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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岁见 著,酷威文化 出品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63050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317295
上书时间2024-12-25
闻桨次见到池渊,是在池家老宅。
模样英俊的男人当着一众长辈的面,神情轻佻嘲弄:
“我池渊今天就算是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结这个婚。”
后来,池渊单膝跪在闻桨面前:
“不管是十八岁的我还是二十七岁的我,只要遇见你,此生所愿就是娶你为妻。
“所以,亲爱的闻桨同学,你愿意嫁给我吗?”
岁见: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人气畅销书作家。永远的熬夜冠军,手速跟不上脑洞的晚期患者,热爱美食和自由,梦想是有朝一日能日写两万。
已出版作品《没有人像你》《云泥》
新浪微博:@岁见er
章yi章 我也不喜欢你
第二章 你们未来嫂子
第三章 她想跟我试试
第四章 真对他有意思
第五章 碰见个小酒鬼
第六章 选家里安排的
第七章 一定抓紧机会
第八章 牵住了她的手
第九章 没有在一起过
第十章 怎么这么暴躁
第十一章 我是有条件的
第十二章 追求合作伙伴
第十三章 是她的追求者
第十四章 为你守身如玉
第十五章 你是不是有病
第十六章 不会有不开心
第十七章 睡在你哪一边
第十八章 我来接你回家
番外一 求婚记
番外二 带崽记
番外三 全家福
番外四 浪漫的事
番外五 子非渝,焉知渝之乐
后记
闻桨次见到池渊,是在池家老宅。
模样英俊的男人当着一众长辈的面,神情轻佻嘲弄:
“我池渊今天就算是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结这个婚。”
后来,池渊单膝跪在闻桨面前:
“不管是十八岁的我还是二十七岁的我,只要遇见你,此生所愿就是娶你为妻。
“所以,亲爱的闻桨同学,你愿意嫁给我吗?”
岁见: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人气畅销书作家。永远的熬夜冠军,手速跟不上脑洞的晚期患者,热爱美食和自由,梦想是有朝一日能日写两万。
已出版作品《没有人像你》《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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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yi章
我也不喜欢你
隆冬深夜,马路上一阵接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个寻常冬夜的阒寂。
几分钟后,市人民医院急诊大厅的门口接连刹停几辆急救车。
车后门在车停时即打开,救护人员将躺在移动病床上的伤员抬下车,随车的医生和护士紧跟其后:“快!直接送抢救室!另外再通知骨科过来会诊!”
“明白!”车轮匆匆滚过急诊大厅的地面,留下一道掺着血迹的污痕,负责清洁的阿姨还没来得及处理,又一道新的污痕交错着印在上边,不消一会儿,原先光洁干净的地面便脏得不像样子。
市环内的高架桥上发生特大连环车祸,离车祸点近的市人民医院接到交通部门的通知,医院内各科室一早就做好了接收病人的各项准备,作为伤员入院治疗必经之路的急诊科自然是一马当先。
随着伤员的增加,急诊大厅里各种哀号和叫嚷声也跟着此起彼伏,抢救室的红灯久久未熄,分诊台前的护士们像是被拧上发条的陀螺,转来转去忙个不停。
凌晨四点多钟,忙了一夜的医护人员们刚歇了一口气,猝不及防间又一个新的伤员被推了进来。
其他人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一旁的孟儒川先一步迎了上去,简单检查了下伤员的生命体征后,声音便不似之前那么紧绷:“伤口不大,出血量也很小。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送去照个脑CT,防止脑出血。”
说完,孟儒川扭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轻医生:“闻桨,这个病人交给你负责。”
孟儒川是急诊科的正主任,闻桨从毕业到现在一直跟在他手下实习,听了他的安排,点头说好。
等到忙完,外边天也将明,东边的云层泛出淡淡的光晕,朝起夕落的太阳藏在层叠的云朵背后露出一星影子。
早前脏乱的地面被清扫干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细闻似乎还残留星点血腥味和一些其他不明的气味,掺杂在一起形成了医院特有的那股味道—沉闷压抑,却又充满希望。
闻桨接了杯热水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杯口热气氤氲,将这朝起的晨曦模糊。急诊厅里不算安静,但比起之前的混乱嘈杂,已经让人心静许多。
闻桨也没在窗前停留多久,喝完一杯水,就又回了急诊室里。急诊病人在被接收处理完毕之后,还有很多琐碎的后续事项,光是病人的大病历这一项就足够让人头疼的了。
孟儒川对这些一向严格,闻桨没敢耽搁,回办公室之前,先去了趟病房。病房内熟识的值班护士方澄和她搭话:“怎么还没回去,你今天不是休班吗?”
