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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广文 , 鸿蒙诚品 出品
出版社吉林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47265611
出版时间2020-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29174401
上书时间2024-12-25
序一 人生灰了十之八九,余生依旧灿烂如花
生活将我们裹挟,速度是如此之快……每个人都在脆弱孤独的小舟上,毫无目的地航行在时代的大洋之中。
——文森特·凡·高
与大多数少年一样,文森特·凡·高也曾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然而随着年龄的渐长,他偏执叛逆的性格逐渐与安稳的牧师公馆格格不入。
在家庭聚会时,面对着乖巧的弟弟妹妹,他就像是一只陷入鹅群之中的丑小鸭,令人鄙弃,终,他被父母送去了离家很远的学校念书。他试着逃离,但很快又被父母送走,接二连三的“驱逐”,让凡·高难以忍受,于是,他干脆选择自我放逐。在他的一生中,他曾多次放逐自己,但每次自我放逐的结果,都令他感到更加孤独。可以说,凡·高性格中的偏执叛逆,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童年时家人对他的冷漠。
凡·高的父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牧师,他也是凡·高心中的榜样和英雄。凡·高小的时候,无比崇拜自己的父亲,甚至尝试过学习神学,以此来继承父亲的衣钵。只是,父亲并不赞同他的这个决定,这也导致了父子关系一度陷入僵局。在渴望关爱与支持的年纪,父亲没有尊重凡·高内心的想法,这给童年时期的凡·高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于是,孤独自然而然地找上了他。
我不知道世间有什么是确定不变的,我只知道,只要一看到星星,我就会开始做梦。
——文森特·凡·高
决心成为一名艺术家之前,凡·高曾在家族的画廊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他偏执的性格使他总是与那些他眼中“愚蠢”的顾客争论不休。后来,凡·高遇到了一件突发事件,导致他不得不远走高飞。随后,凡·高开始了短暂的教书工作。虽然成为老师的那些日子里,凡·高过得无比开心,但父母还是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进入上流社会。面对父母喋喋不休的来信,凡·高又一次选择了自我放逐,或者说“畏罪潜逃”。
内心害怕失败和羞辱的凡·高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城市,去那些漫山遍野绽放着美丽花朵的乡村开始新生活。直到27岁时,凡·高在给提奥的信中写道:“嘿,亲爱的弟弟,我终于知道我喜欢什么了,我决定当一名艺术家。”
在家人诧异的目光中,凡·高郑重地做出了人生中重要的选择。“人们时常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他一定生来就知道自己擅长某事,也一定知道他们的存在并非一无是处”,他这样告诉自己,为自己加油打气。凡·高打心底认为自己的兴趣是绘画,因为那些明亮的色彩能够安抚自己的内心。
在树立了这个理想后,一直碌碌无为的凡·高生平次感受什么是紧迫感,他感觉到时间有限,有些机会转瞬即逝。这也使得他认为自己人生的前27年浪费了太多时间。
我想画出触动人心的素描,我想透过人物或风景所表达的,不是伤感的忧郁,而是真挚的悲伤。
——文森特·凡·高
一事无成的凡·高在27岁那年种下了艺术家的浪漫梦想,这在他的家人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是如果这份行当能够保证凡·高不再“发疯”,那么全家人倒也能够接受他这个疯狂的想法。没有太多绘画经验的凡·高从基础开始学起,这意味着他要花很多钱购买纸张颜料、聘请模特、搭建工作室等,这无疑是一笔很大的支出。父亲为凡·高的梦想支付了几个月的金钱之后便在信中表示自己已无力承担这笔开销。就在凡·高心灰意冷之时,提奥主动站了出来,表示会对哥哥以后的绘画创作进行无条件的支持。这让凡·高终于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在初接触绘画的日子里,凡·高糟糕的基本功和浮夸的色彩搭配让他鲜有好的作品诞生,看着那些年纪比自己小但是声名远扬的画家吹着口哨一脸轻松地穿过金黄的麦田,凡·高内心非常妒忌。
凡·高十分崇拜已故的法国画家让·弗朗索瓦·米勒。米勒是一位过着农民生活的、对物质毫不在意的艺术家,他生平偏爱农民题材,因此又被称为“农民画家”。为了向心中的偶像致敬,在征求农民的同意后,凡·高便与他们一同吃住,并细心观察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习惯,以便自己创作出更多农民题材的作品。正是在这样的思想中,《吃土豆的人》应运而生,这幅画后来成了凡·高的代表作之一。但是这幅作品在当时并不讨人喜欢,甚至还有人批评道:“这幅画实在太拙劣。手臂与躯体不成比例,人物鼻尖上还多出了一个小正方块,简直荒谬!”
