虫一样压过来,我们就被动了。”

万长青一下子领会了陈师长的意图:“那我们出山搞一下?”

陈师长吐出了一口烟说:“对,山外敌人的兵力空虚,我们可以出其不意地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从这条沟转出去后,最近的是小鬼子建的集团部落——大荒沟。据邵大胆带来的情报,这个集团部落有一支四十多人的自卫团。这样……”陈师长说着看了许照发一眼,“你们二连和少年连一起去把这个大荒沟拿下来,解决粮食和弹药问题。”

许照发不屑地说:“打个自卫团,还用少年连干啥?一个二连就行。”

陈师长摇了摇头:“二十多人打四十多人?那可不占优势。”

许照发强硬地说:“少年连能打什么仗?”

陈师长有些恼火地看了许照发一眼,说:“许连长啊,少年连刚成立时确实没有什么战斗力,但去年和今年也跟着大家打了不少次仗,他们的表现你也知道。”

许照发不停地抽烟,再不说话。

万长青向许照发靠近了一步,说:“许大哥,少年连和二连确实没法比。但现在打个助攻还是没问题的。”

陈师长耐心地对许照发说:“师部这边就剩四十多人了,还有好多伤员,没法再抽人给你。再说,部落打下来,还得有人向山上运东西,少年连人不少,能出不少力。你们现在就出发,路上你和大川、小万商量一下怎么个打法,争取顺利地把大荒沟拿下来。”

许照发把手中的烟掐灭,说:“好吧。”

陈师长最后说:“师部现在向黑瞎子沟转移,那里有我们夏天建的密营。你们打完大荒沟就去那里跟师部会合。”

 

经历了昨天的恶战,少年连还剩不到六十几个人,有八九个兄弟牺牲了。

刚刚跟随师部向山里撤时,少年连有六个班。除了六班是七个女生外,其余的各班全是十五六个人。进入密林后,多次遭遇恶战,每次都有伤亡。

听说部队要下山搞粮,少年连的人很兴奋。他们知道,一旦打围子成功,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用愁了。

正当王大川集合队伍之际,万长青发现,二连已经离开营地,隐没在树林中。

万长青用手捅了王大川一下,示意他看二连。王大川扭头去看时,他连二连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二连空空的营地。

昨夜宿营时,二连在坡下,师部在中间,少年连在最上面。现在下山,二连自然要比少年连方便。

王大川火了,他骂了一句:“许连长真不是东西。”

王大川看到干巴还在那里捆绑他的狗皮褥子,照着干巴的屁股就踢了一脚:“快点快点,多长时间啦还没弄好?想绣花啊?”

万长青走过去,三下并作两下,帮着干巴把狗皮褥子捆好。在野外宿营,有个狗皮褥子顶老大事了。这是干巴的重要家当,马虎不得。

干巴有点委屈,眼睛里泪光点点。万长青觉察到了干巴的情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安慰他,你一安慰他有可能哭出来。

干巴的性格很好,一天到晚乐呵呵的,好像不知道什么是愁事儿。但他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动不动就哭。好在干巴好哄,只要把他哄好了,他马上就忘了哭的事儿,又笑呵呵地忙别的事去了。

万长青转身想去找五班长,干巴捅了捅他,有些神秘地从怀里吧出一只大枣,递给了万长青。那只大枣比一般的大枣大很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枣香。万长青心中一阵感动,这枣在干巴怀里存了两三个月了吧?上秋的时候,少年连配合五连打过小营子,缴获了不少的陕西大枣,每个人都分了一些。万长青的那份当天就吃光了,想不到干巴还珍藏着。

万长青把干巴的手推回去,把他的狗皮帽子正了正,说:“这个你先留着,等最饿的时候再吃。”

干巴看着万长青,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

地出溜察觉到王大川正在生气,他忙提着毛毯边走边卷,迅速站到了队中。地出溜的毛毯原本是陈师长的,前天晚上露营,陈师长到少年连巡视,见地出溜身上没盖的,便让人把自己的小毛毯拿来给了地出溜。

地出溜见干巴肩上的那副滑雪板没绑在一起,忙把手从手闷子里抽出来,帮干巴把滑雪板小心的绑扎好。地出溜的眼睛尖,他一眼看到豆包脚上的靰鞡带开了,又蹲下去帮豆包把靰鞡带系好。

用三班长戴四海的话说,地出溜是属于那种眼睛非常拿事儿的人,谁有个大事儿小情儿,他都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去帮人一把。

豆包身上披挂的东西最多,但他却早早地站到了队伍中。他小声地向身旁的干巴和地出溜传授自己的经验:“所有的东西最好有个绳儿,到时一挂就到自己的身上了。就说干巴的皮褥子吧,把绳穿到褥子上,不用时一卷一系。多余的绳子系个套,正好挎到肩上。”

干巴不时地点头:“豆包哥你真行,啥事儿让你一嘚咕[1]就敝亮儿了。让苗雁来一解释,脑袋就大了。”

豆包故作严肃地说:“叫北山哥。豆包那是我刚入队时的外号,现在早长高了。”

干巴不服气:“瞎说。比比个儿。”

“比就比。”豆包挺胸抬头还踮起了脚,“地出溜你看看,我俩谁高?”

豆包今年十四岁,虽然比干巴大一岁,但他的个子还真不比干巴高。

地出溜看不出两个人谁高,只好说:“差不多一样高。”

豆包训斥地出溜:“你什么眼神啊?我怎么也比干巴猛些吧?”

队伍向山下走去。

干巴问豆包:“为啥都叫我干巴呀?我有大名呀。”

豆包逗他说:“因为你长得抽抽儿,像干巴鱼,干巴茄子干巴梨儿。”

干巴不满地说:“指导员说,我已经长开了。”

“指导员这么说是怕你伤心。再说了,你那名多难听啊。”

“邵良怎么就难听啦?”

“邵良有我冯北山好听吗?还邵良,用苗雁来的话说,邵良者,少粮也。咱们现在没东西吃,全是你这名字害的。还邵良?”

“怎么是我害的?没吃的跟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看到豆包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干巴的嘴又说不过他,只好重重地打了豆包一拳,越过豆包走到前面去了。

 

[1]嘚咕:东北方言,小声说。非正式叙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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