闻桨晃了下手里的本子,语气有些无奈:“病历还没写出来,哪敢回去啊。”
孟儒川带实习生的规矩在整个急诊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闻言方澄也只能给闻桨一个同情的目光。好在闻桨还是实习医生,手下单独负责的病人不多,情况也都不是多么复杂。挨个检查完之后,闻桨合上本子,伸手捏了捏泛酸的肩颈,缓步往外走。
早晨的急诊走廊人迹稀少,凛冬的阳光从消防通道门上的玻璃处落了进来,薄薄的一层,没有什么暖意。
闻桨正垂眸想着事情,没注意到旁边擦身而过的男人,走到半路,身后忽然响起一声:“三哥,这边!”
闻桨脚步一停,回过神来,扭头往声源处看了眼,却只瞥见个修长挺阔的背影轮廓在病房门口一闪而过。
她也没在意,径直往前走,回了办公室。
另一边,池渊前脚刚踏进病房,后脚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侧身回头往走廊外看了眼。
一条长廊径直到头,什么也没有。
向宁琛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也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脸疑惑地缩回脑袋:“三哥,你刚才看什么呢?”
池渊抬眸瞥他一眼,语气腔调懒洋洋的,分辨不出真假:“看鬼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了池渊的话,向宁琛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些无奈地抱怨着:“三哥,你开玩笑好歹也注意下场合,这在医院呢。”
池渊昨晚在朋友新开的酒吧玩了一个通宵,天刚亮正困着的时候被向宁琛一个电话叫到了医院,这会儿精神不佳,人也有点说不出的烦躁,没什么耐心去照顾向宁琛脆弱的心灵:“废话那么多。成渝呢?”
“在那儿。”向宁琛指了个方向,池渊顺着看过去,对上向成渝来不及撤回的目光。
池渊哼笑一声,收回视线看着向宁琛:“你们俩什么情况?”
说完,池渊低头靠近向宁琛,在他身上闻见一点淡淡的酒气,语调一瞬就冷了下来:“酒驾?”
“不是!”向宁琛刚要辩驳,余光瞥见护士看过来的视线,推着池渊出了病房。
两人站在走廊里,向宁琛伸手抓了抓下巴:“没酒驾。我是喝酒了,但开车的是成渝,他没喝酒。”
池渊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向宁琛支支吾吾,半天才冒出几个字:“……但是成渝还没拿到驾照。”
池渊忍了又忍,终还是没忍住,抬手往向宁琛脑后抡了一巴掌:“没驾照你还敢让他开车上高架桥?”
向宁琛这会儿就算是有一百个理由也不敢再开口了。
池渊三言两语训完罪魁祸首,心里的火还没消完,又把躺着的那位给骂了一顿:“向成渝都二十岁了,怎么到现在连个破驾照还没考下来?”