就连提奥也同样对这幅画作表达了不满意。在古庇尔画廊工作多年的提奥,对于欧洲市场喜欢什么样风格的作品了如指掌。他在信中告诉哥哥,希望他能画一些受欢迎的画作,但凡·高口口声声坚称自己这样的绘画风格一定是大势所趋。可实际上在凡·高的内心里,也并没有多少信心。
我们不能指望从生活中得到我们明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生命只是一个播种的季节,收获是不在这里的。
——文森特·凡·高
32岁时,在外漂泊多年的凡·高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家乡。这五年他一直醉心于创作,提升自己的技法,同时,凡·高由于一直坚持自己内心的想法,没有跟风创作而贫困潦倒。“想到没人要我的画,想到你因此而遭罪,我就痛心不已。”他常常在信中对弟弟忏悔。这一年,他结束了人生中第三次也是后一次恋情,为了家庭的平衡,凡·高不得不与心爱的西恩宣布分手。
一心想在家庭里寻找心灵慰藉的凡·高无比失望,他从家人的眼中看到了厌恶,这让凡·高很受伤。他开始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任何人接触,这也让他和父母的关系变得非常紧张,双方总是会摩擦出争吵的火花。
不止一次,凡·高在餐桌上抓起餐刀指向父亲,那个头发花白的可怜老人就这样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哀伤。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父与子的争吵终于停止了。凡·高的父亲,由于疾病突然去世。在父亲的葬礼上,凡·高面带轻松地安慰一位位前来吊唁的人,仿佛眼前这个躺在棺材里的人和他并无关系。母亲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非常失望,而妹妹则当着他的面直接说:“是你害死了父亲。”
这句话深深伤害了凡·高的心,他明白,自己在这个家很难继续待下去了。于是,凡·高收拾行囊,决定从今往后远远地逃离家乡和亲人。这次离开,凡·高再也没有回过荷兰,直到5年后,他像谜一样地死去。
一年之后,33岁的凡·高走在巴黎宽阔的马路上,身着正装的他次走进了艺术学院的大门,但没过多久他就在同学们的质疑声和嘲笑中狼狈退学了。那是1886年,距离他宣布成为艺术家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6年。此时的他正处于人生低谷,此时他的画风灰暗、沉郁。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在窗口看了很久,窗外什么都没有,唯有一颗金星,好大的一颗星。夜,比白天还要活,还要热烈。
——文森特·凡·高
在阿尔居住期间,凡·高不仅收获了一个“黄屋子”作为自己的新家,同时他还迎来了自己创作的黄金时期。凡·高有上百幅知名的画作都是在阿尔完成的,如《夜间咖啡馆》《吊桥》《十五朵向日葵》等。他认为,阿尔是一个很适合艺术家创作的地方,那里不但有强烈的阳光、金黄的麦田还有灿烂的向日葵。于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产生了:组建“艺术家之家”,邀请其他画家也来到阿尔,一起创作。
高更是个也是一个被凡·高说服来到黄屋子的画家。为了迎接高更的到来,凡·高雇人粉刷自己的房子,并购置了许多奢华的高档家具。在高更到来之前凡·高就将室内的一间卧室整理完毕,并给高更留了出来。起初,两人的关系极为友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终于,在1888年12月的平安夜,高更选择了离开,他的离去无疑给了凡·高非常大的打击。几个月前,凡·高曾经幻想着“艺术家之家”能在商业上取得成功,而随着高更的离去,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高更离开的那夜,凡·高发疯似的在雨中寻找着他,然而寻遍他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一无所获。