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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嘉龙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36462
出版时间2023-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9496657
上书时间2024-12-25
回顾、致敬与祝愿——长篇小说《森林警察》创作谈
王嘉龙
新年伊始,我所创作的长篇小说《森林警察》在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发行了。
早在2015年,记述我森警经历的散文集《林中散记》出版后,我就想要写一部全面反映森警部队战斗历程的文学作品(尽管森警部队后来改称为“武警森林部队”,但是很多老林业、老森警还是喜欢把她简称为“森警”),可是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个念头并没有付诸行动。真正促使我定下决心,是在2018年。这一年的10月是武警森林部队组建70周年,也恰是在这年的10月,按照党中央的决策,这支部队转制为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伍,官兵们脱下了威严的橄榄绿,换上了鲜艳的“火焰蓝”。一时间,森警的新老战友们纷纷抒发着亦喜亦恋的感慨,纪念森警部队往昔的视频、短文、微信,像雪片一样涌入我的手机。森警部队在她走过了70年奋斗征程之际,以其战斗的英姿、辉煌的业绩,跨入了一个更加崭新、更加有作为的广阔天地。在这样的时刻,我们这些“森警人”怎会不回首那些漫长而又无比艰辛的峥嵘岁月?怎会不想起那一次次面对山火、洪水、雪灾、猛兽、坏分子时的凶险?怎会不忆及那置身于严寒、蚊虫、寂寞、断菜、断粮、断烟、断信甚至急病无医时的无奈?怎会不怀念起那些为保护森林资源、保护人民生命财产而赴汤蹈火英勇献身的新老战友?
在这个时候,怀着这样的情愫,我觉得我应该为这支部队写下一点可资纪念的文字了。
我想以文学的样式写一写森警官兵们听从党的召唤,牢记使命,与林区人民并肩前行,与艰苦险恶为伴,与凶猛野兽为邻,与烈火斗,与洪水斗,与雪灾斗,与坏人斗,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不惜贡献出自己美丽的青春年华,不惜牺牲自己可宝贵的生命,不惜献了青春献子孙的英雄事迹;写一写森警部队70年坎坷曲折的战斗历程,三代森警人在保护森林资源、防火灭火战线上的不懈探索、接力奋斗;写一写森警官兵家属们含辛茹苦的默默付出,地方政府与林业部门及驻军的鼎力支持以及部队内外团结融洽的警民关系、民族关系,等等。森警部队的70年就是一部为保护绿水青山而战、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而战的奉献史、奋斗史、牺牲史,就是一部可圈可点、可赞可颂、可歌可泣的英雄史诗。可树碑,可立传。
我是幸运的,在森警部队70年的历史进程中,我属于承上启下的一代。
我是在“一人一匹马一人一杆枪”的职业制时期参加森警部队的。那个时候,部队组建初期的代森警还在一些岗位上担任着领导职务(他们当中有老红军、老八路、南征北战的解放军、打败美国佬的志愿军),20世纪50年代、60年代入伍的森警前辈们仍然是部队的骨干力量,70年代初入伍的老大哥们在艰苦的磨砺中正趋于成熟。那个时候,虽然已是20世纪70年代的下半叶,但是,森警官兵们早年所置身的那种偏远、寂寞、艰辛、与兽为邻、与火相伴的困苦险恶的环境并没有改变,骑马长巡、登山瞭望、裹着大衣在山野里“打小宿”、啃窝头嚼冰块、忍着蚊虫叮咬挥舞着钐刀打马草、用树条子打火等原始简陋的执勤条件并没有改变。森警一线的生活,使我很快就融入了“老森警”的队伍,融入了“老森警”的氛围,我与“老森警”们共甘苦、同悲喜,我了解了“老森警”,我熟悉了“老森警”。