“在考,在考。”向宁琛战战兢兢开口,“前几天刚去考的科目二,挂了,这两天在等补考呢。”
“……”
池渊只觉得脑仁突突地疼。
他们三个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长大,向宁琛和向成渝是差四岁的亲兄弟,池渊比向宁琛大两岁。本来按照池渊的年龄,向家这两兄弟应该叫他一声大哥,但是向宁琛本家里还有两位哥哥,池、向两家又是世交,怕叫重了,他们兄弟几个索性自己按年龄排了个序,池渊排行第三。
打小这俩小孩就爱跟在池渊屁股后面玩,兴许是池渊作为兄长的光辉过于耀眼,他们俩遇到事情谁都不找只认池渊的习惯到现在还没改过来,哪怕是池渊去国外读书那几年也是一样,经常半夜给他来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越洋求助电话。
见池渊不说话,向宁琛也不敢开口,只乖巧地垂着头,余光却忍不住偷偷打量着他。
男人的眉头紧蹙,神情有些不耐烦,漆黑的眼眸里都是不悦,就差在脸上写着“我现在很不爽,很想打人,你好离我远点”几个字了。
向宁琛忍不住想往后退一退,于是身体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动作不大不小,池渊抬眸,淡淡地觑了眼。向宁琛想死的心都有了,哭丧着脸讨饶:“三哥……”
池渊抬手,拇指抵着太阳穴揉了两圈,终于松口:“这件事我会处理,但是下不为例。”
得到这句准话,向宁琛高提了一晚上的心这会儿才算是回归原位,三言两语和池渊说明了今晚的意外。
说来也是不凑巧,向成渝无证驾驶已经有段时间了,今天头一回上高架桥,还没走太远就遇上了连环车祸,本来没什么大事,但他做贼心虚,一紧张,错把油门当刹车,一个猛子撞上了前车的车尾,连着前面几辆车都有些轻微的磕碰。
当时前边车祸的情况危急,他们这点小追尾根本来不及仔细处理,交警了解完情况后,记录了两人的照片和身份信息留证,然后便安排医护人员把两人拉到了医院,等着后续追责。
向家的家规一向严厉,时至今日向父依然崇尚棍棒教育。向宁琛不敢把这事透露给家里人知道,等清醒过来时间就给池渊打了电话。
“三哥,我保证这是头一回也是后一回了。”向宁琛这会儿人放松了不少,眼看着也到了吃早餐的时间,遂开口道,“三哥,你饿不饿,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本来没觉得饿,经他这么一提,池渊虽然困得难受但还真有些饿,困不压饿,点了点头:“走吧。”
走到楼下的时候,池渊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几张红票子递给等在车旁的代驾:“辛苦了,你先去吃点东西吧,半个小时后再过来接我。”
代驾接过明显多于实付工资的小费,道声谢,把车钥匙还给池渊,转身走向一旁的小道。
医院对面就有一家老字号的粥馆,向宁琛点了两份招牌套餐堂食,又另外打包了一份。
等餐的时候,向宁琛想起前段时间听来的小道消息,抬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玩手机的池渊,忍不住打听道:“三哥,听说池伯父准备给你联姻啊?”
闻言,池渊抬起头,手机往桌上一搁,语气有些烦闷:“你怎么知道?”
一听这话,向宁琛就知道这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前两天听我妈随口提了句,还真是啊?”
