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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纪红建
出版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ISBN9787556132232
出版时间2023-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9602929
上书时间2024-12-25
《大国制造》紧扣“创新驱动发展”“制造强国战略”时代主题,以湖南为聚焦点,以报告文学的形式,在历史与现实的交融中,带读者走进中国制造的重点企业和科研院所,感受企业家、科研工作者、劳动模范和大国工匠们的动人风采,感受企业家精神、科学家精神、劳模精神、工匠精神、创新精神等昂扬向上的时代精神。以宏观的视野,展现中国制造业企业实现技术革新、转型升级,从而做大做强的崛起之路;展现中国制造业从跟跑、并跑,到局部领跑的艰辛过程和自立自强的气质品质;展现加快建设制造强国的磅礴力量。
本书内容丰盈、故事生动、精神感人,是向国内外读者讲述中国制造故事的精品之作。
纪红建,湖南望城人。著有《乡村国是》《大战“疫”》《哑巴红军》《彩瓷帆影》《家住武陵源》等作品。获得过鲁迅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
序 篇 向着明亮的方向 001
第一篇 从微光到闪亮 013
从泥坑里爬起来 015
“寒冬”考验 041
扬帆出海 057
机遇与挑战 073
打破垄断 093
十年磨一剑 101
填补行业空白 114
第二篇 永不止步的梦想 127
大飞机梦 129
让神话走进现实 136
钻向大洋深处 153
“零高度”飞行 162
中国精度 173
从“混血”到“纯中国产” 181
千里共同途 199
第三篇 自我革命的勇气 209
力挽狂澜 211
变革或死亡 221
要么“翻身”,要么“翻船” 236
第四篇 生生不息的力量 251
在飞溅的焊花里 253
“花木兰” 265
高处的风景 285
“全能大师” 292
后浪追前浪 305
产业链上的学科建设 313
第五篇 看得见的未来 325
18 号厂房 327
看得见的未来 342
从 0 到 1 的突破 353
尾 声 浩瀚而璀璨 377
后 记 391
《大国制造》紧扣“创新驱动发展”“制造强国战略”时代主题,以湖南为聚焦点,以报告文学的形式,在历史与现实的交融中,带读者走进中国制造的重点企业和科研院所,感受企业家、科研工作者、劳动模范和大国工匠们的动人风采,感受企业家精神、科学家精神、劳模精神、工匠精神、创新精神等昂扬向上的时代精神。以宏观的视野,展现中国制造业企业实现技术革新、转型升级,从而做大做强的崛起之路;展现中国制造业从跟跑、并跑,到局部领跑的艰辛过程和自立自强的气质品质;展现加快建设制造强国的磅礴力量。
本书内容丰盈、故事生动、精神感人,是向国内外读者讲述中国制造故事的精品之作。
纪红建,湖南望城人。著有《乡村国是》《大战“疫”》《哑巴红军》《彩瓷帆影》《家住武陵源》等作品。获得过鲁迅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
从泥坑里爬起来
已经晚上 10 点多了,在那栋历经沧桑但又气韵独特的白房子里, 四楼会议室依然灯火通明。会议室里断断续续传出不大的说话声,没有喧哗,气氛有点凝重。中联重科的高管们表情严肃地汇报着来自全国各地的统计数据。情况不容乐观,“前线”溃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与上年相比,业绩惨遭断崖式下跌。大家都不想听到这些消息和数据,
恨不得将头钻到地缝里去。虽然不少人有点垂头丧气,但时年 58 岁的董事长詹纯新始终保持着平和的面容。性格内敛,不喜张扬,喜欢思考的他不时地点着头,偶尔发表自己的意见。大家都能感受到他脸上那一丝坚强的微笑。他的语速很慢,但声音极具穿透力。
这是 2013 年 10 月底的一个星期日。
已是深秋,但长沙还是一片姹紫嫣红、郁郁葱葱。位于长沙市岳麓区银盆南路的白房子是中联重科总部,周围的大树依然枝繁叶茂,苍翠欲滴。那些树是詹纯新刚来公司时与同事们种下的,已经默默相伴三十多个年头。自从工程机械市场走入低谷,中联重科遇到“寒潮” 后,公司立下规矩,每周日下午开会,由高管报告各大片区一周的情况,
部署下一周的工作。虽说是下午的会议,但往往要开到晚上,甚至深夜或第二天凌晨。
创立于 1992 年的中联重科,主要从事工程机械、农业机械等高新技术装备的研发制造,是一家持续创新的全球化企业,是行业标准的制定者,生产制造基地遍布全球,覆盖百余个国家和地区,在“一带一路”沿线均有市场布局。
高管汇报完后,詹纯新又与大家分析起发展形势来。
“2008 年金融危机对世界影响深远啊。”一个高管感叹着说。
“你说得没错,但这只是外因。”詹纯新说,“事实上,全球金融危机发生后,政府迅速出台了刺激经济增长的相关政策。2009 年,中国的房地产、基建就一片繁荣了。全球金融危机对我们中联的影响并不算大,这期间我们甚至可以说是加速发展。到去年年底,冲到了一个高峰,全年营收 480.71 亿,净利润 75.29 亿。这都得益于内因。”
内因是什么呢?