随着批义务兵的到来,随着部队的不断壮大,我也成了一名光荣的“老森警”。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森警部队开始快速发展,我们胯下的坐骑变成了装甲车、直升机,我们手中的树条子变成了“二号工具”、风力灭火机、灭火水枪,指南针变成了GPS……由企业管理的森林警察变成了现役武警,我们的专业部队成为了国家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送老迎新,岁月不拘。倏忽间,我竟由一名未及弱冠的普通森警战士,变成了一名森警部队后40年发展建设的亲历者、见证人。
既了解一些森警部队前30年的历史,又熟悉森警部队后40年的发展历程,而且我还多少具备一点点写作方面的能力,为森警部队树碑立传,我责无旁贷。从此,我的心头就压上了一种沉甸甸的使命感、责任感。
起初,我曾有过写一部非虚构作品的想法,完全按照部队发展脉络的史实来写,写一些重大的背景、一些重大的环节、一些重大的事件、一些有影响力的人物,但是,早期的历史毕竟已经久远,代森警都早已离世(人们有过统计,代森警因为长期艰苦的战斗生活,大都疾病缠身),第二代森警少量在世的也都垂垂老矣,20世纪70年代入伍的森警们都已转业退休多年,四散各地,采访起来会有相当大的困难。缺少完整、严谨的链条,非虚构作品就难以完成。于是,我就想到了创作一部长篇小说,以纯文学作品的形式来呈现森警部队70年的战斗历程和官兵们克服千难万险在大山深处、密林之中赴汤蹈火,演绎出的一幕幕革命英雄主义的战斗篇章和悲壮战歌。
作为一名森警老战士,我既有森警外站、中队的工作经历,又有在支队、总队、院校和指挥部机关的工作实践,也就是说,对森警部队从点到面,我都有一定的了解。21世纪初,我到武警森林指挥部工作后,几乎所有重特大森林火灾灭火战斗我都到了一线,2008年“5·12”汶川地震发生后,我较早地到达都江堰一线参与抗震救灾工作。对呈现森警部队全面的、立体的形象,我还是有一些把握的。再就是,我的手头有比较丰富的资料,史料方面的有各总队的《队志》、森林部队的《组织史》《灭火战例选编》《英雄谱》;反映森警战斗生活的新闻通讯集有《绿海情涛》《绿海奇兵》;森警老战士回忆往昔艰苦战斗岁月的有《大岭长歌》《森警情怀》以及我多年积攒的一些文字资料。实话说,从我定下来要给森警部队70年写点东西的时候起,我就把这些以前就看过的资料重新安置在我的案头、床头,反反复复地阅读起来,甚至有的资料都被我翻烂了,我也做了大量的笔记,还绘制了一些重要的图例。与此同时,只要有机会,我就向能接触到的新老战友了解核实一些在我脑子里有些不好确定的事情,对老战友、老大哥们主要是请教和了解往昔的“史”,对年轻的在岗新战友主要是了解探讨当下的“事”(部队当前现代化的指挥手段、装备机具、后勤保障的状况,新近的灭火战例等)。在不断地“忆、学、问、思、记”的过程中,我的思路日渐清晰,逐步形成了以党和国家发展进程为大背景,以森警部队70年发展,特别是几次重大转折为经线,以三代森警官兵忠于使命和家属们默默付出等故事为情节的构思框架。
我确定由代老森警“老树根儿(陈树)”以人称叙述的方式来切入故事、来展开场景,我觉得这样能比较好地铺展开森警部队70年的发展脉络,能给人以亲近感、画面感。书中出现了50多个有姓名的人物,其中我重点描写了有胸怀有魄力、刚毅果敢,对森警部队的发展建设有前瞻性设计、有突出贡献的老队长于耀武;性格爽直、坦诚无私、重情重义的张大贵;心地善良、踏实肯干却惨遭盗伐分子杀害的仲友良;少言寡语而命运多舛、火海救人被毁容后隔着窗户玻璃看着孩子而不敢相见的魏玉国;性情质朴、待人热诚,在偏远深山中患急性阑尾炎得不到救治而死亡的包八十;接过父亲战马投身森警部队、有坚持、有追求、有能力、热爱森警事业、潜心钻研防灭火业务、一步步走上高级指挥员岗位的仲文祥;森警部队个大学生,大兴安岭森林防火有线与无线通信事业的奠基人李树鹏;舍弃名利、坚守岗位,在洪水中壮烈牺牲的上海知青赵本昌;有理想有文化、具有现代化思维意识的新一代森警指挥员仲坚;身残志坚、乐观向上,与伤残战友抱团取暖的再林、姚峰;含辛茹苦、默默支持丈夫事业的家属曹丽、杨桂月、李春姬、张秀英;热情豁达、与森警们建立了深厚友谊的村长、华俄后裔徐家辉以及领导干部张副部长等人物。
