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正版书籍,24小时发货,可开发票。
¥ 17.4 4.6折 ¥ 38 全新
库存8件
作者谢玩玩 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16048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29255441
上书时间2024-12-25
群星璀璨的先秦诸子、独具风骨的魏晋名士、青春昂扬的唐代诗人、儒雅风流的宋代词人,元曲大家关汉卿,明清著名的思想家及文学家王阳明、袁枚、吴敬梓、蒲松龄、曹雪芹、王国维……这套“品中国古代文人”书系以纵横的笔墨、现代的眼光书写从先秦至清代对中国文化及文学影响至深的文人或文人群体。以他们的生命历程为经,以他们的经典文学作品为纬,尝试着从中国历代大文人的小传记来勾画中国历史与文化的脉动。作者将丰富的史实嵌入丰富而细节化的文学想象当中,融诗情、史识与深思于一炉,以独具特色和极大影响力的个体文人的生命演进,展现中华文化与文学的缤纷斑斓。 这本《魏晋名士小传》从建安七子到正始新声,从竹林七贤至各类名士,看他们如何把无聊的人生过得声势浩荡,在世事荒唐里活色生香,在卑微中活出骄傲与风骨。
群星璀璨的先秦诸子、独具风骨的魏晋名士、青春昂扬的唐代诗人、儒雅风流的宋代词人,元曲大家关汉卿,明清著名的思想家及文学家王阳明、袁枚、吴敬梓、蒲松龄、曹雪芹、王国维……这套“品中国古代文人”书系以纵横的笔墨、现代的眼光书写从先秦至清代对中国文化及文学影响至深的文人或文人群体。以他们的生命历程为经,以他们的经典文学作品为纬,尝试着从中国历代大文人的小传记来勾画中国历史与文化的脉动。作者将丰富的史实嵌入丰富而细节化的文学想象当中,融诗情、史识与深思于一炉,以独具特色和极大影响力的个体文人的生命演进,展现中华文化与文学的缤纷斑斓。 这本《魏晋名士小传》从建安七子到正始新声,从竹林七贤至各类名士,看他们如何把无聊的人生过得声势浩荡,在世事荒唐里活色生香,在卑微中活出骄傲与风骨。
谢玩玩,中南大学工学学士,英国拉夫堡大学金融学硕士,樊登读书《好书8分钟》签约讲书人。曾参加樊登读书出品的《我是讲书人》节目,以热爱魏晋南北朝历史和文化、擅长以通俗有趣的语言讲述历史文化知识而为观众所熟知。 撰写的文章多次被人民日报社旗下《国家人文历史》(原《文史参考》)等知名媒体平台转载;曾应邀在常州大剧院做《常州:齐梁故地,两朝才子帝王故乡》演讲;曾作为特邀嘉宾,参与上海外滩美术馆组织的魏晋南北朝文化线下专场推广活动。
建安七子
|
群星璀璨的先秦诸子、独具风骨的魏晋名士、青春昂扬的唐代诗人、儒雅风流的宋代词人,元曲大家关汉卿,明清著名的思想家及文学家王阳明、袁枚、吴敬梓、蒲松龄、曹雪芹、王国维……这套“品中国古代文人”书系以纵横的笔墨、现代的眼光书写从先秦至清代对中国文化及文学影响至深的文人或文人群体。以他们的生命历程为经,以他们的经典文学作品为纬,尝试着从中国历代大文人的小传记来勾画中国历史与文化的脉动。作者将丰富的史实嵌入丰富而细节化的文学想象当中,融诗情、史识与深思于一炉,以独具特色和极大影响力的个体文人的生命演进,展现中华文化与文学的缤纷斑斓。 这本《魏晋名士小传》从建安七子到正始新声,从竹林七贤至各类名士,看他们如何把无聊的人生过得声势浩荡,在世事荒唐里活色生香,在卑微中活出骄傲与风骨。
谢玩玩,中南大学工学学士,英国拉夫堡大学金融学硕士,樊登读书《好书8分钟》签约讲书人。曾参加樊登读书出品的《我是讲书人》节目,以热爱魏晋南北朝历史和文化、擅长以通俗有趣的语言讲述历史文化知识而为观众所熟知。 撰写的文章多次被人民日报社旗下《国家人文历史》(原《文史参考》)等知名媒体平台转载;曾应邀在常州大剧院做《常州:齐梁故地,两朝才子帝王故乡》演讲;曾作为特邀嘉宾,参与上海外滩美术馆组织的魏晋南北朝文化线下专场推广活动。
