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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澳]帕特里克·怀特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3958732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28518537
上书时间2024-12-25
《风暴眼》是澳大利亚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特里克•怀特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奠定了他文学巨匠的地位。小说以亨特太太生命垂危到下葬这一时段内的活动为故事框架,通过她的内心独白和自由联想,既叙述了她享乐放荡而又充满不幸的一生。
悉尼,腐朽的豪宅中,年过八旬的伊丽莎白•亨特抗拒着死亡的来临。病榻前,一对受利益的驱使而归来的子女,三个性格各异的护士,一个小丑般的管家,一位正直却懦弱的律师,在这虚伪冷漠的家庭中,上演一出勾心斗角、爱恨交织的悲喜剧。曾经美貌放荡的伊丽莎白,贪婪地攫取一切,伤害着家人与朋友;死亡的临近却让她在半梦半醒中,找到了终其一生都未能寻到的至善境界。就像多年前,伊丽莎白在海岛上经历过的一样,痛苦的风暴会将虚无荒诞的生命荡涤一清,带来纯洁、静谧的风暴眼。
“怀特丰富独特的语言,时而庄严,时而多变,总是涌现着讽刺的辛辣,让这本巨著的每一段都值得细细品味……很难用语言来描绘《风暴眼》的宏伟、睿智,以及对人类迷惘的忠实写照。”
——《纽约时报》
Patrick White
澳大利亚小说家、剧作家,20世纪Z重要的英语作家之一,因其“以融会了史诗风格和心理描写的叙事艺术,将一座新大陆引入文学地图”,而于1973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怀特出生于英国伦敦,不满一岁时随父母回到澳大利亚悉尼。因自幼患有哮喘,多幽居独处。怀特在澳大利亚的农场度过了童年时光,1932年进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攻读法国与德国文学,读书期间出版了他的诗集《农夫与其他诗》。
怀特一生创作颇丰,出版有《人树》(1955)、《探险家沃斯》(1957)、《乘战车的人们》(1961)、《风暴眼》(1973)、《树叶裙》(1976)等长篇小说12部,中短篇小说集3部,此外还有剧作8部,以及诗歌、自传及未出版作品多种。怀特的作品笔触细腻、极富诗意,擅长在意识流及叙事之间自由切换,有着极高的艺术水准。怀特一生拒绝了无数文学奖项,也很少接受媒体采访。1990年因病去世于悉尼的公寓。
朱炯强,(1933— ),浙江大学教授,资深翻译家,中国澳大利亚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哈代——跨世纪文学巨人》等4部作品。译有《风暴眼》《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英美著名诗人传》等18部作品。
章/001
第二章/077
第三章/126
第四章/182
第五章/197
第六章/220
第七章/286
第八章/375
第九章/467
第十章/495
第十一章/564
第十二章/593
1973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656
一把解剖灵魂的手术刀/660
———《风暴眼》译后记
《风暴眼》是澳大利亚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特里克•怀特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奠定了他文学巨匠的地位。小说以亨特太太生命垂危到下葬这一时段内的活动为故事框架,通过她的内心独白和自由联想,既叙述了她享乐放荡而又充满不幸的一生。
悉尼,腐朽的豪宅中,年过八旬的伊丽莎白•亨特抗拒着死亡的来临。病榻前,一对受利益的驱使而归来的子女,三个性格各异的护士,一个小丑般的管家,一位正直却懦弱的律师,在这虚伪冷漠的家庭中,上演一出勾心斗角、爱恨交织的悲喜剧。曾经美貌放荡的伊丽莎白,贪婪地攫取一切,伤害着家人与朋友;死亡的临近却让她在半梦半醒中,找到了终其一生都未能寻到的至善境界。就像多年前,伊丽莎白在海岛上经历过的一样,痛苦的风暴会将虚无荒诞的生命荡涤一清,带来纯洁、静谧的风暴眼。
“怀特丰富独特的语言,时而庄严,时而多变,总是涌现着讽刺的辛辣,让这本巨著的每一段都值得细细品味……很难用语言来描绘《风暴眼》的宏伟、睿智,以及对人类迷惘的忠实写照。”
——《纽约时报》
Patrick White
澳大利亚小说家、剧作家,20世纪Z重要的英语作家之一,因其“以融会了史诗风格和心理描写的叙事艺术,将一座新大陆引入文学地图”,而于1973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怀特出生于英国伦敦,不满一岁时随父母回到澳大利亚悉尼。因自幼患有哮喘,多幽居独处。怀特在澳大利亚的农场度过了童年时光,1932年进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攻读法国与德国文学,读书期间出版了他的诗集《农夫与其他诗》。
怀特一生创作颇丰,出版有《人树》(1955)、《探险家沃斯》(1957)、《乘战车的人们》(1961)、《风暴眼》(1973)、《树叶裙》(1976)等长篇小说12部,中短篇小说集3部,此外还有剧作8部,以及诗歌、自传及未出版作品多种。怀特的作品笔触细腻、极富诗意,擅长在意识流及叙事之间自由切换,有着极高的艺术水准。怀特一生拒绝了无数文学奖项,也很少接受媒体采访。1990年因病去世于悉尼的公寓。