凡·高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回黄屋子,在空荡的房间中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审视一位罪行滔天的犯人。凡·高死死地盯着镜中的那个人,歇斯底里地嘶喊着,“你今天的贫穷、疾病和一事无成都是咎由自取!简直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他拿起剃刀,抓起镜中“犯人”的一只耳朵,猛地挥砍下去,皮肤被割开了,鲜血四溅……在苦艾酒的麻醉下,他亲手割下了自己的左耳垂。他这个疯狂的举动,让阿尔小镇的居民对他害怕不已。终,小镇居民联合请愿,让警察将他送进了精神病院。在几个月的疗养过程中,每当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稍好时,他就会拿起画笔继续作画。那幅闻名世界的《星夜》,就是这期间的作品。不过,他本人却对这幅画并不满意。凡·高在给提奥的信中说:“我把星星画得太大了,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星辰是逝去的诗人们的灵魂,但是要成为星辰,你必须去死亡。
——文森特·凡·高
从精神病院出院后,凡·高黯然地离开了阿尔,随后他只身一人去往奥威尔小镇。在精神病院居住的几个月里,他已经开始接受自己失败者的宿命。在给弟弟的信中,他说:“我越是头脑正常,我就越觉得自己愚蠢。不顾一切地作画让我付出了太多代价,却一无所获。”
到达奥威尔没多久,凡·高内心就重新燃起了绘画的希望。可让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是,就在他到达奥威尔的第二个月,他便遭遇不测。七月下旬的一天,他像平时一样出门写生,可是当他回来时,身上却多了一个枪眼,血液从他的腹部汩汩流淌出来,并一点一滴抽离着他的生命力。
凡·高中枪后,得到消息的提奥马不停蹄地赶到奥威尔,他陪在凡·高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慢慢死去。在凡·高弥留时刻,提奥一直守护着他。兄弟二人回忆起小时候的很多有趣往事以及一些之前没和对方说的秘密,直到绯红色的夕阳沉入云海,暗夜升上来,一切慢慢归于沉寂,伴随着麦田乌鸦的远去,凡·高的灵魂也飞向星海。
也许,在世界的尽头,有一扇洁白的大门等待着凡·高推开,门后面是陪伴他一生的多彩颜料;也许,在天堂中,他能与父亲相遇和解,解开一生压抑的心结,从此不再孤单。
序二凡·高:永不凋零的向日葵
人们也许会长久地凝视它们,甚至在100年后,带着渴念追忆它。
——文森特·凡·高
《向日葵》是凡·高的标签,凝聚着炽热、绚丽、惊艳和无与伦比的渴望。
1888年2月,失意的凡·高远离巴黎大都会的热闹喧嚣,独自一人前往法国南部荒凉而美丽的小镇——阿尔。那里火热的太阳灼烧着凡·高的眉心,刺眼的光芒让他双眼微闭,但他仍倔强地望向天空。碧蓝的天空中,他看到一轮巨大的火球缓缓地向西方移动,在空气里塞满了炫目的光亮。在酷热的田野和澄明透亮的晴空中,他兴奋地搓着手,像是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为了探寻这个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新世界,凡·高刻不容缓地用手中的画笔记录阿尔的风光。有时,疲惫的他会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中枕着颜料盒安详地横卧在田野间睡去,在他身旁两侧,金黄色的向日葵正安静地绽放着明亮动人的花朵。不知何时开始,凡·高逐渐被这种带有巨大花盘的植物所吸引,使他怀着狂热的冲动,开始追逐阿尔田间那抹耀眼的金黄。
在凡·高的笔下,那些闪烁着熊熊火焰的花瓣是那样艳丽、华美,同时又那样细腻、优雅。那富有运动感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而强烈的。在这种绘画技法下诞生的《向日葵》系列作品,使观看者在欣赏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动,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
