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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为政,果麦文化 出品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74901308
出版时间2024-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78元
货号29703299
上书时间2024-12-25
一千两百多年前,杜甫目睹曹霸画马,留下了“一洗万古凡马空”的诗句,曹霸的马可谓一骑绝尘,却不料千年一叹,岁月沧桑,曹氏笔墨果真“绝尘”于世了……
1923年,北京字画行鼎易轩中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姓曹名横,来自安徽亳州,携一千年秘卷,自称系曹霸真迹《绝影图》。鼎易轩的主人周鼎、周易大为震惊,重重疑云笼罩在鼎易轩……
丹青原非等闲事。《绝影图》重现于世,牵出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小的一卷古画,竟系国运安危。一时之间,从大军阀到小混混,无不纠缠其中,求财的、谋位的,勾心斗角;夺画者、窃国者,倾权极势;奇女子、“活张飞”,斗智逞勇;布衣书生、谦谦君子,唯有丹心一片,满腔热血。从画室到国会,从灵堂前到监狱中,盗画、焚画、凶杀、越狱……没底线的谋财害命,有操守的舍生取义,而“绝影”无辜,身在乱世,它究竟何去何从?
王为政,字北辰,江苏丰县人,1944年5月5日生。幼年随尚连璧先生学画,1960年考入南京艺术学院附中,1963年毕业。同年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受教于吴冠中、李苦禅、卫天霖等艺术前辈,1968年毕业。1973年进北京画院从事专职美术创作,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第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曾先后在美、日、新加坡、瑞士、意大利等国举办个展、联展及学术交流,2012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千古风流人物——王为政画展》,作品为人民大会堂、中南海、中国美术馆及国内外多家博物馆和收藏家收藏。1997年中国文学艺术家联合会、中国美术家协会授予中国画坛百杰奖,2006年俄罗斯美术家协会授予终身艺术成就奖。兼擅文学,工诗词,曾获多种奖项,其中,中篇小说《听画》获1991年度中国作家中篇小说奖,电视剧本《补天裂》获第七届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优秀电视剧奖,话剧剧本《红尘》获第二届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优秀剧本奖。出版有《中国作家经典文库·王为政卷》等多部作品,并有英、法、德等文版行世。
01 英雄帖
02 魏武子孙
03 天凉好个秋
04 丹青引
05 心猿意马
06 猪仔议员
07 刺客
08 盗御马
09 灰飞烟灭
10 别亦难
11 真相
12 绝笔
后记:从《听画》到《丹青隐》
链接:画里画外,众家评说
一千两百多年前,杜甫目睹曹霸画马,留下了“一洗万古凡马空”的诗句,曹霸的马可谓一骑绝尘,却不料千年一叹,岁月沧桑,曹氏笔墨果真“绝尘”于世了……
1923年,北京字画行鼎易轩中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姓曹名横,来自安徽亳州,携一千年秘卷,自称系曹霸真迹《绝影图》。鼎易轩的主人周鼎、周易大为震惊,重重疑云笼罩在鼎易轩……
丹青原非等闲事。《绝影图》重现于世,牵出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小的一卷古画,竟系国运安危。一时之间,从大军阀到小混混,无不纠缠其中,求财的、谋位的,勾心斗角;夺画者、窃国者,倾权极势;奇女子、“活张飞”,斗智逞勇;布衣书生、谦谦君子,唯有丹心一片,满腔热血。从画室到国会,从灵堂前到监狱中,盗画、焚画、凶杀、越狱……没底线的谋财害命,有操守的舍生取义,而“绝影”无辜,身在乱世,它究竟何去何从?