书中的人物和故事是以文学虚构的形式出现的,但在我的心中,很多人物、很多故事、很多情节都是有原型、有根据、都是活生生的,甚至有些故事情节是我亲身经历过、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的。书中的那些人物的原型,有的是我尊敬的老领导、亲密的老战友或者是给我缝补过被子衣裳的老大嫂。1966年春防时,为报告火情,摩天岭上瞭望执勤的森警战士杨庚善被雷击致死,同时受到雷击的张金利不顾伤痛滚爬几十里去报告火情的英雄壮举,被我在书中写成了李永刚、刘锁柱。书中描写的在极度疲劳的扑火之后被装甲车碾轧致死的义务兵汪月功的原型,叫王月庆,他是我从他的家乡接来的新兵,是一个文静、诚实、肯干,很有发展前途的好苗子。他牺牲后,他的哥哥姐姐以他的名义给老母亲写信,写了一两年。装甲车坠崖是发生在1986年4月的一场灭火战斗,大队长蒋洪恩忍着自己粉碎性骨折的伤痛,抢救重伤的战友,用了4个多小时攀爬90多米高的崖坡……
我在书中写了很多森警官兵牺牲或负伤的情节,显得有些悲壮。写作时,我的心里疼过、鼻子酸过、眼眶湿过。其实,我写的一点都不过,牺牲与伤残在这支部队里是经常发生的事。仅内蒙古森警总队从建队到2000年就牺牲了24名官兵。黑龙江森警总队绥阳大队在1996年扑救“4·15”森林火灾中,就有7名年轻的官兵献出了生命,吉林森警总队在2006年“5·26”扑救嘎拉山火灾中被旋风火爆烧伤34人……我在书中借用老树根儿的话说:“可能会有人说我怎么总是讲那些死啊伤啊的故事,让人感到心里头堵得慌。可是人们要知道,讲森警的往事,是回避不了那些令人揪心、令人无奈、令人悲伤的人和事的。可以说,一部森警部队的发展史就是一代代官兵与烈火、与洪水、与猛兽、与坏分子殊死搏斗的流血牺牲史,就是一部森警官兵历经千难万险、出生入死、勇往直前的悲壮奋斗史。”我还通过老树根儿说道:“《西游记》里唐僧去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但他们那些艰险要么是被火眼金睛的孙悟空事先察觉到,打的是有准备之仗,要么就是有观音菩萨出来化险为夷。而森警呢,我们在履行使命当中历经的岂止是八十一难?我们的森警官兵随时随地都处在无常的凶险当中,飞来的横祸令人猝不及防。”尽管这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是一个在和平年代伤残与死亡多的岗位之一,但我们的森警官兵就是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这种“舍我其谁”的精神,坚韧不拔地面对着艰难险阻的磨炼,毫不畏惧地面对着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
我在书中还以较多的笔墨描述了三代森警人自觉探索钻研森林防灭火的特点规律、探索钻研森林防灭火机具装备的改进与革新、探索钻研防灭火技战术的完善与提高,使森林防灭火的质量效率不断迈上新的台阶。进入新世纪后,在党和国家高度重视生态建设的大背景下,第三代森警人以现代化的意识,把高科技手段运用到森林防灭火中来,使森警部队在注重加强革命化、正规化建设的同时,努力实现了部队执行任务的现代化。
书中的故事主要是以莫尔、吉儒穆图、西口子、永安山、斯达辽克这一片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腹地为场景来展开的。这是一片颇具神奇色彩的地域。这片辽阔的山川河流,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故乡,是蒙古族等众多游猎民族成长的摇篮,是清朝末期淘金的热土,是森警部队建队创业的起点之一,是国家森林防火的重中之重,也是我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地方。