在凡·高短暂的一生当中,他曾多次描绘出以向日葵为主题的静物。其中,已知完成的共有11幅作品,这些色彩鲜丽、明亮的花朵在他去世后散落天涯,只有一幅画被提奥保管,后来存放于荷兰政府设立的凡·高美术馆中。
在所有的向日葵作品里,凡·高选择黄色作为画面的主色调,不管是偏明亮的金黄,还是偏沉暗的褐色。对于凡·高而言,向日葵这种植物似乎是能够表现他思想的题材。夏季短暂,向日葵的花期更是稍纵即逝,凡·高总是幻想着能在短暂的一生中有勇气追逐太阳,哪怕只有一次。
因此,那些巨大画布上的金色花朵在凡·高激情的描绘下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顷刻间有了生命。在凡·高笔下,每一朵向日葵都在奋力挣脱宿命的束缚。这些形态各异的向日葵,似乎是凡·高深思熟虑后向人们展示他对于生命的诠释。他用亮丽的黄色为人们呈现出处于疯长状态的向日葵,紧接着,又用沉闷的褐色来表达向日葵的萎蔫和死亡,将整个发展过程通过两个的对立面表现出来。
尽管凡·高所创作的11幅向日葵油画从诸多方面看都极为相似,但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每一朵都有它独特的艺术魅力。那些形态各异的向日葵,或绚烂或枯萎,或隐或现,有的以淡黄色为背景,有的以深黄色为主色调,另有几朵含苞未放以淡黑色点缀花蕊。这组联画在颜色上给人一种视觉的强烈对比,在人们看来他所创作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更像是带有灵魂和热情的生命体。
那抹闪耀的金黄,充溢着他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仿佛在田野间燃烧的向日葵是凡·高灵魂的载体。他用心,用情,用自己的生命赋予向日葵特殊的意义。在他看来,向日葵是太阳的使者,是光和热的象征,是内心翻腾的烈火感情的写照,亦是热爱生命、生活的表现。
也许很多人心中存有疑惑——凡·高描绘的向日葵以饱满而纯净的黄色调,展示了他内心似乎永远沸腾的热情与活力,那一团团火焰般的向日葵,表现出了他对生活的热烈渴望与顽强追求,但为何却成了凡·高苦难生命的缩影?
其实,这不难解答。当我们追忆凡·高的一生时,不难发现,他从初学到作画,几乎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的绘画训练。在提奥的资金支持下,他大手大脚地布置画室,购买画布、油彩及画具。在日复一日地奔波劳碌中,他的精神上不断处于一种极为矛盾与焦虑的状态当中。为追求艺术的完美,他承受着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尤其是他的父亲还间接因他而死。种种迹象表明,凡·高在家族中并不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形象,而是一个一事无成,只会向家里要钱的“败家子”“浪荡子”,即使这些遭遇不是他后来罹病的直接原因和主要原因,也在很大程度上给他的生活埋下了悲剧的种子。如此看来热爱生命与选择灭亡并不矛盾。作为一个画家,凡·高成就了艺术却丢掉了生命。
在凡·高短暂而绚丽的生命历程里,孤独和奋斗交相辉映,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生活对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但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淹没嘴唇,甚至会涨得更高呢?但我将奋斗,我将生活得有价值,我将努力战胜,并赢得生活。”
对于很多中国读者而言,凡·高这个名字在艺术界如雷贯耳,但很多人未必了解凡·高的一生,因为凡·高生活在一个多世纪之前的欧洲,他的骨子里洋溢着荷兰人倔强的一面,血液里跳动着躁动的幻想。在很多人眼中,他的疯魔与当时的环境是那样格格不入,就是他的家人也不曾想到,他的艺术才能竟然能在其本人去世后的30年里风靡世界,被全世界的艺术爱好者所熟知。
