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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川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1415
出版时间2021-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29281732
上书时间2024-12-25
“剧场是社会关系的实验。”
“表演当是为了使一些事情清晰起来。”
戏剧导演赵川对于剧场功能,有着自己的理解。他曾受邀前往瑞士苏黎世做驻地艺术家,每天看戏、看展、上课、出游,与许多戏剧人、艺术家有过交流,相互碰撞;也过眼了很多展览与戏剧文献,促进思考,尤其是他始终萦绕着关于国内“草台班”里里外外、关于戏剧与社会关系的各种想法,在心里将所见所读后迸发的灵感火花,映射到自己的戏剧实践中。这些经历与思考,都汇聚为这本《不弃剧场:苏黎世湖边散记》。
赵川,生于60年代,作家,戏剧人,创立并主持戏剧团体“草台班”十余年,致力于推动民间剧场,激发普通人投身艺术创作,积累出独特的戏剧观念和美学;曾参与许多国际驻地、联合创作项目,为纽约大学、中国美院和苏黎世艺术大学等任教,获包括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2001)等多项奖项;已出版小说《鸳鸯蝴蝶》、散文集《不弃家园》、艺术史论《激进艺术小史》等十多种书籍;参与编导的《世界工厂》等戏剧作品在国内国际演出,形成影响。
(一) 重温
(二) 新人、草台班和去南方
(三) 表演,让一些事情清晰起来
(四) 成为碎片
(五) 苹果和月亮的故事
(六) 安斯特他们的精神
(七) 如何谈论我们要谈论的
(八) 学生和老师的艺术生态学
(九) 剧场的世界观
(十) 在遥远的营地里
(十一) 干净的地方有没有灵魂
(十二) 演出是问题现场
(十三) 我要回去我的将来
后记
“剧场是社会关系的实验。”
“表演当是为了使一些事情清晰起来。”
戏剧导演赵川对于剧场功能,有着自己的理解。他曾受邀前往瑞士苏黎世做驻地艺术家,每天看戏、看展、上课、出游,与许多戏剧人、艺术家有过交流,相互碰撞;也过眼了很多展览与戏剧文献,促进思考,尤其是他始终萦绕着关于国内“草台班”里里外外、关于戏剧与社会关系的各种想法,在心里将所见所读后迸发的灵感火花,映射到自己的戏剧实践中。这些经历与思考,都汇聚为这本《不弃剧场:苏黎世湖边散记》。
赵川,生于60年代,作家,戏剧人,创立并主持戏剧团体“草台班”十余年,致力于推动民间剧场,激发普通人投身艺术创作,积累出独特的戏剧观念和美学;曾参与许多国际驻地、联合创作项目,为纽约大学、中国美院和苏黎世艺术大学等任教,获包括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2001)等多项奖项;已出版小说《鸳鸯蝴蝶》、散文集《不弃家园》、艺术史论《激进艺术小史》等十多种书籍;参与编导的《世界工厂》等戏剧作品在国内国际演出,形成影响。
后记
上海即便在夏天,到七点多,天基本也已暗了。而欧洲的夏天,日照很长,到九点,还在傍晚绵长的夕照里,不过气温,却已从白天酷热中凉爽下来。
2017年由夏至秋,我在苏黎世三个月,做剧场艺术家驻地。我早年学画画,之后有十来年在文学里,再后来才开始做戏剧。我们有个叫草台班的小戏剧团队,参与进来的人,他们的工作和背景,或与艺术有关,或没关系,但基本没啥职业戏剧圈的人。我们这样边缘地做戏剧,讨论些基层问题,称作社会戏剧,前后也有十多年了。
苏黎世湖边的“红工厂”,也有些边缘,却是当地实验剧场的孵化器。因为驻地,我在里面有间不小的工作室。那里早些年是电话设备厂。我的房间窗户高大,窗外楼下是个小剧场,但它的顶上,仍竖着旧时高耸的烟囱,走下去,不出百步即到湖边。湖面开阔,有船,有游泳的人。我在那里与友人会面,聊天,也做过讲座,排过戏。我的日常内容,还包括看许多戏,看展,上课和出游。
上海看似远了。我原本想利用这段时间,与忙碌了十多年的草台班有个距离,能做些反思。住下来后,距离倒有了,反思的念头也不时涌现,但具体的事情却没法停下。那边的工作延续,它们穿越地域和时差,与我在欧洲的日子、感触交错一起。那里的和这里的,过去和现在,它们如何分割?但它们也既远又近,不同的社会历程和艺术形态,有时却成了相互映照,让一些意思或轮廓,分明起来。
这期间,我每天写下不少笔记,记下些见闻,朋友交往、谈话,自己的阅读和文案,更多是各种碰撞中的思绪和启发。它们成了这本小书的文字基础。但回来后重新梳理、写作,新的思考涌来,一些背景也补充进来,所以,它似乎已不全然是笔记。尽管我不觉得虚构了什么,但它已接近创作。原来的时间线索被改造,内容被重组。不过,我还煞费心思保留了笔记顺序的暗码。读者或完全可以不必介意,我这点对文体探索的个人趣味。
这个驻地由瑞士文化基金会安排,“红工厂”也给予协助。那些日子里,好酒、好饭菜、睿智的谈话,新老朋友给了很多照应。他们的生动,让这书里有了人物。当时基金会的戏剧部主管Myriam Prongué女士,自任我的驻地指导,鼓励我随后将笔记整理成书。仍在盛年的她,却于2019年春突然因病辞世。这书,也是对她的纪念。《读书》的编辑卫纯在成书过程里给予不少意见,让我原本散漫的文思,渐有文路......写作,仍是一种学习的过程;更重要,它让一些事真的存在了,并得以继续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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