如今,若是提起“奇乾中队”,那是赫赫有名,她是全国森林消防战线上的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而书中的吉儒穆图就是奇乾的一个别名(她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乌契罗夫),如今的恩和哈达过去曾被称作斯达辽克。老一代森警人若是听到“吉儒穆图或者乌契罗夫”、听到“斯达辽克”都会倍感亲切,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艰苦卓绝的战斗岁月。
我对小说的创作,是一个门外汉。这次的创作,我是凭着对森警部队的一腔热爱,凭着对森警部队战斗历程的了解,凭着多年来对小说的阅读经验,进行的大胆尝试,其幼稚肤浅、不合小说创作章法的地方一定会有很多。在这部书创作、修改与出版的过程中,得到了业界一些专家和老师们的帮助指导,在此谨表诚挚的谢意。
《森林警察》的创作,是我对森警之路一次虔诚的回顾,是我对新老森警战友们一次由衷的致敬,是我对转制后的森林消防救援队伍美好的祝愿。
原载《中国绿色时报》2023年2月
《森林警察》是一部全面反映森林警察部队70年战斗历程的长篇小说。作品以人称叙述的方式,描写了以于耀武、陈树、仲文祥、仲坚为代表的三代森警人以保护祖国森林资源为使命,以保卫人民生命财产为己任,接力奋斗,在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腹地演绎了一幕幕革命英雄主义的战斗篇章和悲壮战歌:初期剿匪,清除罂粟,巡护瞭望,勇斗野兽,深山寻人,抓捕敌特;在无数次重特大森林火灾战斗中,舍生忘死,赴汤蹈火;在防灭火实践中,自觉摸索战法,改革装备,科技创新,努力提升灭火效率和质量;以杨桂月、李春姬、张秀英为代表的森警家属们含辛茹苦,挑起家庭重担,默默支持丈夫的事业,以及森警官兵和驻地群众、猎民、战马与警犬们的战斗情谊……全书保卫森林资源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守护好祖国绿水青山,厚重深邃的思想内涵贯穿全篇;三代森警人忠于使命和家属们的无私奉献等诸多故事情节穿插其中,充满东北林区地域风土人情,形成了作品鲜明的艺术特色和令人震撼的真实感、画面感。该书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文学作品,也是一部具有收藏价值的史料作品。
《森林警察》是一部全面反映森林警察部队70年战斗历程的长篇小说。作品以第一人称叙述的方式,描写了以于耀武、陈树、仲文祥、仲坚为代表的三代森警人以保护祖国森林资源为使命,以保卫人民生命财产为己任,接力奋斗,在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腹地演绎了一幕幕革命英雄主义的战斗篇章和悲壮战歌:初期剿匪,清除罂粟,巡护瞭望,勇斗野兽,深山寻人,抓捕敌特;在无数次重特大森林火灾战斗中,舍生忘死,赴汤蹈火;在防灭火实践中,自觉摸索战法,改革装备,科技创新,努力提升灭火效率和质量;以杨桂月、李春姬、张秀英为代表的森警家属们含辛茹苦,挑起家庭重担,默默支持丈夫的事业,以及森警官兵和驻地群众、猎民、战马与警犬们的战斗情谊……全书保卫森林资源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守护好祖国绿水青山,厚重深邃的思想内涵贯穿全篇;三代森警人忠于使命和家属们的无私奉献等诸多故事情节穿插其中,充满东北林区地域风土人情,形成了作品鲜明的艺术特色和令人震撼的真实感、画面感。该书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文学作品,也是一部具有收藏价值的史料作品。