在自身!
2004 年,在望城召开的一个会议上,詹纯新正式提出“核裂变”战略的概念。当时中联重科已经与湖南省浦沅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浦沅集团”)实现了重组并购,中联重科自身的产业也分成了多块,但整个公司只有一个口子,效率太慢了,离市场也较远,严重影响了公司发展。如果公司不根据市场进行改变和调整,就很难适应时代的发展。于是,公司决定将几个拳头产品分立成不同的事业部。
“核裂变”后的中联重科开始进入超高速发展时期。公司刚上市时的每年营收是 2 亿多元,在 2008 年达到 135 亿元,到 2012 年高峰时高达 480.71 亿元。这种出乎意料的发展速度,一方面得益于公司对产品的精准定位以及优良的品质管控:工程师要下到一线进行市场调研,设计出真正满足客户需求的产品,逐渐替代进口;另一方面则得益于巨大的历史机遇:中国在 2001 年加入世贸组织后,国内经济起飞,房地产与基础设施建设都高歌猛进,工程机械市场空间巨大。
尽管如此,这却不是一次完全成功的改革。
“‘核裂变’是把‘双刃剑’啊!”詹纯新叹息了一声说,“‘核裂变’把中联裂变成一个一个的板块,适应了市场,也产生了效益。但裂变后各个板块的领头人,缺乏精细的管理经验,都是粗放式地管理,而总部的管理理念和方式,往各个事业部的渗透力不强。我们工程机械行业的惯例是信用销售模式,在高歌猛进的那几年里,当时行业普遍只需付 10%—15% 的首付款,就可把产品拿走,之后再分期付款。这导致有些法治观念淡薄、投机意识强的经销商,将产品出售给那些没有经营能力和后续偿付能力的人。这一普遍做法,也为全行业的发展埋下了隐患啊。我们一边高歌猛进,一边漏洞百出,到今年,
所有的问题全部暴露出来了。我感到无比愧疚与歉意的是,我们的这次‘核裂变’还只是一个不成熟的裂变。”
听到这里,高管们低头不语。
“要不裁员吧!”
“要不减薪吧!”
“就从我们在座的各位开始!”