一、阮籍
——哪处清风吹我襟
《世说新语》里阮籍的故事,我喜欢他访苏门真人那则。
故事说阮籍听说苏门山里有个得道的真人,生出兴致前去拜访。爬到山顶上,见一人抱膝,独坐在山岩上,想必就是那传说中的真人了!阮籍走去与人家谈古论今,儒家、道家都讲了一遍,谁知那人敦敦沉默,一个字儿都不说。阮籍无法,只得叹口气,对这寡言真人长啸——他吹啸很好,能传一两里远。啸声清脆,那人终于一笑,漫声作答:“可以再吹。”
阮籍一个人说了半天闲话,现在终于得到回应,心中欣喜,意兴又起,便按他的意思,再啸了一次。啸声清远,复绕山林,渐至无闻。阮籍兴致到此也尽,便告辞下山。走到半山,忽闻山顶乐声阵阵,仿佛许多乐器合奏,霎时鸟雀腾飞,林木婉转,声音在这山谷中回响万千,绵绵不绝。阮籍倏然回头,却见刚才那道人仍立山岩,只是神情不同,他正在撮口长啸。
我总以为阮籍拜访真人,先说古今,再说儒道,未必没有炫耀自己学识的意思;见人家不理,又拿擅长的啸声出动,终于得到几分颜色,心中自然惬意万分,便欣欣然下山归去。谁知长啸,才是人家真人本色。《世说新语》后只说“顾看,乃向人啸也”,大段留白,谁知他阮籍如何反应?
我喜欢这则故事,是觉得它有拨扫俗尘的清气,是阮籍生命里难得的明快亮色——终阮籍一生,尽管许多人羡慕他酣饮纵放,说他是不拘礼法的“命世大贤”,是仅次于老子的贤人,但阮籍一生,这样真正肆意的放达,落落不拘的自在,其实屈指可数。
一 嗜酒狂放
阮籍(210—263),字嗣宗,陈留尉氏(今河南开封尉氏县)人。后世提起他阮籍阮嗣宗,都用猖狂两字形容。
邻居开了家小酒馆,平时媳妇当庐,左右招徕生意。阮籍经常到人家那儿喝酒,醉了便睡在人家媳妇身边——“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字,知道怎么写的吗?嫂子要回娘家,饯行就算了,阮籍他还亲自送其回家——《曲礼》有言,“叔嫂不相问”,学过吗?步兵校尉的厨房里存了几百斛酒,阮籍爱酒,听到消息后,便跟朝廷要了步兵校尉这个职位,施施然上任去了。这上任故事太过潇洒,后人可做不来,因此便称他一句“阮步兵”,表示求而不得的羡慕。但儒家又要吹胡子瞪眼睛骂他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等大事,岂容你阮籍如此游戏!
儒门俊杰对阮籍“疾之如雠”,可阮籍根本不在乎!白眼一翻:礼岂为我辈设也?又说儒家那些礼法,都是“残贼乱危死亡之术”,有什么意思!这可是公开的挑衅!人家更讨厌他了。
类似的故事,《世说新语》里不少,正史《晋书》也说阮籍“嗜酒能啸”“傲然独得,任性不羁”,不为世俗纷争所困,自在遨游于天地之中,多让人羡慕!许多人都学他。譬如王隐版本的《晋书》说,“魏末,阮籍嗜酒荒放,露头散发,裸袒箕踞。其后,贵游子弟阮瞻、王澄、谢鲲、胡毋辅之之徒”——这还只是学阮籍的一小部分人。后来,这“一手持蟹螯,一手持酒杯,拍浮酒池中,便足了一生”的肆意酣畅的生活方式,成了魏晋时期衡量名士的标准。要是你专心俗务,埋头政事,人家都要笑你不够放达,配不上“名士”二字。
然而,专心俗物政事,就一定是局促于琐碎,饱受束缚吗?嗜酒求醉,沉浸在精神世界里不可自拔,就一定拓落不羁、自在逍遥吗?未必吧。真正的通透,难道不该是尽人事、顺天命的顺其自然吗?手底但做人间事,心中只藏无一物,这样,才是真正的自在通透。
阮籍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尽管史册记载了许多他疏放的言行,但真正的阮籍,掩藏在“别人记录”光环之下的阮籍,其实痛苦局促,郁郁寡欢,一如东晋王忱(?—392)评价——“阮籍胸中垒块,故须酒浇之”。
字字入心,句句刻骨,堪称阮籍百年后的知己。
二 不遂人愿
但像王忱这样的人很少。无论阮籍生活的当世,还是他去世后的千百年,无数人对他产生误解,根本不明白他阮籍阮嗣宗,究竟有何块垒,需要以酒浇之?