池渊没接话,视线随意往窗外一瞥。
粥馆建在马路旁,和市医院大门遥遥相对,路上车来车往,人流不断。
向宁琛心里的八卦止不住了,叨叨个不停:“哪家的姑娘?你见过吗?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窗外一道身影越过马路,愈来愈近,近到快要和池渊不久前在照片上见过的人影重合。
“什么样……”他收回视线,下巴往窗外一扬,不着调地开口道,“她那样的。”
早晨八点,太阳刚冒了个头,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向宁琛看向窗外,一打眼全是人。
“……”
他只当是池渊随口说的玩笑话,并没放在心上。
也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后面向宁琛再提起联姻的事情,池渊却一个字都不肯提了。
向宁琛见确实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低头喝了一口粥,暗自腹诽,反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至于是谁家的姑娘,长什么样,好不好看,还不是迟早得暴露。
一想到这儿,向宁琛莫名有些不地道地幸灾乐祸,碍着当事人就坐在对面,也没敢表露得太明显。
但事实上,不是池渊不想说,而是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有关联姻的事情,池父池母只是和他提过,再多点,也就是他一个星期前在池母那里看了张联姻对象的照片,其余一概空白。兴许是怕他胡来,池母什么也没说,只说着等过段时间安排两人见面。
当然,这也是不允许池渊质疑和拒绝的决定。
吃完早餐后,向宁琛提着给向成渝打包的餐盒在路口和池渊分开:“三哥,路上注意安全啊。”
池渊“嗯”了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黑色的越野车艰难地混入拥挤的车流之中,和众多车辆一同缓慢前行,汽油味顺着窗缝钻进车内。
池渊眉间微蹙,抬手关严了车窗。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池母的电话。
池渊不想接,但架不住池母的好耐心,电话停了一次,又响了起来,他只好划了下屏幕。
“下午早点回来。”电话那边的声音温和平静,“晚上家里有客人,你爸特意交代了。”
池渊意识到什么,开始推脱:“什么客人还得我们一家三口齐上阵啊?”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池母淡定地说。
池渊扑哧一声笑了:“我还真猜不到。”
池母没心思和他闲掰扯,直说道:“我未来儿媳妇。”
池渊刚想回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又听池母说:“和你未来老丈人。”
先不说联姻成不成,就池母这自来熟的态度,池渊有理由相信,只要他点头,池母现在就能把“未来”两字给去了。
想到这儿,池渊那颗叛逆的心隐隐有些按捺不住了。挂了池母的电话之后,池渊点开手机通讯录调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后被接通。
“有事?”
池渊“嗯”了声:“帮我查个人。”
对面没废话,说了句“信息发我”就把电话挂了。
池渊安静想了会儿,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信息可发的,琢磨半天才把短信发出去。
不查人了,你给我查份名单,下午就要。
人民医院的在职女医生,年龄不超过三十岁。
对面回了个“1”。
池渊想想,又补了一条。
名单我要带照片的。
闻桨回到办公室坐下没一会儿,就接到好友许南知的电话,说是出差刚回来,才发现走之前把钥匙落在家里了。
闻桨目前暂时住在许南知家里,手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
“我快到你医院楼下了啊,你过十分钟下楼。”话音刚落,便是一阵急促的汽笛声。
闻桨听了一晚上这动静,有些不适。她起身从包里翻出钥匙,边走边说:“你别往医院开了,我过来找你吧,正好一起吃个早餐。”
“行。”
电话挂了,闻桨去更衣室换下白大褂,又洗了把脸,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鹅蛋脸,桃花眼,还有点美人尖。美是美,但也架不住一天一夜没睡,脸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看起来疲惫不堪。
闻桨又抄了把凉水在脸上。
走出急诊大楼,冬日的风凛冽刺骨,闻桨加快了步伐,穿过人行道,顺着马路走到另一个路口。
许南知的车停在一家面馆前边的临时车位上。闻桨没停留,越过车辆,径直推开面馆的门。
许南知背对着门口坐在墙角的位置,波浪大卷的长发随意绑了根绳,发梢细碎,是属于那种光看背影就觉得很好看的女生。
闻桨走过去拍拍许南知的肩膀。许南知抬起头,见是她,勾唇一笑,而后熟稔地往里挪了一个位置。
“给你点了份牛肉面。”许南知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杯热茶,随后支起胳膊瞧着她,“你们急诊科是不是不把实习医生当人看啊?”