…………
一阵沉默后,高管纷纷表态。
詹纯新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们说的都不是上策,面对困境,我们只有以退为进,提升内功。”
个别高管投来不解的目光。
“我们可以给自己减薪,裁自己的员,但不能裁减研发人员和一线工人,更不能减他们的薪。应该建立一套全新的激励体系,褒奖和留住人才。”詹纯新说,“我们应该从研发机制着手,重点推动科研人员激励体系,帮助科研人员安下心来做研究,使他们成为某一个方面的专家或‘大拿’。我们应该实施‘果树理论’,也就是说,研发人员的薪酬,按研发的产品在市场上获取的毛利分成,产品的毛利越多,科研人员分得越多。相当于果树种得越多,果子结得越多,科研人员收益也越多。当然,我们不光激励研发人员,还要把一线工人以及管理人员的激励也囊括进来,激发全员的积极性与创造力。” 詹纯新接着说:“同时,我们要把工作重心转向处理历史问题上来。在座的各位都要派驻到一线大区,在各自分管的片区处理好历史问题,逐一地清理应收账款等事项。”
詹纯新讲话的最终落脚点还是技术和产品。“我们要对产品结构进行大调整,没有优势的、不符合未来方向的产品板块坚决砍掉。从明年开始,重点推进中联重科产品 4.0 工程,要求所有产品要型谱化、模块化、智能化。”说到这些,詹纯新表情凝重,“技术是根,产品是本。做企业必须抓住这个根本,只有靠技术、靠产品,才可能重新做起来。”
高管们边听边点头。
“虽然我们的事业触底了,虽然我们的业绩滑到泥坑里,但我们要从泥坑里爬起来。”詹纯新眼神中透射出坚毅,“我们是一支拖不垮、打不烂的队伍,完全有能力和信心走出低谷,我们要拿出宁愿站着死、决不跪着生的决心和勇气来。” 詹纯新本想说“虽然我们被打到了地板上”,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知道,现在的中联重科除了需要切实可行的出路,也需要主心骨和信心。
与会者都有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泪水湿润了他们的眼眶。
九年后盛夏的一个下午,我慕名来到中联重科总部。就在那栋白房子的四楼会议室,我见到了詹纯新。烈日下树影斑驳,蝉声婉转而嘹亮,纯洁明亮的白房子则显得异常沉稳和安静。此时的詹纯新,早已带着中联重科走出困境,从泥坑里爬起来了。经过五年的调整,他们全新启航。又经过五年奋斗,公司搭建起了整套全球研发、生产、营销与服务网络,不断完善企业国际化、本地化布局。他们打造的中联智慧产业城即将建成,产业城首开区的第一台挖掘机早已下线。这将是全球规模最大、品种最全的工程机械综合产 业基地。此时的中联重科已不再只是工程机械海洋里的一艘战舰,而是一支联合舰队了。他们正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那年真有高管辞职吗?真的给高管减薪了吗?”虽然有点突兀, 但我仍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还有假?”詹纯新微微一笑说,“董事长、高级总裁、监事会成员、副总裁在内的 22 名在任高管,全部主动降薪过半。不光降薪,我们还斥资逾亿元从二级市场增持公司股票 1937.92 万股。有高管辞职,但只是极个别情况。”
“浴火重生,脱胎换骨。凭什么?”我问得很直接。
“凭着中联人对中联企业文化和企业价值观的高度认可,凭着中联人的诚信、坚毅和创新,凭着中联人忘我的精神,凭着中联人公司利益高于一切、祖国利益高于一切的情怀。”詹纯新一连列举了四点理由。
“这些品质如何养成?”
“第一是研究院所的基因传承!”詹纯新不假思索地回答。
“您说的是原建设部长沙建设机械研究院(以下简称‘长沙建机院’)吧!”我觉得詹纯新即将敞开他的心扉。其心灵深处,既有一名工业人的坚韧如磐,也有他的浓郁情感。
詹纯新点了点头,思绪又回到了当年。
1975 年的 10 月,正值金色的秋天,更是詹纯新人生的新起点。他被梦寐以求的西北工业大学录取,学的是航空发动机专业。由于表现优异,大学毕业的詹纯新留校任教。当了两年老师的他,总感觉找不到归宿感。他的理想一直是当一名工程师,在学校教书,无法做技术,更难实现自己当工程师的梦想。还有一点,他想回到老家湖南。最终,他离开教师队伍,选择回湖南。回湖南的选择余地很大,可以选择进党政机关,去高校当老师,还可以选择进国有企业。他最后选择了长沙建机院。他的选择,得到了父母的支持。
“我还是想去长沙建机院。”詹纯新说。
“孩子,你去哪里我都支持。”父亲说,“只要你踏踏实实地干,兢兢业业地干,再平凡的岗位,也能干出不平凡的成就。”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毕竟企业不如机关单位的条件好。”母亲多少有些担忧。