块垒,便是身世。阮籍的父亲是建安七子之一的阮瑀,名气很大,可阮瑀在阮籍两岁时便去世了,阮籍跟着寡母——在魏晋南北朝那个人命危浅的动乱年代,一个寡妇,无依无靠地养育一个孩子,该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穷还是次要,更重要的是,父亲角色的缺失,母亲日夜操劳于生计,让阮籍更愿意待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晋书》里的这些描述,字句美好,也符合阮籍“志气宏放”的形容。然而细读下去,你会发现,这些事,都是 “一个人”的事。
读书、旅行,这些都可以一个人完成,不需要任何“别人”参与。而且阮籍读书,要闭户关门,可以累月不出;他旅行,会一走很多天,甚至忘了还有“回家”这件事——由此可见,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阮籍也不想有“别人”参与。
你可以说他自在,但我更倾向说,这是一种主动隔绝人群的孤独。
时间越久,年岁越大,这种孤独就越强烈,阮籍也越发不想和人接触。他和叔父一块儿去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为一见。谁知两人终日相对,阮籍始终都没开口说出一句话。这其实已是十分孤僻的表现,然而王昶也许是受阮瑀名声的影响,觉得虎父无犬子,认为阮籍年纪虽小,但城府胸襟,深不可测。
王昶被称为“国之良臣,时之彦士”,得他称赞,加上又是名士阮瑀的儿子,阮籍名声自然慢慢扩扬出去。曹魏正始年间(240—249),辅政大臣曹爽想提拔阮籍,请他入自己军府做幕僚。阮籍声称自己有病在身,没去。十年后,高平陵事变高平陵事变,见“何晏篇”。,曹爽被杀这事原本与阮籍无关,但天下人都赞阮籍,说他甚有远见,当时没有跟随曹爽。
天下人依然高看了他。
这是阮籍的一贯作风。曹爽之前,朝廷就多次征辟过阮籍,他都以生病为借口,没去。曹爽事件,也不例外,只是后来司马氏坐了天下,要把政敌曹爽往不好处写,阮籍拒绝过他,当然就会得到褒扬。
不过,司马氏的褒扬,对阮籍来说,无可无不可。他拒绝曹爽的征辟,未必表示愿意接受司马氏的任命。可惜政治固然没有的非黑即白,但政治站队上,一直都是泾渭分明的。更何况,当时局势十分凶险,但凡反抗司马氏的,统统没有好下场——
正始十年(249年)高平陵之变,司马氏杀曹爽一党,朝中许多名士被夷三族,凋零几半。
嘉平三年(251年),太尉王凌起兵,事败被杀,夷三族。
嘉平六年(254年),因为打算从司马氏手中夺权,备受士人推崇的名士夏侯玄被杀,夷三族。皇帝曹芳被废,司马氏迎高贵乡公曹髦为帝。
正元二年(255年),镇东将军毋丘俭等人在淮南起兵,毋丘俭兵败被杀,夷三族。这一年,司马师去世,他弟弟司马昭掌朝中大权。
甘露二年(257年),司马昭平定淮南第三叛,杀诸葛诞,夷其三族,手下“愿为诸葛公死”的数百将士,全部被杀。
甘露五年(260年),高贵乡公曹髦不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密谋宫廷政变——这一次,作为皇帝的曹髦,居然被司马昭的人活活刺死。
景元三年(262年),在士人中拥有相当号召力、阮籍的好友嵇康,因为高调反对司马氏被杀,三千太学生为之请命,司马昭不许……
十三年间,目之所及,唯有杀戮。阮籍不能不感到胆战心惊。
更何况,他父亲阮瑀曾是曹操的幕僚,和曹丕、曹植关系很好。即便阮瑀早亡,但名声仍在,故交也有,作为他的儿子,阮籍从出生开始,就已站了队。哪怕他再怎么逃避,也注定和政治脱不开干系。
曹魏和司马氏,阮籍注定只能二选一,没有归隐田园、独善其身这所谓的第三条路可走。
三 抑郁而终
阮籍心知肚明,只好出来做官,但他内心毕竟有极深的厌恶和挣扎,便成天糊弄,敷衍了事。
比如他跟司马昭说,我以前到东平旅行,特别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能不能让我到那儿去做官?司马昭根本无所谓阮籍做什么官、怎么做官、做得好不好,他要的,只是阮籍“我愿意为司马氏出仕”这样一个配合态度,于是爽快答应,让阮籍做了东平相。
阮籍去那儿待了十多天,打穿了一堵墙。史书对他赞赏有加,说阮籍虽只做了打墙这件事,但从此“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法令是不是真的清简,这要打个问号,但可以肯定的是,阮籍内心非清也非简,只要看看他写的《东平赋》就知道了——“垢污多私” “原壤芜荒” “荆棘不治”……哪有半分好话?