闻桨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指腹贴着温热的杯壁摩挲着,语气淡然平和:“当医生哪有轻松的。”
许南知耸了耸肩,感慨了句:“原以为生在富贵家能好命,谁知道到头来都是劳碌命。”
闻桨和许南知从幼儿园时期就认识,后来读小学升初中,两人一直是同桌。直至高中时期,闻桨因为父母工作变动,转去了平城二中,后来又在平城读了医科大学。
许南知本以为闻桨会一直留在平城,只是没想到后来闻家出了事,闻父回了溪城,闻桨毕业之后也回了溪城。
想到那些惨烈的过往,许南知只觉得造化弄人。她暗自叹息,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闻桨,匆匆收起回忆,故作自然地提起这趟出差碰到的趣事。
面吃完了,话也说完了,许南知拿了钥匙准备走人。上车后,她抬头看见闻桨还站在路边,便降下车窗:“桨桨,你过来一下。”
闻桨没犹豫,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许南知看着她,伸出手指撑在她脸侧,指尖往上推的力度带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收回手,弧度稍纵即逝。
闻桨有些莫名,又问了句:“怎么了?”
许南知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想看看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闻桨愣了一瞬,随后轻轻地笑了下:“好了,回去吧,注意安全。”
许南知点头应了声,开车远去。
闻桨立在原地,回过头借着路边车辆窗户上的倒影看见自己脸上那一点残余的笑容。
弧度很小,笑意又很浅,像是覆了一层假皮在脸上,比哭还难看。
她伸手捏了捏脸,又扯了扯唇角。
路边梧桐枝干萧条利索,风声呼啸,像是在嘲讽她虚假的笑容。
闻桨停下动作,轻轻叹息,呼出的热气被冷风吹得四散,双手往外套口袋里一塞,折身回了医院。
一个上午的光景,闻桨忙完所有的事情,又去病房看了一圈后,和护士方澄一起在楼下食堂吃了午餐,后才开车离开医院。
大中午,日光亮堂堂的,路上车流不多。一路疾驰到小区楼下,停好车后,闻桨下车去了旁边的超市。
工作日,又是午休的时间,超市里也没什么人,闻桨推着购物车,买了些日用品和水果。
结账的时候,手机进了个电话,闻桨空不出手来,只好任由电话自动挂断。结过账,闻桨走出超市,电话又响了。
闻桨把提在右手的购物袋换到左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还是之前的号码。
她往右一划,把手机贴在耳侧,声音冷淡:“什么事?”
来电人也没问她刚刚为什么不接电话,直奔主题:“晚上随我一道去趟池家,晚点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闻桨呼吸重了几分,却没说话。
蒋远山似乎是怕她拒绝,又说:“桨桨,你知道的,爸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妈妈的公司着想。”
“别打着我妈的旗号。”闻桨压着不耐烦,讥讽道,“我妈做不出来卖女求荣的腌臜事情。”
“桨桨……”蒋远山欲言又止。
闻桨却不想再听他有什么辩解,直接挂了电话。
之后,她极快地朝前走了几步,又猛然刹停,大口呼吸着,茫然地看着脚下的路。她的手被购物袋勒得生疼,但比不上她心里那处堵得人一抽一抽的疼。
闻桨到家的时候,许南知正在厨房弄吃的,听见开门的动静,探了个脑袋出来:“吃饭了吗?”
“吃了。”闻桨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拿出刚买的草莓走进厨房。许南知找了个干净的瓷盘放在水池旁边台面上。
闻桨先用热水洗了个手,而后换成凉水洗草莓。几分钟的时间,草莓和许南知的午餐一起端上了桌。
“我去洗个澡。”坐了一会儿后,闻桨起身回房间拿衣服。
过了一会儿,许南知过来敲门,说是公司有事得过去一趟。
闻桨应了声,没多久便听见关门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她湿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在屋里找了一圈,后在许南知的屋里找到了吹风机。
吹完头发,闻桨回房间补觉。
熬了一天一夜,躺下的瞬间她才觉得困意难挡,昏昏沉沉睡了一觉。许是人太累了,噩梦美梦都懒得来了。
睡到下午六点,闻桨被电话吵醒。
接通了才知道是蒋远山派来接她的司机,给她发消息没回,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才打了这个电话。
闻桨虽然不待见蒋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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