王嘉龙,1957年生人。少将警衔。1976年参加森警部队,曾在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深处的森警外站生活、执勤。大小兴安岭、长白山、贺兰山、高黎贡山、阿尔泰山、喜马拉雅山都留下了护林足迹,三十四年森警部队的工作经历,多次参加重特大森林火灾的扑救战斗,喜欢以“森警人”自居。著有随笔集《林中散记》《亲情柔软》。《森林、森警与我》入选2015年度中国军事文学年选;《老队长纪事》《痛,并无处安放》等分获武警文艺创作奖;《感悟西藏》《缘由》等散文分获全国首届、第二届“十大生态美文”奖
《森林警察》是一部全面反映森林警察部队70年战斗历程的长篇小说。作品以人称叙述的方式,描写了以于耀武、陈树、仲文祥、仲坚为代表的三代森警人以保护祖国森林资源为使命,以保卫人民生命财产为己任,接力奋斗,在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腹地演绎了一幕幕革命英雄主义的战斗篇章和悲壮战歌:初期剿匪,清除罂粟,巡护瞭望,勇斗野兽,深山寻人,抓捕敌特;在无数次重特大森林火灾战斗中,舍生忘死,赴汤蹈火;在防灭火实践中,自觉摸索战法,改革装备,科技创新,努力提升灭火效率和质量;以杨桂月、李春姬、张秀英为代表的森警家属们含辛茹苦,挑起家庭重担,默默支持丈夫的事业,以及森警官兵和驻地群众、猎民、战马与警犬们的战斗情谊……全书保卫森林资源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守护好祖国绿水青山,厚重深邃的思想内涵贯穿全篇;三代森警人忠于使命和家属们的无私奉献等诸多故事情节穿插其中,充满东北林区地域风土人情,形成了作品鲜明的艺术特色和令人震撼的真实感、画面感。该书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文学作品,也是一部具有收藏价值的史料作品。
王嘉龙,1957年生人。少将警衔。1976年参加森警部队,曾在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深处的森警外站生活、执勤。大小兴安岭、长白山、贺兰山、高黎贡山、阿尔泰山、喜马拉雅山都留下了护林足迹,三十四年森警部队的工作经历,多次参加重特大森林火灾的扑救战斗,喜欢以“森警人”自居。著有随笔集《林中散记》《亲情柔软》。《森林、森警与我》入选2015年度中国军事文学年选;《老队长纪事》《痛,并无处安放》等分获武警文艺创作奖;《感悟西藏》《缘由》等散文分获全国首届、第二届“十大生态美文”奖
到了五月份以后,森林里大小火情不断。森警在备战的同时,不得不把主要的精力转到防火灭火上来。
大队来了电报,通知于队长速回大队,官复原职。朴正伦和我商量要在于队长走的头天晚上热热闹闹地给他送个行。
于队长说:“算了,我落魄的时候回到咱吉儒穆图这儿,你们几个对我不薄,咱就别再图那个形式了。”
朴正伦说:“边防团的、吉儒穆图的,还有太平川林场筹备处的、森调队的,这几家跟咱森警处得都不错,人家跟你更有感情,你要走说啥也得见个面再走,要不,我们将来不好跟人家解释。”
于队长说:“我骑着马跑一圈儿就都告别了,再说以后来的机会也多,喝酒的事儿就别张罗了。”
我说:“别人你可以不喝,徐家辉徐村长那儿,你得喝两盅。你来的顿酒可是人家徐村长陪着你喝的。”
于队长听着有道理,就说:“那就把老徐请过来整两杯吧。”
徐家辉往常来喝酒都好带着三凤来,说是帮着在厨房打下手,但我们看他是在给三凤接触祥子找机会,祥子不喝酒,总是在厨房里忙乎,三凤就里一趟外一趟地不离身儿地跟着祥子转。可这次,徐家辉是自己来的,三凤没跟着。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祥子被解除隔离放出来以后闹了一次事:祥子没跟我们商量就闯到了徐家辉家,当着徐家辉两口子和三凤的面说:“你们对我好,我万分感谢,都记到心里头了,但今后,三凤咱们就不要来往了,别让我耽误了你的前程。”
徐家辉一家人真是不错,听了祥子这番缺少理智也缺少礼貌的话,并没有给祥子难堪,支吾了几句把祥子支应走了。回过头来,徐家辉就找到于队长大发脾气,吼着说:“我徐家辉哪点儿对你们森警不行?我哪点儿对你于耀武不行?我是对不起仲友良还是对不起他儿子仲文祥?仲文祥凭啥跑到我家耍疯,凭啥对我们家三凤耍疯?”