…………
1980 年国庆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詹纯新提着行李来到长沙建机院。
当时这一片地区叫茅坡,属于长沙市的西区,菜地、鱼塘、稻田、山丘全是未开发的“处女地”。附近除了一家采石场,还有一家船舶厂和裕湘纱厂,好在往南走,不远处就是长沙市的高校区,还有岳麓山。
他梦想当工程师,但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此后的人生会在这里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准确地说,长沙建机院是建在一处山包上,从银盆南路到院内,需要走一段上坡路。不觉间,他在这条路上一走就是 42 年。
来到长沙建机院的第一份工作是打扫实验室的卫生,跟他一起打扫实验室卫生的是两个老太太。实验室很大,跟厂房一样大,里面有搞不完的卫生。他就跟着两个老太太从早忙到晚,只有中午的时候,才会在实验室的一个角落坐下,眯一会儿。
一开始,他和一个厨师住在一间屋里。其他同事都不愿意和这个厨师住,说他自己开了个双人床,都快把巴掌大的房子挤满了。更让他们难受的是,这个厨师不爱卫生,把房间弄得黑乎乎的,全身还散发着浓烈的油烟味;还起得早,鸡刚打鸣就起床了,影响人家休息。
当领导问詹纯新是否同意跟厨师住一起时,他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有人背后说,这个大学生看上去仪表堂堂,没想到这么不讲究,真是没品位,倒胃口。詹纯新只顾忙他的活,把别人的话当成耳边风。厨师开的双人床,他就开个单人床,不求多宽,只要能容得下自己瘦弱的身子就行。厨师不爱卫生,他就勤动手,把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还常常打开窗户和门,多通风多透气。厨师起得早没关系,他正好跟着早起看书。他在放置行李的木箱子上放了一个台灯,就趴在木箱子上看书学习。
就是在这个木箱子上,詹纯新不仅学习了大量机械方面的知识,还搞清了长沙建机院的前世今生。回溯长沙建机院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隶属于国家建设部,是国家级的研究院。1956 年成立,初期办公地点在北京的方家胡同,1969 年响应三线建设号召迁到湖南常德,1973年迁建长沙,1978年整体迁至长沙。长沙建机院的奋斗者,算上他,应该有三代了。第一代有留苏的,是 20 世纪 20 年代出生的那一批人,第二代大约在 20 世纪 40 年代出生。
他还看到一份普通而珍贵的报纸,这是长沙建机院老工程师们1975 年 9 月 19 日刻印的《桩工战报》。这份战地报,记录了长沙建机院用自己自主设计的桩机打下青藏铁路第一根桩的场景,也成了一份长沙建机院的工程师们参加青藏铁路大会战的文字印证。同日,国家第一机械工业部青藏铁路汽车桩工试验组联合誓师大会在西宁高原
机电所隆重举行。随后的 4 个月时间,工程师们一起翻日月山、穿盐湖、露宿风火山,研究验证自行开发的钻孔机能否适应高原地区缺氧、低温、低气压以及狂风给施工带来的难题。最终,通过试验样机考核,专家们一致认为:长沙建机院开发的长螺旋钻孔机结构合理,能满足强度要求;钻头坚韧,能满足冻土的要求;输出功率大,能满足施工
的要求,可以选作青藏高原施工机械。只要一想到这张战地报,詹纯新就眼眶湿润。
他还了解到,历史上,长沙建机院的研发成果支撑了中国上百家企业的发展,是中国工程机械行业的技术发源地,更为湖南工程机械的崛起埋下了种子。
“小詹,你一个国家分配到这里的大学生,怎么让你来搞卫生呢?”一天,一个老太太终于忍不住问起詹纯新来。
让老太太惊讶的是,跟前这个年轻大学生不仅没有任何怨言,还彬彬有礼、面带微笑地说:“阿姨,领导让我到实验室搞卫生,是先让我熟悉实验室的情况,为以后的研究开发打基础。再说,打扫卫生也是建机院的一项重要工作呢。”
半年后,詹纯新没有再搞卫生了,而是被安排进了实验室,不仅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还可以参加实验室的技术研发了。就在他雄心勃勃准备在实验室好好学习、大展身手时,院领导找到了他。
“你是共产党员,在大学当过老师,还当过指导员、支部书记,带过两百多个学生?”院领导问。
詹纯新点着头。
“让你当建机院的团委书记怎么样?”院领导试着问道,“以后可以到科研办搞管理。”