朱炯强,(1933— ),浙江大学教授,资深翻译家,中国澳大利亚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哈代——跨世纪文学巨人》等4部作品。译有《风暴眼》《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英美著名诗人传》等18部作品。
一把解剖灵魂的手术刀
——《风暴眼》译后记
1973年,瑞典皇家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澳大利亚作家帕特里克·怀特”,因为“他史诗般的和擅长刻画人物心理的叙事艺术,把一个新的大陆介绍进文学领域”。这一年,正好是《风暴眼》(The Eye of the Storm)——怀特的第九部长篇小说出版、发行的一年。怀特是一位才华过人的多产作家,迄今为止,共发表了十一部长篇小说、两部短篇小说集、六部剧本和一部自传。这些作品大多以澳大利亚为社会背景,反映澳大利亚的生活方式,但写作风格和艺术手法却同传统的澳大利亚作家大相径庭,不论在遣词造句或结构布局上都独具一格,既明显地存在着欧洲传统文化的影响,又鲜明地反映了作家自己的个性和创作特色。
怀特的父亲是一位澳大利亚农场主,母亲也出身于富有的农场主家庭。怀特于1912年出生于英国,当时他父母正旅行欧洲,在伦敦逗留。
怀特的童年是在澳大利亚悉尼的乡间度过的。童年时代的怀特身体羸弱多病,但思维敏捷,观察入微,想象力过人。他自幼酷好读书,喜爱文学,九岁时就陶醉在莎士比亚戏剧的剧情之中,萌发了创作的激情,上中学前就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创作了名为《墨西哥大盗》(Mexican Bandits)的剧本。十三岁时,怀特赴英国读中学。度过了他称之为“监狱生活”的四年以后,回到澳大利亚。这时他头脑中逐渐产生了当作家的念头,对今后的生活道路作出了选择。他在自传《镜中疵斑》中写道:“我在离开深恶痛绝的英国中学,回到时刻怀念的澳大利亚之后,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愿望是成为一个作家。不,与其说是逐渐意识到,倒不如说是一种需要。我周围是一片真空,而我的天性正需要这样一片天地,以期可以满怀激情地生活。”在回到澳大利亚后的两年中,他按捺不住心头的创作冲动,尝试着写过三部小说,但因功力有限未能问世。
可是,怀特并没有因此而丧失信心。1932年,他再赴英国,在剑桥大学皇家学院专攻现代语言,并开始大量阅读法国和德国的文学作品,游历了许多欧洲国家,受到良好的艺术熏陶。他曾一度偏爱戏剧,希望成为演员。这一切对他后来的创作无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大学毕业后,怀特没有立即返回澳大利亚,而是决定留在伦敦,以实现当作家的夙愿。1939年,他的部小说《幸福谷》(The Happy Valley)问世,两年后又发表了《生者和死者》(The Living and the Dead)。这两部小说虽未引起评论界的重视,却奠定了他走上文学道路的基础。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服役于英国空军情报部门,被派在中东一带工作,直到1948年才回到澳大利亚。同年,第三部小说《姨母的故事》(The Aunts Story)发表。这次重返祖国,是他创作上的一个重大的转机。怀特自己认为,回澳大利亚对他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因为艺术家“不能离开哺育他们成长的故乡故土,哪怕是墨尔本人行道上的尘埃、悉尼阴沟里的垃圾”。由于怀特把创作的根基深深地扎进自己熟悉的土地,从而使他很快进入了文学创作的高峰时期。
怀特早期师法英国作家乔伊斯、伍尔夫和劳伦斯的风格技巧,深受欧洲传统文化的影响,但他是一位独树一帜的现代派作家。他的作品不以情节取胜,而以人物的塑造、心理的刻画和灵魂的解剖见长。他笔下的人物往往是一些性格孤僻、行为乖张,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为社会所遗弃的人。实际上,怀特似乎认为自己易于在这些穷途末路、无依无靠的人身上发掘出他所向往的人性,从而刻意表现人世间的敌视、丑陋、罪恶和荒谬等现象。在《幸福谷》中,怀特描写了一批毫无生活情趣、无所适从、麻木不仁的人。他们希望找到彼此间有意义的联系,却一直徒劳无获,找到的不是无情的冷漠就是露骨的敌视。在《乘战车的人》(Riders in the Chariot)中,怀特描绘了令人心寒的人毁灭人的场面,那里的人们几乎都嗜血成性。书中的老处女哈尔小姐的话是发人深省的,“人会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去杀人……也许就因为天气不好,也许仅仅是饭后不适”。总之,在怀特的笔下,人都是恶的,社会总是充满了敌意和仇视。
然而,怀特创作的基本主题却在于: 探索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寻找生活的真谛。在小说《姨母的故事》中,怀特描写了一位孤独的未婚妇女追求人生意义、爱情和满足的一生。她的追求,其实可以看作是怀特本人的追求。然而在世风日下、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他是不可能找到人生的真谛的,只能在黑暗中探索,见不到光明,陷入迷惘和消极悲观之中。正是由于这种悲观情绪,他作品中的主要人物才总是与社会格格不入,而且具有矛盾的两重性: 从肉体上说是活人,从情感上说只是死人。怀特这一观点在《生者和死者》中表现得非常突出,和D. H. 劳伦斯的观点极为相似。
也许正因为如此,有的西方评论家对怀特持全面否定的态度,认为他的小说“异常地富有敌意”,是“歇斯底里的厌世之作”,有的甚至说他是“蓄意制造混乱”,而更多的评论家则对他的写作手法提出异议,抱怨他的作品过于冗长、晦涩、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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