20世纪初,凡·高已经打破了一个画家的局限。他的才智难以想象,他用耀眼的色彩涂满画布,生成唯美的作品,在一张张景色流动的油画中,他竭尽全力,仿佛那些画中的山水丛林就是他的生命家园。凡·高不拘一格,在各大画派各行其道之时,他却创造了一种属于自己的风格,颠覆人类之前的审美认知,发展出一种全新的长久的审美体系,并成为后印象派的代表人物。他在自己的绘画中表现着人间的喜怒哀乐、瑰丽风光,却唯独没有画出自己的孤独。
也许,对于一个完全没有履行家庭责任与义务的人,我们可以认为他平凡。但在追求艺术梦想的漫长旅途中,凡·高绝不平庸,他用自己的双手搭建了世上伟大的艺术殿堂。作为凡·高传神的作品,《向日葵》则是他用灵魂与生命创作的。凡·高为这个悲凉人世间添上了一笔浓烈的色彩,而他的一生,如绚烂美好的向日葵,身披鲜艳的明黄色,永远追随着太阳的炙热。
本书借助中国国家图书馆查询了有关凡·高的众多资料以及专家们对凡·高研究的学术成果,收集了凡·高数百封亲笔书信复印稿和凡·高家族的海量文献,同时有十余位凡·高研究专家参与幕后创作,内容更加真实可靠。主创作者以翔实的文献、精致的细节、畅达的文字为我们描绘出凡·高充满悲情的传奇一生。在与众多艺术家及史学家的倾力合作下,以往从未触碰过的素材浮出水面,让我们可以更加靠近这位伟大而又神秘的艺术家。
本书以画家独有的视角解读凡·高充满坎坷、孤独和激情的一生!
孤独是凡·高的宿命,因为经历了痛苦与忧伤,所以才有了不凡的灵魂。热情如火、痴狂疯癫、热爱而渴望生活,是凡·高的特质。无论境况如何,他都会爆发出对生活的热情并用绘画来表达,这才是伟大作品诞生的实质。
本书广泛吸纳了众多艺术家及史学家的记录和研究,并发现融汇了很多以往从未触碰过的素材,将凡·高孤独曲折的一生缓缓地展现在人们面前,给大家还原了一个真实而全面的凡·高。
杨广文,字古道,副教授,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伊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2009年被评为北京市高校优秀骨干教师,2013年3月至4月应阿尔及利亚文化部邀请随中国美术家代表团出访阿尔及利亚采风交流并举办展览。作品多次入选中国美协主办的全国展览,并被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阿尔及利亚文化部、北京凤凰航空公司、甘肃省美术馆等单位及日本、新加坡等外国友人收藏。
作者一直对画家凡·高颇为着迷,多年来努力找寻并研读了凡·高的往来书信、传记等诸多历史文献,并以画家独特的视角解读和体验凡·高的艺术,用自己的笔极好地诠释了凡·高的坎坷困苦却不乏激情的一生。画家写画家,相信能更多体现凡·高与众不同的灵魂世界和人生历程。
篇 生于孤独——青春里流淌的悲伤
第1章 荷兰生活——1853年 / 002
津德尔特的红发男孩 / 003
奔跑如风的古怪精灵 / 007
初尝孤独,前路茫茫 / 010
海牙新来的学徒工 / 016
圣诞之夜的流言蜚语 / 020
第2章 漂泊伦敦——1873年 / 025
孤独的旅人 / 026
无疾而终的苦涩初恋 / 029
愈加尖锐的家庭矛盾 / 033
第3章 “流放”巴黎——1875年 / 037
在朝圣中找到心灵的寄托 / 038
逃离巴黎 / 041
短暂的教员时光 / 045
第4章 重返津德尔特——1878年 / 049
布鲁塞尔福音学校 / 050
博里纳日的地下亡魂 / 056
自我救赎下的徒步远行 / 060
埃滕牧师公馆的审判 / 063
第二篇 存于偏执——行走在云端的大师
第1章 坎坷的学艺之路——1880年 / 068
博里纳日的新生 / 069
逐梦路上的偏执狂 / 072
求婚表姐,大胆示爱被拒 / 076
莫夫门徒,反目成仇 / 083
如影随形的挫败感 / 086
第2章 走上不一样的绘画之路——1882年 / 089
画室里的掌控者 / 090
坠入爱河的凡·高 / 094
游荡在海边的“鲁滨逊” / 098
凡·高的新希望 / 102
第3章 与家族彻底决裂—&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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