徐家辉的话顶得于队长说不上话来。徐家辉对于队长和祥子的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把对祥子不便发的火都撒到了于队长的身上,一直以来,徐家辉是把于队长当作好朋友好弟兄来对待的。于队长等着徐家辉火气消了点儿,把上级对祥子的审查结论对他说了,又安慰了几句就把徐家辉打发走了。
没想到,到了晚上半夜的时候,孟和急三火四地跑到分队,说三凤喝耗子药了。我们都赶紧跑到徐家辉家,看见徐家辉两口子和大凤正在倒拎着三凤给她捶背,让她往外吐呢。亏着大凤发现得早,三凤捡回了一条命。于队长把祥子臭骂了一顿,领着祥子到徐家辉家赔礼道歉,为这事儿祥子萎靡了好长时间。什么事儿都捂不住,三凤为祥子喝药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吉儒穆图,有传言说肯定是祥子占过三凤的便宜,要不三凤哪至于为他寻短见。后来大队的领导也听见传闻了。但是于队长要求我们对杨桂月要封锁这个事儿。
那天晚上,徐家辉又喝多了,是祥子主动搀扶着,把徐家辉送回家的。送走了徐家辉,朴正伦说:“于队长,今晚咱俩一个屋睡吧。”
朴正伦虽然不是和我们一块打老蒋一块剿匪的,但他从抗美援朝战场回来,就参加到森警来了,自打进驻吉儒穆图,我们就在一起轱辘,一个锅里搅勺子,大家都是老战友、亲哥们的真感情。老朴个性上民族特点挺明显的,耿直、爽快、很少有皱眉头的时候,好说好笑,也喜欢喝酒喜欢唱歌喜欢跳舞,不光是和分队里的战友们处得好,和屯子里的老百姓也处得好,他一跳起舞来,村子里的人都直劲儿竖着大拇指喊“哈拉少!噢亲哈拉少(好,很好)”!
张大贵在分队时,于队长每次来吉儒穆图,晚上睡觉都跟张大贵睡一个屋,俩人连公带私的一唠就是大半宿。大贵去中队任职后,于队长来分队也和朴正伦在一个屋子睡过觉,可是他发现老朴睡觉轻,有点动静就能醒,而于队长知道自己睡觉时有打呼噜的毛病,就自觉地搬到电台室去睡,让报务员另找地方。这次,朴正伦主动要和于队长一个屋睡,连于队长都挺出乎意外的。后来于队长说,那个晚上他俩聊了大半宿,朴正伦跟他天南海北地说了老家的事儿又说抗美援朝的事儿,还说起了他和他家属相识相爱的那段事儿,这件事儿,老朴基本没怎么和我们详细谈起过,我们知道的一星半点儿还是听和他一块从朝鲜回来的李永刚、陈明亮说的。
于队长说,他那晚上就纳闷儿,这老朴今晚的话咋这么多呀?后来我们议论,是老朴冥冥之中有什么预感吗?
就在于队长走后的半个多月吧,桦树沟那一带着了雷击火,打火的职工群众上来不少,我们在火场上负责向导和通讯联络。朴正伦作为森警的分队长,参与了火场灭火的指挥,实际上,领导们每一条决策都是采纳了老朴的意见。老朴那几天围着火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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