不过,就算东平不荒芜,不多荆棘,阮籍恐怕也讲不出什么好话。他心中的理想世界,应该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是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路不拾遗,没有盗窃乱贼的天下大同。
然而,这样的世界,无论在人类哪一个文明时代,都是一个永不可实现的乌托邦,何况是“千里无所见,白骨蔽平原”,战乱纷纷的魏晋南北朝?
所以,阮籍注定要失望,且注定要失望透顶。他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恨恨抱怨:“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他写《咏怀诗》,说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 《书》《诗》。被褐怀珠玉,颜闵相与期被褐怀珠玉,出自《孔子家语》:“子路问于孔子曰:‘有人于此,被褐而怀玉,何如?’子曰:‘国无道,可也;国有道,则衮冕而执玉也’。”子路问孔子,如果一个人身穿粗布衣服,他身上却有玉一样的宝物,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即是说一个人胸怀大志,但没人赏识,怎么办?孔子的回答是,如果你处在一个乱世,或者国家已经很衰亡了,那你应该把这分大志才能藏起来,甘心过贫穷的生活,因为无论你多有才华,都不会有人赏识你,愿意重用你。但如果你生在一个盛世,那么你就不该归隐田园,而要争取居庙堂之高,为天下人做一分贡献。颜和闵,一个是颜回,另一个是闵子骞,都以德行著称,位列孔门七十二贤之中。”。 我十四五岁时,喜欢读《尚书》《诗经》这些儒学经典,榜样是颜回、闵子骞那样有德行的圣贤。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像他们那样,心怀大志,邦有道则出,无道则隐——天意弄人,阮籍的确生在了“名士少有全者”的无道之邦,但隐居,对后来的他而言,已然是奢侈。
所以,在《咏怀诗》下半部分,阮籍话锋一转:我少年时仰慕那些圣贤,但后来我发现,“丘墓蔽山冈,万代同一时。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那些所谓的圣贤,后都没逃过死亡的宿命,这样看来,愚者贤者、有德行的人和道德尽丧的人,有什么区别呢?就算死后能得一个“圣贤”的美名,但那已是身后名,和死去那个人本身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那么所谓理想、德行、天下大志,其实不过一场注定的空。既然是空,我为什么还要去追求?“乃悟羡门子,嗷嗷今自蚩”,唉,现在回首十四五岁那时,把颜回和闵子骞当作榜样的我,实在太傻!人活一辈子,应该像羡门子那样,追求道法神仙术,把这些所谓圣贤统统抛在脑后才对!
这是阮籍的真心话吗?如果是,他这一生,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爱之深,责之切,正因为信奉的儒家道德被践踏,理想中的儒家天下以一种全然相反的姿态呈现于世,阮籍才会失望,才会愤懑,才会怀抱着深切的痛苦,用隔绝世俗来回避,用征辟不就来躲避,用喝酒喝到人事不省来逃避——钟会让他评论时局,阮籍“口不臧否人物” “口不论人过”,用大醉避开钟会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司马昭向他求亲,阮籍大醉六十余日,每天稀里糊涂,谈不了正事,司马昭只得放弃。
唯有在人事不省恒常的糊涂中,阮籍才能逃离现实的压迫,才有那么一丝自由的感觉——所以王忱说,“阮籍胸中块垒,故须酒浇之”。
可这样以酒浇块垒、模棱两可的态度,逃得了一时,毕竟躲不了一世。
景元四年(263年),曹魏以司马昭为相国,晋爵为公,加九锡,“司空郑冲率群官劝进”,希望司马昭能取曹魏而代之,登基为帝。
这篇劝进文,是阮籍写的。
《世说新语·文学》以一种惊叹赞美的笔调,写下了这件事:司空郑冲派人疾驰到阮籍那里求文。谁知阮籍前一天喝了很多酒,还在宿醉,四肢瘫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