虽然詹纯新内心不情愿,不想离开实验室,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听从了院领导的安排。在管理岗位工作两年后,他仍放不下科研,他觉得自己必须回到技术岗位了,不能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了。
“我还是想回到技术岗位,从事研发工作。”詹纯新向院领导坦言,“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工程师。”
院领导也没有再挽留,因为他们知道,长沙建机院是一个业务性很强的院所,这里是机械工程师的天堂。
于是,詹纯新高兴地回到了研究室。他从骨子里热爱技术。回来后,他勤奋钻研,每年都会研究出一两项新的科技成果,一路从助理工程师做到工程师、高级工程师、教授级高工,获得过十多项专利,填补过行业技术空白,曾担任国家科委奖励办的专家评委,1993 年更被评为全国第二批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
然而,当历史的脚步来到 20 世纪 90 年代初,此时的长沙建机院人心涣散,有门路的都自谋出路去了。经过几年的市场洗礼,长沙建机院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却仍没能走出一条产业化的好路子。
“纯新,部里领导找我谈话,问提拔谁当分管科研的副院长最合适,我推荐了你。”1992 年春寒料峭的一个早上,詹纯新刚一到办公室,院长陈润余就找到他说。
陈润余是浙江人,1965 年毕业于吉林工业大学,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长沙建机院,先后担任项目负责人、专业组长、室主任、院长等职。他是一个技术型领导,一直从事工程机械的科研、设计及管理工作,特别是从上个世纪 80 年代以来,他致力于我国混凝土搅拌机械的行业管理工作,为提升行业整体水平,促进混凝土机械的发展做出了突
出贡献。
“谢谢院长关心培养。”此时的詹纯新已经是长沙建机院第一研究室主任了,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院长,您知道我的追求就是当好一名工程师呀,并且我感觉目前的状态很好。”
虽然陈润余大詹纯新近 20 岁,但都因为热爱工程机械,所以两 人一直惺惺相惜,是忘年交。有何困难和问题,詹纯新总会向陈润余请教,陈润余总是不厌其烦地跟詹纯新讲解。可以说,陈润余既是詹纯新的领导,也是他的伯乐、老师,还是他的朋友,亦师亦友。
“纯新啊,作为一名过来人,你的心思我又何曾不知道呢?”陈润余说,“可是建机院需要你这样有钻研精神和担当精神的领导啊。你在当专业组长时,与浙江那家民营企业搞出了一个减速机的专利;与外面企业搞工业联合体时,敢于跟长春汽车厂这样的大企业合作。你有志气、有才气、有虎气,你想想,还有谁比你更合适?”
詹纯新低头无语。
“部领导很快会找你谈话,做好准备。”最后,陈润余拍了拍詹纯新的肩膀说。
几天后,部领导来到长沙建机院,考察人事问题。
“感谢组织的培养,但我只想当好一名工程师。”看到詹纯新依然如此固执,在一旁的陈润余气得直跺脚。
“你是共产党员吗?”部领导问。
“是的。”詹纯新说。
“是共产党员就要服从组织安排。”部领导重重地敲着桌子说。
詹纯新没有吭声。
“做好准备,准备走马上任。”部领导果断地说。
1992 年 4 月,詹纯新正式担任长沙建机院副院长。
詹纯新上任时,正是长沙建机院市场化之路走得不顺之时。长沙建机院老是眼睛向上,想办法跑北京,跑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到各个部门去要科研经费,要科研项目。陈润余带着詹纯新跑了几趟,却没有任何结果。
几次碰壁后,詹纯新不干了。他心想:“国家的科研资金注定僧 多粥少,靠这样‘讨饭吃’,研究院永远也摆脱不了窘境,只有搞产业,让自己具备‘造血功能’,‘身体’才会强壮!”
一次在北京出差时,他对陈润余说:“院长,要跑你去跑,我看我们还是要集中精力自己搞产业。”
陈润余不是没有顾虑:“纯新啊,不成功的先例摆在这,风险太大呀。”
但詹纯新不这么认为:“以前不成功,是因为力量分散。如果把全院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就一定能成功。更何况我们长沙建机院是全国工程机械行业的权威应用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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