王为政,字北辰,江苏丰县人,1944年5月5日生。幼年随尚连璧先生学画,1960年考入南京艺术学院附中,1963年毕业。同年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受教于吴冠中、李苦禅、卫天霖等艺术前辈,1968年毕业。1973年进北京画院从事专职美术创作,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第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曾先后在美、日、新加坡、瑞士、意大利等国举办个展、联展及学术交流,2012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千古风流人物——王为政画展》,作品为人民大会堂、中南海、中国美术馆及国内外多家博物馆和收藏家收藏。1997年中国文学艺术家联合会、中国美术家协会授予中国画坛百杰奖,2006年俄罗斯美术家协会授予终身艺术成就奖。兼擅文学,工诗词,曾获多种奖项,其中,中篇小说《听画》获1991年度中国作家中篇小说奖,电视剧本《补天裂》获第七届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优秀电视剧奖,话剧剧本《红尘》获第二届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优秀剧本奖。出版有《中国作家经典文库·王为政卷》等多部作品,并有英、法、德等文版行世。
宋连魁总算听明白了,曹横风风火火地从亳州跑到北京来,花三个月的工夫来办的“家事”到底是什么。只因为这个“曹”姓太过显赫,他们的“家事”也成了国事,“家贼”也成了国贼。可是,曹锟操纵国会,贿选总统,毕竟是国家大事,人家手握着国家政权,掌控着北洋军队,以你曹横一己之力又怎能奈何于他?
“您要怎么办?”他问曹横。
“清理门户!”曹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虽然声音不高,但杀气腾腾,令人不寒而栗。
“啊?杀了他?!”宋连魁大吃一惊,脊背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尽管他一向不齿曹锟其人的卑鄙行径,与周鼎、周易等好友议论起来便义愤填膺,却从来没有动过杀人的念头,这正是清谈和实干的不同。
“您……您是革命党?”他问曹横。
“不是。”曹横明确回答,不像是在掩饰什么。
“那么,是下台总统黎元洪的人?要报夺位之仇?”
“也不是。”
“是‘东北王’张大帅的部下?”
“那就更不是了。”
“嗯?”宋连魁屡猜不中,费了心思,“我明白了,您是安徽人,想必和段……”
“不,”不等他把话说完,曹横就拦住说,“我和皖系军阀段祺瑞也毫无干系,我只代表我自己。”
“就您一个人?”
“一个人。我这么做,从小处说,是为家族雪耻;往大处说,是为国锄奸,为民除害!”
“一个人,要办这么大的事儿?”宋连魁觉得不可思议。
“成大事者,不在人多人少,而在于敢与不敢。没有这个胆量,虽有百万大军犹难免一败;若是有胆,虽千万人,吾往矣!古之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聂政刺侠累,荆轲刺秦王,都是如此,他们敢,我为什么不敢?”曹横毫无惧色,说起那些先行者,仿佛他们不是以身赴死,而是去完成一项名垂千古的业绩,两眼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冲动。
宋连魁自愧弗如。这些典故,他不但耳熟能详,而且有的还曾经演过,但演戏毕竟是演戏,他自己何曾像那些英雄豪杰一样拔剑而起,为国家,为民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现在,面前的这位曹横就要去做了,这让他羡慕,让他景仰。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历史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如果曹横此举成功,让一代枭雄曹锟死于他手,那么在将来的史书上,曹横就将成为像专诸、要离、聂政、荆轲那样的英雄,起码也可以与刺杀清末宗社党首领良弼的烈士彭家珍齐名,而他宋连魁呢,如果将来的人们还记得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代名伶罢了,人生的分量就差得远了!
“不过……”宋连魁仍有疑虑,“曹锟贿选总统,这么下三滥的事儿愣让他办成了,这说明什么?在中国,君主专制还没绝根儿,民主共和也没成气候,还是谁的拳头硬谁坐天下。就算您杀了一个曹锟,还会冒出来什么张锟、李锟,用的还是这种手段,您又该怎么着呢?”
“不然,”曹横却说,“天下之事,今非昔比,辛亥年即便没有武昌起义,清廷也会被迫虚君立宪;民国既立,无论是张勋复辟还是袁世凯称帝都只能以失败告终,盖因民主共和已成为世界潮流,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君主专制行不通了。我杀三儍子,不仅要置他一人于死地,而且也给步他后尘者一个当头棒喝:民主共和不可侮,凡弄权窃国者,必遭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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